狐狸和乌鸦教学反思:娱乐至死的精彩书评集3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3 04:45:13
整本书都是为了说明一个观点,媒体是如何影响其承载的信息,人们的思考方式,甚至是整个社会文化的。该书的背景是电视时代,强调的是电视媒体的间断性和娱乐性将印刷机媒体的逻辑性和严谨性的特质统统推翻。反观现在,虽然是网络时代,又何尝不是这样呢?媒体变得更加碎裂和娱乐,新浪新闻的更新速度是以半小时为时间点,于是我们就不停地刷新新浪,以为得到了很多的信息,可是这些繁多的断裂的信息残片又给了我们什么呢?没有联系,也进而更没有思考的价值。我们只是为了“知道”而知道,而媒体以提供我们更多的“知道”来获取注意力进而获取利益,受损的只是我们的思考能力。同时,社会也变得更加的娱乐,Youtube和PSP的流行,让人们在任何时间点以及任何短暂的时间碎片都能够娱乐,可以看到,美国大选时,每一个候选人都在Youtube上设立站点,这也许是严肃向娱乐的妥协吧?(必须承认竞选本身就变得越来越娱乐化,为了争取更多的选民而不是政治智慧的比拼,使佩林成为了副总统候选人。形象、气质在大选中变得越来越重要的同时,似乎美国大选正在成为“American Idol”的政治版)
  
   这种趋势的本身是非常可怕的,引用书中的观点是,它让人们对周边事务的看法脱离自身,全盘娱乐化以及扼杀了人们联系事物,独立思考的能力。媒体告诉我们的很多信息,可是我们知道这些信息只是为了娱乐。越来越多的情况是我们知道俄罗斯进军格鲁吉亚,只是为了增加饭桌上的谈资,并不是我们本身对地缘政治有着深厚的兴趣。我们的了解程度大多也就止步于那些伤亡的人数和双方领导人热烈的嘴仗,可是背后北约与俄罗斯的较劲,高加索地区的历史渊源由于太不娱乐化,不会被大众所乐见和乐知的。当人们以知道完全脱离自己的理解能力的信息片段为乐趣的时候时,这样不会是一个好现象的。同时,更可怕的是这个局面造成人们正在丧失联系事物,独立思考的能力。我们知道的信息的太多,我们已经过于崇拜信息的力量,放弃了对自己独立思考能力的坚守。这种人们对信息的盲从就造成不连贯的信息对社会的冲击越来越大。以股市举例子,新浪财经提供给我们的信息的频率是如此的之快,信息量是如此之大,失去联系事物,独立思考能力的人们随这些前后矛盾的信息上下起舞,因为他们没有判断的标准,他们想停也停不下来。所谓愤青很多人都号称是非常关心政治的,他们知道的政治新闻也是不少的,小到某个日本的小道消息也会激情他们的愤慨之情,可是,你有没有观察发现,他们的情感虽然炽烈,但却是碎裂,只针对某个事件的而发,很少能联系起事件建立起自己的逻辑,进行独立的思考。因为,中日历史是一定要放在一个历史的长河下联系的思考才会有意义,从中华人民共和国为与日本建交放弃赔偿,到日本20年大量低息贷款给中国不被人所知,再到中日关系的政治冷经济热……,厘清背后的逻辑,才会发现也许很多事情并不是看到的那样。这种趋势造成的后果是社会越来越容易被煽动,越来越肤浅。从这个角度,90后的所谓“脑残”也变得很好理解了,请不要责怪他们,他们只是伴随他们成长的媒体的牺牲品。
  
   最后,这个趋势有被改变的可能吗?作者是悲观的,读完书,我也是悲观的。社会的肤浅化和娱乐化是不可逆的,自己每天校内,豆瓣也是在娱乐化,不是吗?但是,我想说的是,换个角度看,在这个娱乐化的社会,独立思考能力将越来越变成一种稀缺的资源,你可以去娱乐,但请你好好去修炼一种联系事物,独立思考的能力,因为这种能力在周围人变肤浅的同时,越来越成为一种核心竞争力,能为你挣来更多资源供你娱乐。所以,每天要坚持读书,地铁里,公车上……挤出时间去阅读,每天在地铁上,看着和我一样在读书的人,我想他们都是明白的人,他们正在为自己的竞争积累核心竞争力。福音书说“信基督者有福 ”,我说“坚持阅读,拒绝被娱乐化的人也一定是有福的”。
  
  
  原文摘抄:
  
  第一章 媒介即隐喻
  麦克卢汉“媒介即信息,深入一种文化的最有效途径是了解这种文化中用于对话的工具”
  
  “但是我们的媒介,包括那些使会话得以实现的符号,却没有这个功能。它们更像是一种隐喻,用一种隐蔽但有力的暗示来定义这个现实世界”
  
  制造分秒的时候,钟表把时间从人类的活动中分离开来。钟表是怎样使人变成遵守时间的人、节约时间的人和现在被拘役于时间的人
  
  书面的文字使思想能够方便地接受他人持续而严格的审察。
  
  把诸如文字或钟表这样的技艺引入文化,不仅仅是人类对时间的约束力的延伸,而且是人类思维方式的转变,当然啊,也是文化内容的转变。
  
  12世纪眼镜的发明不仅使矫正视力成为可能,而且还暗示人类可以不必把天赋或缺陷市委最终的命运。
  
  第二章 媒介即认识论
  我想证明,在印刷机统治下的美国,话语和现在有很大的不同——清晰易懂,严肃而又理性。
  真理的定义至少有一部分来自传递信息的媒体的性质。
  
  任何一种媒体都有共鸣,因为共鸣就是扩大的隐喻。
  
  印刷术的兴起造成了诗歌、谚语、俗语、寓言或其他任何代表人类口头智慧的表达方式的衰败。
  
  真理不能,也从来没有,毫无修饰的存在
  
  印刷术树立了个体的现代意识,却毁灭了中世纪的集体感和统一感;印刷术创造了散文,却把诗歌变成了一种奇异的表达形式;印刷术使现代科学成为可能,却把宗教变成了迷信。
  
  第三章 印刷机统治下的美国
  
  第四章 印刷机统治下的思想
  林肯和道格拉斯的辩论,每场竟然持续七个小时。首先,用当今的标准来衡量,那时的听众具有超常的注意广度。其次,那时的听众必须具备非凡的、理解长句的能力。
  
  电视文化中的人们需要一种对于视觉和听觉都没有过高要求的“平白语言”。葛底斯堡演讲对于今天的听众来说,恐怕近于天书。
  
  一旦语言付诸印刷机,语言就不可避免成为一个想法、一个事实或一个观点。
  
  阅读过程能促进理性思维。铅字那种有序排列的、具有逻辑命题的特点、能够培养沃尔特温格所说的“对于知识的分析管理能力”。阅读文字意味着要跟随一条死路,这需要读者具有相当强的分类、推理和判断的能力。
  
  印刷术通知下的文化中,公众话语往往是事实和观点明确而有序的组合,大众通常都有能力进行这样的话语活动。
  
  印刷术赋予智力一个新的定义,这个定义推崇客观和理性的思维,同时鼓励严肃、有序和具有逻辑性的公众话语。
  
  18世纪和19世纪的美国公众话语,由于深深扎根于铅字的传统,因而是严肃的,其论点和表现形式是趋向理性的。
  
  因为理性思维的推崇,自然神论的生逢其时
  
  这并不是说,印刷术时代发表的文字就一定是真实的。文字不能保证内容的真实性,而是形成一个语境,让人可以问“这是真的还是假的”
  
  第五章 躲躲猫的世界
  电报使脱离语境的信息合法化,也就是说,信息的价值不再取决于其在社会和政治对策和行动中所起的作用,而是取决于它是否新奇有趣
  
  我们也许可以说,电报对公众话语的贡献就是使它变得无聊而且无能。电报还是公众话语变得散乱无序。它带给我们的是支离破碎的时间和被割裂的注意力。电报的主要力量来自于它传播信息的能力,而不是收集信息、解释信息或分析信息。这方面,电报和印刷术截然相反。例如,书籍就是收集、细察和组织分析信息观点的绝好容器。
  
  电报式话语不允许人们进行历史的回顾,也不鼓励深入的分析。对于电报来说,智力就是知道很多事情,而不是理解它们。
  
  摄影与语言作为话语模式的本质区别,第一点区别是,摄影师一种只描述特例的语言。与自此和句子不同的是,摄影无法提供给我们关于这个世界的观点和概念,除非我们自己用语言把图像转换成概念
  
  照片表现的是事实,而不是关于这些事实的讨论或从这些事实得到的结论
  
  一切真正的理解起源于我们不接受这个世界表面所表现出来的东西
  
  照片为你所听到的一句话提供了语境,而这句话又为照片提供了某种语境,然后你甚至会相信你确实学到了什么东西。
  
  在电报和照片成功地把新闻从有用的信息转变成没有语境的事实时,纵横字谜在美国成为一种非常流行的消遣。这种巧合说明现代技术彻底改变了人们对于信息的态度,过去人们是为了解决生活中的问题而搜寻信息,现在是为了让无用的信息派上用场而制造问题。
  
  在《图像》一书中,布尔斯廷认为图像革命的主要产物是“伪事件”,即蓄意安排用于被报道的事件,如记者招待会等。而伪语境的作用是为了让脱离生活,毫无关联的信息获得表面的用处。
  
  电视已经赢得“元媒介”的地位——一种不仅决定我们对世界的认识,而且决定我们如何认识世界的工具
  
  电视的思维方式和印刷术的思维方式是格格不入的;电视对话会助长语无伦次和无聊琐碎;“严肃的电视”这种表达方式是自相矛盾的
  
  第六章 娱乐业时代
  后视镜思维“认为一种新媒介只是旧媒介的眼神和扩展”
  
  当我们谈论电视的时候,我们不是指一种技术,而是指一种媒介
  
  我们经常会想到小波那第一次看见百老汇和四十二大街上夜间闪烁的霓虹灯时发表的精彩评论。他说,如果你不识字,那么这些灯光无疑是美丽的
  
  但我们这里想要说的不是电视的娱乐性,而是电视把娱乐本身变成了表现一切经历的形式
  
  娱乐是电视上所有话语的超意识形态。不管是什么内容,也不管采取什么视角。电视的一切都是给我们提供娱乐的。
  
  新闻节目是一种娱乐形式,而不是为了教育、反思或净化心灵,而且我们还不能过于指责这些把新闻节目作此定位的人
  
  电视上的讨论,没有论点和反论点,没有依据的假设,没有解释,没有阐述,没有定义
  
  “让我想一想”这样的话语不仅减慢了电视节目的节奏,而且还造成一种不确定或不完美的影响。
  
  思考无法再电视上得到很好的表现,这一点导演们很久以前就发现了。
  
  思考不是表演艺术,而电视需要的是表演艺术。美国广播公司展示给我们的是原本具有高超语言驾驭能力和政治见解的人现在屈服于电视媒介,是致力于表演水平的提高而不是表达他们的思想
  
  任何人都可以在电视上看到这一切,甚至更多。这就解释了为什么电视对于文化会产生如此巨大的冲击力。电视是我们文化中存在的,了解文化的最主要方式
  
  第七章 “好……现在”
  “好……现在”是为我们的语法增添了一种词类,一种无法连接任何东西的连词,相反,它把一切都分割开来
  
  电视为真实性提供了一种新的定义:讲述者的可信度决定了事件的真实性
  
  事实上,电视新闻并不想提醒观众某条新闻有严肃的内涵,否则观众在新闻播完后,还必定要继续思考,这样就会妨碍他们观看下一条新闻。
  
  在“好……现在”这种文化中,观众其实是播音员的合作伙伴,他们希望播音员在扮演其角色时要表现出说得过去的严肃性,但同时又不需要真正理解角色的含义。
  
  我们希望书和其他一些媒介(如电影)应该保持口气上的一直以及内容的连贯性,而对电视节目就没有这样的要求,尤其是对电视新闻。我们已经习惯了电视的不连贯性,任何一个心智正常的人都不会因为播音员在播完有关核战争无法避免的新闻之后说“巨无霸广告后我们再见”而厥倒。我们无法想象这样的情况会对我们的世界观产生怎样的影响。
  
  掩藏在电视新闻节目超现实外壳下的是反交流的理论,这种理论以一种抛弃逻辑、理性和秩序的话语为特先
  
  电视通过创造出一种可以被称为“假信息”的种类改变了“得到信息”的含义
  
  我们已经彻底地适应了电视中“好……现在”的世界——所有的事件都是独立存在的,被剥夺了与过去、未来或其他相关事件的关联——连贯性消失了,自相矛盾存在的条件也随之消失了。没有语境的语境,它只能消失。
  
  第八章 走向伯利恒
  第一个结论是,在电视上,宗教和其他任何东西一样,被明白无误地表现为一种娱乐形式。
  第二个结论是,宗教之所以成为娱乐是由电视本身的倾向决定的,而不是因为这些所谓的电视传教士存在缺陷
  
  首先我们无法神化电视节目播出的空间
  
  电视只能给予观众他们想要的,电视是“客户友好”型的,要关掉它实在太容易了。
  
  电视最大的长处是它让具体的形象进入我们的心里,而不是让抽象的概念留在我们脑中
  
  第九章 伸出你的手投出一票
  如果政治真的像娱乐业,那么他的目的就不是追求一目了然,公正诚实和超越平凡。
  
  在一个电视和其他视觉媒介占据主要地位的世界里,“政治知识”是意味着图像,而不是文字。
  
  一个看过百万条广告的观众可能会认为,所有的政治问题都可以或应该通过简单的方式得到快速解决;复杂的语言无法让人信任,戏剧的表达方式适用于所有问题;争论令人乏味,而且只能让人心存疑惑。
  
  我们无法知道谁最胜任总统或是州长或参议员,但我们知道谁的形象最能排解和抚慰我们心中的不满
  
  电视是一种具有光年速度的媒介,是以现时为中心的。它的语法里没有表达过去的时态
  
  现代人对于历史已经变得漠不关心,因为历史对他们来说没有使用价值。
  
  “我担心我的这个行业……推波助澜地会使这个时代成为充满遗忘症患者的焦虑时代……我们美国人似乎知道过去24小时内发生的任何事情,而对过去60个世纪或60年里发生的事却知之甚少”
  
  在一个本身结构就是偏向图像和片段的媒介里,我们注定要丧失历史的视角。没有了连续性和预警,“零星破碎的信息无法会继承一个连贯而充满智慧的整体”
  
  如果记忆不仅仅是怀旧,那么语境就应该成为记忆的基本条件——理论、洞察力、比喻——某种可以组织和明辨事实的东西。
  
  因为有了电视,我们便纵身跃入了一个与过去毫无关联的现实世界
  
  历史的消失根本不需要如此残酷的手段,表面温和的现代技术通过为民众提供一种政治形象,瞬间快乐和安慰疗法,能够同样有效的让历史销声匿迹,或许还更恒久,而且不会遭到任何反对
  
  奥威尔实际探讨的是一个存在于印刷时代的问题
  
  我们的文化是赫胥黎式的,而不是奥威尔式的,他想尽一切办法让我们不断看电视,但是我们看到的是使信息简单化的一种媒介,它使信息变得没有内容,没有历史,没有语境,也就是说,信息被包装成娱乐。
  
  第十章 数学是一种娱乐活动
  杜威“也许人们对于教育最大的错误认识是,一个人学会的只有他当时正在学习的东西。其实伴随学习的过程形成持久的态度……也许比拼写课或地理历史课更为重要……因为这些态度才是在未来发挥重要作用的东西”
  
  电视教学
  1. 你不能有前提条件
  2. 你不能令人困惑
  3. 你应该像躲避瘟神一样避开阐述
  
  从电视上获得的意义往往是一些具体的片段,不具备推论性,而从阅读中获得的意义往往和我们原来储存的知识相关,所以具有较强的推论性
  
  
  第十一章 赫胥黎的警告
  有两种方法可以让文化精神枯萎,一种是奥威尔式的——文化成为一个监狱,另一种是赫胥黎式的——文化成为一场滑稽戏。
  
  问题不在于我们看什么电视,问题在于我们再看电视,要想解决问题,我们必须找到我们怎样看电视的方法。
  
  只有深刻而持久地意识到信息的结构和效应,消除对媒介的神秘感,我们才有可能对电视或电脑,或任何其他媒介活动某种程度的控制。
  
  他们的这种意识往往集中在“我们怎样利用电视(或电脑,或文字处理机)来控制教育”这个问题上,而不是“我们怎样利用教育来控制电视(或电脑,或文字处理机)”上
  
  学生应该学会怎样疏远某些信息形式
  
  人们感到痛苦的不是他们用笑声代替了思考,而是他们呢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以及为什么不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