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生丸殿之捡到一萌物:从“十贪九色”看“权大思淫欲”1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04:32:57

前几日,中纪委、中央组织部第二巡视组组长、原中纪委常委祁培文昨日在东莞作"三纪"教育报告时指出,"在中纪委查处的大案中,95%以上都有女人的问题。"他还提出,领导干部要一防老板、二防女色、三防黄赌毒。祁培文的讲话引起网友热议,引得笔者喉咙发痒,有话要说。

上世纪五、六十年代,阶级斗争抓得很紧,意识形态运动频繁,有关“男女之间”的“事”,人们普遍的心态是“谈色就变”,哪怕是这方面的思想(言行)一露头,一律都会有人以批判家的身份来帮助你,而对于那些“既成事实”的处置,因为是上到了“生活腐败”这个高度,一般都是不轻的,不仅名誉扫地,还要来个开除党籍或是职务处分,都是动真格的,那时的人们,即便是“有这个色心”,亦无“这个贼胆”。

但是,如今的社会却大大地不同了,由于“性解放”思潮的潜移默化,人们对婚外情异常地宽容,对“一夜情”毫不避讳,有人甚至这样认为:“红颜”养眼,“知己”养心,“小蜜”养身。譬如,民间就有这样的顺口溜:“一个情人没有是废物,两个、三个情人是人物”、 “一等人外面有个家,二等人身边有枝花,三等人用时临时抓”,有人公开地宣扬“只爱一个有点傻,爱上两个最起码,三个、四个刚合适,十个八个才潇洒”的尚淫思潮,“官员没'小蜜’,生活不甜蜜;'二奶’没仨俩,生活不潇洒。”。将追求“性感”作为人们的一种“合理需要”,“泡妞”成为的商场、官场“攻关”的常用手段,“小蜜”则成为当今“上流社会”一种“有身份、有气派”的标志。在时下包养情妇的贪官中,似乎已形成一种来势颇猛的攀比浪潮,即谁拥有的情妇多,便说明谁的能耐足。一些贪官谈起自己的情妇观来洋洋自得,体验到一种少有的“成就感”。

因此,有的贪官将“包二奶”办得像结婚一样:隆重、热闹、“体面”,不仅选择黄道吉日举办喜宴,又是拍婚照,又是举行“仪式”,宾朋满堂(当然趁机收了不少“贺喜”的红包),一点都没有感到自己是做了一件见不得人的事。在此等性解放大潮冲击下,一些当官者的“官念”发生了极大的变化,他们不仅要“家花”,还要“野花”;他们既要“家中红旗不倒”,又要“外面彩旗飘飘”;“拉着小姐的手,好像回到十八九;拉着情人的手,酸甜苦辣全都有”,他们需要玉人佳丽来填充他们心灵上的空虚,需要“三陪女郎”来慰籍他们霉变了的灵魂,需要“小蜜”、“小妞”来满足他们亢奋的欲望,需要温柔的情人来唤发他们失去的青春……

于是,一些贪官们不仅比住楼、比汽车、比排场、比气派,也比谁的情人的靓,谁的情人漂亮、谁的情人更年轻,“小蜜”居然成为当今一种“有身份、有气派”的标志。因贪污被判死刑的广东天龙集团原董事长谢鹤亭当总经理五年,带着很有姿色的“女秘书”周游了30多个国家。还专程赴北京高薪聘请了三名漂亮妞当“公关小姐”;有的贪官一到基层“视察”就直呼要“三陪”,甚至直截了当要“小姐”。更有甚者,有的领导到基层视察工作也要带着三陪女,以示“风光”。如湖北省鹤峰县司法局局长和副局长去下乡验收“三五”普法时,一个叫了宾馆的发廊女,一个叫了酒店服务员,实施“三同”(同吃、同玩、同住),在当地造成了极坏的影响。更为令人气愤的是,2000年8月7日,安徽东至县财政局预算外资金管理局局长江某去合肥出差,晚上嫖妓因与妓女在价格上发生“冲突”丧命于宾馆之中,不仅没有受到批评谴责,反而竟享受“因公出差,以身殉职”的待遇,贴讣告,县领导还出席了为他举行的骨灰安葬仪式,财政局的领导还声称,江某“无论在做人上还是工作上都是楷模,是一个人民的好干部、好公仆”。

美国总统尼克松有句名言:“权力是最好的催情剂”。的确,当一人从无权到有权,从小权到大权,这种“现实存在”的变化就会促使人的观念发生变化,就会情不自禁地以一种新的观念去重新审视自己过去的一切,包括自己俩人世界的婚姻、爱人、家庭,于是,一些过去潜伏着的问题、不曾注意的问题开始凸现在他们的面前。他们会觉得通过权力杠杆来操控他人的财富、地位和自由,自己非常强悍和雄壮。所以当女性不得不表现出对权力的温柔、驯服和顺从时,掌握权力的男性就会以为自己最富男子汉魅力,从肉体上进一步征服女性的冲动就会油然而生。对女性来说,绝大多数女人都崇拜强大伟岸的男性,一旦权力同某个男性合二为一,这个男性就会支配力强大且威力十足,从而与女性心目中的男性标准悄然吻合。所以女性通常会对掌握权力的男性产生敬畏、景仰甚至爱慕之情,于是权色交易故事里主动投怀送抱或半推半就的占据极大比例。即便女性在威逼、胁迫或诱骗下被动权色交易,事后慑于权力的淫威也会本能地息事宁人或听天由命。

既然女性是崇拜权力,那么权力能带来什么呢?带来利益!大家知道。公职人员的工资并不高,而且大家知道你拿多少工资,老婆也会管着这些钱,拿工资去包二奶、养情妇是不可能的,因为维持这种奢靡的生活需要大量的金钱,没钱怎么办?自然就会用手中的权力慷国家之慨,博取性对象的欢心。同时,情人们也死死捏住贪官们“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因丑闻败露而掉官”这根软肋,主动索要甚至勒索。由于情妇与贪官的特殊关系,情人往往就成为能够掌握和沟通贪官周边经常在利益场上混的人,可以更好地为贪官谋取生财之道。一些腐败高官开始搞钱时,常常由情妇牵线。在贪官们贪污受贿的过程中,有时情妇还起到中介作用。因此,将情妇当作“交通站”和“中转库”,是有些贪官惯用的敛财手段。情妇作为贪官的“贿托”,便成为一些贪官敛财的路径。如成克杰及其情妇李平联手贪污案,李平出面“揽活”、搞钱,成克杰背后用手中权力给出钱的人办事;中国人民保险公司河南分公司经理周华孚贪污22万元,索贿受贿11万元、挪用公款5900万元。公司在深圳、珠海、厦门有十几个房地产项目,他将每个项目分别交给不同的女人负责,和每个女人都是单线联系,欲心似火之时就电话叫来一个云雨一番;深圳市沙井信用社原主任邓宝驹,在不到三年的时间内,挪用、侵吞公款2.3亿元,他不仅包养“二奶”,还有“三奶”、“四奶”和“五奶”。前后在“二奶”身上花费约300万元,在“五奶” 身上花费约1840万元......由此可见,情妇大多是依附在贪官们身上的寄生虫,而贪官们在喂养这些寄生虫的同时,又千方百计利用这些寄生虫去蚕食国家财富。情妇们“贿托功用”的发挥,更证明了绝对的权力必然导致绝对的腐败。

当然了,权力能够变钱,既然是用身体交换,何不直接交换权力?直接掌权就不用每次向内心恶心、表面顺从的老男人们频繁伸手了,什么时候要钱直接用自己的权力去换就行了,更何况男人能用权换女人的身体,女人当然也能用权去换男人的身体啊。于是权力欲望饥渴的女人直接要求索性的贪官给自己权力,谋求一官半职。原辽宁鞍山市国税的刘光明,因擅施“美人计”,从一名普通的税务所职员起家,官至市国税局局长。为了以性换权,她花费500万元巨资周游世界做整容与隆胸手术,其中屁股一项就花了50多万元,整出了全鞍山市最漂亮的屁股;南方某公安局的女局长安惠君,以性换权,以工作为名,行色欲之路,成为一只真正的母老虎,称霸一方,将属下那些英俊、健壮的警官占为己有;湖南省建筑工程集团原副总经理蒋艳萍,不喜欢自己的老公,却又精力旺盛需要男人,所以她总在不停地打男人的主意,但她不会仅仅只是为了要男人而找男人,她要的男人不但要能在生理上能满足她,同时还要能在编织各种关系网上用得着,或者说还同时能为她谋利。因此她勾搭上的男人都是一些握有实权的领导。蒋艳萍说:“男人玩女人可以不讲档次,女人玩男人就不能不讲档次了,在男权社会,只有懂得充分开发利用男人价值的女人,才能算是真正高明的女人。” 以身换权,蒋艳萍从仓库保管员官至厅级。原珠海百货集团老总张妙然,在珠海县某供销社任职营业员时,因行为开放,对众多的裙下之臣来者不拒,获得上级领导的欣赏,出任珠海百货集团老总。在以权换色后,又以钱换性,最终被中纪委请去看自己和一个小男生颠龙倒凤的色情片......由此可见,以色谋权,或在以色谋权后以权谋钱、以权谋色,使出卖身体的女性对社会财富更加疯狂的吞噬,或在潜意识里对社会的疯狂报复。

一个接一个关于贪官的报道,佐证了一个公认的结论:95%的贪官都有情人。掌握权力的官员一旦有了情人,情人就会坠在权力的绳索上打秋千,公权力就会变成私权力。所以那些贪官的情人,无一例外都是权力的情人。如果官员养情人怎么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怎么能不出卖社会财富?不仅如此,官员是引领价值观和社会潮流的导向,贪官的不良嗜好,发酵很快,传染也很快。如今不再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时代,“当官的能做,老百姓也能做”,官德底线一再失守,官德伦理一再溃败,严重影响和污染社会空气和社会风气,潜在的社会影响与危害也极大。因此,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加强对官员权力的约束和对官员伦理道德教育与建设都迫在眉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