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安市财政局网站:周立波:我抨击的是无良网民 不在乎失去20万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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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立波:我抨击的是无良网民 不在乎失去20万粉丝

2011年10月21日 19:29 来源:天津日报 参与互动(5)  【字体:↑大 ↓小【点击查看其它图片】

  周立波幽默是用逻辑画漫画

  记者 何玉新

  周立波,海派清口创始人。祖籍浙江宁波,1967年出生于上海。1981年进入上海滑稽剧团,师从上海曲艺界暨滑稽界元老周柏春。成名于上世纪80年代末,其表演风格独树一帜,融各派冷面滑稽于一体,又不失人文才情的调侃和嘲讽。他下过海、经过商、出过国,但始终牵挂着表演艺术。2008年年底,由周立波创作的海派清口《笑侃三十年》《笑侃大上海》在上海引起轰动,其艺术形式为独创的海派清口。

  印象:他成了上海的新符号

  2011年8月,周立波应联合国中文书会邀请赴美访问,与中国驻纽约总领事馆文化、教育参赞等就目前中国文化教育话题进行探讨,访问了纽约交易所。在联合国演讲时,他带领大家高唱了一曲《我的中国心》,他在微博中写道:“我看到了人群中闪烁的泪光,我真的很自豪、很感动。”作为“海派”的符号之一,周立波将中国文化带到了美国。

  不久前,记者赴上海采访周立波,地点定在他在上海体操中心演出现场的后台贵宾室。演出之前,周立波穿着衬衣、牛仔裤、休闲鞋。虽然早已人到中年,但身材依旧健美有型,他说,这得益于父亲从事体育工作的基因和自己十年演滑稽戏苦练的功底。

  周立波1981年进入上海滑稽剧团,师从上海曲艺界暨滑稽界元老周柏春先生。早在上世纪80年代末他便已经在上海成名,被人称作“上海活宝”。他的表演融各派冷面滑稽于一体,又不失调侃和嘲讽。1990年,23岁的周立波因误伤当时激烈反对他恋爱的女友父亲,导致其眼睛受伤而被判刑,引起滑稽界一片惋惜,他的人生也第一次“滑到谷底”。后来,周立波下过海、经过商、出过国。2006年,在朋友的支持下他重返舞台,摆脱滑稽戏的定式,创立了用上海话表演的“海派清口”——一个人,一个提示夹,一把椅子,用上海话以脱口秀的形式演出。2008年年底,他表演的《笑侃三十年》《笑侃大上海》等节目在上海引起轰动,并通过互联网迅速红遍全国。

  记者在后台见到周立波的时候,后台的气氛相当轻松,周围都是周立波最熟悉和亲近的人——跟了他多年的助理家豪、一直为他现场伴奏配音效的上海音乐学院在读研究生沈灏,以及周立波的妻子胡洁。那天沈灏学二胡的女朋友也在,在周立波的鼓动下,那女孩拉了一段乐曲,周立波也即兴表演了一段滑稽舞蹈,大家笑成一片。

  周立波的表演无需彩排,但演出前他会走一次台,试试音响。那天走台,周立波唱了邓丽君的《云河》,他的声音收放自如,歌声一下子把人带回到上世纪80年代初期。

  演出前半小时,周立波在后台开始准备,头发用摩丝梳得一丝不乱,然后,他脱掉衬衣和牛仔裤,换上白衬衫、笔挺的西装和锃亮的皮鞋。这一套度身定制的名牌西装,价格大约在5万元左右。看周立波换装,与其说是一个喜剧演员准备登台表演,倒不如说是一位有身份的名流要去参加一个高级派对。点点滴滴的细节,便是体现在周立波喜剧中处处讲究高雅精致的上海派风格。

  在接下来的两个多小时演出中,周立波一个人站在舞台上,用夹杂着普通话的上海话点评时事、笑侃人生。舞台上的一个人,Hold住了台下3000多位观众。周立波的太太胡洁坐在我旁边的位子上一起看周立波的表演,无论周立波说到什么,胡洁都会笑。有时是微笑,有时则是前仰后合的大笑。

  周立波用喜剧把上海人吸引到剧场,他说:“我希望观众能够跟随周立波一边笑,一边体会对这座城市背后的思考,所以我希望你把笑声留下,把思想带回去,把思索带回去。”周立波带给我们一种有别于传统幽默方式的表演,也为如何去开拓曲艺表演的领域提供了一种参考。

  人生如牌局

  好牌只会给有备之人

  记者: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接触舞台表演的?

  周立波:我祖上是浙江镇海人,从我爷爷那代到了上海,父亲是从事体育的。我从幼儿园开始就是文艺积极分子,小学时在上海市少年宫故事班学讲故事。那个时候少年宫专门有故事班,上台讲故事,现在想起来也是最初的一种锻炼。

  记者: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你离开了舞台,那段时间你在做什么?

  周立波:我是个云游性格的人,我去过很多地方,日本、美国,主要是做生意。当时是一个反思的过程,我做生意挺早的,从1992年就开始了,十几年来都是一会儿失败一会儿成功,到最后觉得没意思了。我曾经从上海开车到沈阳,足足开了26个小时,都是不冷静的时候做过的事情。2006年的时候,我在东北呆了半年,几乎什么都没做。

  记者:受到挫败后你是怎么治愈内心的?

  周立波:我从小受的教育一直告诫我,做人就要按照自己的方式去做,我去做我自己愿意做的事情,不会在乎别人怎么看。别人也别想让我去做我不愿意去做的事情。我一直生活得很好,我并没有太多心酸的往事。当对自己的现状感到不满意或失望的时候,如何调整心态呢?很简单,想象一个比你的现状更糟糕的一种状态,然后你就会觉得自己还是幸运的。我们总喜欢把别人表面的幸福和我们隐藏的痛苦作比较,结果我们的痛苦指数,在不当的对比中又创新高。与其用别人的幸福惩罚自己,还不如用自己的痛苦鞭策自己。

  记者:后来你好像是突然又站在舞台上,冒出了一个周立波,是一个什么样的契机?

  周立波:回归舞台,创造海派清口,说回舞台马上就能回来,因为机会永远是给有准备的人。我一直没有放弃过表演,到今天这样很顺理成章,没有什么。人生如牌局,好牌只会给有信仰、有追求、有定力的有备之人。

  记者:你表演海派清口已经很长时间了,现在演出市场怎么样?

  周立波:就是最近,像上海体操中心这么大的场子,3700多人,我连演12场,场场满座,晚上演出下午就开始有黄牛在炒票,我可以连演两三个小时,没有一个人会走。天气热,身上穿的演出礼服都被汗湿透了,但我觉得值得。

  记者:那么你的表演是不是已经走出上海了?

  周立波:有人担心我说不了普通话、出不了上海,但我在北京的演出,一样票房全满。我的电视节目《一周立波秀》,同时段收视率全国第一。南下广州,北上北京,我做到了。上海人不喜欢我说普通话,不过能接受,但是到江浙地区就不允许我说普通话了,必须讲上海话,吴语系的观众对我非常关爱。

  记者:除了舞台,你也在很多电视节目上露面,你是怎么考虑的?

  周立波:我现在主要的活动包括剧场演出、电视节目和商演。这三者我觉得剧场还是最重要的,一般电视娱乐节目我是不上的,“达人秀”算是民生节目,《一周立波秀》也不算纯粹的娱乐节目,也是关注民生的。除此以外纯粹的娱乐节目我不上,除非春节的时候会在东方卫视,因为作为上海人我要演的。舞台也会给我带来蛮多的收入,谈收入比较庸俗,应该说我是目前出场费比较高的。

  耍贫嘴是用夸张挠痒

  幽默是用逻辑画漫画

  记者:你怎么看待京津相声和海派清口的差异?

  周立波:文化是用来欣赏的,不是用来对比的,因为,不同地域的文化都有它相对独立的人文价值体系,由于各自属性的迥异,很难把它们放在同一个体系内进行比较。

  记者:你怎么理解幽默这个概念?

  周立波:耍贫嘴和幽默要区分开,一个是有生活智慧的,要传递信息的,一个是耍,一个是说,两个境界。滑稽和耍贫嘴是用夸张挠痒,幽默是用逻辑画漫画。我不是为说而说,我说的每句话自己都清楚它的用意。我很期待有第二个、第三个周立波冒出来,丰富大家的舞台,但是现在还没有发现这样的苗子,因为我不收徒弟。我不想载入史册,我只想成为传说。

  记者:好像你关注的问题更现实、更尖锐。

  周立波:我主要关注的是民生问题——住房、经济状态,人们的幸福指数、心态,国家国际重大事件等。我谈民生,很多人愿意听,因为他们会接受我的观点。这些事情也是跟着新闻的变化不断推进,我在说完笑话之后他们觉得有道理,会按我说的去做。我影响了很多人的生活方式和心态。

  记者:你一直在谈民生和经济,作为喜剧演员真的需要这么深刻吗?

  周立波:我挺另类的,我也很难归类。我接触过很多金融题材,很多演讲是在金融系统的,包括我对金融,对房地产的看法,包括前些天在纽约交易所参观时跟他们的交流,谈到我对股市的理解。我可以和经济学家对话,因为我平时研究的东西不是博人一笑,笑对我来说太容易了,笑只是承载我思想的工具而已。

  记者:有时感觉你不像演员,倒像是新闻评论员。

  周立波:我是个没有参照性的人。每次上场之前我不需要做集中性的准备,因为我每天都要看很多东西。我到各地去演讲,上台之前大脑是一片空白,我不知道说什么,站在台上就顺理成章地讲了出来。我喜欢现场交流,我在大学里演讲,都是45分钟一节课,后面45分钟现场提问。

  记者:你在生活中是个幽默的人吗?

  周立波:那当然。我喜欢开玩笑,这是我的性格。我在台上什么样,在台下也基本是什么样。台上略显夸张一点,我其实是个蛮透明的人。

 只有心态健康的人 只有心态健康的人

  才能读懂我的上海腔调

  记者:前一段时间你和网民“斗嘴”,说“网络是一个泄‘私粪’的地方”,不怕自己的形象受损吗?

  周立波:我抨击的绝不是主流网民,而是那种开口骂娘、闭口喊娘的无良网民。我说过有时候网络是以阳光的方式,表达阴暗的气质。网络提供了正常人和非正常人一个共同的交流平台,让正常人和非正常人,共同探讨和争论同一个话题,其结果应该不会正常。有人说我失去了20万所谓的粉丝,我真的不在乎,他们本来就不是我应该拥有的。我就是这个腔调,只有心态健康的人,才能读懂我独有的腔调。

  记者:你怎么看待前一段时间有人评选你为“最令人失望影帝”这件事?

  周立波:这个很无聊,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根本不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毁誉参半也无所谓,因为这样倒是更真实的。就像我太太对我的评价一样,我是个有负面新闻,没有负面事件的人。

  记者:是不是也可以说是人生路上的一些波折?

  周立波:我觉得关于波折这件事,你认为是波折它就是波折,如果你不认为这是波折它就不是波折。就好比有的人怕打针有的人不怕,有的人扎一针就觉得是世界末日了,有的人扎10针也觉得挺好的,有不同的界定。过去所有的东西都是美好的。我们没有理由把过往都说成是黑暗的,人生的一切经历都是有必要的。

  记者:有没有觉得在舞台上,你有些话说得很尖刻?

  周立波:我和很多演员都不同,是因为我的经历,包括我心中的确有些尖刻的东西。但我的表演谈不上尖刻,因为尖刻之人看到的是尖刻,豁达之人看到的是豁达。这个当中没有很明显的界限,心中有花看到的都是花。

  记者:在这些负面新闻的影响下,你怎么看待自己的得与失?

  周立波:我觉得人的一生本来就需要不停地反思,没有反思的人生只是一次没有意义的旅行。我们从“地狱”到“天堂”路过人间,不要太在乎结果,老天自有安排,好好享受过程最重要。人生的大部分追求都是为了得到后的放弃,但你必须得到后才能体会到放弃的愉悦。没有一样是我们可以带走的,也没有一样是我们能够带来的。得到,能让我们享受一种征服感。付出,却能让我们体验一种成就感。

  记者:40岁以后你对人生的想法有什么不同吗?

  周立波:人来到世界上就是办事情的,一件件办完,办完自己的事情走人,既来之则安之,不要超速解决,更不能提前完成、超额完成。因为一旦你超额完成,是要提前走人的。人生就像火箭发射的倒计时,从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开始——54321——走了!人生无非是三个阶段并不复杂:每个孩子都是艺术家,中年人很辛苦,老年人必须幸福。为什么,因为人生三个阶段,儿童就像艺术一件件地创造,中年人就像在完成一项工程,一件一件地完成,而老年人就像历史,一页一页地翻阅。50岁之前,世界看我们,50岁以后我们看世界。

  每个市民都有权利

  评价自己的家乡

  记者:公益事业现在是个很热的话题,前一段时间看到你也创建了公益基金,你觉得怎样才能让这个公益基金的价值最大化?

  周立波:我是替太太打工——太太是这个基金的主席,我是打工的。都是我太太在打理这个事。我们现在基金有将近4000万元,这些钱是我的家庭和我的朋友,一共没超过6个人聚集起来的。这个钱拿出来以后是社会的,跟我们就没有关系了。我们不去碰这个基金。这个基金我们用它来推动精英教育,跟各高校合作,现在是复旦大学、上海师大、上海音乐学院,接下来还要往外走。

  记者:做公益事业,弄不好又会做成负面了。

  周立波:现在有这样一种现象,很多人一做好事就会受到别人的质疑,而质疑的人本身是不做好事的,他不做坏事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所以我就觉得随便别人怎么想,我们就做我们自己的。我参加过很多公益慈善的活动,我以一个好人的要求来要求自己,我宁愿做一个潜伏在坏人里的好人,也不愿意做一个潜伏在好人里的坏人。

  记者:据说你要拍一部和上海有关的电影,能否介绍一下?

  周立波:今年我们要做这个事情,把上海的光怪陆离、十里洋场和整个的历史文化脉络理清楚,将故事凝聚在一个虚构的人物身上,这会是很精彩的一部电影。一百多年来上海每个时段都有其可爱的地方,上海是座非常清晰的城市,不存在任何模糊。

  记者:你对你的成功怎么看?

  周立波:成功往往不在标准内而在共识外。当所有人认为这是条康庄大道的时候,其实,它已经是条羊肠小道了!当所有人认为那只是条羊肠小道的时候,其实,它就是一条康庄大道。成功是一种个性而非共识,机会源自于判断,灾难来自于共识。

  记者:说说你现在的生活状态好吗?

  周立波:我现在看问题比较接地气,原来有点飘,我的生活很健康、开心,天天跟太太在一起,有时跟朋友一起喝喝红酒,喝喝普洱茶,打打球。我平时并不忙,我拒绝了很多事。人们对财富的渴望源自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可当我们拥有了财富的时候,又有多少人愿意为生活放慢逐利的脚步呢? 

  记者:有没有未来的规划?

  周立波:我不会过多设计我的未来,未来不会因为你设计而来,也不会因为你不设计而不来。

 

  才能读懂我的上海腔调

  记者:前一段时间你和网民“斗嘴”,说“网络是一个泄‘私粪’的地方”,不怕自己的形象受损吗?

  周立波:我抨击的绝不是主流网民,而是那种开口骂娘、闭口喊娘的无良网民。我说过有时候网络是以阳光的方式,表达阴暗的气质。网络提供了正常人和非正常人一个共同的交流平台,让正常人和非正常人,共同探讨和争论同一个话题,其结果应该不会正常。有人说我失去了20万所谓的粉丝,我真的不在乎,他们本来就不是我应该拥有的。我就是这个腔调,只有心态健康的人,才能读懂我独有的腔调。

  记者:你怎么看待前一段时间有人评选你为“最令人失望影帝”这件事?

  周立波:这个很无聊,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根本不在我的视线范围内。毁誉参半也无所谓,因为这样倒是更真实的。就像我太太对我的评价一样,我是个有负面新闻,没有负面事件的人。

  记者:是不是也可以说是人生路上的一些波折?

  周立波:我觉得关于波折这件事,你认为是波折它就是波折,如果你不认为这是波折它就不是波折。就好比有的人怕打针有的人不怕,有的人扎一针就觉得是世界末日了,有的人扎10针也觉得挺好的,有不同的界定。过去所有的东西都是美好的。我们没有理由把过往都说成是黑暗的,人生的一切经历都是有必要的。

  记者:有没有觉得在舞台上,你有些话说得很尖刻?

  周立波:我和很多演员都不同,是因为我的经历,包括我心中的确有些尖刻的东西。但我的表演谈不上尖刻,因为尖刻之人看到的是尖刻,豁达之人看到的是豁达。这个当中没有很明显的界限,心中有花看到的都是花。

  记者:在这些负面新闻的影响下,你怎么看待自己的得与失?

  周立波:我觉得人的一生本来就需要不停地反思,没有反思的人生只是一次没有意义的旅行。我们从“地狱”到“天堂”路过人间,不要太在乎结果,老天自有安排,好好享受过程最重要。人生的大部分追求都是为了得到后的放弃,但你必须得到后才能体会到放弃的愉悦。没有一样是我们可以带走的,也没有一样是我们能够带来的。得到,能让我们享受一种征服感。付出,却能让我们体验一种成就感。

  记者:40岁以后你对人生的想法有什么不同吗?

  周立波:人来到世界上就是办事情的,一件件办完,办完自己的事情走人,既来之则安之,不要超速解决,更不能提前完成、超额完成。因为一旦你超额完成,是要提前走人的。人生就像火箭发射的倒计时,从来到这个世界的那一刻开始——54321——走了!人生无非是三个阶段并不复杂:每个孩子都是艺术家,中年人很辛苦,老年人必须幸福。为什么,因为人生三个阶段,儿童就像艺术一件件地创造,中年人就像在完成一项工程,一件一件地完成,而老年人就像历史,一页一页地翻阅。50岁之前,世界看我们,50岁以后我们看世界。

  每个市民都有权利

  评价自己的家乡

  记者:公益事业现在是个很热的话题,前一段时间看到你也创建了公益基金,你觉得怎样才能让这个公益基金的价值最大化?

  周立波:我是替太太打工——太太是这个基金的主席,我是打工的。都是我太太在打理这个事。我们现在基金有将近4000万元,这些钱是我的家庭和我的朋友,一共没超过6个人聚集起来的。这个钱拿出来以后是社会的,跟我们就没有关系了。我们不去碰这个基金。这个基金我们用它来推动精英教育,跟各高校合作,现在是复旦大学、上海师大、上海音乐学院,接下来还要往外走。

  记者:做公益事业,弄不好又会做成负面了。

  周立波:现在有这样一种现象,很多人一做好事就会受到别人的质疑,而质疑的人本身是不做好事的,他不做坏事已经是谢天谢地了。所以我就觉得随便别人怎么想,我们就做我们自己的。我参加过很多公益慈善的活动,我以一个好人的要求来要求自己,我宁愿做一个潜伏在坏人里的好人,也不愿意做一个潜伏在好人里的坏人。

  记者:据说你要拍一部和上海有关的电影,能否介绍一下?

  周立波:今年我们要做这个事情,把上海的光怪陆离、十里洋场和整个的历史文化脉络理清楚,将故事凝聚在一个虚构的人物身上,这会是很精彩的一部电影。一百多年来上海每个时段都有其可爱的地方,上海是座非常清晰的城市,不存在任何模糊。

  记者:你对你的成功怎么看?

  周立波:成功往往不在标准内而在共识外。当所有人认为这是条康庄大道的时候,其实,它已经是条羊肠小道了!当所有人认为那只是条羊肠小道的时候,其实,它就是一条康庄大道。成功是一种个性而非共识,机会源自于判断,灾难来自于共识。

  记者:说说你现在的生活状态好吗?

  周立波:我现在看问题比较接地气,原来有点飘,我的生活很健康、开心,天天跟太太在一起,有时跟朋友一起喝喝红酒,喝喝普洱茶,打打球。我平时并不忙,我拒绝了很多事。人们对财富的渴望源自对美好生活的向往,可当我们拥有了财富的时候,又有多少人愿意为生活放慢逐利的脚步呢? 

  记者:有没有未来的规划?

  周立波:我不会过多设计我的未来,未来不会因为你设计而来,也不会因为你不设计而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