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健雅哪里人:70多年前辽宁营口的见龙事件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03:49: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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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4年入夏以后的辽宁省营口县气候显得有些异乎寻常,经年不遇的暴雨已经连续下了二十多天。7月中旬,雨过天晴,炎热的酷暑铺天而来,大辽河的入海口惯常性地猛涨,水位上升近五六米,淹没了市郊的大片原生态苇塘。9岁的肖素芹随着父亲骑着一匹高头大马从田家村出发,一路马不停蹄赶往河边,这一次父亲不是带她去抓鱼,也不是欣赏涨水后的美景,而是去“卖呆儿”(辽宁方言“看热闹”),看一条从天而降的真“龙”,一种传说了几千年的中华神兽。
70年过去了,观龙的场景让肖素芹终生难忘:“当时还小,爸爸就把我放在马背上,扶着我看。那条龙全身灰白,有鳞,弯曲着趴在地上,尾巴卷起来,肚子底下伸着两个爪。龙方头方脑的,眼睛特别大,还一眨一眨的,有些发红,显得有气无力的样子。”
按照肖素芹老人对她所见到的生物的描述,那种动物的特征和人们今天在各种有关龙的记载中看到的形象十分相近。《辞海》对“龙”的解释是:“我国古代传说中的神异动物,身体长,有鳞,有角,有脚,能走,能飞,能游泳,能兴云降雨。”文明的现代人早已不屑于计较此类传说的真伪,然而,在民间根深蒂固的传统意识中,关于龙的信仰占有更多的比重,至于那些声称亲眼见到真龙的人们,这种信念更是不容置疑毫无动摇。像野史记载的各朝各代天南地北的众多“降龙”故事中人们的做法一样,1934年的那个夏天,当地村民自发地组织了起来,为龙搭架凉棚避暑,许多从不劳动的懒汉也加入了挑水的行列,义务往龙身上浇水,并邀请僧侣念经祈祷,道士兴办法事,恭送神龙升天。
按照民族志的考察来看,诉诸文字的早期记载虽然无据可查,但是近代的记录却有大批亲历的村民纷纷证实,只不过,他们中没有任何人能够拿出真凭实据的物证。1934年营口坠龙事件是众多同类事件中传播最广,轰动最大,也是唯一能够提供最多佐证的一次。从故事发生到结束,“龙”总共出现了大约三次,肖素芹的所见应该恰好处在那两次之间。
龙骨之谜
肖素芹等田家村村民的努力在短短数日之后发生了奇迹,又一场突如其来的夜雨之后,人们惊奇地发现,那条巨龙不翼而飞,然而这条神物几天后再次出现,这次,它已经变成一具森森白骨。
该次“龙”出现的地点位于辽河下游近入海口处,距第一次出现地点田家村附近已有10多公里。《营口市志》第一卷中记述:“1934年8月8日午后,辽河北岸东小街一农民在附近苇塘发现一巨型动物白骨,长约10米,头部左右各有一角,长约1米余,脊骨共29节。伪营口第六警署将其运至西海关码头附近空地陈列数日,前去参观的人络绎不绝。”
正是这一事件,引发了日后媒体长篇累牍的传播和好奇人们的不断猜想。当时通往营口的火车票一时间洛阳纸贵,票价翻涨,一些买不到车票的人勇敢地抓住车厢外的铁栏,让自己挂在奔驰的列车上搭便车赶来,每日累计围观者达数千人次。东北地区影响力颇大的《盛京时报》对此进行了连续的跟踪报道,1934年8月12日的新闻这样写道:“该龙体气参天,头部左右各生三支甲,脊骨宽三寸余,附于脊骨两侧为肋骨,每根约五六寸长,尾部为立板形白骨尾,全体共二十八段,每段约尺余,全体共三丈余,原龙处,有被爪挖之宽二丈长五丈之土坑一,坑沿爪印清晰存在,至该龙骨尚存有筋条,至皮肉已不可见矣。
以下文字引自当年目击者杨义顺老人的回忆:在发现龙骨之前,曾听大人们说芦苇荡里总有噼里啪啦的响声,而且还有呜呜像牛一样的叫唤声,听起来很沉闷,还能听到挣扎的声响,后来就没有动静了。当时,营口地区已经断断续续下了40多天的大雨,街路上全都是水,一些房屋因进水太多而倒塌。雨停后,随着北风吹过,空气中散发着浓烈的腥臊味,河对岸邻近的城区都能嗅到。看管苇塘的一名卢姓工人顺着怪味寻找,发现大片大片芦苇倒伏,拨开后进去一看,吓了一大跳:里面赫然躺着一个已经死去的庞大动物!该工人吓得转身就跑,回到家里大病了一场。
“据说当时的‘龙骨’被发现之后,日伪政府组织人力对尸骨进行消毒,喷射之处,密布的蛆虫激起有一米多高。随后,骨骼被一筐筐地抬到西海关码头,用4个船锚系上绳子将重新拼凑的骸骨围成一圈,任人参观。”营口市史志办副主任韩晓东关注和探访龙之谜已经好多年,对于所有媒体报道和专家分析的结果都不置可否,“有人认为那是须鲸,还有的说是其他古生物比如恐龙,但是当年见过的老人们坚决反对。然而由于特殊的历史原因,这具骨骼早已不知去向(一说是给日本人偷运回国),给人们留下了永远的谜团。”
辽宁省以恐龙化石闻名世界,当代著名古生物学家小汤玛斯·霍兹将辽宁列为全球研究恐龙的七个最佳地点之首,这里有着世界上最丰富多产的化石地层,一亿三千万年前,无数的恐龙活跃在温润的湖边捕猎食物。今天,我们能够看到这里出土的各种各样的恐龙和古生物化石:生活在水中长脖子的凌源潜龙、身披原始羽毛的奇异帝龙、飞翔着捕鱼的秀丽郝氏翼龙和近于温血动物的寐龙。但是,位于渤海辽东湾东北岸大辽河入海口的营口市却缺少有丰富的恐龙化石被挖掘出现的记录。这里有着曾经震惊世界的金牛山人旧石器时代文化遗址的考古发现,而这个原始人类活动的历史只能把史前文明推进到28万年以前,距恐龙繁盛的时代相去甚远。空旷的芦苇塘上贸然出现一具恐龙化石骸骨的推断很难让人信服。
更重要的是,目击者声称,他们见到的绝非什么化石,而是活生生的刚刚腐烂的动物骨骼。《盛京时报》载,当时营口水产高级中学(现大连水产学院)渔捞科张老师的鉴定是“确系蛟类”,而“蛟”的词源解释是:“古代传说中一种能兴风作浪、能发洪水的龙”。周处斩蛟的故事呼应了蛟为恶龙的说法,以张的专业知识和身份,学者“指鲸为蛟”的行为是难以理解的,这样看来“须鲸说”的观点不免牵强;而将之界定为“蛟”这种同样是“古代传说”中的生物,又等于是宣告了水产专家的无能为力。这个判断再次将龙骨事件笼罩上一层迷雾:如果它不是鲸,也不是恐龙,那又会是什么?
柴寿康老人斩钉截铁地说:是龙!
80岁的柴寿康老人面色红润,身体硬朗,讲起“营口龙”的事情来言辞激动,更像个热血青年。“我一介草民,这么大岁数了,有必要骗人吗?可是不管我跟谁说,人家都不信!”,柴老的热情和执着让人感动,为了证实“龙”的真实存在,数次给多家媒体和古生物研究机构打电话、写信都没有得到回音,几天前,他刚刚冒着严寒只身一人踏上赴京之途,带回来的仍然是深深的失望。
2004年某媒体关于“营口龙”的报道播出后,柴寿康老人被激怒了:“明明就是龙怎么能说成是鲸鱼呐?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再说也不光我一个人,在场多少人都看见了?!”那是柴老七十年来第一次向外界讲述他9岁时见“龙”的经历,而在此之前,他并不知道当年炒得沸沸扬扬的坠龙事件。
柴老坚持“有龙说”的依据让人惊讶,因为他看见的是飞翔在天上的“活龙”。
1934年初夏(六七月间)的一天,9岁的柴寿康和几个小伙伴在营口市河北小街玩耍,那是个多云的天气,空气难得的清凉。柴无意中举头朝天空张望,一种从未见过的动物正在云层中穿行移动。“快看,龙!”,柴的失声高喊立刻引起所有在场孩童的尖叫,他们一齐蹦跳着仰望天空:“龙!”虽然他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不认识真的“龙”,可是天真的孩子们从小就从图书里、物品及器具上看过那种被大人们称作“龙”的动物图案,本能地得出“轻率”的判断。
“可你说那玩意不是龙又是啥呢?它就是龙啊!”柴老说,“就和我们画上见到的龙是一模一样的。”我问:“您有没有把你见过的‘龙’画出来过?”柴老摇了摇头,然后说:“那我试试吧。”老人一边在草纸上画,一边详细地描述:“它的身子像蛇,动作也像蛇,在云彩里游动;头很大,方方的就像牛头,上面有两只角,角是直的;眼睛特别大,嘴巴上有短须子,其中有两根须子特别地长;身上有鳞,尾巴和鲤鱼尾巴一样,但是爪子不一样(对比画中龙)”,说到这里,柴寿康特别强调了一下,“画上的龙爪子长长的像老鹰爪子,那不对,我看到的龙爪子短,像什么呢?就像《动物世界》里那个鳄鱼的爪子似的!”
会不会是海市蜃楼或什么天体现象?柴寿康老人连连摇头说:“怎么可能呢,我们都看得很清楚,那条龙出现了也就几十秒,最后就钻进身边的云层里不见了。”营口史志办的工作人员说,他们也为此请教了一些专家,营口市地区从未出现过海市蜃楼,本地的自然情况不具备发生海市蜃楼的条件。
其实,就算是海市蜃楼,这种大气折射现象必然需要具备现实的物质基础。也就是说,除非另外一个地方存在这个“龙”,天空中才能再现它的形象。这就等于同意了这样的假设及结果:“龙”不在此处,即在彼处。
柴寿康老人向营口市史志办讲述了小时候见龙的经历后,韩晓东立即开车带着柴老去寻找他当年的小伙伴。70年了,如今的那些童年伙伴已天各一方,费了不少周折,他们终于找到了其中的两个:张顺喜和黄振福。说明来意,两位老人的回答异口同声:没错,我们是见过龙!他们对“龙”的描述和柴寿康基本一致。
无独有偶。接下来的寻龙进展又有了新的发现。一位营口市第一中学的中年女教师看到相关报道之后,也给史志办打来电话声称自己也看过龙。只不过她见“龙”的时间是五十年代,那条龙的距离也比较远,只能看个大概。“那条龙在西边,灰黑色,头朝上,尾巴朝下,蜿蜒着向天上游动。脑袋显得很大,嘴巴很宽,像个牛头,尾巴像鱼,有四个爪,大约持续了三五分钟才钻进云里不见了。”
如果这些目击者所言全部属实,为什么营口屡屡发生现“龙”事件?
史志办周主任说:“辽河水每天都有海水倒灌。每天两次,每次海水倒灌之后,大辽河的水下游是咸的,上游还是淡水。海水倒灌可以到达田家台,两股水就以田家台为界。” 综观1934年的“营口龙”事件,为进一步理清它的脉络不妨作出以下大胆推断。
这个生物应该是水族无疑,属于一种不明海洋生物,因为它显然不适应淡水的生存状况:淤泥淤积的河床和浑浊的河水让它极其不适。
连续40多天的降水,该生物在一次海水倒灌中随着海水涌入大辽河,水流直把它冲到辽河上游的田家村,并在那里随着海水的退潮而搁浅。接下来发生了肖素芹等人所经历的村民抬水救龙的事件。
随后,又是一阵暴雨,水位上涨,该生物如“龙”得水,向下溯游到鸭岛附近。鸭岛这个地理位置很特殊,辽河在这里急剧转弯,形成角度很陡的河床。大概,这个生物无法绕过这道河湾,而河水浑浊的泥沙和污浊的环境让它疲惫不堪。
恰好在这个时候,海水发生第二次倒灌,于是这个生物被再次冲了上去。或者,这一次它已经不能自如地在水中游动,连随波逐流也变得艰难,于是直接被冲到了河北岸的芦苇塘。几天后,雨停了,芦苇塘的积水也逐渐减少,伤痕累累身心俱疲的生物就这样老老实实地趴在这里,除了哀鸣和挣扎,再也没有什么作为。最后变成了一堆白骨。
此外,我们不能忽视见到活“龙”的柴寿康老人,他目击天上活龙的时间略早于“坠龙”事件,那个时候,这个生物是在营口市区鸭岛(营口与盘锦之间)上空出现,这又如何解释?或许可以推测,该生物不仅能生活在水中,也能在精力充沛的时候,借云雨飞腾上天。但是该生物既没有翅膀,又没有其他适应飞翔的生理结构,何以能在空中像水蛇一样游动?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够解答。
多少年来,龙都被视为一个幻想,一个神话和传说,龙作为中国的图腾,也被认为是融合各种生物特征的美好想象。中华民族自称是龙的传人,龙到底是一个彻底的虚构还是真有其物?我们的寻龙过程也充满了迷幻的烟雾。有没有可能存在一个我们现代的科学至今尚未涉猎的时空?海洋和天空都是无比辽阔的,那其中生活了多少未知的生物,对于这个神秘的世界,还有无数的秘密等待人们去发现和探索。任何的结论下在此刻,大概都为时过早。而我们寻“龙”的脚步会一直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