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清恒大城二期:“东突”恐怖活动罪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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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突”恐怖活动罪状

http://www.sina.com.cn 2007年01月17日09:14 南方新闻网    

 

    南疆昆仑山叶尔羌河的枪声并没惊扰乌鲁木齐的繁华街市,不管是汉族人,还是维吾尔族人,在吃着拌面、烤肉、馕的时候,在谈论着新疆广汇球队的比赛、烦人的冬天烟囱冒出的黑烟的时候,还是那么从容。1600多公里之外的枪声,仿佛炸响在拉罕山谷西出口的哪个村庄。

  逢着巴仁乡的一个巴扎,南疆阿克陶县这个只有横竖两条街道的小小乡政府所在地挤满了赶着羊群的人,几位“库尔班大叔”提起羊,估算着斤两,比划着指头讨价还价。信用社的门口,站着此时这个阿克陶县下属乡街面上仅有的几个汉族人。新疆特有的白杨树拥抱着的这个小小地方,宁静祥和。

  可是,谁能想到,这里就是进入新时期后,“东突”恐怖分子在境内叛乱的策源地。1990年清明节期间,恐怖分子冲击了乡政府,6名武警战士被杀死。

  这是一个信号,是进入1990年代后第一起,也是新疆解放40年最严重的一次武装暴乱,之后,恐怖活动在新疆全境时有发生。

  伊宁市有一条著名的“汉人街”,可是,这里却没有一户汉人居住。1997年震惊中外的“2·5”事件发生时,“汉人街”成了封锁线。

  对每一个“口里”的来客,伊犁人总要提起“2·5”事件,在他们的记忆中,那是难以抹平的创伤。总共有7人倒在骚乱分子的棍棒下,200多人受伤。

  伊宁“2·5事件”发生后,伊犁州的行政格局在一夜之间发生巨变,原副省级的伊犁州管辖塔城、阿勒泰、伊宁市、伊犁地区,管理机构设置繁杂,之后,伊犁市和伊犁地区合并为新的伊犁州,阿勒泰等地区不再隶属。

  在伊宁暴乱之后,乌鲁木齐又发生了汽车爆炸事件。刀郎歌中唱道“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八楼是乌市的一个地名,炸弹在与八楼间隔一站的西北路被引爆,二路汽车上的乘客散落如歌中的黄叶。

  2002年9月11日,联合国安理会正式将“东突伊斯兰运动”列入恐怖组织和个人名单,外交部新闻发言人在一次中外记者招待会上指出:“东突伊斯兰运动”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恐怖主义组织,其宗旨是通过恐怖主义活动分裂中国。

  整个上世纪90年代,“东突”势力在新疆的恐怖活动达到了高峰。据国务院新闻办发布的白皮书称,自1990年至2001年,境内外“东突”恐怖势力在中国新疆境内制造了至少200余起恐怖暴力事件,造成162人丧生,440多人受伤。

  伊宁暴乱后,新疆派出了18000多名党政干部,组成了583个工作队、2000多个工作组,奔赴新疆的18个重点县市进行“集中整治”。新疆公安厅长在接受CCTV的采访时说:“对于恐怖分子,露头就打,绝不让他扩大势力。”

  打击很快见了成效,1999年开始,“东突”势力一下子进入到了被学术界称为的“蛰伏期”。

  “不是‘东突’势力不搞恐怖活动了,而是新疆对恐怖活动的防范加强了,很多‘东突’分子在准备恐怖活动时,还在苗头期就被打掉了。”潘志平说。

  在马大正、许建英的书中透露,仅在1999年一年,全疆破获重大分裂政党和团伙组织案76起,涉案人员1650人。

  2003年12月24日,外交部新闻发言人在答记者问时说:“恐怖组织‘东突厥斯坦伊斯兰运动’的头目艾山·买合苏木于10月2日在巴基斯坦、阿富汗边境的一次反恐怖联合行动中被巴基斯坦军队击毙。”

  艾山是和另外几名“基地”组织高层被一起击毙的。“东突”恐怖组织与“基地”组织勾结,从新疆越境逃到阿富汗的“东突”分子参加了“基地”的武装训练,再返回新疆从事恐怖活动,重新在境内建立了恐怖组织,南疆地区又发生了一些针对汉族和少数民族干部的恐怖暴力事件,并造成了一定的伤亡。“东突”恐怖分子又在试图卷土重来。

  “从2004年下半年开始,‘东突’势力在新疆境内的恐怖暴力活动又有抬头的趋势。”一位研究者透露说。

  与分裂分子争夺思想阵地

  1月7日,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党委书记王乐泉在一次会议上讲到,要在近期内对境内“三股势力”加紧打击。

  所谓“三股势力”,就是宗教极端势力、民族分裂势力和国际恐怖势力。“三股势力”各自的表现形式虽有所不同,但本质并无根本不同。他们从一开始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他们以宗教极端面目出现,以“民族独立”为幌子,一方面制造舆论,蛊惑人心,一方面大搞暴力恐怖活动,破坏社会安定。

  《愤怒的叶河》是一部真实题材的电视剧,取材于喀什叶城县发生的“东突”恐怖分子制造的一起叛乱事件。喀什人喜欢谈论这部电视剧,并会向外来者推荐。在他们看来,《愤怒的叶河》是当代的《冰山上的来客》。

  这部6集的电视剧除了通过电视台播放之外,还经常作为电影在南疆的乡村放映,这是新疆为防范恐怖分裂势力的侵袭而采取的思想教育手段之一。

  在南疆,每个村庄都悬挂着五星红旗,这要比内地的乡村多出许多。

  与分裂分子争夺思想阵地,这已是新疆官方意识到的一个重点。“要让年轻人产生三个认同,认同中华民族,认同中华文化,认同中国为共同的祖国。”潘志平最早向自治区党委提出了“三个认同”教育,后来被写进了自治区开展“三个代表”学习的材料。

  1月13日下午,乌鲁木齐二道桥维吾尔族聚集地,在热闹的巴扎路口,阿凡提骑着他的毛驴的塑像,矗立在那里。内地来的游客喜欢手扶毛驴的脖子,留下纪念的影照。阿凡提微笑着,他的故事依然流传在新疆和新疆之外的地方。

  一些抱着一沓沓维语报纸的报贩,向路过的维吾尔族人兜售,薄薄的维语报纸比汉语的《乌鲁木齐晚报》简陋许多,透过几张蓝色或淡红色的印刷品,看不懂汉语的维吾尔族人了解着这个世界发生的事情。

  公共汽车上挤满了人,这是周末,人们携家带口出行。乌市人是喜欢动的,他们趁着闲暇的时光,不顾严寒逛街购物。

  此前一天,喀什的陈建生通过了一道道路卡,一次次向荷枪实弹的武装人员出示证件,从三百多公里之外的叶城匆匆赶往喀什的家中。他要在周末带女儿去听音乐课,还要带女儿到体育馆练习游泳。

  “我的亲友还在山上,他们还在找恐怖分子”,泽普县波斯喀木乡汉族队的刘云强在家中吃饭,看着电视,县里的传闻沸沸扬扬,“我都经历过很多次叛乱了,早习惯了。”

  和刘云强一样平静的是泽普县一位姓梁的汉族菜农。“我们在这里没感觉到危险,这个村子只我一家是汉族,他们也从不欺负我。”梁的姑父一家在1998年被杀,曾被当作一条恐怖分子闹事的传闻广为传播,在南疆几乎家喻户晓。后来,案件侦破,证实作案的全是汉族人。

  “我们不参加那些分裂组织”,阿热他逊村的一位把守路卡的村民感觉恐怖分子很可笑,“现在生活这么好,干那事犯傻。”他们抓到了一个逃下来的恐怖分子,“审讯时,他交代说,在山上每天只能喝一碗稀饭,受罪了,也后悔了。”

  “9.11事件后,新疆的大环境还是在变好。”潘志平对新疆的形势充满信心,他认为,残余的恐怖势力并不能对新疆的建设构成太大危害。这是大多数新疆人所持有的观点。“认为新疆到处是爆炸恐怖活动,或者认为新疆已经没有一点不谐音调,都是对新疆的误读。”

  一位维吾尔族大叔一边用维语登记行人的证件,一边抱歉地说:“特殊时期,不登记不行。”他登记完毕后,又耐心地介绍前面的道路该怎么走。

  记者的车子从库其拉甫昆仑山下来的时候,已经近零点时分,在漆黑的夜晚,第一次上山并劳累了10多个小时的司机突然迷了路。正当记者和司机兜转在一个维吾尔族小镇时,从一所学校开出一辆越野车,几位维吾尔族青年驱车过来招呼:“跟着我们的车子走。”他们的汉语并不流利。跟着这辆不明身份的车子,近一个小时之后,G315国道出现了,维吾尔族小伙子们停下车:“亚克西,再见了,朋友!”他们掉头回去了。

  2003年2月,潘志平主持出版了系列中亚文化研究图书,其中一本“新疆周边事态”年度报告的书名为《走出阴霾》。

  新疆主流的观点一致认为,新疆的反恐也正在“走出阴霾”。他们认为,新疆还是一片充满希望的、正在开发中的“乐土”。采写/摄影:本报特派记者喻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