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m2.5 40污染严重吗:【中阴追踪纪实】卡萨活佛与陈晓旭的第三次谈话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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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萨活佛与陈晓旭的第三次谈话记录

(2007-10-23 07:39:25)转载 

2007年5月21日   晚22:50分

师与晓旭第三次谈话。

 

护法:现在是五月二十一日

护法:她现在的状态:处于心中有着隐隐的焦虑。而这种焦虑来自于她从接受了从来没有接受过的卡萨活佛的慈悲、温暖和保护之后,这种感受是从未有过的。另外,她好渴望得到她想得到、想追求的那种境界,就是念佛人想追求的“往生西方”时的那种境界。她说是法师讲的。

师: 哪个法师?

护法:是净空法师,曾经给她讲过往生时应该出现的那种境界。她一直想看到这样的景象,但确一直没有出现。而在卡萨活佛这里,在卡萨活佛的这种慈悲温暖的护佑下,她确实又感到了一种安全,所以这种焦虑来自于一种情不自禁的说也说不清的渴望、陌生、与矛盾中。

师:  矛盾吗?

护法:矛盾,另外一种焦虑的因素,则来自于她不知道自己究竟会怎样?因为她想得到的景象一直都没有出现。所以这种不知所措的焦虑一直在影响着她。

师:  她在做什么?

护法:不想说话。

师:  不想和我说话吗?

护法:不是不想和卡萨说话,是心里的那种东西。

师:  晓旭,你在想什么?觉得很矛盾是吗?

陈: 惆怅、矛盾、焦虑、还有担忧。

师: 晓旭,知道吗?尽管你在我的保护下,但是随着时间,你会一天比一天清醒的时候少,昏沉的时候多。昨天你一天当中有三分之二的时间在清醒中,三分之一的时间在昏沉中,前天比昨天清醒的时间更长一些,所以你感到心里疲惫。之所以心里疲惫,是因为你无处躲藏,一直在奔跑。

陈: 是。

师:  昨天相应的稳定一些。但昨天后半夜不是很好。尽管你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你能感到周围,除了护法以外,还有一些不友善的存在,那是一种感觉。

陈: 我本来不想说,昨天后半夜的那种感觉。

师:  我先说完了你再说。好吗?

陈: 好!

师: 为什么我要这样说?因为昨天和你谈完话之后,后半夜我基本上没有睡。确切地说睡着了,但又从巨大的疼痛中醒来。这种疼痛来自于虚空中很多游荡的灵魂,它们是一些到处游荡、充满恶意但确实没有人管的生命。当知道卡萨在这里帮助你,在帮助你的同时,它们也感觉到了那种被帮助的感觉很好。所以他们蜂拥过来,将这里团团围住。因为他们善念不是很多,所以这种围观使卡萨的肉体非常痛苦。

正是在这种情况下开启了《大自在如来超拔咒》。这个超拔咒轮,受十方诸佛护持。这个咒轮,可以帮助这些在空中游荡着的魂灵。这个咒论,没有善恶之分。这个咒论,有着强大的度化力量。因此,使得更多的游荡着的魂灵聚集到这里来。它们的聚集在使卡萨痛苦的同时,自然也会少许的波及到你。尽管有护法护持,但还是会有些应接不暇,之所以说这些,是想告诉你,在这样强大的恶性众生的攻击面前,如果仅凭一句佛号,那是无法面对的。没有觉悟,没有智慧,只凭一句佛号,我想就这些群起而来的恶性众生,撕也得把你撕成碎片。可以说,你是开启这个“大自在如来佛超度咒轮”的缘起吧!正是这个“咒轮”的开启,使许多阴性众生从中可以得到极大的利益。众生平等,不分善恶。信佛又怎么样?还不是也是这样飘荡。不信佛也有善的,信佛的也有嗔恨心起,甚至成为恶性众生的。所以在卡萨这里没有善恶之分。大概的情况就是这样子。

还记得我们中午的谈话,你说想听一听经吗?

陈: 记得!

师: 但是,此刻的你未必能够静下心来听得进去,尽管这样,我还是要满足你的要求,给你放一遍。因为能够听闻《金刚经》的众生都是在无数佛前种植过“诸善根”之后才能够听闻到《金刚经》的。虽然你只听了一小部分,但这是我的一种愿望。明天、后天接着来,你清醒的时间会逐渐少起来,昏沉的时间多起来,一直到中阴期结束。也就是说我能保护你的时间是有限的,我想在有限的时间里让你明白许多事情。你只有在明白了许多事情之后,有了你自己的选择,我才可以帮助你。佛法不是人情,佛法不能送人情,佛法慈悲,但是,选择道路的权力却在你的手中。可以说,对你已经是个例外了。之所以将你保护在这里,是希望你在“中阴期”的时间里能够有一个相对安静的场所来思考问题。我知道你心中一直在希望着,一直在期待着出现所谓法师给你讲的那些,出现光明,出现佛陀,出现接引,是吧?

陈: 是。那是我梦寐以求的。面对死亡,接受死亡以后,这种向往就更加特别的强烈。

师:  可是我要问晓旭,凭什么呢?凭什么给你这么高的荣誉?你为众生做了什么?在日常生活中,在有生命的时候,你为他人付出舍去过什么呢?我们大家都知道,所有的英雄都是在付出与舍去之后才获得人民爱戴和赞扬的。是不是?请问有哪一个英雄是在不舍去不付出时成为英雄的呢?他们获得荣誉,是因为他们舍去,他们奉献了自己,他们才获得众人的赞叹。如果以这样的一种要求来谈“往生”,那么请问晓旭,你为众生做出了什么呢?

护法:她说净空法师说:只要你心诚愿切你就能够……

师:  往生西方?

陈: 对!(非常的肯定。)

师: 往生西方干什么?

陈: 解脱生死啊!

师: 就像我昨天对你说的带业往生,杀了人也能往生的问题是一样的。那么,现在我们反过来说,只要你愿切,只要你心诚,你即便有贪嗔痴慢疑,也能往生西方,是不是?

陈: 其实我就是这样理解的。

师: 注意我的话,你有那么心诚和迫切的心愿,但不能说一个有着心诚和迫切心愿的人,就没有贪嗔痴,对吧?

陈: 对。我也觉得我这一生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认为我自己是属于善类的。

师:  注意我的话,晓旭,请告诉我,这个世界上是杀人犯多呢?还是不杀人的多?

陈: 当然是不杀人的多。

师: 是坏人多,还是好人多?

陈: 好人多。

师: 是下地狱的多,还是不下地狱的多?如果按照你的要求,恐怕这个世界上不能说三分之二,但是应该有三分之一,都应该到西方去,是不是这样子?

陈:  是!

师: 就是说这个世上不能说有三分之二可以到西方,但起码有三分之一的众生都像晓旭一样,没有大过失,我也不害人,而且善良,还有着这样的心愿,还有着这样的心诚,我觉得我应该去那个地方。

陈:  我觉得我应该是百分之百。

师:  是不是?

陈: 是。但是他没有拿出东西来给我看。

师: 比如,晓旭,你和我俩个人相比,如果非要用语言来说,是卡萨在帮助你。

陈: 是。

师: 起码现在是卡萨再给你这样一个较安稳的地方,这个地方目前除了卡萨,谁都给不了你,可以不可以这样说?

陈:  可以。

师:  注意卡萨的话,尽管在你活着时,卡萨不认识你,更谈不上和你的爸爸、妈妈、郝彤相比。但是,此时只有卡萨一个人能够帮你!相比之下,此刻卡萨对你来说比他们更有用,因为那些对你好的人现在根本帮不了你。

陈: 是这样的。

师: 如果以此来为标准,对于我们俩陌生人来讲,我能够伸出手来帮助你,可不可以说卡萨是一个很善良的人啊?

陈:   可以。不仅善良而且非常真诚。

师: 那么相比之下,就以我们一天多时间的相处,了解,不用语言,只是真诚的相处,你认为我能不能够去西方啊?

陈: 应该。

师: 那么,如果我们俩人相比,你认为我们俩人谁更应该去西方啊?

陈: 当然是你啊!你在我最难的时候救了我。

师: 如果真的我能够去西方,晓旭,此刻我情愿把这个去西方的机会让给你。

陈: (疑惑地问)那你去不了呢?

师: 我是说如果我能够去西方的话,我会把这个机会让给你。但是,倘若连我都去不了西方,你能不能去西方,是不是也应该打一个问号啊?

陈: 也是。

师: 那么下边我们接着来谈,真心、切愿的到西方要做什么、晓旭?你了解西方多少?如果你去了西方,结果发现还不如娑婆世界,可怎么办呢?

陈: 不,西方比娑婆好。(非常肯定的语气。)

师: 为什么?你去过吗?

陈: 阿弥陀经。

师: 你先不要说阿弥陀经,你回答我,你去过吗?

陈: 没有。

师: 法师去过吗?

陈: 不知道。

师: 净空去过吗?没有实证的东西,又没有去过的地方,你怎么可以说比这里好呢?再换句话说,你是情愿相信别人说的呢?还是相信你自己亲身体会、亲眼看到、亲自感受的东西呢?相比之下。

陈: 相比之下,我还是相信我自己看到和体会到的东西。

护法:她对于西方为什么有这样一种执著感呢?因为她的生命快结束了,她特别想去一个这样的地方。这个向往已久的甚至可以说是用痛苦和生命换来的极乐西方,使她陷进了一种无法自拔的固执与执著。

师: 晓旭,我们先不说有没有西方,譬如说你向往的那个美好的地方。要求到达那里的人,必须达到了菩萨这样级别的人才能去。注意我的话,晓旭。而这些菩萨是在人世间为人类、为娑婆世间的所有生命,像观世音菩萨那样,像地藏王菩萨那样,无畏地牺牲了许多自己之后才换得了去那里的机票。请问晓旭你拿什么换这张机票呢?

护法:她摇头,不说话。

师: 现在不妨让我们再换另外一种方式来谈,譬如那地方就像晓旭说的那样,只要你有迫切的愿望,就能去。就可以实现。如果按着这样的逻辑推理,那么晓旭,在世的时候所办的公司是想出来的吗?是不是坐在那里向想望西方一样就想出了自己的公司呢?还是经过千辛万苦的付出,才使它发展起来的呢?这样一个简单的道理怎么能够不清楚呢?再说了,晓旭到了那么美好的地方想做什么呢?可以回答我吗?

陈: 不想再受生死的痛苦。这里太难、太苦了。

师: 请回答我,有谁想受生死的痛苦吗?

陈: 没有谁愿意。

师: 所以大家都想去那个地方,可以吗?譬如,我就是为了不想再受这个轮回之苦,我切愿加真心、迫切的想到那个地方去,到那个不受苦的地方去,十个人,十个人都会发这样的愿,发了愿是不是就可以到那个地方去了呢?请你告诉我,有谁不想去那么好的地方吗?

陈: 应该都想去。

师: 为了去那个地方,是不是每个人都会以自己的方式来发最迫切的愿,用最真诚,最虔诚的心啊?会不会?

陈: 会啊!

师: 是不是这样就去了呢?

陈: 没有谁告诉我真实的到达那个地方的情况。

师: 你要付出!另外,按晓旭刚才所说,没有人愿意在这里受生死之苦,对不对?

陈: 对。

师: 起码作为人来说,不愿意受病痛之苦,不愿意受死别之苦,对不对?那么卡萨告诉你,卡萨在这个人世间,以这个肉体几乎随时都会面对和承受这种死一次、再死一次的痛苦。晓旭刚病痛死过一次觉得很痛苦,是不是?那么卡萨随时都会在这种折磨与痛苦之中。就像昨天晚上,那真的又是一场生不如死的冶炼。一连十几个小时的巨大痛苦,汗水湿透我的衣服,而现在却又坐在这里和你谈话。像这样的事情,随时都会在卡萨身上发生。而卡萨每一次死都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帮助那些痛苦犹如晓旭的众生。没有谁愿意经受这种痛苦,卡萨亦复如是。但卡萨却真的是在经受这种痛苦。你可以问问护法,尽管你看不到他们,但你可以问他们是不是这样子啊?

护法:是!卡萨活佛为众生承担得太多太多了。不可数!

师: 如果说卡萨的行为,是一种菩萨的行为,那么卡萨最应该到清净的国度去,到那种安逸、宁静、和谐的生活中去生活,对不对?

陈: 对!

师: 如果卡萨正是来自于有着那样安逸、清静、和谐生活之地的众生,你信吗?如果卡萨是情愿来到这里帮助那些痛苦众生脱离痛苦的。你信吗?换作是你,你会这样做吗?你觉得不可思议是吗?

陈: 这种追求和境界太伟大了。

师: 这是真念佛!是在真实不虚的追随佛学!晓旭,这是菩萨行!

陈: 这是不是就是说的那种渡众生啊?

师:  所以我问晓旭,你去西方打算干什么呢?你一直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可以真实不虚的告诉我。

陈: 我也是想渡众生。

师:  你死一次就觉得很痛苦,就要想去西方。可是渡众生所要付出的是无数次生不如死的承受啊!

陈: 我承认。这样的付出我确实是没有。况且说句实心的话,我有一个毛病,在为人的时候不会很轻率的就把自己内心深处的东西很坦诚的向别人讲。

师:  是的,我知道。所以你不想说,我也不会问你。

陈: 我认为这也是我的一种自由。

师:  是性格吧?而真正的修者,内外是一样的。

陈: 所以,别人都认为我很难接近,或者很古怪。可是今天我想对卡萨活佛说,我真的开始想向您讲一些东西,但是有时候我还会被我这种毛病所提醒。

师: 是的,晓旭,我可以告诉你,你已经失去了一次机会,在你有生命的时候。如果你在有生命的时候认识卡萨,卡萨可以给你指出一条非常光明的修行之路。但是这个机会没有了。

现在,你面临着另一次选择机会,而这个机会是以你向卡萨真诚的敞开心扉多少而定夺的。因为我想帮你,但是,如果你是封闭的,我却没有办法帮你。我是谁并不重要,也许在你离开的时候,你会明白。但是,我只是想告诉你,不要再失去这次机会。如果那样的话,不是悔恨终生,是无数生。没有谁像你这么幸运,这个世界上即便是经历千万年,也没有谁能够像你这样幸运。请相信卡萨,即便你最信仰的法师也没有你这么幸运。

陈: 你说的话,使我感到太沉重了。我如何做才能把握这次机会呢?

师: 机会由你自己选择,没有人可以诱惑你、误导你。在你旁边有一个老和尚,你可能看不到,那就是印光大师。(对印光)老和尚,刚才我说的这番话你听到了吗?你认可卡萨的说法吗?

印光:(恳切地说)认可!

师: 你看到了吗?你面前这个年轻人,刚刚离开这个世界七八天,生前是虔诚的念佛人,她对“带业往生”,对阿弥陀佛接引,对西方极乐世界充满希望。但是,当她离开人世间之后,在这些天里她并没有看到光,没有看到接引,没有往生西方。正是这个年轻人,在她有着生命的时候,将亿万家产(大概有两个亿,)是吗?

陈: 两个亿还多。

师: 她将所有的财产。除了留给父母、留给家人,但她更多的是给了佛教事业。不用我想,不用我猜,我想应该是这样子的。然后她和丈夫一起出家。一心向佛。她将很大的赌注压在了西方。

印光老法师,你要知道,这个年轻人如果不信佛,也会是一个善良的,有着幸福家庭的人。如果她不“念佛”,也会很平静、很安逸美满的渡过世间生活的。而且会比一般人物质上丰富的多。而今,可以说家破、人亡、什么都没有了。现在如果她回到家,回到那些地方去看看的话,那里的人们可能还在为她念佛、诵经、超度。还在做那些形式上的东西,但从根本上却帮不了她。你所弘扬和倡导的一句佛号根本就帮不了她。请你告诉我,即帮助不了她离苦,又不能够帮她超渡的人,还能帮她干什么?

护法:印光不说话,耷拉个脑袋,像打蔫的茄子似的。

师: 有多少念佛人能像她这样?将生命都当作了赌注?难道她还不虔诚?还不愿切么?你往生不了、这样的生命也往生不了。那么什么样的生命才能往生啊?几天来我的心一直都很痛,包括我的肉体也很痛。不是一个啊!是无数啊!她们憧憬着西方,但却到不了那里。

护法:印光,从心里已经开始认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因为这好多东西都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啊!

师: 什么叫从你嘴里说出来的?你现在是放不下你自己!你知道你一句话,害了多少人?是千古罪人,知道吗?那是无数生命!虽然你没有亲手伤害他们,但有什么区别呢?像这个普通的人,如果不是卡萨把她拦截在这里,你知道她会去什么地方吗?她飘来飘去,飘来飘去,一直漂到昏迷。漂到她糊涂的去轮回为止。不是修行易吗?不是一句佛号能顶多少吗?不是可以消除多少劫的业吗?可为什么没消?为什么没去?不是念佛万人、万去吗?老和尚你怎么没去?请告诉我,有多少人去了西方?你还在为了一个“你”的一句话,如何放不下!而那些……

好了,不想说了。正是因为你的一些话,根本就没有办法扭转这种局面。卡萨就是掏心裂肺地告诉那些活着的人,什么是真实,他们也不会相信。没有办法,我只好在他们死了之后,在“中阴期”里往外捞,为了不让他们下去。活着度不了就度死的。为的是不让这些生命,这些虔诚的、善良的生命,无辜的往下坠。为了不让他们下去,我在这里顶着,扛着承受着。而你却为了一句话,为了自己的面子,为了自己的那个放不下的我。犹如缩头龟一般的不敢承当,可见你几十年、一辈子都白念了!你自私的,除了你自己你根本就没想过其他众生。众生的利益高于一切,众生的利益在你那里却顶不上一个面子。

错就是错!大丈夫敢做不敢为,你远不如“莲居”,你远不如“憨山”,“谛贤”、“弘一”。错了怕什么?哪里错了哪里爬起来,掸掸灰尘,继续向正确的方向走!然,你却不敢。

护法:他一直在这个旋涡里打转,他觉得,误导了那么多,还讲了那么多错误的话。所以不敢担起这份过失。

师: 假如我可以成就,假如我可以成就无上正等正觉,我情愿不去!一个人去清净、去享福又有什么用?看着这些如父如母的众生于水深火热之中备受熬煎,就是做佛有什么意义?如果是这样,我情愿在众生的底层。不想当佛,不想成就!即便清净国度是我的归宿,又怎么能够安心在那里坐享其成?谁坐的住?想想这里的生命,想想他们的痛苦。为了他们不苦,为了他们觉醒,为了他们解脱。

那些甘愿做众生马牛的菩萨们呀。飞下天,莫等闲。因为啊!只有唤醒娑婆众生的觉醒。只有觉悟了的灵魂才有出路。而不是杜撰一个什么西方作诱饵,如果西方很好去,人人带着业力都能去,那么,西方和娑婆还有什么区别?如果这样换汤不换药的带着无明去,就是去了西方又有什么用?既然修行离不开觉悟,为什么不从这个地方觉悟,从这个地方自己迈着步走向光明,走向成就,走向清净的国度。你们是这样接引、教导众生的吗?惭愧都惭愧死了。你还有时间在那眉头不展,你凭什么?

护法:他在那蔫不及的掉眼泪,也不说什么。

师: 卡萨一生又一生,用了无数生、无数劫来这个地方,一次又一次,为了什么?难道就是为了看到你们这些后人,把法扭曲成这个样子吗?佛法是伟大的,是光辉灿烂的,是能够给予一切生命与未来和光明的。可是你们现在弘扬的这些东西,只是让那些人,那些没有觉悟的人,感到欢欣鼓舞。然而,当他们生命结束的时候,想过他们生命结束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请睁开你的眼看一看,有多少去了西方?你了解有多少人成了磐荼罗?有多少人在莫鼻山?有多少人在幽灵般的飘荡吗?

印光:(哭着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师: 那么多的生命被误导,误导的太远了。所以当这个孩子无助的喊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法师不来救我”时,我心中的悲与痛是无法言说的。我怎么能够告诉她,你的法师都是糊涂涂!你法师的法师都是糊涂涂!有谁会相信?

印光:你说的对。

师: 有谁相信啊?有谁会相信?如果不是菩萨顶上惊天动地的呐喊呼唤,怎么会有这些人来到这里?他们来干什么?他们来入世,玄奘法师、神光、二祖、接下来是道信、四祖、五祖、弘忍、六祖、慧能都来了,他们来干什么?虚云和尚来了。大愚来了。憨山来了。弘一来了。他们都来这里再次为人,他们要干什么?他们来这里就是想齐心携手,二十年之后,把这个扭曲的一切再扭转过来,让真实的法,能够使众生获得真实利益的法,在这个世间发扬光大。不是吗?老法师?“弘一”来了,“谛贤”来了,我的心一直在沉痛中。

印光: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是罪魁祸首!

师: 沉重的可以捏出水来。为什么沉重?我没有想到,这些人们心目中所谓的大德高僧,竟然没有几个到了清净的国度,而都在禅天以下!罪人怎么了?下地狱又怎么了?

印光:这么重要的问题怎么能翻转过来呀?

师: 你几时翻转不过来你就是罪人!不是众生的罪人,是你自己心灵上的罪人。

护法:他特别痛苦,有一种悔罪感。

师: 一个不敢于革自己命的人,怎么敢做大丈夫?一个不敢拿起刀来切割自己腐烂、败坏地方的人,怎么能够说是勇者?卡萨都能够来这里收拾这个烂摊子,你却没有勇气。连善导、法藏比丘,都敢于来这里重新为人,重整山河,从头跃,你却不敢!这个念佛法门的创导者善导都敢于承认他的错,都敢于再来面对人生,法藏比丘我就不必解释了,你知道是谁。印光老和尚,千载难逢的机会,你只有在这里在人世间找到出路,否则将是你万劫不复也无法弥补的悔恨!你自己心里很清楚。夏莲居应该算是净空的前辈。

印光:他不是出家人。

师: 夏莲居是在阴历07年3月28日,再次来这个世间为人的。他想来做卡萨的弟子,重新弘扬佛法。他这有一个书面的东西,让护法念给你听。

护法: 莲居临入世前告诸学子同仁书:(书于卡萨道场)

   听闻卡萨活佛讲解《金刚经》、《普贤行愿品》有感而发:世人为何修行?为了解脱生死。如何才能解脱生死?当有智者引导,当有正确的法。据我现在学习领悟接触的东西而言,据我所走修行之路而见,佛法中真实的东西很难找到,佛法绝对能引领世人解脱生死,这是无疑的。但绝对不是诸位所闻所学的。诸位所修学的净土念佛,是绝对解脱不了生死的,这是肯定的。不管你们怎么骂我背叛师门,不管你们怎么评我误入魔道,我都会坚定的对你们说:从有相、自私、执著中走出来吧!念佛不是用嘴巴念,是用心!是用付出的行为!嘴皮子念的再好,能去掉贪嗔痴慢疑吗?执著于有相的法,能去掉人我知见吗?我不否定我行善止恶、精进修行,但我否定我的修学方法。因为实践证明我没有往生,没有解脱生死。卡萨的教法是真实的佛法,可能你们不会接受,因为你们误的太深,偏离正法太远了。还是那句话,极乐世界是方便不是目的。修学佛法必须通过正确的法,使我们开佛知见,这是修学佛法必经之路。不开佛之见,永远都汇入不了正法的海洋。开佛知见矣,当必须融入普贤大愿之海,行大乘菩萨道,发无上菩提心,方能直趋无上菩提。你们试想,单凭嘴皮子能念出来吗?依靠佛力接引,是念佛人自私的索取。你没有功德积累,业障深厚,凭什么来指引、接引你?你没有无我的付出,没有与佛无二的智慧和慈悲,佛凭什么来接引你?佛是无我的、无私的、没有任何分别的。你心中充满了贪嗔痴慢疑,又如何与佛感应道交。我于血肉之躯时,得闻偏见之法,并没有认识它的危害性。而得遇卡萨活佛之后,才得闻正法,才明了自己走了一条误人子弟的路,是一条没有光明、不能解脱的路。几百年都偏离了,无数人都偏离了。念佛法门需要商榷。无量寿经需要商榷,我讲得无量寿经不能说全盘否定,但可以说否定三分之二。请你们都来听一听真实的佛法,卡萨所讲的《金刚经》、《普贤行愿品》吧!这里贯穿了一个主导思想,就是去践行!修学佛法除了践行还是践行,没有不劳而获的途径,你们不要再被蒙蔽了。去除自私、自我,到为众生付出的海洋里去践行吧!唯有此才能引领我们走向光明。

陈: 我感到他说的很实在。

师:   这些东西是不能够公布于世的,晓旭。

护法: 憨山公自简述:愚与净土念佛源缘深厚,毕生弘扬倡导往生西方净土。皆因末法众生根器浅薄,须仰仗佛力加持,一心持名念佛方能到达解脱彼岸。故此法门被认为是最为方便的法门,只要信愿坚定,净念相续,就能得到阿弥陀佛接引,往生西方极乐世界。愚认为这是真实的,能做到否?做不到就不是方便。现在看来,没有几人能做到,因为贪嗔痴慢疑不消,业障不除,怎能做到净念相续?愚错误强调:持佛名号,有与佛感应道交,阿弥陀佛将如何接引等等。现在愚告知你们,有几人道交?有几人被接引?心不空,业不净,岂能说道交?愚否自己。愚认为阿弥陀经描述的西方之美好,已成为念佛人一心向往的地方,觉得到了那里就解脱,就脱离轮回了,认为那是个终点。且不说能否到那里,这是一疑。另外,到了那里能否彻底解脱,能否脱离轮回,这又是一疑。这是愚之新概念。再说,即使自己真能解脱,又有何用?难到修行解脱就是为自己一人吗?这是愚听了卡萨教诲,听闻了《金刚经》和《普贤行愿品》之后,产生的新想法。愚愚昧固执,没有智慧,经思索多日,修行不开佛知见,只为自己而修,不仅不能解脱,而只会陷入到一个无休止的轮回之中。愚知与真实的法义相差甚远,又没有证悟,单凭一种理念,怎能引导你们?不要迷信追随。愚决心放弃理念,入世再来,开始真实不虚的修行,舍自私、入大乘、圆满净土、圆满佛法。

感谢卡萨活佛慈悲度化之恩。

佛恩当报,顶礼合十。

孽子:愚公憨公敬上。

师:  老和尚,我这是第二次给你念这些东西了。

护法:陈晓旭哭了。

师:  老和尚,你说宗文以开悟为本,净宗以往生为本。开悟不能往生者百有九十。往生而不开悟者万无有一。

印光:现在想起来,是不是入了魔道,才讲的那些话呀!

师:  你说你的这些话让那些后人多么的信仰啊!你现在告诉我。

印光:再遇到这些就烧了它吧!

师: 你是跟我一个人说,跟一个晓旭说。其他人谁能知道啊?说印光老和尚说了:“再遇到这些就烧了它吧!”唉!老和尚,我等待着你,跟护法回去吧!

印光:顶礼活佛。

师: 请吧!

护法:他说回去天天给佛跪着去。

师:   你知道问题在什么地方吗?就是太好面子。晓旭,你可能会说:卡萨呀!你把我弄到这里来干什么?让我这么痛苦,还不如让我这么待着呢?我什么也不知道,稀里糊涂的,我就等着来接我吧!

陈: 活着的时候有那么一种很强的意念力,就是往生西方。可是肉体经受着那么多的痛苦,不堪而语。

师: 可以理解。当我看到你坐在轮椅上时就已经知道你选择了一条不归的路。当我看到“上品上生”之下是你敖干耗尽的躯体时我就知道那个虚幻西方的诱惑早已麻木的让你看透了。横竖是个死,为了梦想舍命求生苦也不觉的苦。

陈: 是啊!当时心里有那么一个追求,一个向往,就是死也不足惜。

师: 还有地方等着、托着呢,是不是?

陈: 那个肉体的痛苦确实一言难尽,但是心里有一个寄托。现在没有肉体的痛苦了。为什么在修行时还这么痛苦?在这个问题上自己一下子陷入进去了。

师: 你怎么没有痛苦啊?我只要撒手,你就会像一片叶子似的离我远去,随业飘零。与此同时会有无数业力因缘来纠缠、来追逐,来依附于你。

护法:她忘了,自己在什么地方了。

师: 我如果不来帮你,你可能现在的恨心都已经升起来了。

陈: 是,有那么一段,就是卡萨最痛苦的时候,那会儿有那么一段,我想告诉你,我刹那间起了一个想杀人的念。我一向认为我是一种封闭的善良。

师: 好!这个词用的非常的妥切。你是封闭的善良,菩萨是博大的慈悲。你那个封闭的善良,与那个博大的慈悲与之相比,这会儿你竟成了一滴水,而菩萨则成了浩瀚的海了。封闭的善良是自私的,是对自己的善良。博大的慈悲是面向众生的,是无私的包容。这就是差别。

陈: 他们讲的,(憨山、莲居)我感觉到一个是真实的,一个是很实在。听了他们说的,不会是渲染和花言巧语。而是一种如卡萨活佛所说的亲证,才能得到那样的认识。

师: 我给你讲一段我的经历吧!我想我们是有相同点的。许多人都认为有我就不愁。其实我自小胆子很小且内向,尽管我可以在人面前装着无所谓,但我可以躲到没人的地方去哭泣,去发泄。

陈: 我也干过,我也做过。(她竟然嘴角漏出了笑)

师: 这样一个人,有一天,当我与佛法相接触,我也是由你修学的这个法门步入佛法的。当有一天我走进了神圣庄严的大殿,我的心被吸引、整个人被摄受。于是,我把这个地方当作了自己的家,把全部的,全部的、全部、所有的、所有毫无保留的给了这个家。

于人我是有戒备的,因此我很少朋友。但是来到这个家我没有戒备,我觉得这里是家,有什么可戒备的?我相信人与人之间可以尔虞我诈,可以相互欺骗。而这里不可能会有欺骗。可是有一天,我发现自己所投入的,这个寺,这个家并不那么清凉、除了大殿,和不会说话的佛像,其它地方也不是想象中的一尘不染、不像佛所说的那样充满阳光和爱。这里有暗流,有争斗、有着和人间不一样的许多。甚至觉得,他们就是穿着袈裟的人甚至还不如普通人。那种仰慕与崇敬,以及那由心中升起的真诚与依恋在我受到欺骗之后再也无法找回了。正是这一点几乎断送了我的慧命。我记得当时自己坐在佛堂,整整地哭了三天,我一直不停的在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子?感到受了好大的委屈,好大的欺骗。我毫无设防的、全部的、里里外外像拉锁一样拉开了胸堂,得到的竟是这样不尽如人意的回报。我问佛……

那是很痛苦的一个时期。再后来当我懂得了宽宏和包容、懂得了理解和证入。不再问佛,原本就不是佛的错,不是佛法的错。从始至终都是这些弘扬者自身的错,是他们自身境界、证的问题。是他们,不是法!当然,后来倍受诸佛摄受,懂得了点滴,知道了过去和现在的许多事情。但是那次几乎差一点就与佛无缘了。之后想来这是不可能的,注定的事情,怎么能够改变的了呢?就像晓旭,不在烈火中毁灭就在烈火中重生。

护法:她似乎感觉有一种一下子被剥掉的感觉,有好多的话想说,但不知从哪说起。

师:  还有一件事,当我以极其虔诚之心恭敬供养,视寺院的师父为佛法的使者的时候,他们却深深的伤害了我。确切的说是伤害了哪一方众生的感情。因为,那一方众生非常的需要他们留在那里。但是,他们还是决定离去,为了他们自己。我认为他们自私。他们不是为了众生,而是为了自己。我记得他们走的时候,人群从他们所住的僚房门外一直跪出去一百米远,两旁全是跪着的人,挽留他们留下来。那些人们跪在那里哭着求他们留下来……他们还是走了,去了五台山,去修学他们自己的佛法。为了这件事情,我天天坐在佛堂,坐在那里泪流满面。我百思不得其解,怎么会有这样子的佛法后人?怎么会有这样狠心的佛法后人啊?怎么会有这样弃众生而不顾的佛法接引者?我天天冲着佛哭、冲着佛喊。我记得当时冲着天喊:我就冲着你哭,就冲着你喊!当时那心真是抽搐的痛啊!我就有一个心愿一定要把他们喊回来,我要把他们哭回来,无论他们到哪儿,我都不会让他们安生。因为他们就是不对!不以众生的利益为第一位的出家人,就不是好出家人。一个多星期天天这样子,不敢进佛堂,不敢坐在佛像前,只要坐下来就会哭,痛苦流涕。

陈:  卡萨活佛,我想躺一会儿。

师:  好的。

护法:她听了以后,今天听和昨天听不一样,感觉听的投入。投入了以后就觉得神识感应特别空,所以想躺着。那会儿是哭,一直掉眼泪,那个对她刺激大。

师: 还有啊!还有能够使你更震惊的事情,你相信吗?

陈: 要是活着的时候说这些话让我听,可能就完全不信。因为特别特别信净空,因为净空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挺高大的。

师: 为什么呢?

陈: 现在让我听这些,觉得人家挺实在、挺真诚。因为听到过憨山。

师:  肯定没有听说过卡萨是吗?

陈: 是。没听说过卡萨。

护法:好像感觉到有点入门的感觉。

师:  那你听说过阿难吗?

陈:  好像熟悉这个。

师:   听说过观世音吗?

陈:   很熟悉了,不仅是熟悉呀!

师:  那你告诉我,如果非要让你比的话,你更相信净空,还是更相信观世音啊?

陈: 让我选择的话,可能我会选择观世音。净空这个吧!可能是虚华的东西影响着我。我感觉有一种清和空的感觉,昏昏欲睡。

师: 那就是说,那个时期又快到了。

陈: 但是不像昨天那样害怕、恐惧,被保护以后的那种昏昏欲睡。现在是有一种清、空。

师: 我最多只能给你一个星期的时间。等你做出抉择。

陈: 今天的谈话使我很震惊。昨天是在恐慌当中,顾不上去思索。就是找一种保护,找一种平安。今天有些佛法上的东西使我震惊。卡萨活佛,其实我也是一个善于思索的人。

师: 当然了。我刚才与你说的意思没有说完。我是告诉你,我在世间是不轻意信人的,我一但要信了,投入进去,是没有办法回头的。我在世间就信了一次佛法,所以当我受到欺骗的时候,我觉得我不会再信谁了。我之所以举这个例子,是想告诉你,不会有类同。同样我还告诉你,我选定了佛法,没有什么力量可以使我离开这个地方。可以说,我这一生为佛法付出的要比世间多得多的多,承受的要比世间多的多,忍受的要比世间多得多的多。如果要是不闻法、不修行,可能是一个很自由自在的人。虽然没有那么多金钱,没有那么多物质的享受,但我活的很轻松快乐。而此刻是很沉重的。这些沉重并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与自己同处一个时代的如父如母的众生。你看,我似乎在高抬自己,你还在听吗?

陈: 我感觉我似乎往前走呢。

师: 你所说的往前走是什么意思?

陈: 比刚见卡萨活佛那会儿,感觉往前走了。

师: 是的!

陈: 我现在还没完全排除净空对我毒素的影响。

师:  不要说毒素,是理论的影响。

陈: 如果要是彻底的把他那种东西去掉以后,我就不信别人了,我只信卡萨。

师:  信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人能够指引你奔向真正的解脱。

陈: 你让我把今天的这段话,好好琢磨琢磨去。

护法:她灌的太多了。

陈: 嗯。

师: 明天我还会给你灌,明天我想给你灌的是,释迦牟尼,知道吧佛法的创始人。他怎么回答的这些问题?

护法:她又反驳不了人家,觉得人家挺真诚、不虚伪,可是就是净空给她灌注的太深了。

师: 你知道为什么憨山来?为什么莲居来?为什么那么多人来吗?知道吗?晓旭。

陈: 不知道。

师: 因为他们知道为什么来找我,因为你不知道。

陈: 相比之下,虽然说我闻了佛法,但是我也真是一个白痴。

师: 你现在开始真正的了解一些佛法的东西。

陈: 是。

师: 一个一生都不肯相信谁的人,似乎要摔个大跟头,这一点颇像卡萨。所不同的是卡萨还有肉体,而你没有这个机会了。晓旭,如果你去不了西方,我是说如果你去不了西方,你做不成人,你该当如何评论你所学的这个佛法,想过吗?

陈: 卡萨活佛,你那么肯定的说我,我真的……。

师: 我是说假如。

陈: 那我说一句人话,他骗了我的感情(指净空)。我对佛法那么虔诚,我怎么会受骗呢?一般人我不会去轻意的相信,去把自己的话说给他们听,我怎么会受骗呢?

师: 但是,晓旭相信了的事情,就不会再回头的。

陈: 是。我在这方面有一种耿直劲,连父母从小都管不了。

师: 还有一位噢,你要知道,还有一位跟着你的受害者。当然,你现在还不能说是受害者,你现在自己还没有认为是,还有一位噢,知道我在说什么吗?

陈: 知道。

师: 我给你提个要求。

陈: 我听着呢?

师: 这件事情肯定会有一个结果。

护法:她想是不是自己的那个事?

师: 是的,肯定你到这里来,你现在已经没有在人世间,你是一个飘荡着的,没有归宿的。

陈: 是一个中阴魂。

师; 在这个时期,如果没有卡萨,我想你根本就没有时间考虑这些问题,你稀里糊涂的,至于成个什么你都不知道。

陈: 今天有一种感觉,就像做梦一样,跟天崩地裂一样,又像闪电一样,哗、哗、哗……我直往下陷,一节一节往下陷,没头没尽,似乎要把我的心撕裂一样的感觉,那感觉一下子把心提到到了嗓子眼了,但脚没有跟、没有底,就一直往下陷。

师: 你怎么不知道喊呢?不是教你了吗?

陈: 那种紧张和恐惧,都想不起来了。

师: 在你最无助的时候,最没底最需要帮助的时候,请你记住,你试一试,你喊一喊,你喊:卡萨帮你!你看会是什么样子?你可以都喊一个遍,你可以喊:净空法师来帮我,什么、什么师父来帮我。如果还是继续的无继于事,还是没办法的话,你喊一喊:卡萨来帮我!你看会是什么样子的。

陈: 感觉到这么多的问题,需要一点一点去捋顺,看看我最清楚、最佩服、最认可的那几点我能不能接受。

师: 什么最佩服、最理解?

陈: 就是卡萨讲的这些观点。

师: 你不用去听我的观点。我是说因为你现在没有生命了,危在旦夕。我是在告诉你,当谁也帮不了你的时候,你试一试喊卡萨,或许能够帮你。没有别的意思,我不否认你的任何观点,你可以谈你自己的任何观点。我只想告诉你,无论你在最无助的时候、最痛苦的时候,还是在最恐惧的时候。什么都帮不了你的时候,请你试一试。

陈: 行!

师: 如果不试的话,你就会失去所有的机会。

陈: 我试一试。

师: 就像昨天,觉得很痛苦的时候,可以试一试。

护法:感觉到她睁着眼,脑子空和清。

师: 当有一天,希望就快到了,你把一些问题都弄的一清二楚,一清二白了时。

陈:  我为什么不能早一点遇见?在遇到净空之前我要遇见你……

师: 其实,从现在开始算,三年前,我曾经在网上看到你的博客,说你是信佛人,如何、如何。我记得当时还给你留了一句话,尽管我知道那时候你已经不会相信别人。但是,你没有回复。当然我也知道你不会回复。

陈:  我也很清高。

师: 似乎来这里的人都跟我说过这句话:我怎么不早认识你?是啊!人们在有生命的时候不会认识我,当人们丧失了生命,在中阴期的时候才会和我结缘。

陈: 我可不可以睡。

师: 可以,你可以睡。

陈: 这种睡不是那种累,是放松了以后的那种想睡。

师: 我再问一句话,最后的一句话,想过你的未来吗?想过这个结局吗?

陈: 那个西方一直不现前,一直没有看到,的确有些不甘心。我就想把这些问题跟释净空说的那些对证。也很明了自己所去的那个归宿,现在一直都没有出现。开始使我产生一些焦虑。今天听了这么多东西,也觉得人家讲得也有道理,也是真实的。

师: 他们都是早于净空的前辈。

陈: 所以使我内心深处对于佛法的东西又产生了很大的振憾。

师: 这些人将来都是卡萨的弟子,二十年之后,将是属于他们的。

陈: 我知道六道轮回。因为得了这个病,就象超越生死,不想再轮回了。

师: 其实,这也是这次能够使你过早的离开人世间的原因之一。死了怕什么?还有个西方在那等着呢?我真的不想打破你,可是如果等到了你的最后一天,我再告诉你这一切,那就太晚了。

陈: 我没有做那么多的恶事,我能上哪去?

师: 人生是有三世因果的,其实到哪里并不可怕,只要你闻到了正确的法,有正法在你的心中,有智慧,到哪里有什么关系呢?

陈: 开始可不这么想。

师: 卡萨给人讲法不行,人,太多疑。卡萨经常到冥界到地狱去给他们讲法。

陈: 地狱很可怕。

师: 是的。你没有去过,卡萨去过。所以我非常怜悯这些在世的生命们,可是在世的生命有几个能够懂得、知道、了解地狱的东西呢?

陈: 想睡。

师: 那好吧!今天就到这里。

护法:感觉今天比昨天确实有进展。

师: 好了,还回你这个地方吧!你说你清醒的时候会有时间考虑这种问题吗?

陈: 没有。

师: 真想好好的帮你,尽最大的努力帮你。虽然去不了西方,但真心的想尽最大的努力帮你。

护法:她点了点头。

师: 但是,的确你的心门很难打开,很难敲开。时间是这样的紧迫,而你的确在某点上和卡萨一样,有着很固执的东西。修行人,如果不懂得惭愧和忏悔,如果升不起惭愧和忏悔之心,就不可能合格。道理比谁都多,理论比谁都高,觉得自己谁的都不欠,都是别人欠自己的。这就是“过”啊!念佛人是最自私的,光想自己往生。弃年迈的父母而不顾,这是冷漠。弃儿女于不顾,这是残酷。让白发人送黑发人这就是不孝。这是自私,所以念佛人是最自私的,只为了自己。包括陈晓旭,为什么就没想过珍惜自己的生命呢?怎么能够草菅自己?把年迈的父母丢在人间,到了二十年之后,他们怎样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我们国家是个礼仪之邦,在过去,有父母在不远行的古训,就是父母健在儿女不远行,免得父母牵挂,免的父母年迈没人照顾。现在的人差的太远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