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删除微博全部内容:资料:1955年人民日报文章《揭露谢轁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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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5年云光发表在“教学与研究“杂志第六期和“人民日报”上

《揭露胡风反革命集团骨干分子谢轁的罪行》的文章

这是1955年发表在“教学与研究“杂志第六期和“人民日报”上 《揭露胡风反革命集团骨干分子谢轁的罪行》的文章,50多年过去了,谢轁的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本性不仅没有改变,反而变本加厉了,这是为什么?值得我们深思。我把批判文章的最后一段摘录下来,这一段既深刻揭露了谢轁反动本质,也让我们反思为什么谢轁今天仍然不臭,反而很香!?
“所有的材料已经确切地证明:谢轁的反党活动是一贯的。他是胡风反革命阴谋集团主要支柱之一,是混入我们党内的奸细,是披着马克思主义外衣而实际上为帝国主义及蒋介石残余匪帮服务的革命的敌人,是破坏我国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蟊贼。他不但是同共产党员的身份毫无共同之点,就是作为一个中国人的起码道德也是不具备的,但由于我们思想麻痹,政治警惕性很低,以致使她得以长期欺骗了我们,这是我们学校、我们教研室的莫大耻辱。我们必须从此次事件中记取教训,整顿我们的理论宣传队伍,提高政治警惕性,对干部加强党的监督教育,并把理论和实践更好地结合起来!”

附全文

揭露胡风反革命集团骨干分子谢轁的罪行

云 光

“人民日报”发表了关于胡风反党集团的材料,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列宁主义教研室的全体同志,倍加愤怒,这是当然的事。从马克思列宁主义教研室成立的那一天起,胡风反革命阴谋集团的骨干分子、混进我们党内的奸细谢轁就潜藏在这里。五年以来,他披着马克思列宁主义宣传员的外衣,背着党进行了许多罪恶活动,并利用共产党员的身份和马克思列宁主义教研室副主任的职权,疯狂地向党进攻,以致造成了许多不可挽回的损失。谢轁行动虽然狡猾,但除“人民日报”所公布的材料以外,仅根据以下一部分事实,也可以看出他几年来在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列宁主义教研室的范围内,是如何处心积虑地进行着反党活动了。

谢轁混进党内以后,他从未放弃过反党立场(远在解放以前他就同胡风发生联系).1949年,各地正在学习社会发展史的时候,艾思奇同志在华东“解放日报”发表了批判蓝沙所写非历史观的文章,谢轁却别具野心。化名“叶逸民”投稿给“人民日报”,对艾思奇同志肆行攻击,当“人民日报”拒绝刊登后,谢轁马上写信大肆辱骂,说知道你们不会登,骂“人民日报”是“国民党作风”。谢轁当时的非组织活动,终为我党揭发,但他却百般抵赖,最后党不得给于当众警告处分。自此,谢轁对党更怀恨在心,乃以“静默寡言”、消极怠工来和党对抗。

1951年,党为了使谢轁有更好的锻炼机会,乃决定派他去西南(四川)参加伟大的土地改革运动,以便在尖锐的阶级斗争中来更有效地教育他,改造他。而反革命阴谋集团骨干分子谢轁在这次运功中,并没有恢悟向善之意,却籍以和胡风同时参加土地改革之便,进行了他们不可告人的秘密勾当。

谢轁的反党活动,更明显地暴露在“三反”运动中。当运动初期,领导上带头检讨的时候,一贯敌视党、敌视领导的党内奸细分子谢轁,认为时机已到,一面同远在上海的胡风保持着密切的联系,一面则在中国人民大学节约检查委员会马克思列宁主义教研室分会大肆活动,对中国人民大学领导实行猖狂的恶毒攻击,捏造许多“莫须有”的罪名,扩大宣传,企图达到推翻领导和破坏“三反”运动、破坏我党威信的目的。就在这种阴谋活动的影响下,造成了“三反运动”的很大偏差。当中央文委派范长江同志来校指导“三反”运动并使之纳入正轨的时候,谢见是范长江同志来了,乃连喊“完了!完了!”表现出他的阴谋将不能继续实现的悲观情绪。

谢轁是胡风集团的忠实台柱,也表现在他一贯反对我党中央宣传部的事实上。这里只举一些主要事例即可证明:在1954年下半年,中央宣传部号召在学术问题上开展批评,谢轁(当时他已被提拔为副主任)认为进行破坏活动的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又来到了,乃打着学术批评的幌子首先对中宣部所拟的“联共(布)党史”9至12章干部学习提纲开火(当然,如果是正确的动机,对中宣部的东西,并非不可以提出意见和批评的)。他事先在教员中百般动员,组织“攻击”力量,为了扩大影响,在开会讨论时特别邀请了马克思列宁学院、北京大学、北京师范大学等学校以及报社记者参加。当另一副主任王万军同志以及少数教员发现他的动机不纯,反对他的做法时,他竟然无理拒绝(后因王万军同志阻挡,未邀请报社记者)。在讨论会上,谢轁以教条主义的观点对中宣部所拟提纲进行了“批评”。由于根本未弄清该提纲的目的性,所以“批评”的意见是不中肯的。会上中宣部的一位同志善意的做了解释。会后谢轁因“批评”失败却恼羞成怒,污蔑中宣部的那位同志是“回避问题”,企图激起教员对中宣部的不满。谢轁的这种态度和作法,引起了大多数教员的不满,教员们纷纷反映谢轁在这个问题上怀有显露自己的私人企图(当时还未认识到他的真正企图)。这时。谢轁又叫党支部整一下党员崇拜“权威”崇拜“偶像”的“错误”思想。当然,党支部不能同意他的意见,并给以批评,此外,谢轁对于中宣部关于教学上的批评和意见,一概表示拒绝。中宣部在今年建议把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列宁主义教研室的讲稿发给全国各大学参考,也被谢轁斩钉载铁地拒绝了。这就是反动分子谢轁对抗中宣部的一些事实。

谢轁为了发展他们反党集团,寻找和扩大阵地,同胡风一样,也是煞费苦心的。由于中国人民大学比较知道他的底细,所以他就蓄意离开中国人民大学,并采用非组织的活动方法。在参加土改时,他活动西南行政区调他到那里去工作,经中国人民大学拒绝后,他又活动北京师范大学调他,也遭中国人民大学拒绝。当他充任副主任以后,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教研室内对老干部从内心歧视。今年他更建议校长调他们在杭州的党羽方然来中国人民大学充任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列宁主义研究室主任,亦未成功。反党分子既然要发展“实力”,当然不会放弃一切可能进行活动的机会的。因此,他始终是设法拒绝校内教学任务,而对校外的任务,则大肆包揽。这对谢轁来讲,不但是可以“名利双收”,则更重要的是可以扩大影响,以便于“联络人”、“争取人”。

谢轁是胡风反革命阴谋集团在我们党内的坐探。有的人会认为谢轁对每个会议和重要材料都要做笔记是他“手勤”,现在看来是不正确的了。这个集团有着谢轁这样一个“内线”,对我们党内的许多情况,显然是不愁不知道了,这一点不知给我们党造成了多么大的损失!就在前十几天,谢轁仍然忠实于他的窃取情报的工作,当他听到某同志无意中谈到关于胡风问题时,谢轁就追问了两三次,企图获得党对胡风将作如何处理的情报,作为供反党集团攻守的依据。

应该说明,谢轁的两面手法是十分狡猾的。虽然他在某些问题上也曾露了些马脚,但一般是十分隐蔽的。特别是他同胡风的关系,很少在同志面前暴露。为了活动方便,他常常住在城内家里,当我们问到她时,则以“看孩子”对答。在1954年暑假学习四中全会之际,谢轁为了骗取信任,除其反党集团问题外,也做了一定检讨,会后更伪装几年来所未有的“积极”。就在这样情况下,骗取了马克思列宁主义教研室的领导地位。当批判胡风思想运动开展以后,既然在平时隐蔽了同胡风的关系,这时也就利用职权施用各种方法来阻挠运动的开展。例如他散怖大家没有读过胡风的著作,批评起来特别吃劲,企图以此来削弱教员们对胡风批评的决心和信心;屡次说胡风是思想问题,政治上胡风是进步的,阻挠教员写作批判胡风的论文,个别教员写出后请他看,一直拖压不看,甚至马克思列宁主义教研室研究生写出毕业论文中批判到胡风的地方,他竟擅自删去。当胡风“我的自我批判”将要在报上登出的消息传来后,谢轁就宣扬说胡风问题即将结束。谢轁不暴露关系,蒙混了数年之久,一直继续到了组织上令他离职反省的时候依然顽固抵抗。他矢口否认自己同胡风的关系。向他要胡风信件时,则说:“连个纸片都没有”。好个大胆的反党分子,现在面对着胡风给你的秘信,你还有什么话说?!

不能设想,一个反党分子在马克思列宁主义教学中不散布他的毒素。谢轁在教学中,我们很早即已发现他华而不实,哗众取宠。他教条主义地进行讲授i,谈到我们国家,时常强调它的“落后”,甚至在胡扯到达尔文“物种原始”时,说国民党翻译一半,而新中国却一点没有翻译,以此来说明我们比国民党还“落后”。他在教学中,除了标榜自己之外,更重要的是他把这一门党性科学讲得毫无党性。我校同学、北京师范大学政治系主任及中国人民大学附设马列主义夜大学学生过去都曾向我们反映过一个共同的问题;”谢轁讲课,听不出他自己是什么立场。“ 是的,现在我们明白了,反党、反人民的分子怎么能充沛地表现出无产阶级的立场呢?教学中发生的问题,组织上不只一次地教育他,但是,这对于打着马克思主义招牌而实际上反对马克思主义的谢轁来说,当然没有效果!

除了上述以外,谢轁对党的小组会、支部大会是不感兴趣的,常常藉口有事而不参加,甚至大批额外收入可以不缴纳党费,至于他平时对同志关系和思想作风问题还很多,这里就不一一叙述了。

所有的材料已经确切地证明:谢轁的反党活动是一贯的。他是胡风反革命阴谋集团主要支柱之一,是混入我们党内的奸细,是披着马克思主义外衣而实际上为帝国主义及蒋介石残余匪帮服务的革命的敌人,是破坏我国社会主义建设事业的蟊贼。他不但是同共产党员的身份毫无共同之点,就是作为一个中国人的起码道德也是不具备的,但由于我们思想麻痹,政治警惕性很低,以致使她得以长期欺骗了我们,这是我们学校、我们教研室的莫大耻辱。我们必须从此次事件中记取教训,整顿我们的理论宣传队伍,提高政治警惕性,对干部加强党的监督教育,并把理论和实践更好地结合起来!

不管反革命阴谋分子如何狡猾,终究为我党揭穿了。我们必须彻底清算胡风反革命阴谋集团的罪行,马克思列宁主义是战无不胜的!

(本文原载《教学与研究》杂志一九五五年第六期,《人民日报》转载时在标题和个别字句上有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