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山到镇江汽车时刻表:新闻背景:儿子遭围殴死亡 60岁老母西安街头“缉凶”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8 18:04:58
                                                                               2011年10月27日07:28三秦都市报李海涛
      本报讯 (记者李海涛)“我儿子被他的好朋友打死已经7个月了,主犯至今在逃。我求求大家帮
我找找杀我儿子的凶犯,我老婆子给你们磕头了……”昨日,一位60多岁的白发老太太举着一个寻找
“杀人犯”的大牌子,沿西安建工路一路向西哭着乞求好心人帮忙抓杀她儿子的凶犯。

      据了解,举牌子的老太太叫张秋娥,今年62岁,家住铜川市王益区王家河乡后村。从老太太断断
续续的讲述中记者获悉,老太太的儿子陈水生和朋友张建群、周建全一起办煤矿,煤矿是张建群经营
的,张建群后来把矿卖了。因为分红的问题,陈水生和周建全找张建群商谈,但一直没有谈拢。今年
3月1日,陈水生和周建全到张建群家中说分红的事情,张纠集10余名社会人员,对陈水生和周建全进
行围殴,致二人死亡。

      记者随后从当地公安部门核实得知,案发后,铜川市警方抓获了一部分犯罪嫌疑人,但主犯张建
群还没有抓获。目前案件已经到公诉阶段,嫌疑人张建群已经上网追逃。

相关新闻:“十年追凶”与“自费破案”
     “儿子被人砍断气管惨死,悲情父亲十年万里追凶”(1月5日《三湘都市报》);“农妇一夜之
间丢3头奶牛,派出所让其自费破案” (1月5日《华商晨报》)。 受害者家属在亲人遇害后辗转各
地吃尽苦头最后将凶手绳之于法的报道并非只有这一例,至于“自费破案”也不是什么秘密。当然,
他们这样做是有“原因”的,“十年追凶”的原因是“两年过去,两名犯罪嫌疑人音信全无”,
“自费破案”是因为“警力有限”。于是一个怀着丧子之痛的父亲上路了,于是一个无助的农妇卖
掉小偷没偷的那头“瘸腿牛”自己“破案”去了。
  笔者以为,“十年追凶”和“自费破案”暴露出如今普通群众在遭受伤害、损失时我们的公安
机关尚缺乏完善、合理的处理机制。如果说“十年追凶”还可以用“即使受害者父亲不参与我们照
样能抓住凶手”来解释,那“自费破案”则突出暴露出公安机关在受理、调查案件过程中的“抓大
放小”,而这样一来最直接的后果就是那些“小案子”中的“小”受害者遭受不公平的对待,无法
获得公安机关为其“撑腰”的正当权利。更让人担忧的,是目前尚缺乏针对这类事件的健全处理机
制,只一句“警力不足”就万事大吉了。这才是最让我等小民放心不下的。
  在电视剧中,我们的人民警察总是神通广大,无所不能。这其实也是老百姓对警察工作的美好
向往。这种向往应该理解成群众的要求和呼声,所以,在现实生活中,像“十年追凶”和“自费破
案”这样的“人间奇迹”还是不要上演的好。
百科词条:五兄弟万里追凶
      2007年,一则社会新闻引发全国轰动:贵州六盘水猴儿关乡代氏五兄弟,在六弟被残忍劫杀且
警方毫无头绪后,分头在故乡村寨和全国各地展开“民间大搜捕”,历时一年有余,追踪上万公里
,踏遍华夏百城,最终在广西柳州将杀弟凶手生擒。

       代成富后来向记者解释自己的追凶动机说,“我们不懂如何办案,但是知道杀人偿命,弟弟死
了,别人不给我们交代,我们自己要给弟弟一个交代。我们是生活上的弱者,是再平凡不过的老百
姓,就是不能接受弟弟就这么死了。”记者问他,抓到人以后,你是什么感受?他说,“把他抓
住了,反而不恨了。”这话十分耐人寻味

警方说法:“百姓能做的是提供线索”
  水城县公安局刑警大队队长田儒华表示,追捕犯罪嫌疑人是警方的事,老百姓可以做的是提
供线索,协助警方。“他们在柳州发现线索后,根本就没和我们说,也没找当地警方,几个人一
去就直接把人带回来了。他们手足情深,万一路上把嫌疑人杀了,或是出点儿什么事,我们怎么
交代?这种行为本身就是违法的。”

      水城县公安局刑警大队队长田儒华给出的解释是,追捕犯罪嫌疑人是警方的事,老百姓可以做的
是提供线索,协助警方。他说:“他们在柳州发现线索之后,根本就没和我们说,也没找当地警
方,几个人一去就直接把人带回来了。他们手足情深,万一路上把嫌疑人杀了,或是出点儿什么
事,我们怎么交代?这种行为本身就是违法的。抓捕一般有三种情况:一是我们亲自去抓;二是由
当地警方去抓;三是如果在路上刚好遇到了,这个法律上有规定,要扭送到当地公安部门。可他
们这种做法算什么?”
     “水城治安不好管,凶杀案件平均每年发生20起左右。”水城县公安局政治处负责人张勤利向记
者介绍说,这是一个拥有33个乡镇,77万人口的大县。“全是山路,从一个寨子到另一个寨子得
花三四个小时。我们人手少、工资低,大家积极性可能也不是那么高。”但张勤利说,当地凶杀
案件的破获率能达到90%。 据《齐鲁晚报》



时评:公民合法追凶应受到鼓励
                                                                    2008-11-06 08:56:13 来源: 中国青年报(北京) 
    2007年8月,贵州省水城县陡箐乡男子代天云被人杀害。他五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因不满警方反应迟钝,决定亲自追查凶手。一年多里,他们去过河南等四省,一辆摩托车开了一万多公里,终将杀人嫌犯抓获。对于他们的行为,水城县公安局刑警大队有关负责人认为是违法。(《齐鲁晚报》11月4日)
  公安方面认为抓捕要由警方去执行,其他公民只有在路上刚好遇到要抓捕的对象,方可扭送至公安机关。那位负责人说:“他们手足情深,万一路上把嫌疑人杀了,或是出点儿什么事,我们怎么交代?”
  但《刑事诉讼法》第六十三条明文规定,对于有下列情形的人,任何公民都可以立即扭送公安机关、人民检察院或者人民法院处理:正在实行犯罪或者在犯罪后即时被发觉的;通缉在案的;越狱逃跑的;正在被追捕的。在扭送过程中实施的捆绑、扣留等行为,不能被认为是非法限制他人人身自由。
  以此对照,五兄弟不正是将正在被追捕中的嫌犯扭送到公安机关吗?至于水城县刑警大队的“只有在路上刚好遇到时”的解释,法律中找不到这样的规定,而且五兄弟要想使自己的抓捕扭送行为变成偶然,随便给自己的抓捕之行预设一个另外的目的就行了,而且这种动机是很难认证的。五兄弟的行为证明,他们将自己的行为控制在了合法限度内。
  公民这类自己追凶的行为并不少见,它对于打击犯罪、预防犯罪有着重要意义。嫌犯四处逃窜,抓捕需要付出很多的人力物力,警方可能会遇到警力不足和动力不足的问题。就如水城县公安局有关负责人所说:“我们人手少、工资低,大家积极性可能也不是那么高。”正因为如此,可能导致有些案件发生后,破案效率难如人意。比如代天云被杀,警方在前一天晚上9点就接到了报案,却在次日上午9点多才到现场。
  而公民自己追凶,由于被害人多是自己的亲人,他们及时破案的心情非常迫切,所以他们有追凶的强大动力;而且,有些凶犯一旦行凶,就可能接二连三作案。所以,及时让嫌犯归案,意义重大。当然,公民自行追凶还存在不专业和相当的风险,但这恰好是对公安工作的一个反讽和督促。
  有不少人为追凶,历尽艰辛、耗尽家财。贵州安顺一名17岁少年在歌舞厅被人杀死,其父为追凶放下生意,家里被折腾得一贫如洗还欠下巨债。这样的事情,经常见诸媒体。他们虽是为己,却是帮警方的忙,帮全社会的忙。所以,对于符合法律规定的追凶者,为他们正名、给他们提供必要的帮助,不但符合人情,也符合道义。笔者甚至认为,他们的个人付出帮助了社会,是不是也可以向政府提出补偿要求呢?(谢昱航)




相关新闻:五兄弟自费追凶讲万里辛酸  

2008-11-10 2:20:55 · 来源: 新京报   
  ■ 对话动机
  去年8月8日,弟弟被抢劫杀害后,因不满贵州水城警方反应“迟钝”,5个兄弟跪在母亲面
前哭着发誓,要抓到凶手为弟弟报仇。一年多的时间,他们行程一万多公里,终在广西柳州将杀
人疑犯找到。
  在这条追凶路上,他们经历了什么?见到凶手时是怎样的心情?是什么支撑他们去完成这样
一个看起来不可能的任务?
  ■ 对话人物
  代成富 45岁,贵州六盘水市水城县的一个农民,在最小的弟弟被人抢劫杀害之后,他与4
个兄弟踏上了为弟弟追凶的道路。
  □本报记者 张寒 北京报道
  ■ 5兄弟追凶经历
  2007年8月8日
  贵州六盘水市水城县农民代天云被抢劫杀害,水城县公安局刑警次日展开调查
  8月16日
  水城县公安局刑警大队下发了协查通报。代天云的5位哥哥觉得警方那边什么消息都没有,
决定自己寻找凶手。此后一年多的时间里,他们去过云南、四川、广西、山东等地,远了坐火车
,近了坐汽车,周边省就骑摩托
  2008年9月17日
  一个朋友打电话给5兄弟,说嫌疑人在柳州一砖厂打工,他们立刻赶往柳州
  9月23日
  嫌疑人被5兄弟等人控制带回贵州
  去年8月8日,在最小的弟弟被人抢劫杀害之后,5个哥哥踏上了追凶之路。他们行程万里,
经过一年追查,今年9月在广西柳州的一个砖场,抓到了嫌疑犯并将其带回贵州。
  代成富是三哥,也是追逃的主要力量。前日,在接受电话采访时,很多听起来辛酸的经历,
他总是呵呵一笑,说不苦,因为从小就已经吃过很多苦。他也不认为为兄弟做到的这些是传奇,
“没办法,没人帮就只能靠自己”。
  我们开始悬赏一万元
  新京报:当时为什么一定要五兄弟自己去抓那个嫌疑犯呢?
  代成富(以下简称“代”):当时是没办法。警察那边下发了协查通报后,什么消息都没有
,我们不能在家里傻等。去找警察问,他们不给好脸色看。不知道催过多少次了,他们说我们不
懂。
  我们不懂,但是知道杀人偿命,弟弟死了,他们不给我们交代,我们自己要给弟弟一个交代

  新京报:茫茫人海,你们怎么找?
  代:当时前前后后,方圆200公里的土地我们都走遍了。我们开展的是地毯式搜索,每一家
摩托车修理店都找,留下电话,让他们帮忙留意。每个村子里,只要有摩托我们就去看。
  新京报:为什么锁定摩托呢?
  代:我弟弟的摩托被凶手抢走了,找到摩托就找到了人。
  去年8月18日,我们看到一个车辙印,就一直跟着到了附近一个庄里,看到了那辆摩托。我
们兄弟守住两个路口,召集了很多朋友过去,然后打电话给刑侦队。结果刑侦队过来的时候,已
经晚了。
  新京报:他跑了?
  代:他当时在水田里干活,跑了。后来我们抓住他的时候,他说当时怕被我们打死。其实我
们报了警,但是警察过来的时候,已经两个小时后了。
  新京报:来晚了?
  代:山路难走,我们理解。等不及,就自己干。我们四处打听嫌疑人的亲友,得到可靠消息
后就到那个地方找。
  我们开始悬赏一万元,后来加到一万五。想好了,如果后来还破不了,就每年加5000元,一
直到找到他为止。不管通过什么办法,一定要把这个案子给破了。
  天天练跑步要跑赢凶手
  新京报:你们怎么制定追凶方案的?
  代:我们很注重科学性,想着奥运之前,身份证查得严,他肯定只能在一些不需要身份证的
地方。我天天关注贵州的报纸,看看有没有这种线索。
  方案是兄弟们一起商量的,我小时候特别爱看侦探小说,出的主意多。
  新京报:你跑过几个省?
  代:云南、四川、广西、山东。远了坐火车,近了坐汽车,周边省就骑摩托。他没有身份证
,我就找那些煤窑、砖窑。
  新京报:路上会遇到很多危险吧?
  代:我们农村人有决心,不怕。我死的弟弟很少出门,对路上遇到的事情没有防备,就这样
被人杀了。我不一样,很早就开汽车,在周边省转,什么事情都经历过,所以我有经验。
  为了找人,我们到矿里找活干,看人不在,干两天就走,老板说我们是神经病。在汶川碰到
泥石流,路没法走,就背着摩托从地里绕过去。
  苦也没办法,我们农民,这种条件,靠不得别人。我为了他,做了很多准备。
  新京报:做了哪些准备?
  代:这一年,我天天在坡上练跑步,每天最少跑一个小时。现在跑5公里,只用半个小时。
我就想着,自己年纪大了,40多岁,凶手只有20多岁,哪天我碰到凶手,一定要跑赢凶手。这一
年多,我只穿胶鞋,就怕穿皮鞋看到凶手抓不住他。
  多告诉一个人就多条线索
  新京报:你们在路上吃什么?在哪里睡觉?
  代:有时候在老百姓家里吃,有人听了我的事情感动,不要钱。有时候在小饭馆里吃顿蛋炒
饭,有时候就啃点馒头。
  我有一个雨袋子,白天下雨的时候当雨衣。晚上睡在地上,就裹着它。地特别潮,有时候冻
醒了,就起来跑步。跑一会儿,就热乎起来了。
  新京报:你会跟别人讲你弟弟的事情?
  代:会。因为大海捞针,没线索,多告诉一个人,就多一条线索。有些人开始瞧不起我们,
听了我们的事情,给我们斟酒。
  新京报:在这期间,最难熬的是什么时候?
  代:去年冬天,一直到今年三月份之前。冷得睡不着,到处都冻上了冰,摩托车轮胎都得用
绳子捆上防滑。最难熬的不是这个,是到他亲戚干活的地方调查时,有的地方几十公里都没有什
么人,打手机也没信号,被杀了也没人知道。
  新京报:这些都可以忍受下来?
  代:我们长在农村,不在乎吃苦。人啊,苦不死,能冤死。我们当时下这个恒心,就是因为
我弟弟他冤。他要是车祸死的,我们不会这样。
  我身上一直带着凶手的照片,手机里面存着呢。
  母亲哭着要拿棍子打凶手
  新京报:听说是今年9月17日,一个朋友打电话给你们,说嫌疑人在柳州一家砖厂打工。你
第一眼见到凶手,是什么感觉?
  代:真是悲喜交加。喜的是我们费了这么大劲,终于找到了。悲的是,不知道当地人让不让
我们带走他。
  新京报:抓到凶手特别高兴吧?
  代:不是特别高兴,是特别兴奋。我们抓他时,是今年9月23日凌晨两点钟。他在睡觉,我
们越过两道门,冲上去把他摁住了。车子倒进来,两公里就到了高速路。
  后来我们用他手机充电器的绳子,绑了他的手,手机就在他脖子上耷拉着。我们用手机给他
兄弟打了个电话,告诉他,“人我们带回贵州了,衣服和工资你给他收好了”。
  新京报:你们和他在路上谈了些什么?
  代:我们问他为什么杀我弟弟。他说,从狱里出来(曾因抢劫被判八年)没人看得起他,活
着没意思。那天和母亲吵架,出来就想杀一个人。一个卖摩托车的,特别看不起他,他想把他杀
了。但是去了两次,那家里都有其他人。最后,他碰到我弟弟,就杀了他。
  新京报:听他说这些,恨他吗?打他了吗?
  代:不恨了,事情过去了。把他抓住了,反而不恨了。他再也跑不脱,他得服法。打他干吗
?我们不打。
  说实在的,我弟弟被杀了,说什么的都有。说他在外面得罪人了,现在我们证明了,我弟弟
一点错都没有。
  新京报:把凶手带回了村子里?
  代:我们把他带到我弟弟家门前,让我家兄弟的小娃看看。孩子拿手在背后戳他。带到我老
母亲那儿,她哭着要拿棍子打他,我们拦住了。事情已经出了,我们要是打死他,那是贬低我们
的素质。
  新京报:你觉得凶手是个什么样的人?
  代:我们其实对凶手没多少看法,他只读了二年级,是个法盲,家里穷得什么都没有。我弟
弟出这事情,他跑了,我们从来没找过他母亲,跟他家要钱,我们知道他实在是没钱。
  我们抓不到还有孩子
  新京报:很多人觉得你们伟大,自己这么觉得吗?
  代:伟大?我们是生活上的弱者,是再平凡不过的老百姓,就是不能接受弟弟就这么死了。
  新京报:可是,也有媒体报道说,你们当地的刑警大队队长表示,追捕犯罪嫌疑人是警方的
事,老百姓可以做的是提供线索,协助警方,不提倡自主抓捕这种方式。
  代:大队长说我们不按程序办事。破不了案,难道我兄弟就该死?没人帮只能靠自己。我们
当天把人拉回来就交给大队长,没别的意思,就是希望早点抓住凶手,给弟弟一个交代。
  新京报:你们有没有想过,一年找不到,两年找不到,以后怎么办?
  代:这个想过。我们以后背起挎包,全国走,只要饿不死,就接着找。我们这辈人找不到,
孩子高中大学毕业了,除了本职工作,第一件事就是找凶手。
  兄弟、父母,这种血缘关系,谁也改不了。我们不找着,一辈子心不安。
  新京报:和弟弟感情很好?
  代:一直感情都很好。父亲打小教育我们要团结,家里兄弟,兄弟的孩子都特别好。
  弟弟是家里的顶梁柱,勤快善良,我们都出来了,在家乡,父老乡亲的交际都靠他。他一出
事,全家都崩溃。我们跪在老母亲面前发誓,一定要找到凶手。
  新京报:妻子支持你吗?
  代:去抓凶手时,我夜里4点多去广西,我知道她不愿意,但是不敢说。她不是心疼钱,是
怕我出去回不来。
  也说不上是见义勇为
  新京报:现在心愿了了吗?
  代:现在弟媳妇也该再找个人了,我们会帮持她。然后就是等着法院判了。
  新京报:寻找凶手这一年多,一共花了多少钱?
  代:杂七杂八加起来总共有8万多吧,大部分是我和老五挣的。我跑大货,他骑摩托,每个
月能挣些钱,还有的亲戚给我们寄钱。我们有时一边找凶手,一边用摩托带个人,赚个十块二十
,也是钱。
  新京报:你们觉得这个钱应该谁来付?
  代:说谁来付,我们也不好意思跟警察要。反正我就想着他们能给点钱,我弟弟还有孩子和
媳妇呢。
  新京报:周围的人怎么评价你们?
  代:说啥的都有,有人说我们是见义勇为吧。也说不上,那毕竟是我弟弟。
  新京报:有别的人找你们帮助破案吗?
  代:有。这个事情出来,有受害者的家属来找我们,希望帮着破案。我们不答应,我们是普
通老百姓,不当私人侦探。自己弟弟的事情那是必须管,其他的也帮不上。
  我们兄弟追凶的事情也不违法,我从来不做违法的事情,就是给弟弟一个交代。


一家之言 :“万里追凶”的见义勇为之惑  

2008-11-5 2:31:00 · 来源: 新京报   
    贵州出了一个近乎传奇的故事。当地一户人家有兄弟六人,其中最小的弟弟被人所害,他的
五个年过40的兄长为了给他申冤,与公安机关同时展开追凶的活动。为此他们放弃了所有的事情
,在长达一年多的时间里,完全投入到这件事中,最终在某地抓住了已经被公安机关认定的犯罪
嫌疑人。(11月4日《齐鲁晚报》)
  当然,我这里不是想说这五兄弟有侦探的天赋,事情有种种的巧合,而所谓的公民自我执法
之类的讨论,则说来话长。我想说的是后来的故事有点什么意义。
  五兄弟为亲人报仇之后,因为这一年多荒废了本业,多少是感到在经济上负担加重,于是请
教当地的政府,是否能够按照“见义勇为”的条例给他们一些经济上的补偿。当地政府有感于此
事的结果,基本上是答应了他们的要求。
  关于给这五兄弟经济补偿我是毫无意见的,只是对于以这个名目给钱有些感到不解。一般来
说,见义勇为都是说“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之类的事情,是不是抓杀害自己亲人的凶手也包括在
内,一直存有争议。要是从大方向上来说,协助公安机关自然就是有功的,只是传统上这种做法
肯定是不会归结到“见义勇为”上去。兄弟手足之情与传统上说的“义”,其关系还是不大的。
  如果事先申明抓获该犯罪嫌疑人有悬赏,自然就什么问题都没有了。如果没有悬赏的话,奖
励为了社会利益或者其他原因做出贡献的公民,想找到合适的理由进行补偿,还真是难事儿。
  想要鼓励公民更多地担负社会责任,看来增加一些这方面的名目还是不可少的。社会正在发
生复杂的变化,大家对于社会的贡献也各种各样,如何涵盖这种公民的“超额贡献”并且通过奖
励来激励此种行为,需要更多的名目与方式。总是“见义勇为”不是不行,只是觉得未免会有些
文不对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