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民主改革探讨

　　 中国民主改革探讨
 　　章东生
 　　（作者  茅于轼的学生）
 　　    一
 　　中国无法实行多党民主的第一个理由中国太大：中国有14亿人口分散在960平方公里，2200个县里，如果要实行多党制各党为了竞选，党的领导人为了帮助本党获胜到处助选，那样从时间上来说不可能，台湾每次选举，国民党领导人马英九和民进党领导人陈水扁，蔡英文要为每个地方县市竞选的领导人站台拉票，台湾共有17个县市，中国有2000多个县市，如果中国实行民主选举中国各政党领袖也必然要象台湾的各政党领袖一样为自己政党的人站台拉票。
 　　我们计算一下假设一天为一个县市站台拉票，中国2000多个县市就需要2000多天，一年只有365天，算下来就要六年多一点时间，而领导人一届执政只有五年时间，再考虑目前政府实行一个星期五天工作制，一年54个星期，休息108天再加上固定假期12天左右共120天，一年工作时间也就240天而要帮助竞选的城市是2000多个，这样一算领导人光在全国助选一回就要九年时间，一届执政只有五年，多出来的4年时间从哪里来？这只有让时光倒流才会实现，但这只在玄幻小说里才有在现实生活中是没有的，另外还有几百名国会议员我都没有说？这不是违反自然规律的事吗？
 　　但人们会问题印度也有12亿人口呀？印度国土面积300多万平方公里，分为28个邦，593个县，从国土面积来说印度只有中国的1/3，县域数是中国的近1/4，也就是说印度领导人要助选其竞选成本只有中国的1/3。实际上印度要实行象美国式的彻底竞选民主交宜成本也是大到无法运转的地步，从这点也可知道为什么印度民主到今天还是王朝政治，印度民主政治不就是尼赫鲁家族的王朝政治吗？在印度实行民主的62年中尼赫鲁一个家族统治了近50年。
 
 　　那美国的情况呢？美国900万平方公里，分为50个洲，每个洲平均人口才600万，如果再考虑美国每个洲的首府大都市如纽约，芝加哥，旧金山人口都超过或接近600万，那么美国人竞选在每个洲只需要跑几个大都市了，搞定了大都市也就搞定了这一个洲的选票，那么美国的竞选成本将是极低的，我认为只比台湾多一倍罢。美国九大经济城市区共有人口8000万相当于其总人口的1/3。
 　　从竞选成本来说就知道只有城市化后大国才能实行稳定民主，这时人口集中在不多的城市里，选举主要就在那些城市里竞争降低了竞选成本。不发达大国人口大多数在农村，那么多党制的竞选成本大到无法实行的地步，实行多数制最后每个党实际上是几个精英在表演根本没有社会基础，从这个角度就可解释民国实行民主后失败的一蹋糊途，这也是孙中山奔波几十年最后还是采取了武力方式建国。
 
 　　拉丁美洲的巴西国土面积和美国差不多，人口比美国少，也只有到90年代后才实行了稳定民主，巴西两大都市圣保罗和里约热内卢人口都超过1000万，也就是说巴西搞定了几个大都市也就搞定了全国。日本的领导人就是在东京区和大坂区竞选。
 　　中国超过300万人口的近50个，但乌鲁木齐，拉萨，银川，西宁等省会城市人口都没有200万，目前中国划分的大中城市为70个，台湾17个县市，除5个大城市外其余12个都是10万人左右的城市，中国这样的城市有300多个，领导人要跑一遍那得多少时间和精力。
 　　中国无法实行多党制的第二个原因是各民族居住在固定的地方：汉族人口众多占90%但只占有国土面积的近50%，少数民族占10%人口但居住在50%的国土上。在以数人头数的民主选举下少数民族人不可能在选举制下有政治地位，这是因为他们的选票对数人头的民主政治不起多大作用，新疆，西藏，青海内蒙，等地的人口加起来不超过4000万且分散在小半个中国土地上，要竞选时各党不可能放弃，而且这些地区政治地位特殊各党不得不争，不争就在政治上失信与少数民族，争成本又太大，因为他们对平衡选票不起作用，是不是两难如此难道要中国实行美国式的双重选举，再加一个选举人票，那样中国不就变成了美国一点特色都没有了，日本英国，德国，法国政治运作体制都与美国不同要中国与美国一模一样那中国人更不会答应。
 　　从世界各国实行多党制对解决民族问题来看大多数是失败的，多党民主制有利于单一民族国家的发展，对多民族国家是利害参半，解决好的是象美国多民族混居在一起，至于各民族分开居住的国家基本上都以分裂而告综，如苏联的分裂，2011年苏丹的分裂，美国要把伊拉克改造成中东的民主样榜但实际上总统，议长，总理是在库尔德人，什叶派，逊尼派之间分配，这样的民主跟美国式的两党选举民主是八杆子也打不着的事情。
 　　由其是少数民族居住地发现巨量资源后，为了分配资源权少数民族是一定要独立的因为少数民族本身人口少，这样他们就比在一个大国家中个人分配到更多资源。中国的新疆和蒙古拥有巨量的资源这关乎中国的崛起，一但他们独立中国的前途将灰暗的多。
 　　少数民族在政治战略上极端重要，但在选举策略上又显得不重要，如此一来就有意无意挑起民族间的冲突，在西方国家的鼓励下新疆西藏蒙古就会分裂。广西云南贵州三省都会不得安宁，中国为什么要抓住那些地方不放，是因为失去了那些地方13亿汉族人要被人宰割，为了大多数人的幸福不得不把这些地区抓牢，当然了所谓的民族自决是西方人的思想又不是中国人的思想。
 　　政治家的目的就是要有前詹性，所谓见微知注，所谓大道无痕大功无行，如其以后闹出事来不可收拾道不如提前考虑好，中华民国不就是那些政治家不考虑客观条件盲目照搬西方的一套搞的天下大乱，先是美国的总统制，后来改为德国式的议会制，袁世凯又实行英国的立宪制，如此搬来搬去国家怎能不乱，所谓制大国如烹小鲜，是不能乱来的。
 　　中国无法实行多党民主的第三个原因民主制下中央的事与地方的事搅合在一起：原因还是中国太大，每年全国发生多起大型自然灾害或人为灾害，在多党制下发生一起大点的灾害就会牵扯到执政党头上执政党领袖身上，如此执政党领袖就被这些地方能处理的事占去了大量资源，象日本的核电灾难，台湾的台风，搞到最后不是执政党领袖下台就是被反对党抓住不停的道歉，民调一路下跌最后日本首相管直人走人，台湾的行政院长刘造旋下台，为了回意民意又不得不全力以赴最后解决的办法就是把地方的权力收笼到中央手中，在多党制下中国反而变成了一个中央集权的国家，这是民主派始料不及的吧？
 　　大国在处理地方灾害方面的事不是日本式的领导人下台，就是美国式的处理新奥尔良灾害样不管不问，这两种方案对政体都是危险的方案，日本式的中央领导要代下级领导受过，导致中央不稳，美国式的不闻不问使人民对中央失去信心，对政治失去信心，最好的办法是设一个防火墙，下级的事下级就要负责，中央的事中央就要负责。当然了向中国1998年的大水，2008年的汶川地震领导人一定在亲负前线。
 　　小国地方的事也就是中央的事，但大国就要分开处理，地方的事不能牵扯到中央，必尽中央领袖时间有限精力有限，不可能事事过问，事事负责。但在多党民主制下反对党就是违恐天下不出事，一出事就可以找到理由把执政党赶下台，如此一来地方的事就变成中央的事，中央领导要对地方事务负责，中央领导不仅处理不好因为信息有限且不熟悉地方事务另一方面压缩了地方领导人的积极性，国家就会瘫痪。小国吗?不就是那几个人，那几件事中央可以一赶子插到底可以直接管理，如新加坡中央政府就是地方政府，他们连区级政府都没有，比中国市级政府结构还要简单，新加坡国家任何地方出事总理直接马上到场。而且一年之内也不可能发生多起灾难，不向中国无论哪一年都是多起灾害，这就是小国可以实行多党制大国很难实行多党制的原因之一。
 　　二
 　　上面三个因素是制约中国这个超级大国无法实行多党制的原因，那只好实行一党制了，至于一党制就是专制就普遍压制人权，也只是学术上的话并不是实际，同样是那个党斯大林死后的苏联就没有普遍压制人权，中国毛泽东死后邓小平以及继任者就没有普遍压制人权，个别情况是有但美国每年虐待囚犯的丑闻也很多，美国也搞不好吗。
 　　目前一党制最大的问题是决策权的垄断中央象一个大家长式的把人民当成小孩子，这使底层以及受过初级教育的人普遍不满，国家政权好象是那几个中央人员的私产一样，想整么样就整么样，完全不把其他的14亿当回事，古话说“天听自我民听”中共连这一点都给丢掉了，比一个封建社会的作风还要差劲，第二；因选拔领导人的不透明导致裙带关系泛滥在此关系网下无力防止腐败，第三；中国官员是上级选拔下级，下级只对上级负责，出了事故在官官相护下没人负责，中国政治缺少问责制这是人民不满的三个主要原因，而民主选举制基本上解决了这些现象，“还政于民”使中国人真正地感到这个国家是自己的国家，是以必须实行民主和公开选拔制，在阳光下的政治操作能截断这些蹩端但并不是必须实行多党制。
 　　解决上面三个问题西方的经验是国家政策必须要经过议会通过，而议会议员必须是人民选举的代表人民监督政府也就是“代议制民主”，可是一但选举，被选举人就会因观点相近而结党，这就是多党政治的原因，西方的政治是观点的政治也就是意识形态政治，实际上政治的首要目的是治理，治理是不太考虑意识形态的是按实际的情况而定，当然了人对问题的处理必须认清事情这样又是观点的问题了，但一个国家必尽是整体，不能按阶层关系敌对关系划分清楚，如果要划分清楚国家就不是为整体人谋利而是为少数人谋利变成利益政治。
 　　西方选举政治钻了这个圈套，以观点政治来操作选举，因为全国的观点肯定会简化为两种或三四种（这是人的选择性记忆本身决定的，人不可能记住许多必然要减化只记住同类中的几种），大家只要在几个观点之间选人就行了，我支持哪种观点我就支持执哪种观点的政治人物，这样竞选的成本就低，最后在娱乐化时代也就可以简化成脸孔了，谁帅气就投谁的票。
 　　我们到大超市买东西就知道了，大超市里同一种东西功能差不多但品牌太多，搞得人们不知道挑哪一样好，最后的办法大多数人就是选择自己一贯用的东西。西方的选举实际上也是这样，大多数投票人实际上根本就不知道哪种治国之策最好，但竞选的人多，每个竞选者都有一套说法搞得投票人不知如何办才好，在自己无法选择时本能告诉他要不就不选要不就选择单一的。台湾的选举蓝军和绿军有固定的选民，美国的选举共和和民主党都有固定的选民，这些选民是铁赶选民是不轻意改变选择对象的不管自己支持的政党搞得好还是搞得滥都一盖支持。在两党制下各党的铁杆选民至少有40%，两党相加就是80%，实际上各党争夺的就是那剩下的20%，这样的选举又代表选举什么实际上就是本能的反应，这也能解释印度的选举为什么围着尼赫鲁家庭转。
 　　在一党制下的多人竞选投票人投票第一种情况是随机选择，因为竞选人同是一个党而投票人对竞选人又不了解是陌生人的关系，如果是随机上台那么人民不得不自治不能依靠当官得，如此社会空间就大社会就是自由的社会；第二种就是观点相近的人得选，那么全国都会出现这种情况，这样有利于政策的推动。至于这样会把国家事务搞坏也不见得，实际上西方的多党政治也是这样，都是把一件事情做到彻底无法再改动后人们才会改弦异辙，例如50－－70年代实行凯恩斯主义到滞胀后才实行自由化改革。因为人不可能对未来预见的那么准，所有的国家治国都在边走边学也就是在实验，1945年实行的布雷顿森林体系谁知道1973年就必须放弃，谁知道社会变化的这么快，民主选举几年换一个领导适应了现代快节奏的社会，几年换一个领导每个领导人的治国方案不同对前任放的错误不会去掩盖而是在选举时大力揭短，这样有利于问题的解决，记得西方有政治领袖说“当总统的最好办法就是把错误推到上一任身上”。如果不选举不是几年换届那么领导人为了自己执政的合法性不是去改正错误而是去掩盖错误，如此一来问题越集越多，最后不可收拾。
 　　实际上一个政党内各人的观点也不一样，实行多党制的另一个原因就是50.1%的选举体制造成的，如果按60%得票率上台执政就不会出现多党制，反正小党是上不了台的，既然上不了台那组党干什么？或者按40%的议员认可政府政策就可推行也不会搞到实行多党制，反正人数少也能推行政策那样就不会搞到两军对垒的地步，没有两军对垒的情况自然而然就会消除多党制，如此看来是不是多党是人们故意设计的产物并不是天生就是这样的。
 　　从以上的分析看实行多党制实际上是两个原因造成的。一个就是中央议员直选，另一个就50.1%的投票规定，去除这两个原因基本上也就阻断了多党制。
 　　我对民主的认识与其他人有两点不同，一个国家搞民主是为了国家长治久安繁荣发达，杜绝腐败，从这里我们看到一个国家实行民主制是有两个目标的，一个就是发展（长治久安繁荣发达）；一个就是制衡（杜绝腐败），民主派只想到制衡没有考虑到发展。这种思维是从美国自身发展的经验和英美的学术成果划定的，美国是一个资源富饶人口相对来说很少的国家，只要放手发动人民的能动性美国就能发展，他们政府主要起着“守夜人”的作用，同样英国当年面对的是世界广大的市场。美国许多届政府在治理国家内政方面一事无成，一蹋糊涂，美国人也说“美国总统主要搞好外交以及国家安全战略就行了对于治理经济就不要插手了”。但后发展国家就不同了面对强大的西方国家的竞争只有保护和以国家政策来推动经济发展，这就是绝大多数后发展国家在90年代前走一党制的主要原因，这些党和国家很少是信奉马克思主义的但都走上了一条路，肯定有其历史的必然。
 　　搞好发展也就是治理的问题，《战国策》里有晏子对齐宣王说“王爱衣服比爱国家还爱，因为齐宣王做衣服还要找裁缝而治国却不要专业人才”。
 　　治理国家需要专业人才，要经过实践的人才，而不是从学校里或学术上有一点成就的人就行（当然少数天才是有这个能力像诸葛亮）。当年赵括纸上谈兵害死赵国40万大军，使赵国一夜之间不振。有些事情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目前西方化的民主选举大多数都是纸上谈兵士的议员根本就没有实际办理政事过。
 　　制衡或监督只要小学文化或初中文化水平就可以了，反正是监督官员预算是否平衡，施政建造工程是否腐败，地方工厂是否污染，这些事情只要识字的成年人都能做的到，以目前中国的识字率其实摇号都可以行的通。
 　　三
 　　我们把政治界定为治理就好办了，议员也是治理的一方，那么议员就必须有治理经验，在地方实际治理过的领导人下台当议员肯定比一些刚从学校出来或凭玲牙利齿的人强的多，意识形态倾向要小的多。
 
 　　中央议员不能直选但又不得不直选，不直选象中国目前指定式选举等于没有选，那么解决办法就是中央级议员是选举下台的地级领导人当任，省级议员是选举下台的县级领导人当任。
 　　中国目前有333个地级市，4个直辖市，从城市这一级开始实行直接竞选，实行地方自治。佛里德曼说美国体制的优势在于不仅有中央一级的治理，还有地方层次的竞争治理，一个地方经济衰退另一个地方经济再增长就可抵消一部分衰退造成的痛苦。中国4个直辖市，还有广州，深圳，武汉，成都超千万级人口的城市，美国纽约只有900万人口，这些城市自治并不比美国的一个省份人口少，以中国人的能力长期来看当然其活力和能力应该不会比美国差。
 
 　　市级城市直选，有选举就有失败者，失败者怎么安排这就关乎中国民主选举后政治的稳定了，中国有333+4＝337个市级领导人，从长期来看每届下台的人就是337个，这么多地方领导人不是随便能安排下去的，象台湾17个县市，每届下台17个人，在各党派中央委员安插几个，部长安插几个就解决了，中国这么多用那种办法就解决不了。最好的办法就是下台的市级领导人转任中央级的议员，每个中等难以上的大国家的议员都有500名左右，象中国这样的超级大国议员最少也要600百名吧！以议员安排下台的地方领导人是多多有余。
 　　这样我们可以放心地规划一个地级市该有几名议员了，100万以下的地级市，每个市只有一个议员；100――300万市长和议长两人上升中央议员；300――800万该有三名，市长副市长议长三名转任中央级议员，超过1000万应该有四名至五名转任中央级议员。以这种办法推动民主化要容易的多，阻力也小的多，因为失败者不仅不会被赶出政治领域反而可以高升何乐而不为。
 　　中国的市级地区一般可分为三个档次超千万的特大城市，300万以上的大城市，300万以下的小城市，可规划仔细一点一届任期就被对手打败的地区级领导人小城市的领导人到大城市任副职，大城市到特大城市任副职，特大城市可直接到中央。当选二届的小城市领导人到特大城市任副职，大城市直接到中央，任满三届的小城市领导人可直接到中央任议员。
 　　中国为什么民主化推不动，不就是没有好的办法吗？自由派一说民主就是多党选举，第一；多党选举把共产党放到哪里去，共产党一党辛辛苦苦打下江山，最后江山被人私分了，保守派在感情上肯定过不去。第二；在任的各级领导安排到哪里去，继要选举肯定有失败者，不把失败者安排好，不是发生动乱也肯定政局不稳。第三；自由派所说的选举按含一个假定前提就是共产党下台，这是明眼人都知道的事。中国只要搞选举，自由派失败后肯定不承认失败而是搞街头斗争，在人民被鼓动起来而又动用军队那就麻烦了。
 　　中国绝大多数省都有4000万人口，相当如一个国家，每个省也有几十个县，县级领导选举失败后转任省级议员，这样一级一级安排，就能消化掉政治人物的不满。
 
 　　从民主制的历史看民主选举，全民监督都是城市化后的产物或小地区的产物，一个国家的人民主要还是在于怎么生活的好点，公共产品多点比如街道修的宽质量好啊，城市周边没有污染的工厂啊，在一个大国统一安排公共产品，领导人再怎么安排都有人觉的不公，而按地区安排，富裕的地区公共产品多点，穷的地区公共产品少点人民也心安理得，这只能怪自己出身地不好，个人可以向富裕的地区移民自动解决。
 　　目前各国政府开支都以达到国民总产值的30%以上，这么大的开支不监督好就会被人滥用，是以城市级议员就应该直选，只有直选才会监督领导人怎么有序，清廉地做事，提高人们的公共福利。
 　　制衡或监督只要小学文化或初中文化水平就可以了，反正是监督官员预算是否平衡，施政建造工程是否腐败，地方工厂是否污染，这些事情只要识字的成年人都能做的到，以目前中国的识字率其实摇号都可以行的通。
 　　我的一党选举规划就是城市级从议员到市长是直选，中央级，省级议员是市县级下台的领导人转任。
 　　这样的竞选体制虽然有观点相近的人拉班结派但情况不会严重到在全国实现政党政治的地步，因为这样组织成本太大没有人会有这样大的魅力这样的精力能让全国追随他的人当选，既然不能保证他当选他也就只有靠自己的实力了，如此一来追随他也就三心二意也就不可能组成多党制。不组成多党制那么中央的事与地方的事就可以划开，地方的事无法牵扯到中央领袖的头上，地方的事地方领袖就要负责，那么政体就稳定的多，政体稳定国家才会长治久安。
 　　在一党制下最高领导人就没有必要到每个县市去为自己所在的政党人员拉票，这样就会专心地治国，当然了第二梯队的领导人肯定会去为自己观点相近的人拉票，以便为自己接班铺路，但正因为他不是当届的领导人他可以有精力有时间去做，这也不影响最高领导人治国同时增加了政治竞争，有竞争就会有改进就不会是一言堂就不可能专制。
 　　中央级议员不是直选上台而是在地方任职一届或几届后，就知道自己当初坚持的意识形态有些是无法实行的，这样的领导人肯定更务实些。
 　　地方一级选举政策制定好了能有效地运行，中央最高领导人就要直选“还政于民”，中国是世界第一人口大国，是世界唯一的没有实行直选领导人的大国，在今年北非“阿拉伯之春”后中央政府的压力是更大了，中国不找到一种能有效实行的民主方案，国家就一直在高压下运行，国民就一直有挫折感。
 
 　　一党制的中央领导直选，在有多名选举的情况下，可以得票第一的人当选总统或是最高领导人的其他称谓，第二名就转任议长，第三名转任副总统，只要是总统制国家总统权力绝对大，所有竞选的领导都会全身心地投入，必尽这是青史留名的事，一代人没有几个有这样的好事。
 　　选举下台的地方领袖做为议员会有一定的惰性，那么国家领导人的竞选可以鞭打这些人跟进，这样一来政体就会有灵活性。
 　　这种方案还可消除民族矛盾，如新疆西藏地区有政治抱负的少数民族领导人一样有公平的机会到中央任职，或者到大一点的内陆城市当副职，能力优秀者一样可再竞选1000万级大都市的领导人，同样也可以竞选国家领导人，有政治抱负的少数民族领导人干了一两任就到内陆中央或超级大城市工作这样可大大消除民族矛盾，必尽所谓的民族矛盾民族特性是少数几个有政治抱负的人挑起来的，绝大多数人都只是想过着安稳的日子。
 　　这样左派能接受因为保住了一党制，民主派能接受因为实行了民主，县市级直选再到中央直选；当权派能接受走出了维稳体制，当权派的利益也不会受动侵犯，因为就是县市级都换成民主派，但中央一级的议员目前还是当权的人把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