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税和地税有什么区别:海外中國人真可憐哪, 如想嫖個日本女人難啊!!!---無奈又心酸 賣春女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8 20:00:58
無奈又心酸 賣春女本報記者/韓傑September 11, 2011 06:29 AM | 5608 次 | 0  | 9  |  | 播放 |暫停 |<< 上一頁 |下一頁 >>圖片 1 / 13有華裔按摩女在主流雜誌「紐約雜誌」上也刊登按摩廣告。圖為幾本雜誌的封面。(韓傑/攝影) 「世界周刊」8月21日刊出新澤西州羅格斯大學(RutgersUniversity)華裔教授陳國霖針對164名華人性工作的調查報告。該報告發現,「掙快錢」是這些婦女賣淫的主要目的。調查報告還顯示,在美國的華人性工作者「賣淫並非出自強迫,而是自願」。調查報告刊出後,引起社區廣泛關注,許多讀者來信談論此事,也有讀者對「非強迫」的結論感到驚詫和不敢置信。

記者近日採訪多名紐約華人性工作者及相關行業人士。願意接受採訪者幾乎都承認「下海」的確可以「賺快錢」,而且同意「除了為生活所迫,並無他人脅迫」。年輕的「南妹」(化名)毫不諱言她做這一行就是「要掙錢」,且大大方方表示「很享受這種生活」。年逾不惑的白芳(化名)表示,她「受生活所迫下海,一提這事就感到心酸」。一名給三名妓女「接電話」的小妹表示,「她們都是自願的,沒聽說有人強迫她們」。

紐約市到底有多少華人性工作者?為被捕妓女消除案底的幾位律師報出的數字不同,有的說幾百人,也有的估計有幾千人。戴士樂律師事務所(Perry I.Tischler)律師助理季雯說,以她「十幾年工作經驗、每年接觸上百個被捕妓女的基數」估計,紐約大約有「千人左右」。

她透露,這些華裔女子來源廣泛,包括中國大陸、台灣、香港、馬來西亞和美國等地。年齡跨度也很大,最年輕的是十幾歲的女大學生,年齡大的年過半百。下海的原因主要有:經濟困難、生存需要與追趕時髦。也有社區人士認為,「這個行業損害美國華人社區形象,應該加以限制」,另有人表示,華人社區歷來是男多女少,「一些光棍的確有此需要」。

年輕女性靠此生活

「南妹」表示,她們這些人英語不好,做不了其他的工作,只好做這行。客人們花一點錢,可以解決自己的需要。她認為,「性服務」這行對社會有貢獻,「有了我們,強姦案就少了」。

她表示自己是剛剛來到美國的「合法移民」。她說,除了福州農村人有門路偷渡外,中國其他地方來到美國的人都要「有點背景,不然也來不到美國」。她強調,在美國,人人都是自由的,沒有聽說過「誰把誰的護照扣住」。她做這工作,為的是錢,客人也是自願來的,「願打願挨,沒有誰強迫誰」。她說,男人找女人就要花錢;女人從服務中可以獲得回報。她每天可以接一、兩個客人,但拒絕透露向每個客人收費多少。

在廣告中,她的年齡是「20歲」。她笑著說,她的實際年齡「已經很大了」。但是,由於亞洲男人都喜歡年輕女性,因此大家都說自己只有20多歲。正在和記者聊天時,一個男人的聲音出現話筒裡。她說聲「有事」,就匆忙掛斷電話。

許多廣告的用詞證實她的說法。這些廣告多以「年輕小妹」等字眼招攬客戶。有的廣告保證「絕對年輕」,有的廣告把自己描述為「青春性感」,有的廣告除了「年輕貌美」外,還加上其他字眼如「芳齡18」、「美少女19」等。

記者調查後發現,紐約市性行業以幾種方式運作:公司、集體和個體。公司形式運作就是公司接聽電話,安排見面,收取費用。集體就是幾個個人聘請一個人專門接電話,再把電話轉給特定個人。個體就是自己接聽電話,負責交易。另外,今年新興一種聊天服務,與客人聊天,兩個小時收費20元。

生活所迫最後下海

白芳說,她六、七年前來到美國,是以合法的商務考察簽證入境,實際上是偷渡。「偷渡費將近20萬元人民幣」。「我原以為美國是天堂,但到美國一看,不是那麼回事,而且工作不好找」。

她說,她畢業於中國一家醫學院,在醫院做醫師。她來到美國後,申請政治庇護獲准,拿到綠卡。「因為英語不好,沒有考美國的醫師執照」。她在東北長大,聽得懂朝鮮語,就在韓國人的裝修公司打工,「幫助貼瓷磚,每月工資2000元」。後來,老闆因為生意不好要降她工資,她就離開工作三年的公司。

後來,她從事過中餐館的工作。她說,因為沒有經驗,餐館工作也很難找。有時,她在一家餐館幹一天就被炒魷魚,有時在另外一家餐館只做一周。「常常是這家餐館做幾天,那家餐館做幾天」。她表示,剛來美國時,有人就勸做「這個」工作,說是掙錢快,但當時她拉不下臉。

一年多前,她不得不下海。每當說起這事,她說「感到挺心酸的」。她說,提供性服務掙的錢「和打工差不多」。因為年齡大,她每次收費是60元,「一天能有200多元收入」。但是,做這項工作比較自由,不要別人管,也不要看老闆的眼色。她說,每當和客人說她在國內是醫師時,「沒有人相信我的話」。

她每天的營業時間是從早上10點到晚上11點。客人都是華人,「不接老外」。她透露,客人來自中國的各個地方,幾乎每個省的都有。她說,有的中國南方人講話她聽不懂,因此就不接他們。她表示,台灣客人和廣東客人最爽快,不講價。而某些地方的客人最不爽快,總是要求減價。「他們希望最好是免費」。

接客生活酸甜苦辣

白芳說,出國前,她在中國每月工資是3000多元,生活還過得去。她總以為美國好,因此一心想來美國看看,但「現在很後悔」。她說,自從做了這種工作,她不再和朋友聯繫,每天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她每天看看電視,了解中國的情況。

她說,做這一行最怕是被客人打劫。她一共被打劫三、四次,打劫者都是年輕人。「這些人一進來就掏出刀子要錢」。她的錢都放在銀行保險箱裡,家裡錢不多。有次覺得錢少,他們就抱走她的電腦,電腦裡東西沒有了很不方便。

她在法拉盛租住一件公寓,每月租金1400元,專門用於接客。她說,一年多來尚未引起鄰居的懷疑,「主要是我比較小心」。她說,警察曾經到她的房間調查過。「他們先出示證件,然後進屋查看」。警察告訴她,他們抓人注重證據,沒有舉報不會抓人。

她說,當初如果是一下子到美國,知道美國不好找工作就回去,還可以保住工作。但是,她整整花了一年時間才偷渡來美。蛇頭先把她帶到北非的卡薩布蘭卡,住了三個月。然後,她又到南美的阿根廷,又住了三個月。「我從阿根廷又到加拿大,在那停留三個月」。最後,她用簽證從加拿大到美國。「但是,在國外停留一年時間,花了很多錢,工作也沒了,就不回去了」。

她在中國有丈夫和兒子。她說,她沒有把她現在的職業告訴老公和兒子,「老公已經找了其他的女人,兒子在讀大學」。她只和兒子打電話聯繫。她希望兒子畢業後在國內找個好工作,不一定來美國留學。

她認為,如果會英文,有個好工作,家人也在這裡,在美國生活很不錯。她設想,如果在紐約開個小商店,生活應該沒有問題。「美國的生活比中國便宜」。但是,美國不好的地方是人很現實,沒錢不行,人情比較淡薄。她準備再「做」幾年,就回中國養老。

性工作者華人不少

季雯說,華人社區性工作者來源很廣泛,有的是來自中國大城市,如北京、上海、廣州,也有的是農村人。很多人在大陸有丈夫,這邊有情人,但「甚至情人也不知道她們在做什麼」。這些性工作者有以下幾個去向:有的人被捕後,因為是輕罪,未留賣淫記錄,「到外州嫁人,變成良家婦女」。有人越陷越深,被捕第二次,甚至第三次。也有人被捕出獄後,就返回中國大陸了。

紐約律師劉瑛說,除了紐約市的客人外,她還經常接到來自康州、麻州和維吉尼亞州被捕妓女的電話,請求律師出庭,幫助打掉賣淫紀錄。她說,因為案件做多了,一般能辨認出來人是否是性工作者。「她們的打扮風塵味重,眼神複雜」。她發現,從被捕的性工作者分布來看,居住在法拉盛、唐人街和八大道的性工作者較多。

季雯說,也有華人性工作者在英文報刊上刊登廣告,專做老外生意。「有的廣告講是按摩,有的說是桑拿浴,也有的告訴每個小時多少錢,讓人一看就明白」。她們在媒體上刊登廣告後,等待客人打電話。「有的性工作者看起來就是學生模樣,清純得很」。許多性工作者還有老外男友。「這些老外男友被騙得團團轉,根本不知道其女友從事色情行業」。

紐約律師海明從2000年就開始接被控賣淫的案件,此後「沒有斷過,越來越多」。他發現,有的性工作者是美國出生的大學生,還有一些女留學生,有的甚至是前芭蕾舞演員。某些嫖客是有身分的人,有的人甚至有上億元資產。

他還辦理過一名華人老鴇的案件。這名華人在紐約、新州和賓州開設三家按摩院,接電話「外賣」,同時又做其他的正當生意,以這個正當生意參加社區活動。該華人老闆主要在英文雜誌上刊登廣告,專做老外生意,費用比華裔客人高兩到三倍,並收信用卡,交易地點都在曼哈坦的酒店,「收入豐厚」。

收入豐厚引人入行

一名性工作者透露,她幾年前來到美國,找不到個理想的工作,看到報紙上按摩院的招聘廣告,「月薪兩萬,包吃住」,就打電話聯繫,老闆讓她第二天上班。客人也是按照廣告找來。客人什麼樣的都有,有的看起來「不乾淨,但我拒絕服務,他們就會向老闆告狀」。

她表示,她多年前持考察簽證來到美國,沒有技術,不會英語,找不到理想的工作。現在,她就靠提供性服務生活。她告訴大陸親人「自己在美做貿易工作」。她的政治庇護申請被拒,因此希望美國政府能夠大赦,發給她綠卡。

業內行話把色情服務分為「全套」和「半套」。全套就是與客人性交,收費在150元左右。半套就是幫助客人自慰,收費是全套的一半。她說,客人各種各樣,有的是打工仔,還有的是吸毒者。「有的客人要求用口交,我不做」。

她過去有老闆,現在是「個體戶」。她說,警察經常打電話冒充客人,要求來按摩。她不先收錢,主要是看客人的反應。「客人會有自然生理反應,但警察會控制自己」。如果懷疑是警察,她就正規按摩,不管警察如何下套。

一名知情者說,現在警察經常「放蛇」逮人。警察穿著便衣,來到按摩店詢問是否提供特殊服務。如果店員搭話,他們就會提出「是否有hand jobs(幫助自慰)」。如果店員回答「有」並開價,便衣就會出手抓人,「因為只要口頭講價就是賣淫的證據」。

年輕學生受聘援交

記者電話聯繫到一名男性,他說他是「受一個朋友邀請擔任司機兼接電話」,每月工資200元,不從性工作者身上賺錢。他七、八年前從廣東移民到美國,幾個月前接手這項工作,「只準備做一段時間」

他說,做這個工作精神壓力太大,時刻要小心。「香港人稱我們為三七仔,如果被人知道,很難聽的」。他介紹,在那裡服務的性工作者來自中國、韓國和美國,大部分是大學生,利用業餘時間掙外快。因為經濟不好,現在全套收費已經從140元降到120元。

他們租一個獨立房屋,專門做這項工作。如果有人打電話來,他就要到路口先看看客人。「如果看著像客人,才將客人帶進來。如果估計是警察,就把他們支走」。他說,入行幾個多月,至今沒有碰到警察,只說明運氣好。「如果被警察懷疑,我們就要搬家」。

客人主要是打工階層,有中國人、韓國人和俄國人等,大都經過朋友介紹。在平時,客人很少,一到周末,客人就會增多,因為大家都休息,而且沒有警察。客人都被要帶避孕套。他說,這個行業流動性很大,經常有人離去,也有新人打電話進來要求加入。

他表示,華人社區單身漢很多,無處發洩。許多女大學生經濟困難,做一次可以掙100元,一天做兩次,一周生活費就解決了。「客人都是做過後給錢,小姐們再給老闆一、二十元。」他強調,這個工作雖然不好聽,但是有「社會需要」。

生活寂寞尋求慰藉

一名要求匿名的男性華人表示,今年30多歲的他曾經多次出入色情場所。他十幾年前偷渡來美,尚未拿到身分。幾年前,父母曾經給他在家鄉物色一個女子,他資助五、六萬元幫助女方偷渡來美,但女方來到不久就溜了。

他有時感到寂寞,就和朋友外出嫖妓,朋友之間也常互相介紹。「一般做法是打電話」。他發現,住在法拉盛的性工作者很多。有的妓女要客人到她們家裡去,有的是司機把性工作者送過來,也有的是好幾個性工作者租一套房間。「我比較喜歡後一種,因為可以挑選」。

性工作者一般要價在120元,可以殺價,大多完事後才付費。「如果不喜歡這個妓女,可以走人」。有的妓女較受歡迎,可能約不到。他說,是否再去要根據其服務態度、自己的滿意程度和周邊的環境。如果感覺好,下次再去,「最多能去兩三次」。

性工作者提供避孕套和飲水。有的性工作者年齡很小,但文化水平很高,像留學生。他也找過韓國性工作者。韓國性工作者會講英語,但是他的英語不好,兩個人只能「指手畫腳」。他也去過按摩店,有的是真按摩,有的按摩女也做半套,但是瞞著老闆。

他說,嫖妓都是一時衝動,但是一出門就後悔了。「就那一會兒,一百多塊沒有了。」他希望拿到美國身分,將來回國找個知根知底的妻子。

警察喬裝設計捉人

去年,紐約市警方多次出動警力,打擊色情行業,抓捕許多涉案的華人婦女。季雯說,從被捕的妓女透露的情況看,警察抓賣淫都是幾人一組。他們先給色情工作者打電話,然後一人佯裝客人,把錢交給妓女,兩人剛脫掉衣服,外邊的警察衝進來,將妓女逮捕。「這時,妓女已經拿到錢,無法抵賴」。

一般來說,賣淫被捕就被控罪。但是,有的妓女被控多項罪名。例如,警察將他們現場抓住後,有的妓女提出請警察吃飯,結果又犯了賄賂罪。有的當著警察的面把避孕套吞下去,以為這樣就會逃脫指控,結果被控犯下毀滅證據罪。「有的人一下子被控四項罪名」。

她說,也有的性工作者被捕後交代出老闆,獲得釋放。例如,一對馬來西亞華裔姐妹一起賣淫,被警察抓獲,倆人供出老鴇。後來,警察設計一舉抓住老鴇。許多性工作者都有個英文名字,被捕時常報假名字,生日也報假的。「我告訴她們,你們的指紋只有一個,走到哪都是你。你不報真名字,到時候更麻煩」。

劉瑛說,有的性工作者向她介紹如何和警察「鬥智鬥勇」。警察假裝客人,通過叫「外賣」的方式把性工作者招到旅館。但是,有經驗的性工作者就帶一個小禮物。她們仔細觀看對方的反應。「如果是客人,她們就提供性服務。如果是警察,她們就佯稱自己是來送禮的」。

賣淫經歷影響移民

紐約律師陳梅說,許多性工作者沒有身分,或者正在辦理身分。如果賣淫被抓,她們就面臨將來能否拿綠卡和入籍的問題。

她說,她第一次遇到妓女是在2005年,一名華裔婦女嫁給一個白人,住在外州,遭受家庭暴力。於是,律師幫助她申請受虐婦女綠卡(I-360)。為了避免再受虐待,這名婦女從鄉下搬到紐約亞洲婦女中心居住。她的申請幾個月後獲得批准。但是,律師怎麼也聯繫不上這名婦女,因為她「經常換手機」。

有一次,該婦女到曼哈坦的律師辦公室去簽字,但是「樓下警衛不讓進門」。律師感到不解,下到大廳去接她,一看吃了一驚。「她身穿粉紅色短裙,很暴露」。警衛認為她是「應召女郎」(call girl),不讓進。

在綠卡面試前一周,這名婦女給律師打來電話,告知她因為賣淫被抓,現在關在監獄裡。出獄後,她去綠卡面試,移民官當場拒絕其申請,因為賣淫屬於道德罪,不能獲得綠卡。「她想上訴,但這原因不能上訴」。後來,這名婦女不再與律師聯繫了。

她說,她曾經幫助一個住在波士頓的受虐婦女申請綠卡,但是她總是不來紐約。後來,自稱該婦女朋友的人打電話告訴律師,申請人因「組織賣淫」被關在監獄,不能來紐約。這時,律師才記起這個婦女的行為有些奇怪。「她在我的辦公室裡一坐下,就拿出五個手機,一溜排擺在桌子上,電話一個個地響」。她拿起電話,跑到外邊去講,與律師也沒有時間講話。因為協助賣淫罪,她的申請被拒絕。

她說,因為有了這個經驗,以後凡是遇到可疑女申請人,她都要詢問是否有過賣淫,「結果發現有一半的婦女有過賣淫史」。如果正在賣淫,她就勸她們住手。如果沒有,她就提出警告,賣淫會影響她們的綠卡申請。

認罪種類面臨抉擇

劉瑛說,賣淫是輕罪,無證按摩是重罪。但是,性工作者屬於道德犯罪,如果違反兩次,就會影響入籍。因此,許多性工作者賣淫被捕後,都要請律師幫助減罪或免罪。她的經驗是,紐約市比較好說話,長島和上州比較難辦。

紐約律師戴士樂表示,如果是無證按摩,就是違反教育法,就像「醫師無證行醫、律師無證辦案」一樣,屬於重罪。但是,如果是賣淫,僅是輕罪。如果是第一次賣淫,可以消案,不留痕跡。但是,如果是第二次、第三次犯法,就會加重。

紐約律師梵爾克(Mark J.Falco)原來是刑事律師,三年前加入唐人街的索、梵、柯聯合律師事務所,專門辦理與移民有關的刑事案件。他說,有的華人婦女在按摩院被抓,警察對她們說,如果認罪就可以在24個小時出去,有人就承認賣淫罪,「但是一認罪就面臨是否消案的問題」。

海明說,如果因賣淫在紐約市被抓,就要上刑事法庭,一庭就能結束。但是,她們要交學費上學習班,學習幾周,不留案底。紐約市對賣淫罪的處罰比較輕,而「紐約上州和長島比較嚴格,很難消案」。

賣淫嫖娼性病流行

紐約心理醫師金曉春說,他在幾年前曾做過「金博士健康性行為調查」的研究,調查了330多個紐約華人男性的生活。研究發現,35%的男性在和妻子分居時找過妓女,有38%的男性承認嫖妓時不戴套,甚至與妻子團聚以後。

他把調查的時段分為四個,分別為出國前、出國期間、來美後與妻子分居以及與妻子團聚後。被調查者的年齡介於21歲至59歲之間。許多華人通過偷渡來美。有的人在泰國停留三個月,曾經外出嫖妓。有的男性堅持不戴避孕套。「妓女甚至跪在地上,懇求他戴套,被他拒絕。」該華男表示,如果不同意,他就去另外一家。最後,妓女讓步。「他現在後悔了,擔心染上性病,精神緊張,不能小便,來看醫師」。

他說,有的客人有家庭。如果嫖妓時不戴套,與妻子做愛也不戴套,就有可能把性病、甚至愛滋病傳染給妻子。

季雯見到一個患上愛滋病的性工作者。她說,這名性工作者過去賣淫被抓,聘請她的律師事務所律師處理,結果案底被取消。現在,她又被警察抓住。「她否認自己再次賣淫,其理由是自己患上愛滋病。」現在,她通過和老外假結婚拿到綠卡,還有一個真正的華人男友。「她和男友住在一個房間,老外丈夫住在另外一個房間」。

妓女存在影響形象

紐約亨特學院教授鄺治中研究過紐約華人社區的賣淫嫖娼現象。「性工作者現象存在已久,但是華人都不願意講」。他參與製做的一個華裔婦女賣淫紀錄片於1997年在美國公共電視臺播放,引起主流社區的震動。

他說,在美國排華期間,華人婦女不能來美,故唐人街全是單身男性。於是,有人就偷帶華裔婦女來到唐人街賣淫。現在,華人移民一般都是丈夫先來,妻子後來,男性無處滿足性欲,於是就找性工作者解決。於是,有些美國人就認為中國人喜歡賣淫和嫖妓。

其實,對於這個問題,沒人知道如何解決,警察也是「有時間就掃一下,沒有時間就算了」。有的婦女沒有身分,處於被剝削的狀況。但是,警察不抓老鴇,卻抓妓女。「我認為,這樣的政策不好」。海明也認為,客人花錢買春,做完不給錢,還欺負性工作者。「如果妓女報警,客人不給錢不算嫖妓,警察也沒有辦法」。

鄺治中認為,光抓性工作者不是解決賣淫的根本辦法。在紐約華人社區,單身漢很多。他們在餐館打工,忙了一整天,有這個需求,「其主要原因是男女比例失調」。但是,因為華人性工作者的存在,的確影響了華人的整體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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