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热水器给暖气片供暖:毛主席本想百年之后落叶归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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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1966年毛泽东隐居“滴水洞”===

    喻树奎 湖北省麻城市国税局

    通过观韶山、听众议、查史料，笔者了解到了一代伟人毛泽东本想百年之后叶落归根的意愿。

    韶山滴水洞，夏日凉风习习，气候宜人，毛主席喜欢这个地方，1959年6月26日，他回到了阔别32年的故乡。毛主席 对当时的湖南省委第一书记周小舟说：“你们省委研究一下，在这个山沟里修几间茅草房，省里开个会，其他领导来休息一下也可以嘛！”⑴毛主席又讲：“我老了回来住一住。”此后在长沙，毛泽东又多次对当地领导人提过，希望最后能回到韶山来。毛泽东临终前，希望能落叶归根。现坐落在韶山“毛泽东纪念园”中的毛泽东墓，就是根据他的这一意愿于60年代修建的，墓内现呈放着毛主席生前主要经历的照片和毛岸英等6位亲人的“灵位”，一位老人在“墓”内守候着。

    毛泽东生前号召火葬，是政治局里第一个在文告上签字逝世后遗体火化的领导人。当年建造“毛主席纪念堂”、保留毛主席遗体是各种政治势力博弈的结果。

    1976年9月9日，毛泽东主席逝世。当晚，政治局召开紧急会议，确定要保护主席遗体，让各界人士吊唁、瞻仰，时间初步定为15天。就在追悼活动进行期间，以华国锋为首的中共中央又决定进行永久的遗体保护，并建立毛主席纪念堂，以供永久性的瞻仰。之所以这样决定，是因为当时中央情况十分复杂，在主席遗体处理问题上，每个人都不便发表真正意见，江青、张春桥、王洪文一是借机躲避，观看事态发展，以便秋后算账；二是借机以此发难。9月11日开始举行吊唁活动，毛泽东的遗体被安置在人民大会堂,中央政治局委员们每4人一组,轮流为毛泽东守灵,其余的都在附近的房间里开会。这天的会议临结束时,张春桥忽然提出了一个看似简单的问题：“主席的追悼大会由谁主持？由谁致悼词？”⑶这实际上关系到谁接毛主席班的问题，当时中央有华国锋、叶剑英、王洪文三个副主席，让谁主持,谁来致悼词,等于是向全世界公开宣布谁是毛泽东权力继承人。华国锋不好回答，叶剑英打破了这令人困窘的沉默：“我的意见,追悼会由洪文同志主持，国锋同志代表中央致悼词。”⑷众人把目光投向了另外两位副主席，王洪文皱皱眉没有吭声。“叶帅德高望重,还是请你给主席致悼词吧！”⑸华国锋推辞道。叶剑英用手杖猛击地板,大声道：“你是第一副主席,你应该牵这个头。这也是主席生前的愿望。”⑹由华国锋致悼词，王洪文主持，这使“四人帮”很不好受，张春桥摘下眼镜，盯了一眼华国锋，严肃地说：“国锋同志,有件事我要向你汇报一下。”⑺“什么事？”华国锋不解。张春桥回答：“关于主席的遗体安置问题。”⑻华国锋说“这件事不是中央有了决定吗？主席遗体作永久性保存，以供后人瞻仰。”⑼张春桥点点头：“是啊,是啊,这个决定是政治局一致通过的。但我听医生同志讲，由于没有及时采取防腐措施,遗体已经变质,不能再作永久性保存了。”⑽张春桥说得很轻，可立即在会场激起一阵响动。张春桥还是不紧不慢,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我听医疗小组的同志讲,凡未采取防腐措施而超过3天的遗体,便不能再作永久性保存。” ⑾一听这话，江青抢先跳了起来,嚷道：“华国锋，这事你要说清楚,你为什么要毁掉主席的遗体！你安的什么心？”⑿江青对着华国锋大喊：“现在，我可把主席的遗体交给你了，要有三长两短,你要负责！”⒀华国锋不买江青的账：“为什么让我一个人负责？大家都是中央委员嘛！” ⒁王洪文幸灾乐祸：“刚才不是作了决定,18号由你代表中央致悼词嘛！你对我们说这些话有什么用,请你到电视上向全国人民解释去。”⒂华国锋额角青筋暴起,极力控制住冲动的情绪,竭力平静地说：“如果你们有意见,我可以不致悼词,我也可以辞去职务；但我决不能承担这个责任！”⒃叶剑英一拍扶手，大声道：“不，你不能辞职，江青同志说得很好嘛，你是第一副主席,你现在主持中央工作，主席的遗体你能不管吗？你能不负责任吗？”⒄华国锋更着急了：“叶帅,主席的遗体已经放了3天,我就是舍出性命也保不住了！” ⒅“还不足3天，我们还可以想想办法嘛。”⒆叶剑英安慰他。并说“其实，即便主席的遗体保存不住这也没什么，主席本人就不同意保留遗体嘛！” ⒇“只怕全国人民从感情上接受不了啊。”(21)华国锋心情沉重地叹了口气。“更是怕有人借死人整活人噢！现在有人要借这个问题发难。”(22)叶帅意味深长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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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对“四人帮”的发难，在多方权衡下，唯一一个可能不给对方留下话柄，同时平衡当时全国人民群众悲痛情绪的最佳处理方式，就是将毛泽东的遗体永久保存下来。9月12日一早,华国锋去守灵。江青一见他就嚷开了：“华国锋,主席的遗体怎么办？我要求召开政治局会议讨论。”（23）华国锋不动声色：“好,好,等一会儿就开。”（24）江青抹起眼泪：“主席去了几天了,主席的遗体怎么办?”（25）“现在是国锋同志负责,主席的遗体自然是国锋同志负责了。”（26）张春桥又将火烧到华国锋身上。姚文元也开始帮腔,摊开一大堆文件,朝政治局委员们一扬,说：“这是从人民日报整理的群众来信汇编,群众要求保存主席遗体。”（27）华国锋已经得到叶剑英、李先念等老同志的支持,心里有了底。在政治局会议上任江青、张春桥、姚文元几个人表演,华国锋最后才说：“我现在向大家宣布,经过越南专家组和中国专家的共同努力,主席的遗体已得到了妥善的保护,可以永久保存了。”(28)江青又一次发威：“可是,我刚才得到报告,主席遗体已经毁坏了,腐烂了。谁干的？政治局一定要追查。”（29）华国锋当众宣布：“我提议,在天安门广场立即修建纪念堂,安放主席遗体，供全世界人民和我国人民瞻仰。”（30）他的话被掌声淹没。为此，为毛主席遗体展开的政治势力博弈终结。

    自古道“盖棺事定，入土为安”。按中国传统说法，人死后埋入土中，死者方得其所，家属方觉心安。1959年许世友探亲，许母已经作古。许世友跪在母亲的坟边，喃喃自语：“娘，忠孝难全，你老人家健在时我未能服侍你，我死后，一定来为你守坟。” 1979年10月22日，许世友决定死后回到母亲身边，他有了土葬的想法。1985年刚过了元旦，许世友交代秘书给党中央写了报告，说自己来日不多，对组织别无他求，要求党中央在他死后实行土葬，理由是自幼参加革命，报效生母不足，活着尽忠，死了尽孝，葬在老母坟边以尽孝道。许世友逝世后以吊棺安葬在老家河南新县的一个山坡中，实现了他“活着尽忠,死后守坟”的愿望。

    毛主席曾两眼含着泪光沉静地讲道：“老祖宗是不能忘记的，我至今还很怀念我的母亲，我母亲非常善良，非常慈祥，济困扶贫，爱老怜幼，我不能忘记她啊！”（31）谁能理解主席的孝母之心呢？毛主席为中国的革命和事业操劳一生, 多位亲人为革命献出了生命，他的本愿是想百年之后回到故里与父母和其他亲人团聚，但是由于种种原因，最终并未实现。

    参考文献

    ①、②《张耀祠回忆录——在毛主席身边的日子》，第二章，“传说中的‘西方山洞’”，张耀祠著，中央党史出版社2008年6月1日出版；

    ③-⑥《红墙见证录》（下），第三十九章P791，“‘四人帮’在遗体问题上发难”，尹家民著，中国当代出版社2005年3月出版；

    ⑦-⑿《红墙见证录》（下），第三十九章P792，“‘四人帮’在遗体问题上发难”尹家民著，中国当代出版社2005年3月出版；

    ⒀-（22）《红墙见证录》（下），第三十九章P793，“‘四人帮’在遗体问题上发难”，尹家民著，中国当代出版社2005年3月出版；

    （23）-（30）《红墙见证录》（下），第三十九章P794，“‘四人帮’在遗体问题上发难”，尹家民著，2005年3月中国当代出版社出版；

    （31）《张耀祠回忆录——在毛主席身边的日子，第二章，“传说中的‘西方山洞’”，张耀祠著，中央党史出版社2008年6月1日出版。

史海回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