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施高旗大道规划图:在上海创业的外国妞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19 13:35:54
Amelia’s Marketplace
艾米莉娅·希顿-伦肖(Amelia Heaton-Renshaw)2006年来到上海,2009年辞去工程师的工作后决定做些和美食有关的事情。

位工程师开车从英格兰到了蒙古,又来到了中国,然后开始造赛车,随后又放弃了这个职业转而做起了……草莓酱?
这段令人难以置信的传奇经历是发生在艾米莉娅·希顿-伦肖(Amelia Heaton-Renshaw)身上的真实故事,两年前,她在上海创建了“艾米莉娅市场”(Amelia’s Marketplace),这家小店自称为上海的“果酱和酸辣酱热线”。
Sophie Friedman for the Wall Street Journal
顺时针方向从左至右依次为:艾米莉娅·希顿-伦肖(Amelia Heaton-Renshaw)、莱克茜·康斯托克(Lexie Comstock)、吉娜·苏哈托(Jenna Suharto)、克莉斯汀·亚松森(Christine Asuncion)和希娜·毛(Sina Mao)。
艾米莉娅是合伙开办Pantry西式便餐店──位于上海最繁华的购物街南京西路边上的一家小店──的四个外国美食家之一。这家店给那些思乡心切的西方人供应一些难以觅得的美味,同时也希望能赢得中国食客的青睐。这几个外国姑娘都在上海这片土地上发现了自己的创业激情。
23岁的美国女孩莱克茜·康斯托克(Lexie Comstock)经营的小店Strictly Cookies销售巧克力曲奇、葡萄干燕麦曲奇以及其他一些口味的曲奇。她说,“烘焙不是我的最爱,曲奇才是。我觉得曲奇绝对是最好的甜品,应该成为每个人生活的一部分。”
康斯托克于2010年8月来到上海,两个月后便开了这家店。她说,“在美国,人们都很现实,没错,但同时也都很悲观。在这里,我们更无所顾忌一些。”
克莉斯汀·亚松森(Christine Asuncion)的小店名叫Spread the Bagel。她2008年来到上海学习中文,后来在一家外包公司工作。在她开始卖百吉饼的时候,她的烤箱每次只能烤两个百吉饼。
现在,她在自己一居室的公寓里每天可以做出200个百吉饼。她说,“你真应该看看我用这个烤箱烤出来的第一批百吉饼。”
吉娜·苏哈托(Jenna Suharto)两年前和丈夫一起从纽约来到中国,发现这里的纸杯蛋糕市场还无人问津。尽管她一开始并不知道去哪里买巧克力和烤箱等基本原料和设备,但却决定要一试身手,她的店铺Oh My Goodness! Cupcakes随后开业。
其中,希顿-伦肖的职业生涯转变最大。她在2006年来到上海,2009年辞去工程师的工作后决定做些和美食有关的事情。她想到了做生日蛋糕的生意,但后来放弃了,因为她“实在是被移居上海的外国家庭吓坏了──我害怕那些妈妈们。”在走遍上海全城都没有找到自制果酱店后,她决定开始做果酱生意。
这四位女士曾经在市场和集市上见过面,但是直到上海一家名为Trenchers的三明治店找到她们,她们才开始了携手合作。Trenchers老板希娜·毛(Sina Mao)在自己的小店开业一年后认识到,只卖三明治是不够的。
希娜·毛说,“我的丈夫说英国有一种非常流行的企业经营模式叫作‘合作社’(co-op),于是我们想,为什么不试试和其他自制食品经营商一起合作呢?”
Pantry今年6月在Trenchers的店面上正式开张营业,三明治也还继续卖。各项费用开支由所有卖家共同承担。如果她们中有人在承担了开支之外赚了更多的钱,那么她就实现了盈利。这种经营模式让销路最好的卖家得到了回报,也为整个团队提供了支持。
Pantry的营业时间为早上7:30至下午6点,午餐时间最赚钱。每到这个时候,外国人和本地人蜂拥而至,他们来店里买百吉饼,其他那些甜品当然也很有吸引力。今年夏天当康斯托克和苏哈托合作推出冰激凌三明治时,附近一家英语学校的员工们就在小店门口排起了长队。
除Pantry店面之外,她们还在集市和菜市场推出了上门快递服务。
亚松森最初的投资还不足2,000元人民币(约合313美元),开业的第一个季度她就赚了1万1千元,而上个季度的利润居然达到了11万元。但是,她们的工作很辛苦、工作时间很长(亚松森和康斯托克都表示,她们每天早上四、五点就得起床),而且有时还会遇到买不到巧克力原料、难以赢得供应商尊重甚至发生流血冲突等问题。
在Pantry开张之前,苏哈托和希顿-伦肖一起在上海原法租界一带一条热闹的酒吧街上经营食品摊Little Blue Cart。苏哈托说,“欧洲男人无法相信两个女人凌晨两点还会在街上卖吃的,但我们感觉棒极了。”希顿-伦肖补充说道,“这样的确很赚钱,而且我们觉得如果每天早一些出摊的话,就不必一直干到凌晨4点,然后紧接着又在6点钟起床去赶集市了。”
一天晚上,两个姑娘比往常早些出摊,但却因为争地盘和附近的街边烧烤摊贩发生了冲突。那些人开始推挤她俩的小摊,还不停地大喊大叫。她们的一个朋友试图劝阻,结果却被一对铁钳击中了头部。苏哈托说,“到处都是血。艾米莉娅哭得都喘不上气来了。”那个朋友后来去医院缝了几针。
对于她们四个人来说,目前面临的挑战是如何迎合本地人的口味。“太甜了”是苏哈托、希顿-伦肖和康斯托克经常听到的反馈意见。亚松森说,百吉饼在一些中国人看来是个猜不透的谜,他们不明白百吉饼为什么要做得那么紧实,外壳为什么那么地坚硬。
苏哈托表示,她难以向顾客解释她的定价(12个纸杯蛋糕要卖到220元人民币,约合34美元),部分原因是她使用的原料全都是有机食材。她说,“在这一点上我很着急。我现在只能卖给那么些外国人。”
于是,她们中的有些人调整了原来的制作方法。康斯托克表示,由于大约三分之一的客户是中国人,她开始专门为他们制作“瘦身版的”巧克力曲奇和开心果曲奇。作为对“太甜了”这一意见的回应,希顿-伦肖已经把果酱里的糖分减少到了原来的30%,但是为了不影响果酱的粘稠度,她觉得不能再减少用糖量了。
尽管如此,她的果酱还是有了自己的忠实粉丝:希顿-伦肖说,有一位中国客人“就坐在那儿,用勺子吃掉了整罐果酱。”
Sophie Friedm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