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兰禧悦都楼盘:芦芒、何彬、吕其明和《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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芦芒、何彬、吕其明和《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

(2010-12-07 10:08:01)转载 标签:

杂谈

   “西边的太阳就要落山了,微山湖上静悄悄,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唱起那动人的歌谣……”

  早在二十世纪五十年代,《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这首充满游击战士坚毅、乐观、洒脱情绪的电影插曲,伴随着故事片《铁道游击队》的上映,立刻传唱开来。从此“微山湖”的名字响彻祖国的大江南北。这首歌的曲作者是我国著名作曲家吕其明。荷花节前夕,我们有幸采访到这位对微山有着特殊情义的古稀老人,听他讲述这首歌曲创作背后的故事。

  见到来自铁道游击队故乡,也可以说是吕老第二故乡的客人,年届八旬的老人十分激动。面对记者的提问,老人仿佛又回到了烽火连天的战争年代,仿佛又回到了微山湖区。他一边深情地回忆着,一边侃侃而谈。吕老说,我1945年底随新四军进入山东鲁南一带,一直到1948年,整个三年解放战争,我都在山东度过,对山东的感情非常的深刻,对微山湖很有感情,当时,写《铁道游击队》插曲的时候,又重访微山湖。

  笔者问及创作插曲时的具体情况,吕老对当时创作情形记忆犹新,他说,1956年底,我接受了创作上海电影制片厂摄制的电影《铁道游击队》插曲的任务。当时,大导演赵明先生来找我,当时有些受宠若惊。因为觉得一位大导演找我这么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小青年作曲,而且片子还是一个名片。我也很热爱这一部文学作品以及后来的电影。再加上我对这段生活也比较熟悉,因为我在山东45年,不短的时间在鲁南,就在微山湖这一带,从生活来讲可以说是很熟悉的。接受这个任务后我重新阅读小说和文学剧本,领会导演的创作意图,他的整个设计。这部影片从头到尾都非常惊险、非常紧张,节奏也是非常地快,非常充分地表现铁道游击队员的那种革命的英雄主义精神,这方面的表现是非常充分的,但是在看了整个文学剧本以后,我在构思这首插曲的时候,就感觉到好像还却缺点什么,就是说铁道游击队的英雄形象,他们的革命英雄主义这一面,表现得是很充分的,但是铁道游击队员的那种革命的浪漫主义革命的乐观主义精神这方面好像表现得还不够,表现得也不充分,所以我当时就向导演赵明先生提出来,可不可以加一首歌曲。我觉得应该有这样的一首歌曲。本来剧本里没有打算有这首歌的,但是我觉得需要。从我作曲的角度我觉得需要有这样一首来表现铁道游击队的另一面形象,那就是乐观主义精神,所以我就向导演提出这样一个想法。当时导演就同意了,说这个想法很好。后来就和导演一起研究了一是歌怎么写,第二个就是在这首歌用在什么地方。特别是在50年代,那个时候摄制组啊,大家都非常团结,而且大家那个时候的创作没有什么你的我的,大家都是一起出主意,怎么把影片搞得更好。所以在讨论的时候就有各种各样的议论和建议。有的说还是写进行曲,表现游击队员的英雄形象,那么有的觉得英雄形象很充分了吗,应该写一个抒情歌曲。特别是在解放初期,我们看了很多很多的苏联影片,那个水兵啊拉着手风琴啊,唱着很抒情的水兵歌曲。大家觉得应该有这种歌曲抒发一下。导演就说,这个事情你来看怎么处理。那么我呢,我觉得还是生活给了我灵感,生活是创作的源泉,我看到过很多游击队员。他们都有一个共性,就是半军半民,没有军装,手里拿一个大刀,最多拿一个套筒枪。绝大部分都是不识字的农民,这个就是我当时要考虑的。就是说,在这样一些游击队员口中能够唱出什么样的歌曲。你不能够写得洋腔洋调,你写出来人家不认为是游击队员唱的。我在山东这么多年,在文工团工作,学习了大量的山东民歌,我对山东民间的渊源非常熟悉,所以我在创作的时候我就首先考虑这个歌子应该是具有非常浓郁的山东民间风格的歌曲。第二点就是说这个歌子即要表现游击队员革命的浪漫主义,抒发他们的这种革命的豪情,同时也要表现出他们的革命英雄主义气概。所以,我在构思的时候,前面用“西边的太阳”这样的抒情曲调,到中间部分再用进行曲的曲调,表现出战斗时的紧张激烈,把两者结合起来。然后,在最后用ABA的模式再现前四句,把抒情和战斗性的曲调揉和在一起。这样一种处理方式在我之前,还没有谁用民间的音调写过进行曲,我也没有范本来模仿。我是根据我自己的体验,根据当时生活给我的感受来写这首歌。还有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说我写这首歌的时候,并没有把某一首山东的民歌拿来改编。这是因为,在创作上有两种不同的创作方法。一种是改编别的曲调;另外一种就是通过自身的理解,学习了山东的民间音乐以后,变成了自己的语言创造出来的具有山东韵味神似的曲调风格。这个就需要作曲家有很深的对民间音乐的造诣,把这些民间的营养吸收进来,变成自己的语言。“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就是这样一个作品,也是我向山东人民交上的一份答卷。

  当笔者谈及这首歌曲如何传唱几十年,仍能被人们所喜爱,经久不衰,吕老深入感触地说,我觉得一首歌能够留下来,能够在人们的记忆中不被抹去,除了歌曲的本身的质量以外,还有一些外在的条件。就是这首歌的运用,导演是颇具匠心的。用在什么地方,这首歌曲出来的铺垫,作了精心的安排。首先,安排在什么地方很重要。那么,这首歌曲因为影片的情节有转变、有对比,这个对比用在什么地方最合适,就是在高潮到来之前有一个迭荡起伏,就是铁道游击队最困难的时候,被逼到微山岛上打了一天了,到傍晚的时候,鬼子暂时撤走了,这个时候大家安静下来。小坡拿起土琵琶弹着唱起来,他抒发一下战斗结束后的心情,抒发他们对未来的一些向往。这个地方用的是很合适的,很恰当。这个桥段的道具主要是土琵琶,这个土琵琶是贯穿影片的,有多次亮相,为歌曲的出现作了铺垫。因此,到微山岛上,小坡拿出土琵琶弹的时候,就水到渠成了。第二,我在选演唱者的时候,我没有找专业的合唱队来唱,我找的全是业余的演唱者,这是因为荧幕上出现的都是游击队员。看起来都是朴实的农民,如果一张嘴都是意大利歌剧的唱法,美声就不对了,就是出戏了。我特别要求演唱者不要用演唱方法,只用本嗓子唱,这样听起来非常地真实。刚才,讲的这几个方面都是这首歌被人们记忆住、留传下来的原因,并不完全是我作曲的功劳。这首歌能留下来,我最深的体会就是,越是扎根民族土壤的作品,越有艺术生命力,它来自人民,人民就喜欢它。这首歌对我来讲,也是我的几十年来创作道路中间的一朵小花。而我也是沿着这条道路一路走来,一直到现在。到红旗颂,到三十年后的《微山湖》。我讲过,山东是我的第二故乡,我对这首歌也倾注了我全部的热情和激情。

  吕老告诉我们,当初创作这首插曲的时候,想法既简单又朴素,可以说乐思是自然流露出来的。然而随着这首歌曲的广为流传,50多年来接受了历史的、时间的检验。实践证明:越是植根于民族土壤的作品,越有艺术的生命力。感谢微山湖给他带来创作灵感,愿微山湖畔永远响起动人的歌谣。多一分勤劳便多得一分收获,《铁道游击队》在上海首轮上映时,上座率创了新高,轰动全国。1957年,北京人民广播电台和《北京日报》联合举办国产新片评选,它又被评为最受观众欢迎的十部影片之一,而“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这首浪漫的影片主题歌,则传唱至今,历久不衰。

  听着吕老满怀深情地倾诉,笔者也被深深地感染、感动,接着向吕老提及了电视连续剧《铁道游击队》主题曲《微山湖》的创作过程。吕老谈性正浓,他豪情奔放,感慨万千。吕老深情地说,电视连续剧中的主题曲《微山湖》这首歌,对我来讲,意义在于三十年后再写同样的题材是机会难得。从1956年到1986年整整三十年,我感概万千。对我的创作道路也是一个检验,从这部电视剧来讲,当时也是没有这首歌的。我在构思的时候就想,三十年后再拍这个故事的意义,就是不要让人们忘记那些英雄们,我们也不能忘记。我就跟导演建议,要写《微山湖》这么一首主题歌,放在片头的最前面唱,用这首主题歌来点题,让人们永远不要忘记英雄们的丰功伟绩。在创作手法上是完全不一样的,但在风格的处理上,我还是要尽量地做到浓郁的山东地方风格,很地方化,要有地方的风格。在整个主题音乐贯穿中间,我把土琵琶又用上了,看起来效果还是可以的,这两首歌虽然相隔30年,但应该是姊妹歌曲,都是写的同样内容,同样的微山湖。这么多年了,大家还在传唱,我作为作者感到很高兴,也感谢微山县的父老乡亲对这两首歌曲的厚爱。将来如果有机会,我会再去微山湖走走看看。

  采访就要结束了,吕老却仍然深深沉浸在激情澎湃的往事回忆中。年届8旬的吕老抑制不住满腔激情,对着镜头说,微山县的父老乡亲你们好,我应该说是半个山东人,我的老伴是山东人,我是山东的女婿,而且在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时期我都在山东度过的,都是吃着山东人民的小米在成长着。我对山东人民,对鲁南地区,对我们微山和微山湖区都有非常深厚的感情。这么多年来,虽然没去,但是我很怀念那里的父老乡亲。过去也看到过一些报道,我们微山,三十年来改革开放有了巨大的变化,我祝我们微山县的父老乡亲幸福安康,日子越过越好。也祝愿微山县在改革开放的进程中,能够取得更大的成就。荷花太美了,我相信一定会有大量的中外宾客都会来欣赏微山湖的荷花。我相信我们微山对他们会有很大的吸引力,荷花节一定会越办越好。微山县县委常委、宣传部部长蔡同芝代表县委、县政府向吕其明先生赠送礼品,吕其明先生向微山赠送礼品并签名,吕其明先生接受采访时深情地唱起《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

   《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作于1956 年,是故事片铁道游击队的插曲。该故事片反映抗日战争时期,活跃在山东微山湖一带的铁道游击队的战斗生活。曲作者运用山东民歌中富有典型意义的音调创作了这首有浓厚地方色彩的歌,表现了游击队员在艰苦环境中的坚强革命意志和乐观主义精神。随着影片的放映,这首歌曲赢得了广大群众的喜爱,在全国传唱几十年而不衰。

  《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表现了英雄主义和乐观主义的性格、情愫,并配以民歌的形式创作而成.这首充满豪情和浪漫的歌曲被广为传唱,歌中自始至终洋溢着革命乐观主义精神,具有着极强的感染力。

  从“西边的太阳快要落山了”的抒情慢板跳进到“爬上飞快的火车”的铿锵快板,真使人油然而生“何意绕指柔,化为百炼钢”之叹。

    伴随着故事片《铁道游击队》的上映,《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这首充满游击战士坚毅、乐观、洒脱情绪的电影插曲早已享誉大江南北。怀着对这首《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曲作者吕其明的崇敬,荷花节前期,县委常委、宣传部长蔡同芝、宣传部常务副部长张翔及县电视台的同志看望了这位年届八十的大师,并进行了专访。

    专访中,聊起《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吕其明大师感慨万千,并怀着激动的心情介绍了歌曲诞生的前前后后,时时提及对微山县、微山湖的感情。他说:我对我们微山和微山湖区都有非常深厚的感情。这么多年来,虽然没去,但是我很怀念那里的父老乡亲。过去也看到过一些报道,我们微山,三十年来改革开放有了巨大的变化,我祝我们微山县的父老乡亲幸福安康,日子越过越好。也祝愿微山县在改革开放的进程中,能够取得更大的成就。荷花太美了,相信一定会有大量的中外宾客都会来欣赏微山湖的荷花。我相信我们微山对他们会有很大的吸引力,荷花节一定会越办越好。

    吕其明,中国安徽省无为人。父亲吕惠生是一位革命烈士,在抗日战争的峰火中为国捐躯。

  十岁,随父去淮南抗日根据地参加新四军,先后在二师抗敌剧团、七师文工团、华东军区文工团任团员。194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49 年起任上海电影制片厂演奏员。1951 年调入北京电影制片厂、1955年回上海电影制片厂任作曲。1964年毕业于上海音乐学院作曲指挥系。历任上影乐团团长、上海电影总公司音乐创作室主任,历任上海音乐家协会副主席、上海文联委员、中国电影音乐学会副会长。是中国音乐家协会第四、五届理事。

  著名作曲家吕其明(1930-)安徽无为人,1930年5月出生。是一位烈士的后代。10岁随父去淮南抗日根据地参加新四军,15岁入党,1951年起从事电影音乐创作,先后在二师抗敌剧团、七师文工团、华东军区文工团任团员。任中国音乐家协会理事、中国电影音乐学会副会长。曾任上海电影乐团团长和上海电影制片厂音乐创作室主任,创作了60多部电影、200多部(集)电视剧的音乐,还有10多部大中型交响乐作品,成为中国乐坛的风云人物。1945年加入中国共产党。

  1949年后任上海电影制片厂小提琴演奏员。每当演奏着优美的曲子时,他就梦想着有一天自己也能作出优美的曲子该多好。他决心让梦想变成现实,于是一面用心钻研中外音乐作品,一面拜师求艺。

  1951年,他调到北京电影制片厂新闻纪录片组任专业作曲,从此开始了他的电影音乐创作事业。在此期间,与人合作或独立创作了《一定要把淮河修好》等大型纪录片的音乐。

  1955年,调回上海电影制片厂,担任故事片的作曲,创作的第一部故事片音乐是《水乡的春天》。随后,又为故事片《铁道游击队》、《家》等作曲。他为《铁道游击队》所作的插曲《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充满了浓郁的乡土味,流畅上口,很快为广大观众所喜爱,成为一首流行歌曲。

  1959年后,任上海电影乐团副团长、团长,并进入上海音乐学院攻读作曲和指挥。1964年毕业后任上影厂作曲、音乐创作室主任。

  1964年毕业于上海音乐学院作曲指挥系。历任上影乐团团长、上海电影总公司音乐创作室主任。是中国音协第四、五届理事。先后为《铁道游击队》、《红日》(合作)、《白求恩大夫》、《霓虹灯下的哨兵》、《庐山恋》、《城南旧事》、《雷雨》、《子夜》、等六十余部故事片和十余部纪录片作曲,并为《秦王李世民》、《向警予》、等电视连续剧、广播剧作曲。其中《城南旧事》的音乐创作,于1983年获第三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音乐奖;《庐山恋》的插曲《啊,故乡》和歌曲《你应当留下什么》,获全国优秀歌曲奖。其他音乐作品还有交响乐《郑成功》(与人合作)、交响诗《铁道游击队》、随想曲《霓虹灯下的哨兵》、序曲《红旗颂》、交响叙事诗《白求恩大夫》等十余部,以及《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谁不说俺家乡好》(与人合作)等歌曲三百余首。

    吕其明父亲吕惠生是当地很有威望的教育界人士,抗战时期积极投身抗日救亡运动,担任新四军第七师皖江抗日根据地行政公署主任。抗战剧团的生活是艰苦的,但对吕其明来说,却是进了一所没有围墙和门牌校徽的生活大学、艺术大学,他在那里唱歌、演戏、教歌、行军、打仗、宣传鼓动……九年的剧团生活在吕其明今天看来,仍是他人生经历中最宝贵的一个关键时期,这期间,父亲吕惠生慷慨就义,对他的成长也产生了决定性的影响。他懂得了将个人的命运、悲欢、荣辱和祖国、和人民融合在一起,用真诚、智慧的劳动来回报祖国、人民和人民军队的养育之恩。 1949年11月,吕其明依依不舍地脱下心爱的军装,转业到陌生而又新奇的上海电影制片厂,学过小提琴的他被分配在管弦乐队担任小提琴演奏员。这一段时间,强烈的作曲愿望激励着吕其明。在演奏时,他注意乐队的演奏效果,从中学习管弦乐的作曲技巧,工作以外,他几乎把大部分时间和精力都放在音乐理论的学习上面,四处寻师学艺。

  1956年,26岁的吕其明接受了为电影《铁道游击队》作曲的任务,抗日根据地的生活给了吕其明创作的灵感和激情。在写作中,他的脑海里浮现出过去他见过的身穿便衣,扎着子弹带,手拿套筒枪或大刀的游击队员的形象,他采用山东民歌中富有典型意义的调式落音、音调,创作了一首具有浓郁山东地方风格、通俗、淳朴的歌曲《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展示游击队员革命英雄主义和革命乐观主义精神。随着电影的上映,这首好听的歌曲马上传唱开来。

  作曲是一门技巧性、专业性很强的艺术,随着作品的增多,吕其明的心中萌发出创作交响音乐的目标。为尽快实现这个目标,1959年,吕其明带职进了上海音乐学院作曲系,整整学了5年作曲、2年指挥。回忆起那段岁月,吕其明感慨道:“现在回过头来看,我认为很值得,没有那7年的学习,就没有我今天的这些作品。”

    当他进入构思、酝酿时,往事一幕幕跃入脑海:燃烧着的村庄,硝烟弥漫的战场,奋勇杀敌的战士、天安门前升起的五星红旗……他不由热血沸腾,乐思如泉涌,经过一个星期的日夜拼搏,完成了管弦乐序曲《红旗颂》的创作。在1965年第六届“上海之春”开幕式上,由上海交响乐团、上海电影乐团、上海管弦乐团联合首演的《红旗颂》,获得了巨大的成功。这部作品至今仍经常被一些电影、电视、音乐会所引用,也成为在广播、影视、晚会上演奏最多的作品之一。

    在长达半个世纪的电影、电视音乐、器乐作品和声乐作品的创作中,吕其明结出了累累硕果。他陆续为故事影片《铁道游击队》、《白求恩大夫》、《庐山恋》、《城南旧事》、《雷雨》、《焦裕禄》等200多部(集)影视剧作曲,创作了管弦乐序曲《红旗颂》、交响乐《郑成功》(合作)、交响诗《开拓》、《国旗·一九九七》、管弦乐组曲《雨花祭》、弦乐合奏《龙华祭》等十余部大、中型乐器作品及《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谁不说俺家乡好》(合作)、《微山湖》等300余首不同体裁和形式的声乐作品。从1980年以来,吕其明曾先后获24项音乐创作奖,其中故事片《城南旧事》音乐获第三届中国电影“金鸡奖”最佳音乐奖;电视剧《秋白之死》音乐获得第八届电视剧“飞天奖”优秀音乐奖。

    1990年5月,吕其明离休了,离休后的吕老更加忙碌,管弦乐组曲《雨花祭》、弦乐合奏《龙华祭》都是他离休后的力作。其中《雨花祭》是为南京雨花台烈士纪念馆写的背景音乐,这部作品长达60分钟,分为15个乐章。作为烈士的后代,吕其明不取分文报酬,将自己的感情全部倾注在这部作品中。他在对实地考察后,回到上海,每天五六点钟即伏案写作,一写就是十几个小时。半年之后,一部深沉、委婉、令人思绪万千的《雨花祭》终于诞生了。从1999年南京雨花台烈士纪念馆新馆开馆以来,这首背景音乐就没有停过,《雨花祭》的总谱也一直保存在纪念馆内吕惠生烈士纪念墙前的玻璃柜里。吕其明说:“我的作品能和烈士们共存,和父亲共存,我感到无上的荣耀,如果父亲能知道,也一定会含笑九泉。”

  在有生之年,无私地奉献,为党为人民多做一点有益的工作,是吕其明的人生信条。从部队这个大熔炉中走出来的吕其明,始终把自己当成普通一兵,离休后,他怀着报恩的心情,行程数万里,回部队“娘家”无偿地为部队服务。如今,由吕其明作曲的长春飞行学院院歌、合肥炮兵学院院歌、人民解放军第一军第四师师歌、云南边防雷达旅旅歌……正被各地的官兵们传唱着,唱得那么雄壮,那么嘹亮!

   “我不求我的作品笼罩什么耀眼的光环,只要它伴随时代的脉搏跳动,融入社会的和鸣,并被广大听众所接受,所喜爱,所钟情,这就是我的希望和追求。他们的认可与赞许是我最大的欣慰,也是对我最高的褒奖。正因为如此,为祖国,为人民而写作,对我来说,绝不是一句过时的口号,而是终生的崇高天职和神圣使命。”---这是注明作曲家吕其明的话。

    《红旗颂》是中国作曲家吕其明于1965年创作的一首管弦乐序曲。在1965年第六届“上海之春”开幕式上,由上海交响乐团、上海电影乐团、上海管弦乐团联合首演,取得了成功。《红旗颂》采用单主题贯穿发展的三部结构,乐曲开始是引子,嘹亮的小号奏出以国歌为素材的号角音调,描写1949年10月1日中华人民共和国诞生这一激动人心的时刻,雄伟庄严的天安门前冉冉升起第一面五星红旗的动人情景。

  连接部,双簧管奏出深情如歌的旋律,描写经过斗争洗礼的人们仰望红旗,心潮澎湃的情怀,传达出

人民对红旗至深的情与爱。乐曲逐步发展,转向乐器交替的二声部模仿,连续的三连音音型使节奏富于动力,将乐曲抬上一个小的高潮。

  号角又响了,中间部分的颂歌主题变成了铿锵有力的进行曲,人群如潮,红旗似海,仿佛看到了中国人民在红旗指引下,自强不息,战斗不止的雄壮步伐以及高举红旗奋勇前进的豪迈气概。

  第三部分是主题再现部分,气势磅礴的乐曲表现亿万人民在这历史性时刻,尽情歌颂的情绪。尾声的号角雄伟嘹亮,形成强劲有力的最高潮,乐曲气壮山河。

    1998年11月,吕其明家里来了三位不速之客,他们是南京雨花台烈士陵园管理局的领导和工作人员.一进门,他们就提出,要请他为扩建后的纪念馆谱写背景音乐。

  吕其明是烈士后代,他的父亲吕惠生就被囚禁和杀害于雨花台.吕其明对三位客人说:为烈士纪念馆写背景音乐,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的光荣.当客人问他有什么要求时,他说,有一个要求,希望再到雨花台烈士纪念馆瞻仰学习.他又与纪念馆“约法三章”:一不取报酬;二不住高级宾馆;三不接受媒体采访。

  半年后,一部深沉,委婉,令人思绪万千的管弦乐组曲诞生了,它就是《雨花祭》。

  事后,有人问吕其明,你为什么提这些"不合时宜"的"约法三章" ,他回答:为革命先烈写一部音乐作品,是我心中多年的愿望,感谢雨花台纪念馆给了我这样一次机会,我谢都来不及呢,怎么还能要什么报酬,当然,更不能宣传自己了。像这样的艺术家,现今屈指可数啦!

    芦芒(1920~1979年),原姓李,名衍华,小名福荣,生于上海。民国27年(1938年),在上海一所美术学校学画,生活艰苦,曾当过家庭教师。此时,他接触了中共党员,阅读了《马克思传》、鲁迅编《苏联版画》、《珂罗惠支版画》等革命作品,并在中共地下组织领导下参加抗日救亡工作。民国28年,由李一氓介绍参加新四军,曾在皖南、江南新四军服务团当团员、组长。次年,加入中国共产党,先后任华中军区政治部《江淮日报》美术编辑、新四军第三师政治部文艺股长兼鲁艺工作团美术教员、新四军纪念塔建筑委员会委员、《江淮画报》社总编辑、苏北和苏南军区政治部画报社社长、华东军区海军政治部画报社社长。抗日战争和解放战争中,芦有较多的木刻版画作品和诗歌发表于《江淮日报》、《盐阜大众报》和《先锋》杂志上。

  解放后,芦任作协上海分会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副秘书长和创作委员会诗歌组组长、上海文联理事及《上海文学》、《收获》、《萌芽》杂志编委等职。创作上以文学为主。为了反映新社会生活,他经常深入基层和群众。50年代初到上海第一棉纺织厂体验生活,写了许多歌颂工人阶级和劳动模范的诗歌和散文。60年代,为深入生活曾任中共上海第一钢铁厂委员会宣传部长,长期深入车间,创作电影文学剧本《钢铁虎将》以及不少诗歌。三年困难时期,芦深入兰考县,写下了歌颂焦裕禄的长诗。1962年,和杜宣、峻青、哈华等作家为反映人民生活的提高,到长宁区深入生活,在沈家宅等处召开座谈会,收集创作素材。此外,还参加崇明围垦大战,并以此段生活为基础创作诗歌集《大江行》。芦芒常在上海市工人文化宫、各区文化宫参加或举办赛诗会、诗歌朗诵会等群众性的文学活动,培养工人诗人。

  以解放前根据地人民革命斗争为题材的诗集《东海之歌》,是芦芒的第一部作品集。其他主要作品有诗歌集《东方升起朝霞》、《奔腾的马蹄》、《芦芒诗选》,《芦芒歌词选》以及《芦芒画册》等。由其作词的歌曲《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我们年轻人有颗火热的心》等,在群众中广为流传。

    《铁道游击队》主题歌《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由吕其明作曲,芦芒写词,是我国红色主题电影的代表作之一。作者在谱曲的过程中运用了四四拍与四二拍相结合的写作手法,使旋律具有典型的山东民歌的风格。每当唱起《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这首创作歌曲,就不由得让人想起山东人民在和日本侵略者斗争中的坚强意志和英雄性格,体现了山东民歌质朴、淳厚、强悍、粗犷和诙谐、风趣的特点。

  《弹起我心爱的土琵琶》是电影《铁道游击队》的插曲,是根据山东民歌为素材写成的创作歌曲,它反映出了山东民歌质朴、淳厚、强悍,粗犷和诙谐、风趣的特点。大多描写山东人民生活和大自然斗争中的伟大气魄、坚强意志和英雄性格。特别是在近代大量反映抗日战争、解放战争中山东在我党解放事业上的突出贡献,大量文学、影视作品的问世,这些音乐为推动和发展山东民歌做出了应有的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