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虹的微博:直到32岁,我才第一次做爱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7 04:50:36

当代女性承受很大压力,不得不结束她们的处女之身。但保持处女之身令女性更加坚强,更会欣赏男人。

在末达到合法结婚的年龄,我曾很焦急想有性行为,尽管这是违法的。我认为这是对权威部门的挑衅。他们是谁,竟然规定我什么时候才可以性交?但是我并没有这样做,尽管在15岁时,我的第一个吻几乎使我有了第一次性行为。相反,我没有做叛逆和古怪的事:我保持贞洁,直到32岁。

一些人可能会认为我肯定是有什么毛病才会如此长时间拒绝性爱。但我相信,正是延迟了性生活,我得到很多的收获。这样做在某种程度上塑造了我坚强的性格和直率的本性,从此我的成年生活与从不同。我必须感谢我的父母给予我几乎是不可动摇的自信的基础,但我在此增添的,绝大部分是来源于我没有在渡过30岁生日前与男人形成一种亲密的关系。

在青少年期有几次我讨厌成为处女,极其渴望得到男性的关注。但回想起来,我才发现我与男性建立的友谊是平等的,那是我的很多同性朋友没有机会去享受的。拒绝了很多来自同一群朋友的男人后,我本会成为大家诅骂的对象,没想到我似乎摆脱了成为这些男人之一的战胜品的命运。这是由于我强势的个性,还是我的大哥哥(岁数比我大,连个子都有6尺高)也跟着我们一起玩的缘故,不得而知。

我最好的朋友曾抱怨,当她遇到一位男生,他喜欢的音乐、书籍和电影跟她的一模一样,她总以为是交到了一个新朋友---出乎意料的是她发现这是他想跟她出去约会耍的把戏。她渴望能够与男孩相处得轻松愉快,不用担心他们有想跟她做爱的念头:她恰恰想拥有我所享有的纯正友情。

我日记本里写着,就像大部分的年轻人,我在感情里迷失了。我有很多男性朋友,但一碰到要彻底进行的性行为时总是拒绝。其中包括很多原因:我担心这会引起疼痛,害怕怀孕,以及生长在80年代末,正是爱滋病肆虐的时期,我清醒地意识到通过性行为能传播疾病的危险。在我少年晚期,长达5年的腺体发热使我的恐惧有增无减,这也是我远离性行为的原因之一。

我大部分的女性朋友在18或19岁的时候就有过性行为,她们当中很少人后悔过。一部分人唯一感到失望的是早早堕入情网使她们只能跟一个男人上床。对此,我深表同情。我21岁考进大学,暗恋上一个跟我住在同一层楼的男生,可我不敢告诉他。我既害怕被他拒绝,又担心他接受自己。要是他拒绝我,我们的友谊会毁于一旦,要是他接受我,我从此就不能对其他男人有幻想。我如此爱他以至我相信我们能永远在一起,而我对他的感情几乎持续了十年。我们失去联系前不久,我移情别恋到其他的男人,这是唯一一次我他的爱消逝了。

因为我坚持贞洁,才有了不同寻常的经历,在不受男朋友影响下成长和发展。我不是一个厌恶男性的人,恰恰相反,我喜欢男人。与男人们以真正朋友的身份相处,而不是性关系,我才有机会让他们更多时间陪伴在我身边。跟一个男人同住了差不多两年后(我必须说明这不是抱怨那个男人,他不在讨论的对象),我猜想,要是我用过去的二十年成人期生活在由于两性差别所产生的矛盾里,我会成为什么样的女人。关于遥控、关于技术分工,已经有很多争论,所有这些争辩将会由于男人与女人沟通方式的不同而达到顶峰。当我的朋友们在为这些事情心烦意乱时,我开心地游历不同的平原、踏过不同的小镇,为工作搬到不同的地方,不需要考虑别人只要关注自己,这样度过了20年。朋友们夸我独立自主,这常使我很疑惑,但现在我明白他们的意思了。要不是我性格独立,我就不用怀着担忧和恐惧独自过生活、把握每个机会。我就是这样做的。

有时我会想,如果我现在是青少年,我是否会保持我的贞洁。重读80年代末以杰基和蓝战士为封面的旧书报,再跟当代青年杂志作对比,不难发现时代已经改变了。我那个年代的人可能在争取法律上男女平等方面不是表现最强烈的,但女性表现出积极的一面,自己为自己做决定,而不是任人摆布,做着别人要求她们做的事。考虑是否要有做爱时,我会思考那些方面。我确信因为他们,我在酒吧花更多的时间跟我的朋友聊天,或在支持合唱团的人群中起舞,而不是接吻和把男孩像英雄一样膜拜。

在我朋友中只有自己是处女,我对此并不总是高兴。有时候我感觉自己是一个怪人,但大部分时间我引以为傲,在聊天中毫不迟疑地把这当成话题。但在我32岁时,我知道自己准备好可以做爱了。事实上,我已经做好充分准备了。我听不到自已生物钟滴答响,但我的性欲令我迫不急待地敲开门到外面与人约会去。我也曾胆小过,害怕上了年纪或者离世,都没有做过爱。之前几乎没有想过意外找至一位爱人,直到那个岁数,于是我决定要找自己的爱人。

32岁前我的生活并非完全与性无关,我只是靠双手满足自己的愿望,做自己喜欢的东西和学习怎样满足自己的性需求。像很多女性一样,我对南茜·弗里德也感抱歉,她是首位以女性性需求和性经验为题材的作家。我跟男性睡觉时,不会刻意制造性高潮,如果有这个需要,我会告诉他怎样去做。

假如我在更年轻的时候就开始寻找第一个爱人,也许我并不需要互联网的帮助,但它提供了一个快速、便捷、免费的登广告找男人的方式。奇怪的是,尽管我焦急想跟一个即使在下周酒吧里见面但也不跟我说话的男人做爱,但我并不想要一个男朋友。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我可以想像自己有一个性伴侣,但自己已经单身了那么久,难以想象自己有男朋友的样子。我的求男伴广告并不是公然寻觅跟自己做爱的男人,但暗示了自己是一个上了年纪才开始想做爱的人。在回复没汹涌而至前,我度日如年。我淘汰不符合条件的,用电话和邮件“面试” 剩下的回复者,最后才约会在侯选名单里的人。那听起来很残酷,很商业化,但我确实获得很多乐趣。我觉得我可以操控男人,这是我在年轻的时候本可以做到却没有做到的。

我最后选择的男人使这段情史不一般、令人难忘,我没有后悔过,尽管我成熟,却没察觉他已经结婚了,发现时已经太迟了。可以说,我们的爱情很短暂。我受伤了,虽然还没到催毁性程度,可我选择原谅他,向前迈进。从那时以后的4年内,我交了6个性男伴。起初我只是想从我迷恋的男人身上寻开心,一段时间后我遇到了一个人,我跟他的关系超越了一般的性关系,于是我们在一起接近3年了。现在我跟他和他的两个女儿住在一起。

处女很可能在将来并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它被虔诚的宗教团体一直视为一种“原则”。我不想加入他们,去宣扬节欲的好处。什么时候有性行为是视乎个人的选择。但这得建立在年轻女性有足够的信心做决定,而不是在他人的压力下被迫做选择。

对于女性来说,在没准备好前拒绝性行为,只有在她确实很渴望的时候才做爱是一种基本的却无比坚强的行为。它说明了她是独立自由的,她坚持贞洁时间越长,她自尊心越强,自我控制力更强。

我维持处女之身的漫长征途不仅教会我独立,它还给予了我面对生活挫败时积极应对的动力,我还学会了耐心。我们的文化提倡“事事立刻做”,但我学会了如何去等待机会。最好的例子之一就是性。虽然跟我年龄相仿的女性已失去兴趣了,我仍然觉得它像第一次一样令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