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州附近的旅游景点:读<锡山谱辨>,<闸港宗人--->摘记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2 19:34:46
读<锡山谱辨>,<闸港宗人--->摘记
秦书耿
上海秦氏,锡山秦氏与洞庭秦氏一样,都是毗陵秦氏的分支,都是少游公的后裔.但是因为各支修撰家谱的年代,均离始迁时间较远.在搜集资料方面,有相当难度.讹误难免.各支派记载有异有同,就更不足为奇了.突出的如南翁是否毗陵三世,抑或即二世湛,或湛的一位儿子.各谱就有不同的记载.而<锡山谱辨>与<闸港宗人>两文却反映了历史上上海秦氏与锡山秦氏因歧见而发生的争论.最近,有幸拜读两文,说说自己的看法.
<锡山谱辨>是闸溪二十一世孙自刊公写于(清)嘉庆五年(1800年)的对于锡山谱的批评.
岁庚申,族中委以修谱事,余素有志,遂承乏焉。奔走数月,闸溪一支稍有蒐辑,至九困(当为九团之误)、嘉定两派,旧谱已引其端,谅亦易汇,将欲抵扬州访知刚、知微两公遣(该是遗)派,并欲由洞庭达锡山寻流问源,可汇则汇,岂非极宗谱之大成哉.
自刊公原本打算在将上海地区秦氏谱系汇辑初成,继而访问扬州,洞庭,无锡,交换续修宗谱的看法,以求各支大体统一.
一日,门惊剥啄,有客自洞庭东山来者,询之则同宗名正慧,揖余而言曰:洞庭东山即西山之分支,西山即毗陵之分支,其谱系与锡山合。因袖出锡谱六本凡九卷,余欣然展卷首,阅两图,遂生疑异。
自刊公在阅读锡谱卷首与两图后,产生新的想法.但他不是想去交换看法,而是撰写了<锡山谱辨>.
其图亦以少游公为一世,处度公为二世,处度公所配,此为鲁氏,彼为金氏,巳见不符,然此犹其小者也。
说处度公夫人有鲁氏与金氏之别,这只是小的分歧.
至三世,其一图曰南翁,南翁之子为小五照、小十煦、十一熙、二十烈。其一图并无南翁,小五等即为处度公子,直至十一世皆以承事秀才称,而系之以行,字号履历俱不详。南翁者诚所谓非字非讳,是何称也?承事秀才,非爵非位,是何义也?一图有一图元(无),世次究安所定也?
强调各谱对南翁代存否之别,对锡谱保持南翁问题两种提法提出责难.我的看法是,因为修谱时间距历史较远,很难判别孰是孰非的情况下,采取认定一种可能性较大的说法,而为慎重起见,同时保留另一种说法是可取的,不应加以责难.
照号隐南,煦号振南,谓其始托江南而有是名,然则熙与烈又何以不南乎?且煦为哲宗御名,岂处度公世受国恩而为子命名不知避讳,尤无是理。
也有谱谓熙,烈也南的.且兄弟间名讳不相协同也常见.哲宗讳煦是事实.然而当时避讳有多严格,也需深入了解.据此否定三世诸祖名讳也觉牵强.
细阅诸序,知锡谱向以始迁祖瑞五公为第一世,其先原有未详,后惑于毗陵谱图抄录传讹,不足取信.
认为锡谱是抄转毗陵谱图而发生错误.不足取信.
尤异谱图后跋云:大宗十二世之福六公为高邮始祖。高邮乃秦氏发源之地,少游公叔祖孟旸之后在此,少游公叔瞻之后在此,少游公弟觌、觏、震、鼎之后亦在此,少游公六叶孙知刚、知微之后俱在此,何待十二世之福六为高邮始祖哉?
这个质问是有道理的.福六公反迁高邮,成为高邮一支始迁祖,但不能排除尚有族中其余各支后人.然而他们后裔现在那里?或许早已联宗了吧.
又云:小宗六世之万一为上海始祖而名讳不同。岂知始迁上海之万一公实大宗而非小宗,不徒讳字世次之不符也。
上海秦氏有时以大宗自居.而在1917年的泗泾秦氏宗谱,列宗蘧为始迁祖知柔之父.则又承认了是小宗.知柔行万一,也有可疑.细按列世行名.是由小而大.三世自个位数而十位数.师字辈,宗字辈均在十位数.洞庭世系至我五世祖廷彩公(驸马公之孙,毗陵9世)才是行千一,论辈分知柔公当为驸马公之堂叔,何以行名已是万一了呢?
并阅小宗第四图烈之一派,前书以下俱无考,后复书逊为洞庭始祖,逵为三山始祖,书法背谬,何以传信。
锡谱是记载烈公后无考吗?在同一份谱牒中,发生前后记述不同,大都是校阅疏忽,似乎无需斥责为"背谬",更谈不上"何以传信"。
照之子师尹,师尹次子名宗道。熙之子师闵,师闵三子亦名宗道,恐同曾祖弟兄必不雷同若此。
这个意见是正确的.这也可能是校阅疏忽之故.但也不能排除堂兄弟间分处各地,信息难通,各为其子取了相同的名字.这在六世也有同样情况.宗建,宗蘧是亲兄弟,还各为其子名适.就更可能是校阅不周所致了.
愚谓锡山原系淮海嫡派,然自瑞五而后得所考据。
承认锡山支是毗陵分支.然而认为其谱牒记载在迁锡前后不一样.迁前的是转抄,错误百出,不足为据.迁锡后资料才是正确的.这就否定了大体相同的诸毗陵谱的正确性.
上海支派有难详者,揆之时代,亦必无十世之悬,一经附会,虽实一本,反生异同之见矣。
这是在圆上海支派之间的记述差异吧.
我家谱牒总以闸溪为最确。盖少游公六世孙万一公值咸淳至元兵乱,迁居松之沪渎,
此处说了迁沪时间,未说由何处迁沪,也就不能排除从京师(杭州)撤离,来到上海.我一直认为至柔公乃驸马公堂叔,彼时极可能同在京师出仕。当发现惠公是由太仓州马船铺迁江西,更坚定驸马公家族从京师撤离当有滞留上海者.
所有先世诰命图谱,公即挟以俱来。自公一迁,则秦氏旧物尽在于此矣。故少游公原像六七百年遗迹至今尚存,虽在高邮恐亦无有也。
如果来自京师,先世诰命图谱,挟以俱来是完全可能的.
至处度公之子,长为进,谥僖翼,次为宗又名通字元善,迁居无锡。进传世宗,谥定简,世宗传天祐,谥景愍之四公者,皆以武功显于宋,有科第可稽,有勋业可见,有诰命年月帝王宝玺可征,有生卒可按其时代,有墓图可识其区圩,此为万一公之高曾祖父也,故得历历详尽文,岂南翁、小五、小十等之所可附会者。
处度公子是进,通,还是照煦熙烈,就不能以"有科第可稽,有勋业可见,有诰命年月帝王宝玺可征,有生卒可按其时代,有墓图可识其区圩"这样美丽动听的排比句所能搪塞,而需实实在在的事实根据.事实之一照煦熙烈四公后裔俱各昌盛,何能否定四公的存在;事实之二进,通,元德诸公名讳均为烈公后裔,进为宗迈公之曾更名,通乃宗迈公第三子,登绍定己丑武进士殿试第一甲第一名,授御前侍卫兼治仪正命都督襄阳等处军事而卜居湖广黄安(今红安)者,是现在红安等处秦氏始祖;驸马公字元德,是宗迈公之长孙.事实之三,上海秦氏1917年<泗泾秦氏宗谱>的世系图列五世宗蘧,六世则为知柔,知刚,知微,知立,知彰兄弟.显见宗蘧即为上海诸谱五世的其余名讳.而宗蘧恰恰是烈公后裔,是洞庭始祖宗迈公的亲弟弟.
余恐后世子孙艳于锡山科第人物之盛,或信其纪载者必有可据,而我闸溪七百年之旧谱反致生疑,爰录其两图及一跋一序,遂不恤长言以辨于后。
自刊公写<锡山谱辨>的良苦用心,适为后世与旁支兄弟的寻亲联宗制造了麻烦.
嘉庆五年荷月望日闸溪二十一世孙自刊谨述。
录自上海《泗泾秦氏宗谱》(民国六年重修)
<闸港宗人《锡山谱辨》释诬>是锡山秦氏毓钧公,针对《锡山谱辨》作出的反批评.
谱牒之学至难言哉,锡山谱始于瑞五,自瑞五以上溯至淮海凡十二世,据毗陵谱耳。闸港宗人自邗(刊)著论辨之,其文如左(另行录出)。
一上来就是论战的架势.
毓钧读之而喟然以叹,悄然以思,曰有是哉,闸港宗人之迂也。夫人数典而不忘祖斯可矣,何居乎辨人之宗祖为彼祖,为处度公长子进亦可矣,何居乎强吾之祖亦名宗为,且宗进非志道公子乎?今取一人之名析而二之,果何意也。
"何居乎辨人之宗祖为彼祖,为处度公长子进亦可矣,何居乎强吾之祖亦名宗为".这是很理直气壮的.你们要把自己的祖宗改名也罢了,为什么还定要把别人家的祖宗也改名呢?
至所谓一图有一图无者,殆南翁一代传疑耳。端敏、大音两公目击之毗陵谱本互有不同,亦何必强锡山派以牵合闸港耶!会九修宗谱将次竣事,奉仲云族祖命代序谱首,遂考江南诸秦源流,为文以辟之.
关于南翁一代,因为看到,听到有不同说法而存疑,确是无可指责.
吾秦渊源淮海,支派散布大江南北,而高邮、江都、山阳之秦,上海、嘉定、昆山、吴江、洞庭之秦,近如夫椒、洛阳(镇名)、水南、陡门之秦,皆祖淮海而宗其所自出
大江南北,均有淮海后裔.均以毗陵为总支,而以各自始迁祖为分支始祖.
若吾锡山之秦则自宋季瑞五公,始推其先亦源于淮海者。但淮海而下传次世系本各不同。上海之秦至于今,传世二十五六,询之嘉定支亦然,询之洞庭及其他各支而亦无不然。与吾锡山支卜世三十外者,历年同,历世不必相同。且自处度以下,名号传次亦各互殊。闸港宗人遂谓吾锡山谱上世支派有难详者,揆诸时代,必无十世之悬,并致疑承事秀才之称,名号配氏之歧,而兢于宗图之辨疑,不知此固无庸辨者。
历数闸港宗人对锡山谱的各项指责是"此固无庸辨者。"
锡山之谱以毗陵为根据耳。陡门宗之,洛阳宗之,夫椒、水南、洞庭亦宗之。彼上嘉昆吴各自有其传本,各奉一先人遗说以为宗初,不必是丹而非素。春秋之作所见异辞,所闻异辞,所传闻又异辞,此其例也。端敏不云乎,检宗图所载先后相去几四百年,在武进者尚不可考,姑置颠末于首敬识先猷,其置之而不欲深考者,盖言慎也。晚近以来,书缺有间,各居一方,交通阻隔,因之各守其说而不能相通,亦理之常无足怪者。
各支各说有历史原因,"不必是丹而非素"。没有必要强求一致."其置之而不欲深考者,盖言慎也"是一个原因."各居一方,交通阻隔,因之各守其说而不能相通"是又一个原因.不足为怪.
以锡山论于洞庭支,交通最早,毗陵洞庭本出一源,然乾隆时来订同修,作书谢之,
锡秦与洞庭秦氏的交往.
况昆山之秦自盐城而南徒,始祖曰玉。嘉定之秦自常州而东迁,始祖曰辅之。
无锡秦氏先世早已知道嘉秦迁自常州,而非无锡.
吴江之秦虽不详其所自迁,然始祖曰乾,当宋季之乱,结团自保,授护民太尉,载在志乘,彰彰可考。
吴江秦氏早在宋代就有记载,应该可以查得.则非迁自洞庭的石塘,韭溪两支可知.
至上海之秦别为一派。闸港、九团源自沪渎,知柔兄弟五人自扬而沪,世居浦东,亦有迁青浦、泗泾者。南、川、奉、上,在在占籍。若必欲综诸秦而一之,寻流溯源,集宗谱之大成,是胄乱也,君子谓其邻于诬矣。
强调要求勉强一致,"集宗谱之大成是不可能"的.即"君子谓其邻于诬矣。"
不宁唯是洛阳之秦出于志道公次子宗贤,而锡山谱则志道公仅一子,有宗进无宗贤。夫椒之秦出于曾四公三子瑞八,而锡山谱则曾四公仅二子,长瑞三,次即瑞五,别无所为瑞八。设令闸港宗人闻之,吾不知其更何说以处此。
本家谱范围尚会有差错,何况对别支的记述.以我们洞庭同治谱而言,这种情况是很多的.例如洞庭四世孝义公宋亡殉难.谱载无嗣,由孝光子鸾继承.然而现在发现湖南,四川,广西,云南,贵州的景文公支,景武公支,景春公支,均为孝义公后裔.当年修谱,了解不到,应该是不知者不罪也.
宣尼有言,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盖不可强不知以为知耳。告我宗人,各尊所闻,各宗所知焉可也。
"各尊所闻,各宗所知"这是前提.通过讨论,交换意见,能取得某些共识更好.但往往很难求得在一切问题上完全一致.因此宗亲兄弟之间,有歧见,应该好好谈切勿伤了和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