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级工程师证书有用吗:我这些年出老千的经历之八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5 04:21:10
后来我们俩要了一个包房,他在包房里详细给我演示起了他的技术。他的水袖玩得很好,普通的袖子直接就可以送牌出牌,不像我还得熨出个滑倒才行。但他偷牌的技术很差,自己洗牌的时候都不能单手偷牌,最后还要拉一下牌在能把牌偷进袖子。不过他抽拉洗牌的功夫很好,我一般都是用大拇指和小指夹住我想要的牌抽洗,他只要利用大拇指和拇指下面手掌的肌肉就可以了。这是一个相当隐蔽的方法,当时我就照着他的手法练了起来,可由于以前的姿势已经成了习惯,这招我足足练了一年半才运用自如。

  后来他还给我演示了几种洗牌回牌的技巧,虽说现在看起来都是过了时的技术,可对于当时从来没有和老千交流过的我来说,是相当新鲜的东西了。
  从此以后我们俩就成了搭档,虽然在学校的赌局我们从来没有合作过,但是在学校外面搞的局,我们从来都是同进同出。
  后来有一天他找到我说学校旁边的工地有一个扎金花的局,都是些大小包工头子在玩。金额还可以,七八个人,一百块钱轮底,每把上限五百,五千块钱封顶。路子他已经探好了,可这些人都是老赌棍了,所以他怕单靠自己的袖功拿不下来,因为我发底牌不错,所以想叫上我,我们俩轮流出千,也给他减轻一点压力。我问他安全怎么保证,他说就你这个身手你还怕什么?大不了跑呗。说的我一阵郁闷。

  后来他执拗不过我,找来了他们专业的老大,又找了几个热血青年在旁边的小吃街宵夜喝酒,人手一根钢管,如果出事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冲进来就砸。
  去工地的路上他还不停埋怨我:“我们俩合作哪次出过事?你就是是个强迫症,太多疑了。这下可好了,还没赚钱,就先花出去一笔,你知道找这几个人要花多少钱吗?”我不接他的话茬,自顾自的走路。他看我不理他也就不再提这件事,跟我有反复确认了暗号,出事的应变情况之后也就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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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到工地的时候小四扭头告诉我说:“你刚入局,今天就先别赢钱了,光给我做牌就行。这个局天天有,又都是些生猪,我们要好好养起来。你可要卖点力啊,不出意外的话这个局可以养到大学毕业,我们以后幸福就全靠它了。”我回了一声:“屁话!”他听着就笑了,我也跟着笑了起来。
  进了工地的工棚,人还没有到齐,大小工头们在一起抽着烟看着电视。看到小四来了,都纷纷和他打着招呼。一个带着粗粗金链的中年男人似乎和小四很熟,一边给我们俩发烟一边和我们开着玩笑:“小四,什么时候介绍几个大学生小妹给我认识认识啊?”“没问题啊,明天就找几个姑娘让你请她们吃饭。”小四回答。“那咱们可说好了啊,吃完饭我们再去酒吧。”“那这就得看昆哥你有没有能力了。”小四的这句话引得在场的工头哈哈大笑。

  昆哥看虽然时间没到,可人也来了不少,就建议先开局,边玩边等。大家也都火急火燎的表示同意。我在心里暗暗想:这帮子工头瘾可够大的,如果真如小四所说的那样,都是“生猪”的话,这个局养到工程结束应该没问题,那样累积下来的数目就相当可观了。
  因为我毕竟是小四带入的这个局,所以为了避嫌,我和小四并没有坐在上下家,而是隔了两家人相对着坐着。昆哥拆了一幅新扑克,呼呼啦啦的洗完后就开始打点比大小以确定谁先轮底当庄家。 轮到小四打点的时候他顺手就偷了一张牌弹进袖子里,我在一边看得直为他担心,生怕这些个大小工头们看出什么破绽。不过想想也罢,小四这几天对这个局的路子已经摸熟了,他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偷牌就可以确定这帮人也都不是什么开事的料。果然,除了我之外大家都没留意到小四弹牌的动作,打完点定了庄,于是开始正式玩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以前玩牌的时候出的事情太多了,所以我渐渐养成了习惯,一开始即使有再好的机会也不出千,必须得确认这个局非常干净才进行下一步的计划。玩儿了一会我开始相信小四说的话了,这个局非常干净,别管从这些工头一双双粗糙的大手,还是从笨拙的发牌拿牌姿势来看,我都看不出有任何问题,下面就是我和小四合作杀猪的时间了。

  但是在别人的场子而且是以少打多的情况下,我一般是不会用水袖的,这些武活虽然杀伤力巨大,可一旦出现扑克出袖这样的意外情况我们就会死的很难看。当然,自己人的地盘和场子那就另说了,摆明了吃定你,就算露馅又如何,识相的就老老实实的把钱输光,不识相的就只有被抢钱和挨打的份儿了。总之进了老千的地盘就不可能让你全身而退。

  可这么多人玩牌不用水袖的话,想当把庄就很困难了。经常打扎金花的朋友肯定都知道,人多玩牌特别容易出大牌,一个小金花都未必收的了底。所以点儿背的话有可能连续好几个小时都赢不了一把。我的赌运只能算是一般,整整玩了半个小时,我竟然没有收一把底。看着小四隔三差五就能收一回底,我还真有点眼红,正琢磨着我也偷张牌什么的呢,接着又来了两个工头加入了赌局。这两个工头加入之后我的运气渐渐的好了起来,这一把终于让我以一对Q收了底。前期老不来牌,在加上还得给小四当托,我带来的本钱已经输的差不多了,又不能明着跟小四借钱,我必须得把握住这个机会。

  收牌的时候牌堆里的牌型对我也非常有利,我毫不费劲的就检出了一个Q金花和A金花放在了特定的位置,随便洗了几下,一个A金吃Q金的牌就被我做好了。接着是上家切牌,然后是我发牌,虽说所有人的眼睛都死死地盯着我发牌的手看,而且我那会儿发牌的技术远没有现在这么熟练,可他们并没有看出任何破绽。“果然都是生猪!”发玩牌后我心里暗暗的想。

  开牌的结果相当出乎我的意料,居然还有两家人也拿到了金花,四个金花大战火爆的程度很容易想象,大家全都五百一手五百一手的押钱,很快钱就到了五千的上限。开牌之后果然是我最大,搞笑的是昆哥居然拿了个6打头的金花也一跟到底,看来他不光不开事,打起牌来也挺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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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了这五千块钱垫底,我也有了底气,每次小四拿到了大牌我都能很好的跟他配合,这帮包工头也不知是财大气粗还是死心眼,一个顺子都能跟你干到五千,在加上我偶尔的给小四做一两次 两家金花的大牌,没几个小时就把其中的一些小包工头手里的钱赢得差不多了。但是这个局要养,所以我不断示意小四适时的给他们放点水,毕竟刚带个生人进来就赢这么多肯定会被人家怀疑。可小四也很无奈,点儿正,想送钱都送不出去。尤其搞笑的是有一把小四一个234的小顺子为了给昆哥送点钱,直接跟昆哥一手五百一手五百的干到了五千块钱的上限,可一开牌昆哥居然只是一对Q,也不知昆哥天天都在想些什么。

  小四虽说是可以用袖子里的牌把手上的牌换小一点,可也不能把把用一个A大就跟人干一两千块钱把。放水也不能这么放。
  眼瞅着小四都已经赢了五万多了,到我上庄的时候平生第一次反着做了一把牌。让其中一个快要输光的包工头拿一个J打头的金花赢了小四7打头的金花,好不容易才让小四输出去几千块钱。可毕竟我的运气一般,老是不来大牌,做完那一把牌之后就再没收过底。接着没几把牌昆哥的钱就被另一个包工头给赢光了。昆哥虽然打牌二点儿,可感觉他牌品还不错,一翻兜没钱了也不去管别人借钱,自觉的就下了牌局,在一边扑哧扑哧的抽着烟,也不说话。

  后来工头们看昆哥都不玩了,大家又在昆哥的工棚里边,也就不好意思再玩下去,于是大家提议就此散场,明天多带点钱再玩。我和小四也都各自收了钱回学校。这场局我只赢了一千块钱,目的基本达到。可小四赢了四万,超额完成任务。弄得他还很郁闷,于是跟我商量了一下,我们俩各留一万,其余的钱明天再给输回去。
  第二天我睡醒之后给小四打电话,怎么打他都不接,开始我也没在意,以为他睡着了,就去他宿舍找他。到了宿舍他的室友告诉我,小四一早上就被叫到系里面去了,到现在还没回来。当时我就琢磨着出事了,可到底出的什么事我也不好确定,但始终没往昨天的牌局上边想。
        后来我才知道,昨天我和小四走了之后昆哥越想越不对劲,虽说看不出来小四和我到底有什么猫腻,但跟大家一商量之后,都一致认为我们有问题。一合计,天一亮就去学校把小四给告了,说小四和学校里的一个学生合伙诈骗了他们四万块钱,并且扬言要去报警。
  学校里的领导相当重视这个事,毕竟四万块钱不是小数目,当下就找到了小四,让他说出事情的经过。因为昆哥他们也不知道我到底是谁,小四就一口咬定昨天晚上和他一块儿的是他在当地混社会的一个朋友,这才把我保了下来。因为钱是昆哥他们打牌输掉的,而且他们也说不出我们到底用的什么方法千的他们的钱,所以最后也没报警。小四呢,吐了两万块钱给他们,又花了一万块钱在学校打点,自己才勉强没被开除,只是背了个开除留校察看一年的处分。

  后来我把我分到的一万块钱拿给他,他没说什么也就收下了。再后来我又拿了五千块钱给他,他死活不要。
  从此以后我们就很少在一起合作出局了,他也把自己的重心移到了学校外面。期间也有几次他叫我和他一起去地下赌场里面出千。但我自从有了牌九局的那次经历之后对地下赌场有了阴影,在不能完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死活都不去了。而小四又总弄一些险局,老是说什么一定可以搞定,别人肯定看不出来什么的。我也劝过他好几次,没用。后来还听说他咳了药,花销也大了,学校的局他再也看不上眼了。

  再后来就到了暑假,我回了老家。他没回家,而是去了深圳。后来听说因为没赌本,还干起了飞车抢夺,不过好在抢了几条金链子之后慢慢的有了赌本,开始叱咤一些小场子了。也渐渐有了很多老板请他去出局。
  新学期开始的时候他没回学校,我去他宿舍找过他几次,都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我最后一次见他是在学期末,人瘦得不成样子,被人砍了一刀,从脖子到胸口都包着厚厚的纱布,随便说两句话都咳嗽。他说他要退学了,回老家去发展。我给他拿了一万块钱,他也不推辞,说在家稳定之后就立即给我打电话。
  但我始终都没有再接到他的电话。
  我想我又少了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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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学故事就写到这,虽然还有一些很精彩的地方,但大都跟本文主题无关,如果确实有朋友愿意听,请留言告诉我。我会在适当的时候发出来。
  自从我在浙江姑父的场子成功出局之后,在单位实习的日子就不那么难过了,毕竟有钱了嘛。虽然这点钱在单位里的老同志看起来并不多,但它以经能满足我当时所有的需求了。毕竟那时候刚走出大学,对奢侈的生活并没有什么概念,穿鞋和买衣服也就认个耐克和阿迪。不过能够天天抽得起苏烟了,这点我很开心。

  实习期快要结束的时候,单位派我和一些老同志一起去悉尼出差。这是我第一次出国,以前别说这么远的地方,就连香港我都没去过。得知要出国的消息之后的几天里我兴奋得要命,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老想着怎么倒时差啊,怎么跟人家交流啊什么。
  在我们单位,其实出趟国不稀罕,几乎每个人都有出国的经历,所以我不费劲儿的就问到了好多悉尼的旅游胜地和路线。不过像什么歌剧院,悉尼塔什么的并不是最吸引我的,最吸引我的是一个老大哥偷偷告诉我的悉尼“城市之星”赌场(star city)。
  虽然我自诩是个老千,但还从来没有去过正经的大型赌场,这多少有点说不过去。而且我本身就是个好赌之人,这回就算我们单位里有明确地纪律不许赌博,但“城市之星”我非去不可。
  在单位里,带队的领导给我们开完了最后一次准备会,就出发上路了。因为我是第一次出国,所以领导专门安排了华仔跟我住一块,他比我早到单位一年,悉尼也去过几次,他在我身边也算能有个照应。虽说华仔比我早进单位一年,但他比我还小一岁,所以他在我面前也没什么架子,一路上向我介绍了很多在单位的处世方法和在悉尼的注意事项。上了飞机我偷偷问他:“你去过城市之星吗?”他反问我:“你想去赌场啊。”“恩。”“那就一起去呗。”

  后来他问我带了多少钱,我说在银行里就只换出不到一千澳币,身上还有点美金,还新取了一万块钱带在身上,准备在悉尼机场的货币兑换把钱给换了。他说不必,机场的比价不合适,赌场的比价最合适,有钱拿到赌场里去换就是。但是去赌场的事千万不要太张扬,毕竟如果当着大家的面让领导知道了不好。
  后来我又问队里的几个老同志他们都有什么安排,他们说悉尼也经常来了,很多地方都去过了,而且这次出差的任务还很重,最多也就是去去歌剧院和迪拜海滩逛逛。然后他们又说你第一次来,他们一起出去的时候一定会叫上你的。我笑着赶紧点头说多谢,可心里一百个不愿意跟他们去,恨不得到悉尼我就一头扎进赌场里。
  到了悉尼工作完成之后老同志们带我去了迪拜海滩,悉尼歌剧院,悉尼塔,还看了悉尼的街头表演。我是第一次出国,这些东西对我来说都非常新鲜,但我始终心里边还是想着star cit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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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晚上,华仔先找带队领导拿了护照,让我也去拿,按规定在国外全程护照是由领导保管的,我是新人,去拿护照多少有点胆怯。我就问护照有什么用。他说在赌场进门的时候安全人员可能会随机检查你的护照或者身份证,以确认你已经符合了法定进赌场的年龄。我说那没问题,我们都这么大岁数了,他说不行,亚洲人长得显小,一般都会被检查。我说到时候检查再说吧。
  一路上我问他带了多少钱,他支支吾吾的说几千澳币吧,但具体数目也不跟我说。快到的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跟我说,如果在赌场里面见到了领导就当没看见,扭头走开就是。这是一个默认的规矩,虽说单位里面有不准赌博的规定,但大家都是同道中人,怎么可能来了悉尼不赌,总之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就行。
  到了赌场,可能是我人高马大,长的老成的原因吧,安全人员冲我笑笑就放行了。在走扶梯上楼的时候,我发现扶手两边的人工瀑布下全是大大小小的硬币和筹码,就问华仔为什么。华仔说是很多来赌场的人为了讨个好彩头扔下去的。我赶紧掏出了一个一块的澳币,吧嘚一声用手指弹了下去。我让华仔也弹,华仔冲我笑笑,说他不信这个。

  进了大厅,赌场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热闹,熙熙攘攘的全都是人,而且大都是中国脸孔。要不是这里的荷官和服务员是当地人,我还真以为自己身在中国呢。
  以前上大学的时候我曾经看了许多关于二十一点算牌的书,也基本上算是精通基本算牌法和高级算牌法了,所以进了大厅我就让华仔带我到二十一点的台子去玩。到那一看我就失望了,这里全都用的是蜗牛洗牌机(自动洗牌机,因为酷似蜗牛因此得名)洗牌,每隔几把都会自动重新洗一遍牌,牌路没有任何规律可言。所以所有二十一点算法在这都不适用。
  不过既然过来了我还是打算玩一会,因为按照概率学来说,只要掌握了二十一点的基本下注技巧之后,二十一点就是赌场最公平的赌戏了。华仔看我坐下来换了筹码要玩,赶紧推我说你不换钱了啊,我说没关系,我这不是还有几百澳币嘛,说不定还赢了呢。华仔看我这么一说,也就不再做声,站在旁边看了起来。
  我的运气还不错,玩了一小会就赢了一百多澳币,看华仔还在旁边傻站着,就让他也加入。他笑了一下,说这个太慢,一点都不刺激,他要去那边百家乐的台子上玩,说如果我玩累了就去那里找他。我玩的正开心,他说要走,我就点头恩了一声。
  不过玩了一会我也坐不住了,这个台子的最小额度是十块澳币,玩来玩去我也就赢个一百多块澳币,算了算才赢了不到一千块钱人民币,心说来赌场就是来赌博的,又不是为了娱乐,输赢一千块钱连个心跳都没有,于是离开桌子去找更大额度的台子。可转了一圈,二十一点的台子最小的额度都是十块二十的,好不容易发现了五十的台子还没开。心说算了,玩别的去吧。
  转着转着我居然发现有扎金花的台子,我心说这也太逗了吧,没想到扎金花都传到澳洲了。不过扎金花在这里的名字叫做三张牌,玩的方法也略有改动,从轮庄制改成了庄闲制。押注的方法也不同,赌客先下注,可以押正常注和彩金注,如果压了彩金注,只要自己来了个对子,庄家就会赔给赌客彩金注一倍的彩金,如果是同花或者是顺子之类的则陪得更多,豹子是赔三十多倍。但是如果是杂牌,则输掉彩金注。赌客拿牌之后先看牌,如果不比的话就算认输,庄家收回赌客所有的下注,如果决定要和庄家比牌的话就要再拿出跟刚才押的正常注相同的钱去开牌,如果赢了,庄家要陪两倍正常注的钱给赌客,但如果庄家的牌是小于Q的,则无论赌客是什么牌都算庄家输,庄家配一倍的正常注。

  看了一会我觉得这个赌戏很有意思,于是在五十澳币的台子上捡了个位置坐了下来。因为是第一次接触这个赌戏,所以并不知道怎么科学下注,没玩儿半个小时,我自己带来的连同刚才二十一点赢的澳币就全输了。
日期:2010-03-23 20:5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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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钱,我也懒得在那站着看,满世界的转悠找华仔,百家乐的台子都找遍了也找不着,发了个短信给他,也不见他回。没办法,只好自己去找货币兑换了。其实货币兑换并不难找,好多人排队的地方就是,我随便跟着一个队伍就排了起来。
  轮到我的时候我把全身的钱都掏了出来,一沓人民币,一些美金还有点欧元的零钱,呼呼啦啦的都散在了兑换窗口的台子上。可能是数额有点大的原因吧,窗口的大妈管我要passport(护照)。我当时就傻了,没带护照啊。于是我跟她打马虎眼,装作听不太懂英语的样子,一个劲的喊着change(换),change(换)。大妈可能真以为我不会英语,于是换了用词,说ID, ID。我说 noID, noID。大妈瞪大了眼睛像看外星人一样的望着我,我立刻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没ID不就等于是偷渡客嘛。

  这时他们后台一个领导模样的人走了过来,大妈和他一通嘀咕,我心说不是要抓我吧,于是伸手抱着钱就要走,结果那个领导按住我的手说了一声OK,就把钱给我换了。揣着换好的两千多澳币我心里就想,原来在赌场只要有钱,什么都可以。
  我接着又去了扎金花的台子,琢磨着要大干一场,可没玩多久我又输了一千澳币,我心想算了,再在这张台子上耗下去我可能连内裤都得给输了,还是去别的地方试试手气吧。于是我揣着十个一百的筹码在赌场里转悠起来,这赌场可真够大的,花了好久才转了一圈,赌戏也很多,轮盘,色子,百家乐应有尽有,而且居然还有牌九,不过额度有点大,最低一注两百澳币,我掂量着我这一千澳币也不够玩几把的,就转身走开了。

  后来我看见一个轮盘台子的荷官像是中国人挺亲切,姑娘长得也还很水灵,于是就在她的台子上玩了起来,可跟她搭了几句话之后才知道她除了你好和谢谢之外什么中文都不会说。不过在她的台子上我开始转运了,五个澳币一注的轮盘竟然赢了八百多,一直玩到她被轮班换下我才离开了台子。
  有了点钱之后,我又跑到了扎金花的台子玩了起来,果然手气不错,又赢了五百多。这时候听后面百家乐台子喊得厉害,于是收了筹码,去那边看个究竟。
  赌场里百家乐的台子很多,大都是两百的最低额度,而且赌的人相当多。也有五十一百的,但人气不旺。发出喊声的台子围满了人,我费了半天劲才挤了进去,仔细一看华仔也守着一个位子再赌,他的面前堆了好几摞一百的筹码,还有几个一千的大码。看他面色红润,估计赢了不少。他看我来了就赶紧招呼我在他旁边站着,和他一起喊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