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经典诵读的内容:为了爱,我愿做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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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爱,我愿做一切

(2010-04-01 15:38:35) 转载  拜伦.凯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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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为他人做得越多,她越高兴。

她给他人的越多,她越富裕。

 

一次,站在一大群听众面前,我意识到我再也不必说话了——那时不必,永远不必。我明白,地球上没有任何力量能让我吐一个字,没什么要说的,言语绝对多余。所以,我只是站在那里等着,对下面将要发生什么充满好奇。最后,长长的一段静默后,听众里有人问了个问题,我——它——说话了。它被邀请给个回应,它的回答与那问题相遇。没人需要那回应,我所说的一切,人们心里早已明白。然而回应发生了,那有必要。我怎么知道那有必要呢?因为它发生了。

 

“这”说话的原因,是因为它说话。如果我认为是我在说,那我就傻了。我唯一的目的,是做我显然在做的事;当我和人一起做“功课”时,我的目的是和那人坐在一起,问那些问题。如果有人问我一个问题,我的目的是通过我的回答,给出我的体验。我是他们痛苦的“果”,这里没有“因”产生。因,是人们说的在我外在的东西,而他们的外在就是我的内在。有人说话时,我是倾听者;有人提问时,我是回应。

 

我理解那些沉默的灵性老师,可是这位说话。它不得不尽一切努力,它不得不冒一切风险,它完全不会让“我什么都不该说,因为没有言语是真的”的概念阻止它。它说“你和我”,骗局就是从这儿开始的。

 

一九八六年,在那次疗养所的经历后,刚开始,说任何东西对我都很困难。桌子是个谎言,是个谎言,是个谎言。每个词都在把世界分割成部分,都似乎在教不存在的东西。我无法在说字时,不感到有失诚实。最后,我发现了一种似乎少些不真实的说话方式;我会说:“她认为她现在想要杯水”,而不是“我要杯水”;我会说:“它认为它现在饿了”,而不是“我饿了”。那是我所能做的既保持诚实、又仍可与人沟通的方式。后来,当沟通变得更成熟时,我开始说“我饿了”或“我要杯水”。这似乎是个令人难以置信、既欺骗又勇敢的行为,我觉得就好像我在用语言教一个谎言,并又一次迷失在那“不存在”里。但我用,是因为我想和他人连接,这是一种把我自己奉献给他们的方式。为了爱,我对语言投降。有时,我仍将自己称作我们我会采纳任何代名词,这有时让人们感到难以理解,但我无法把任何分离当作是真的。

 

因此,为了爱,最初它以说谎者出现;为爱,它愿做一切,它愿说一切。它愿为爱而死,一次、一次、又一次;它愿为爱出卖它的宁静,如果那可能的话。它完全不操心它自己。它为它自己而死,它为它自己而活。它将在内在与任何人、任何事物汇合;它汇合,因为它已经就对方。

 

因为它不执着于任何言语或事物,所以它可以自由地给你它所有的一切、它所是的一切。世上的万事万物都像这样,都在不断地奉献自己,不断地作为世界把自己倾注于这世界。慷慨是我们的本性,当我们试图假装不慷慨时,当我们有所保留或有动机地给时,那让我们难受。动机只是一个未经质疑的念头。在我们想法的另一边,慷慨自然出现,我们不需要做什么去实现它,它只不过是我们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