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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9 03:41:33

中国未来之命运
                                            梦里是谁
                                   南开大学06级法律硕士胡寒健
序言
我决定发起一场战争,一场对自己民族的战争。我不知道这结局是如何的悲壮,我也不知道我的命运会怎么样。我不想再考虑了,哪怕这仅仅是一个笑话。
中国未来之命运,这是蒋委员长的书,我想借用一下书名。
一个人闲着的时候,看bbs上discovery拍的中国的大好河山,我不能不感叹所谓的一寸山河一寸血。
很久以来,我一直在考虑有些话要不要说,有些事要不要做。
语言是一切误会的源泉。
所以,我一直在等。但我不知道这个民族等不等的起。曾经几百年的屈辱不过是过眼云烟,如今谁会记得呢?还是那句话,盛世危言,又有谁会在意呢?
以前,我一直想等。等到我差不多赚到足够的钱,等到我无牵无挂。那样我就可以堵住悠悠之口,免得别人说我为了名利,这个字眼压下来很难摆脱;那样我就不怕可能出现的对我亲人最大的伤害,他们是如此的爱我,我无以回报;那样我就可以理直气壮、毫无顾及的一个人看这整个世界,或者说对抗整个世界。
或许我是一个自大的人。
我说过,我宁愿这是一个笑话,但我更怕这是一个沉沦的开始。
如果说,经济上的垄断是对生产力的彻底抹杀;那么,思想的垄断则是对一个民族创造力的彻底抹杀。
没有创造力的民族是没有资格崛起的。
所谓“人微言轻”,所谓《说难》。
有些话总需要人来说,有些事总需要人来做。
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所谓“先难后易”,所谓“舍我取谁的历史使命感”。
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也,非一人之天下也。
家国者,家国之家国也,非一党之家国也。
为政者不可不虑深远,不可不谋万世。
当今之世,秦欲吞天下久已。当今之时,犹春秋之华夏;遥望千古,一秦之外,所留何物。
以前,我很讨厌这些事情。所以我总是回避,总是遗忘,可是这样我并不快乐。有些话总要人去说,有些事总要人去做,可有些话是真的不能说的。很早我就懂得这些,所以很多时候我都会很沉默。因为我知道六四,因为我知道刘荻和她的自由观。
但很多时候你会很绝望,你不知道怎么办,真的不知道。就像鲁迅不知道到底该不该叫醒国人,然后平添一份痛苦;就像那个被称作国父的孙中山先生看着狂热的国人而不知所措。
但事情总要人去做。记得那次去寺庙,我唯一诚心祈祷的便是我的父母,我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我不知道他们以后会怎么样,真的不知道。我好怕他们如此坚强的一生因为我而彻底毁灭,我真的好怕。人,当他不能再相信自己的时候,总会祈求神灵。因为他们需要一个安慰,需要最后的救命稻草。记得《生命中无法承受之轻》里有那么一段讨论信仰的话:以前我总是对有虔诚信仰的人有一种敬畏,但后来我明白了。其实没有什么,当这个世界没有地方收留你的时候,上帝收留了你。于是你就信仰了它,如此而已。  
很多时候,你只要看一看那些人在教堂谈笑风生,那些人虔诚跪倒,你就明白宗教意味着什么,你就明白中国为什么会容许佛教。
人生到底追寻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中国没有强大好久了。一百五十年前,我们的经济总量要比今天的经济总量在世界上的比重大得多,可是面对外国的洋枪洋炮,我们也只能退却,也只能拱手相让。我不知道怎么说,我不否认中国这些年是富足了。看一看铺天盖地的豪华工程,看一看华丽的欢歌盛舞,你就会感觉这个国家真的富有了。可这份富有,真的让人那么安心吗?康乾盛世,那时候大清够富足吧,可是乾隆的继任者嘉庆就已经感觉到国力的衰败;还有那让人心痛的北宋南宋。
我没有故意哗众取宠的意思,我只是多一份忧虑,我宁愿这份忧虑让人耻笑,可现实往往是耻笑之后的悲哀。就像很多时候,真正的深谋远虑者往往无论对错都只有悲剧谢幕,这是这个社会的悲哀。英雄注定是孤独的,他们是那些自私自利的小人物永远无法理解的。我想说的是,再大的富足,在弱肉强食的社会,往往仅仅是别人丰盛的午餐,就像大清,就像犹太人。这是一种残酷,但你的承认。
我不喜欢危言耸听,我更不喜欢妄言政治。因为它会给你带来莫名的灾难,它会给你最亲的人带来永久的痛苦。但我还是想说我心里的话。
看看今天的中国吧,富足不足以比大清的在世界上的比重。但国内的矛盾,还有国外的虎视眈眈,过之而无不及。军事,这是一个国家的立足之本,中国的现在我不知道怎么说。航天,美国人四十年前都去过月球,中国到现在还没有太空行走,更别说登月;飞机,美国的 f117都准备退役了,中国还没造出隐性飞机,而仅仅为一个据称三代半的歼10沾沾自喜,人家都已近第五代了;至于大飞机就别说了,人家造了多少年了,中国到现在才立项;说说海军吧,作为近邻的日本,这个因为二战战败而被限制发展军事的国家,到了今天还敢说出半个小时再上演一次甲午战争;就凭这句话,你就明白中国海军有多弱,你就知道为什么台湾会牵制大陆这么多年,你就知道南海那些小国为什么敢那么肆无忌惮,你就清楚美国军舰为什么会随便穿过台湾海峡。要知道日本、美国用航空母舰都快一百年了,中国到今天都还没造出一艘,还在改造那艘破船。工业,最明显的汽车,中国的一汽二汽到现在还乐呼呼的给人家赶工;至于铁路,日本的新干线都用了几十年了,中国到现在都还不会;核电,就更不用说了,一直想骗人家技术,但现在都落后人家几代……。
这就是所谓的市场换技术,这就是所谓的实业救国,这些理论是有问题的。就像当年的空间换时间,如果没有是世界战局的影响,那不过是一句空话,所以日本人到现在都不承认是中国打败了它。真正的强国之道,应该是本固而外生,而不是祈祷于别人的施舍。
一个国家国力的根本是什么,是经济总量吗?还是人口?
要知道只有几千万人口的英国人在十八世纪统治世界,创造日不落帝国依靠的是什么吗?是武力,是经济和武力的完美结合。不是仅仅庞大的经济,没有武力的支撑,再庞大的经济不过是别人的午餐而已。就像日本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被西方列强用所谓的广岛协定,合法抢劫了十年。更不说耻辱的中国近代史中那些所谓的不平等条约,其实都是一样的。一个没有保护的富足往往是为别人准备的,这不难理解,人性的贪婪和嫉妒,不是道德能够解决的。所以当年会有印尼的排华事件,会有德国人对犹太人的屠杀,会有欧洲列强对中国的欲取欲求。一个伟大的国家,需要得是军事,经济,政治和文化的完美结合。中国的现在除了经济似乎在上升之外,文化在坠落,政治没有变化,军事的差距更有扩大化的趋势。这是极其危险的,一个没有文化凝聚力的民族,很可能会散的;一个没有保护的富有注定是别人的,这一点我们的教训够深了。北宋南宋无论在经济文化甚至政治在当时都是够繁荣和领先的,但是面对北人的武力,再多的繁华不过是为人家贡献财富而已;晚清更是如此,那个被称做中国封建社会三大盛世之一的康乾盛世,在乾隆死后不到四十年就在列强的武力面前土崩瓦解,所创造的盛世财富不过是别人的。直到今天,欧美还是用着中国的黄金和白银;直到今天,欧美的拍卖行还陈列着从中国抢走的国宝。
我无意哗众取宠,我更无意做一个愤青,但好多事都那么的让人辛酸。我真的怕死,与死相比我更怕的是我最亲的人受到伤害,所以我注定是软弱。然而太多的事,太多的沉重,压的我透不过气,我不知道该往哪选。一个国家,一个民族,总该有他该承受的东西。国家,民族,荣耀,每一个字眼都足以让人沉重万分;家庭,亲人,亲情,每一个词语都可以让人留念无限;然而这份沉重,这份留念,往往会让我们喘不过气来。
无可否认,改革开放到今天,中国是真的好像很有钱了。就象某部电影里,某个人看这铺天盖地的建筑工程,然后说“你看这个国家多有钱啊”。不要说繁华的大都市,更不用说铺天盖地的华丽工程,也不要说年复一年的奢靡的歌舞升平,这一切都传递着富足太平的信息。
然而,所谓居安思危,为上者,当谋万世;所谓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临深渊,为政者当知千古。要知道,富足往往是危机的开始,尤其没有好的思想和进取方向。就像康乾盛世不过带来了乾隆的好大喜功和仁德自居。所谓仁政于天下,是为民,而不是仁政与官吏,对官以宽,无异于对民的苛刻。对这一点,张廷玉曾经很明确的说过,康熙为了显示自己的仁德,对自己的重臣,是一忍再忍,明明都是很明确的贪赃枉法,康熙却一再放纵。这个康乾盛世的开创者,这个被某个作家称为中国封建史上最伟大的两个君王之一的封建帝王,这一个用一生实现文治武功的统治者,却留下了一生最大的败笔——吏治,这才是大清最大的危机。想起了某位御用文人的那篇名篇《甲申三百年祭》,想想康熙去世到今天也快三百年了吧。
某人曾说过,因为中国巨大的人口基数的存在,单纯要在经济量上的增加是一件很容易的事。而由于社会制度的问题,当庞大的人口基数总量被不公平的分配所剥削的时候,上层的繁华是很容易出现的。所以中国的现在在某些地方在硬件的繁华上都与西方毫无差距,然而在低层却差之千里。其实我们没有必要为今天的繁华而自豪,今天的上海不过是中国最繁华的都市。然而即使在国民政府时期,即使在那个战火分飞的年代,上海也曾经是亚洲最繁华的都市。甚至于后来,仅仅从上海走的一部分娱乐界人事,直接就造就了香港东方好莱坞的美誉,以至于到了今天,大陆的娱乐界还被香港统治着。我不知道这是谁的悲哀,真的不知道。
一个曾经伟大的民族,该有一些尊严,该有一些志气,该有一些傲骨,该有一些勇气,该有一些激情与梦想,而不是沉沦。所谓文治武功,所谓偃武修文,所谓先难后易,我们该做什么,还是把一切都留在以后。我们应该有一种舍我取谁的使命感,还是麻木的沉迷和纸醉金迷。我们需要一些东西,一些支撑起一个民族脊梁的东西。这份东西不是随便就有的,不是所谓的嗟来之食,更不是所谓的拿来主义,我们应该有我们自己的,自信的,自负和值得自豪的东西。不是烟花三月,不是靡靡之音,而是一个民族的进取和呐喊。
传统的价值体系被打破,新的却并没有形成。中国现在的主流意识是混乱的、麻木的、逃避的和模糊不清的。中国的文化界以近一团死水,除了跳梁小丑就是愤青,没有大师,没有大家。我真的不明白,有那么些人总抓着过去不放,一面叫着苦,一面却忘了自己正是在靠着那份经历在混饭吃;而另一些人则一边骂着别人,一边却靠着这份骂来混饭吃。我不知道什么是荣耀,什么是羞耻,我更不明白人怎么可以无耻到老羞成怒。
我无意一味的贬低他们,那个莫谈国是的经事哲学到今天还是那么的高高挂着。
也许有些话总要人来开头,有些错总要人来承担,有些耻辱和痛苦总要有人来承受。中国真的已经一百五十年,不,一百六十年没有强大了。前面的耻辱还没有过去,我们就已经在遗忘了。想想汉初的偃武修文不过七十年,然后就是让一个国家崛起,让一个民族站起的伟大战略。看看临国的日本,明治维新不过三十年,就让中国人尝到了甲午战争的耻辱。看看中国的现在吧,台湾这个留给后代解决的问题,还是个问题。我们不能仅仅一味的依靠所谓爱国的道德制高点来制造舆论,一个政府不该仅仅这样,真的不该。我们更不能仅仅一味的说台湾人不爱国。就像某部电影里面,那是说国民党退守台湾的时候,利用被日本人奴化的借口,把原来的台湾人都从很多政府公职中赶出去,然后安排自己的亲信。他们说了这样一段话:被日本人奴化,谁愿意被奴化,台湾被割让出去的时候问过我们吗,没有。现在说我们被奴化,不过是个借口而已。事情其实很简单,就像一个孩子,被抛弃了,然后他活的好好的,突然间跑出来一个人,告诉他我是你的父母,跟我回家吧,如果你是那个孩子,你能轻而易举的接受吗?你真的能吗?当然,我不支持台湾独立,很简单,无论从民族,国家,还是感情,都不可能。有时候我真的不明白,台湾人现在为什么要那么对待蒋介石。可以这么说,没有蒋介石,台湾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充其量不过是另一个海南,甚至不如。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想,真的不知道。
所谓防民之口甚于防川,大清后来的耻辱与文字狱可以说有莫大的关系。一个伟大的国家,一个伟大的民族,应该是开放的,应该是进取的,应该是包容的。我们该反思反思了,真的该了。如果说鲁迅的时代,呐喊可以用现实的鲜血来寄托;那么到了盛世,白眼却往往是最好的遭遇了。我想起了刘荻,还有她的自由观,我就怕了。我还想起那么一句话:也有很多次我想在放弃了,但是它在我身体的某个地方留下了疼痛的感觉,一想到它会永远在那儿隐隐作痛,一想到以后我看待一切的目光都会因为那一点疼痛而变得了无生气,我就怕了,爱他,是我做过的最好的事情。我想说的是,我曾经真的想好好的爱一个人,遗忘这一切。然而,不是所有的东西都能遗忘的,就想《东邪西毒》里说的,当你越想知道自己是否忘的时候,你就记的越深刻。“忘掉她,忘掉她就可以不必再忍受,忘掉她就可以不必再痛苦。忘掉她,忘掉你没有的东西,忘掉别人有的东西,忘掉你失去和以后不能得到的东西,忘掉仇恨,忘掉屈辱,忘掉爱情,像犀牛忘掉草原,像水鸟忘掉湖泊,像地狱里的人忘掉天堂,像截肢的人忘掉自己曾快步如飞,像落叶忘掉风,像图拉忘掉母犀牛。忘掉是一般人能做的惟一的事。但是我决定不忘掉她。”盛世危言有谁会在乎呢?有一天,我在哪看一次党的代表大会,十几大我忘了。我突然间发现,那条我们很熟悉的横幅那么可笑,中国共产党万岁。我不知道怎么说,因为我怎么说,别人都可以给我扣帽子了,这就是文字最可怕的地方。所谓语言是误会的源泉,所以很多时候我都会选择沉默。然而我真的觉得很荒唐,我没有否认共产党的意思,真的没有。就像那次回家坐车,几个和我父亲年纪差不多的人在那闲聊。无非是一些牢骚,什么种田不赚钱啊,什么化肥涨价啊,什么补助发的不公平啊,什么去政府部门办事难啊。但有些话说的很在理,很有意思。他说他一次去政府办事,人家爱理不理,然后他说,也就是我们,我们愿意老老实实的种一辈子田,你们才有的饭吃,你叫那些年轻人,你看他们愿意种田吗?还有就是他们那一个干部说,自己就是喜欢奸臣,因为忠臣太苯了,不会办事。另外就是说不管什么时候,老实人总是吃亏,聪明人总是占便宜。说到最后了,他们说,说实话,国家被治理成这个样子不容易,人人都能吃饱穿暖,确实也不容易。我不知道怎么说,其实老百姓是最容易满足的,真的最容易满足。尤其是对于中国这个习惯于“微笑着忍受”的民族来说。但是,为政者不能没有使命感的,不能忘了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如临深渊的。更不能窃位不居,位重不可谓不用心。我记得某个人在回答有关“希望中国人民在您离任之后最记得您的是哪个方面?”的问题时,答道:“我只希望卸任以后全国人民如果能说一句‘他是一个清官,不是贪官’,我就很满意了,如果他们再慷慨一点说‘朱镕基还是办了点实事’,哎呀,我就谢天谢地了!”这个被广为传诵的段子,只让我看到了悲哀。一个国家不该如此,真的不该如此。记得有评价道光的话,大意是,道光是个很节俭的人,而且他的皇位在很大程度上也是靠节俭换来的。如是大臣门为了迎合皇上,也都穿着破乱的衣服。偌大一个大清国,上朝的时候,一眼望去,破破乱乱。后来呢,不就是道光的时候,中国开始了对自己财富的出卖吗?在上者是要有大智慧的,否则如何堪当大任,凭什么堪当大任。所谓不患无,患所以立。一个国家,一个民族,这份责任够重了,不是清廉就可以的。而且,一个国家的时间真的不是随便浪费的,真的不可以的。所以,汉武帝会说,舍我其谁的历史使命感。很多人说他,穷兵黩武。可是,他们想过没有。中国现在这么大的国土和人口,都是怎么来的。真的是儒家所谓的“仁政”吗?真的是别人自愿的归顺吗?真的是所谓的“天朝归化”吗?那是一步步用鲜血换来的,那是无数的英勇的将士用“一将功成万骨枯”杀出来的。这也是为什么有所谓的“一寸山河一寸血”和“祖宗疆土,誓当死守,岂可随意让与他人”。然而,我们现在都已经在遗忘了。秦朝用战争扩充了南方,汉朝用战争打通了西域,唐朝用战争赶走了突厥,元朝更是横跨欧亚大陆,清朝则是平定了西藏。没有他们,我们怎么会有后来抗日战争时所谓的“空间换时间”,怎么会有今天所谓的“市场换技术”,而我们今天却在骂着他们穷兵黩武。还是说那条横幅吧,那条只能让我想起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的横幅。不过大同小异而已,不过把一个名词换成另一个名词而已,不过把一个人换成一个政党而已。其实中国共产党的统治方法很像当年大清的时候满人对汉人的统治。大清设置总督和巡抚,总督为满人,这和共产党设置党委书记是一个道理。从本质上来说,不过是党取代了满清贵族的地位。曾经有人说过,到了今天,毛泽东还躺在那里,你就明白中国每走一步有多么的艰难。其实很简单,没有什么会是永远,没有什么会是万岁,这些大家都明白,总有一天这些都会远去。然而这总有一天却是那么的缓慢,我不知道这个民族等不等的起。我只知道,和时间相比,人永远是输家;和时间相比,民族永远等不起。所以,汉武帝会说,我做这么多还不是想让后代好一点吗?所以,当德国人强大起来之后,发现由于在时间上的落后,世界的资源已经被分配的差不多了。为了自己的发展,不得不挑起两次世界大战。我们多一些责任感吧,尽管六四还在前面,尽管莫谈国是还是文艺界最高信仰,但是我们的民族真的不能这样沉迷。我真的好怕,文化的沉迷会让这个民族失去进取的动力和决心。忘记了荣誉,自尊,忘记了曾经的辉煌,只剩下卑微的生存和奴性,这对一个国家和民族才是致命的。我们该有一些新的东西,一些清新的东西。我终于明白了向子期的思旧赋为什么会刚刚开了头就草草结了尾,我也终于知道所谓的千古艰难唯一死,我也知道某人的那句话,这个世界固有的残忍能让所有人的善良消耗殆尽,还有那句:有些话是不能对别人说得,有些话是不必对别人说得,有些话是说了就会马上后悔的,所以如果你足够聪明,最好的方式就是让寂寞吞噬你。遗忘一切,可是我偏不。我偏偏记得“犯我强汉者,虽远在千里之外,必诛之”。让我们开始吧,开始新的气息吧,开创新的风气吧。给这个社会以脊梁,给这个社会以尊严,给这个民族以进取的呐喊和动力;忘掉靡靡之音,忘掉歌舞升平,拾起文化界该有的责任吧。因为有些东西真的值得我们尊重,真的值得我们为之付出。 一、中国之命运——河殇
悠悠上下五千年,从盘古开天辟地,到女娲补天。一个伟大的民族,开创了历史的征程。
上下五千年,粲然文治,威武武功。大好河山,孕育伟大的民族,开创伟大的帝国。
从燧人氏钻木取火,到神农尝百草,以及后来的五帝,奠定了华夏民族农耕时代的序幕,也奠定了中华民族的根基。黄河,中国的母亲河,孕育了灿烂的文化和文明,也培育了无数的英雄儿女。他们,不畏艰难。发明了一个又一个的创造,建造了一个又一个工程,提出了一个又一个的思想,创造了一个又一个的文明,开启了一个又一个伟大的时代。
然而,到了今天,那曾经给中华民族带来无数辉煌的黄河已经疲惫不堪,断流和污染挥之不去。
两千年前,商鞅对秦王说“三代不四”,后来便是秦国的大一统。
自秦一降,中国在政治体制上便是完全的复制。
到了汉朝,汉武帝的雄才伟略,却为了一家之私,“罢黜百家,独尊儒术”。
自此,中国的思想和政治体制,彻底被冻结。
什么叫舆论,舆论不是公论,而是读书人的舆论。谁掌握了读书人,谁就掌握了舆论。
所以,唐太宗李世民看到那些读书人为了功名而参加科考时,会说“读书人都被我控制住了。”
于是,孔子成为了神像,儒家成为中国最高的精神宗教,道德成为维护国家体制的脆弱指柱。
所谓忠孝节义,所谓仁孝治天下,所谓“试想那个母亲会叫自己的孩子去造反”。只要有孝,还有谁会造反。这些精髓,被中国人运用的淋漓精致。
所谓汤武革命,逆取而贵顺;所谓天命;所谓兴王易姓,虽云天命,实系人心。
然而,这一切都在做着一个又一个的循环,耗费了中国两千年。
然后,是那次鸦片战争,开启了中国屈辱的近代史。
而在同时代的日本,看到曾经伟大的中华民族在洋枪洋炮面前不堪一击。于是,开启了明治维新,彻底改变了一个民族。只用了三十年,就出现了那场让中国人难堪的甲午战争。
很多中国人,痛恨日本人。可是他们想过没有,他们是日本人的话,会怎么看中国人。一个国家,一个有着优越地理条件,资源条件,人口条件的国家,却是那么的弱不禁风,你凭什么让人家看的起。
很多中国人,喜欢用道德来自我安慰。可是道德无比脆弱,不要说国家之间,就是亲人之间,为了利益,会顾及道德吗。
很多中国人,在网上看到日本人在中国地震后咒骂中国人,会感到无比的愤怒。可是,我们自己呢?在日本人地震后,不是一样狂欢吗?
其实,抛开历史,我无比的佩服日本。
可是,有些东西是抛不开的。所以,我没有冷眼旁观。我是一个民族主义者,这没有高傲和自豪的成分,只是生存的必须。在这个时代,个人主义无法容身,看看德国人怎么对待犹太人就知道了。
鸦片战争后,中国开始了所谓的改革。
中国人选择了实业救国,选择了官僚资本,选择了中体西用。就像某个人叫嚣的“西方,除了抽水马桶比中国先进,其他的都不如中国”。
而同时期的日本,也选择了改革。他们直接提出了“脱亚入欧”,他们选择了对政治体制的直接改革。
三十年后,那场让中国人难堪的甲午战争,说明了一切。
在腐朽的体制面前,表面的繁荣是极其脆弱的,是不堪一击的;在腐朽的体制面前,资源的分配是无效的;在腐朽的体制面前,文化思想是难以进取的;在腐朽的体制面前,国力是无法强大的。一切都被那腐朽的体制吞噬殆尽,消耗殆尽。所有的所谓的经济发展都只是殉葬品,它们与国力的提升毫无关系。那个被称为“同治中兴”的时代,并没有给国力带来任何变化,而只是增加了列强合法抢劫的财富而已。
一个政府,如果外国人看不起了,国人自然很快也就看不起了。于是,辛亥革命,五四运动,北伐战争,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在长达五十年的混乱之后,终于,出现了一个外国人看得起的政府;终于,出现了一个让国人有自尊感的政府。
在那一天,毛泽东宣布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
也就在那一天,共产主义取代了孔子,成为了中国最高的精神宗教。
                         二、共产主义
教科书告诉我们,在长达一个世纪的争斗中,事实证明,只有社会主义才能救中国。
可是,共产主义已经死了,那个作为共产主义过渡阶段的社会主义,不过是个无所寄托的名词。
马克思认为资本主义的矛盾在于社会化大生产和资本主义私有制,而共产主义是唯一解决的途径。可是,他只看到了或者说故意偏向了一个方面——物质,这和他的一贯体系是相通的。而他故意回避了,人是有感觉的,人能建造所有物质的终极目的,并不是物质本身,而是满足自己的感觉。于是新的矛盾出现了,感觉的存在,会导致所谓的大公无私不过是个神话。思想是不可能大公无私的,那样的话,就没有个体存在的意义,是对个人的彻底否定,是荒谬的。
任何理论的前提,都有无条件的认同,他的结论往往包含在这个无条件认同里。所以,无条件认同的基础,才是理论对错的关键,而不是错综复杂的论证过程,那只是修饰。
就像共产主义,对工人阶级大公无私的认同,对物质目的的认同,对思想的认同。可是这认同合理吗?就像某人说的:“就算工人阶级是大公无私的,可是,你能保证他们成为领导阶级之后还会是大公无私的吗?”
就像两千年来儒家对“性本善”的认同,所以,仁政会大行其道,道德成为脆弱的支柱。可是,人真的“性本善”吗,还是“性本恶。”“伪”这个字很简单,人为的就是伪,除了人为的,剩下的才是本性。你觉的人性会是什么呢?真的是善的话,还需要孔子那么苦心的教导吗?老子说的对,正是因为丑的存在,才有美。其实,如果单纯从养生的角度,老子的思想是极其有效的。
其实,共产主义的理论假设和儒家的理论假设有共同点,那就是期望于人性善。不同的只是方式,儒家选择的是思想教育,而共产主义期望于物质的极大丰富。
可是,无论是儒家和还是共产主义。都在犯一个错误,人性是不会变的,人类几千年的历史已经完全证明了这一点。当然,马克思主义者会说这是经验论。他们最有力的论据就是,以前是这样并不代表以后是这样。就像以前“太阳会在早上升起”,并不表明“太阳永远在早上升起”。当太阳爆炸后,“太阳就不会在早上升起”。
可是,这是有问题的。且不要说,模糊的东西是不可能明确地被证明是错的。而且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一个缥缈的可能,而不是一再被证实的经验呢?相比较而言,到底那个对我们的现在而言更有意义呢?就像现在,我们到底是要相信明天“太阳会在早上升起”,还是相信那个遥远的、缥缈的太阳会爆炸的可能呢?而且这可能会在明天出现吗?
而且,就算会有太阳爆炸的那一天。可是我们不要忘了,早上的含义来源就是太阳升起后。当太阳不再存在的时候,也就不会再有所谓的早上存在,更不会有“太阳不会在早上升起”这个理论。所以,从这个角度来说,太阳永远是在早上升起的。
人性是不会变的,也是这个道理。能变的话,就不再是人性了。  
所以,在共产主义的理论假设下,你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时的人类完全是宏观理论下的机器人而已。他们被设置了相同的思想、道德、世界观和价值观,不同的只是劳动的技能,你不觉得恐怖吗?那还是现在的人吗?要知道柏拉图两千多年前就想做这件事。他们都是疯子,都是把自己置于上帝位置的疯子。
很多时候,我们被教育的东西,我们被灌输的东西,都是一些无条件认同。而这些无条件认同,相当程度上,都是被筛选过的和控制的。我们的教育是有问题的,所以说,读书人控制了舆论。
其实,儒家统治了中国两千年,也改造了中国两千年。
他们故意的丑化了其他学说,甚至不惜篡改,来维护自己的统治。还是那句话,读书人,控制着舆论。
就像所谓的“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所谓的“五帝禅让”的美德。相当程度,都是他们炮制的。
韩非子的话,有些很经典。他说,五帝之所以禅让,并不在于美德,而是在于那时候,当皇帝并不比当老百姓舒服。人都是为了利益的,当饥荒的时候,就是亲兄弟过来了,也不会管饭;而到了丰收之年,就是不认识的人过来,也会好客的请他吃饭。这里并不是不重视亲情,也不是在乎美德,而是多少的缘故。
就像现在一直提倡的给老年人让座,给过马路的行人让行,为什么中国就不行,发达国家就作的很好。都是一个道理,并不是所谓的素质高。而是现实的问题,在发达国家,没有像中国这样无数拥挤的场面。
人其实是很喜欢表现自己的爱心的,只要条件允许,所以四川地震会有那么多的捐款。这不是素质的问题,也不是高贵的问题,还是为了自己自私的幸福感,而且必须是在条件允许的前提下。可是,这与一个国家的强大无关。如果说,仅仅用道德制高点就能解决一切。那么当年日本侵华,就不会需要一寸山河一寸血了。就像《霸王别姬》里面说的:“一个个高喊着打倒日本帝国主义,城外就是日本人,有本事出去和人家干啊。”道德在武力面前是极其脆弱的,所以中国封建王朝的高压统治一直那么有效。
儒家里讲了那么多故事,法家里一个故事就打败了。
尧问于舜曰:“人情如何?”舜对曰:“人情甚不美,又何问焉?妻子具而孝衰于亲,奢欲得而信衰于友,爵禄盈而忠衰于君。人之情乎!人之情乎!甚不美,又何问焉?唯贤者唯不然。”
不管这个故事真实与否,但事实不是这样吗?
曾经有人感叹:“一个母亲对一个儿子十几年的爱,也抵不上,一个女孩子的几分钟。”
所以,麦克斯勒会说,爱是单向的,你爱的人,永远在爱别人。
没有对错,没有道德,有的只是需要。很简单,就像一个孩子。
如是,为了解决需要。共产主义说,那个社会将实现物质极大丰富,人们按需分配。
可是,慢慢的你发现,人类欲望的膨胀远远超出生产力发展的脚步。物质极大丰富,不过是个谎言。而按需分配,更是谎言中的谎言。而且,在现实中,更多的东西是独一无二的。独一无二的东西是不可能极大丰富的,极大丰富的东西只可能是种类物而非特定物。
而且,从经济学的角度来说,极大丰富的东西是没有价值的,就像水和钻石。如果从实用的角度,水对人类的价值永远高过钻石,可是就因为多少的关系,钻石的价值却永远高过水。
“物质极大丰富”是一个谎言,不要说特定物的存在,就是种类物也会因为多少的缘故永远变化着价值。这是矛盾的,人们追求的永远是稀缺的东西,这是人性的一部分。因为,人从来都是追求的不平等,而不是所谓的平等。他们永远是在自己置于不平等的规则的底端的时候,会觉得不平等;而在自己置于规则顶端的时候,会觉得无比的平等。
记得中学时,老师在讲按需分配的时候,都喜欢用“人们的思想会变好”来掩饰。到了最后,共产主义还是和儒家一样,寄希望于无条件认同的性善。
可是性善是值得怀疑的。在需要的时候,需要才是处于主导地位的。
马克思说,人类追求自由、平等。可是他自己却把自己置于了神的地位,安排着无数人的命运。在他宏大的理论下,无数人失去了选择自己命运的自由,这不是自相矛盾吗?
其实很多东西都很简单,无论是西方的宗教还是东方的佛教,他们都是在干一件最简单的事,那就是用最炫目的谎言给你一个虚假的安慰。其实,很多精神教条都是这样的,都是大同小异的。无论共产主义,资本主义。很多事情,当时可能很迷糊,可是过一段时间你就会看得很清楚。我不否认,在当时有些人是真挚的,当真挚并不能掩盖错误,无知并不代表无罪。一个人不能仅仅因为自己的好心就获得了改变别人命运的权利,每个人应该是独立存在的。每个人本身都应该是目的,而不是手段,不是别人的工具,命运应该是上帝的事。
其实,人类追求的是不平等,而不是平等。自我价值的实现,就意味着对他人的超越,否则人将失去进取的动力。只有不平等的存在,人类社会才有进步的动力,这是一个死结。如果说人做了一切,都不能超越他人,人还有做一切的欲望吗?
而人类社会从来也都是不平等的。自由,平等,无论在资本主义还是共产主义,都是一个谎言。
自从人类社会认识到“亲亲有别”、“尊尊有主”,还有所谓的私有制,就不可能有自由平等。所谓的自由平等,不过是在某些方面,尽量设置公平的规则,保证创造力的激发,如此而已。
其实,无论动物世界,还是人类自以为高级的人类世界,都遵循着同一个规则“弱肉强食,适者生存”,不同的只是方式。在和平年代,人类是智慧或者等级、身份、土地、资本的弱肉强食;在战争年代,则是武力的弱肉强食。最简单的例子,就是高考,就是赤裸裸的“弱肉强食”,只是把牙齿变成了大脑而已。
其实,很多事情都因该是正常的,就像弱肉强食,就像天生的不平等和贵族特权。只是我们从小被教育他们是不应该的,我们以为真的是不应该的,到了某一天,发现真这样的时候,我们以为生活是错的。其实错的是我们一开始被灌输的东西,我们的逻辑起点是错的。只是被骗得太久了,就以为是真的了,就不愿真的面对了,因为我们害怕他是真的。其实很多时候,我们都是在自己成为了规则中的弱者的时候,我们才在强烈的谴责规则的不平等,以掩盖自己的虚弱,为自己找到一个借口。很多时候我们在没有发觉的时候就已经在贯彻弱肉强食,只是很多时候当我们是强者的时候,我们会觉得它是理所当然,会无条件的认同它的存在。而失败的时候,会体会到弱者的辛酸,如此而已。至于不平等,就更好解释,谁不想有钱有势,谁不想不劳而获,只是自己做不到的时候,会抱怨而已。而且如果上一辈积累的资本不能被下一代继承,不能让下一辈获得强者的地位,那么谁还会为下一代积累了,社会还会有积累吗?所以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而且是这样的。
人类一直高傲的以为超越了动物,因为有了思想、有了道德,其实人类有时候表现得比动物更动物,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已。上一上战场你就会明白,什么才是人性,什么时候才是真正的人性。弱肉强食这是千古不变的规则。就像有人说的,美国现在就是拿着枪炮和美元到世界抢东西,做得好看一点是用美元换,不好看得时候就是直接入侵。可是你别忘了,他的美元不过是用纸印的而已,而我们的美元则是用血泪换的,这就是差别。国家也是一样,政府永远只要有枪有印钞机就行了。现在的美国对于世界就像一个国家的政府对于人民,所以美国只要发展好军工,保护好枪,然后再开足马力印点美元,告诉你这可以买东西,然后你就乖乖的把它当钱使了。这才是真正的世界,才是真正的美国。我不明白为什么那么多人喜欢美国,甚至整天被人家当狗一样欺负的时候,还那么喜欢。想想也对,就像某人的大志愿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小少爷。其实人都一样,都想不劳而获,都想有权有势。某些人不想那是它没有真正的没有权有势过或者他已经不再有权有势。就像鲁迅说的,美国的钢铁大王永远不会明白北京捡煤老婆子的辛酸。更明白的话就是曾经阔过的要复古,正在阔的要维持现状,没有阔的要革命。
特权,永远是存在的,变换的只是形式;就像道德永远只是脆弱的,思想永远是止步不前的,本性永远是不可以改变的。所以,两千年前的文学,到了今天依然是那么的透彻;所以,经典的至理名言,到了今天依然那么有效。那都是因为人性毫无变化,人类的道德感没有半点进步,变化的只是物质。
曾经有人认为,如果人的寿命足够长的话,思想的问题或许能解决。这不过是另一个谎言而已,再长的寿命不过新的欲望膨胀的载体而已,本性是改不了的。
就像曾经有人说过:如果你能回到过去,可以选择任何一场景去改变,以改变你之后的命运,你会回到哪里?
我会回到母亲的子宫,在出生之前将自己杀死。这是看完《蝴蝶效应》之后的回答。
很多东西是改变不了的,无论给你多少机会,能改变的话,就不叫本性了。
共产主义的理论基石是有问题的,就像市场经济的“完全竞争”的理论基石是有问题的一样,那些无条件的假设和认同都是值得怀疑的。所有的论证不过是在论证一个值得怀疑的假设,论证的再完美,不过是在完美的论证一个错误而已。就像有人说的,模糊不清的东西是永远不可能被明确的证明是错的。
在一个虚伪假设上,构建的理论,你能相信它吗?你愿意把自己的命运交给它吗?
如果说共产主义死了,社会主义该何去何从。
你会相信一个没有未来的现在吗?
也正是这样,虚伪只能跳出来救驾,腐败蔓延开来。
其实,真正救中国的,不是所谓的共产主义。没有几个人懂所谓的“共产主义”,无论是在当时还是在现在。他们不过是怀着一个美好的梦想而已,他们要的永远是实惠,这是自私自利的小人物永远跳不开的。真正让共产党实现救中国的是“打土豪,分土地”;这是蒋介石想做但做不到的,共产党做到了,就这么简单。这和每一次的封建革命是一样的。所以,蒋介石到了台湾,第一件事,就是土地改革,异曲同工。只是在大陆的时候,错综复杂的关系,他摆脱不了。
有人说,看宗教,看共产主义,看资本主义,你都可以清楚的发现。他们总是告诉你一个美好的未来,骗取你所有的现在。
我无意偏向谁。那些有着世界自由、平等美梦的人,永远都在沉睡。这个世界永远是弱肉强食的,变换的只是形式,暴力或者智慧,或者等级,身份,土地,资本。
所以,我能坚持的就是一个国家的强大,带来本民族在世界体系上的弱肉强食,从而尽可能的减少本民族内部的弱肉强食,减少本民族的灾难。这就是美国现在做到的。所以,不管美国的军队在外面怎么穷兵黩武,不管他们的资本家在世界范围内怎么剥削,不管他们的政治精英怎么欺骗民众,不管他们的民众怎么的道德批评,但他们的政府却给他们带来了最大的实惠。就凭这,他们的政府就永远是值得尊敬的。这才是一个国家的政治精英们,应该考虑的。
剥削是消灭不了的。所谓的消灭剥削本身就是谎言,它是对人性的彻底挑战。
很简单,一个人发展的动力不过就是为了以最小的付出,换来最大的收获。这和剥削有什么差别,变换只是名词而已。
中国的现在一如既往,庞大的劳动力,伴随着无数的剥削。官僚买办资本主义,无所畏惧。
一个民族,没有一点责任感。
共产主义,死了。
没有进取的动力和方向,只有纸醉金迷和歌舞升平。真的完全忘记了炮火,真的忘记了曾经的荣光,只剩下卑躬屈膝和卑微的生存和奴性。
三、伪乱法,奢坏制
当共产主义死了之后,为了维护虚伪的信仰,不得不制造一个又一个的谎言。于是,腐败蔓延开来。
中国的改革是从经济开始的,没有人知道方向,或者说没有人敢说出方向。那句著名的“摸着石头过河”,就把一个曾经伟大的国家带向了一个未知的世界。没有方向,没有战略,没有让一个国家崛起、一个民族站起的宏伟蓝图,你不觉的可怕吗?你不觉得他们太不负责任吗?
为了稳定,中国选取了渐进式改革,这无可厚非。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那群领导人并没有坚定的信仰和方向,他们自己都不知道该往哪走。
从历史的角度来说,有所谓“萧规曹随”。道理很简单,任何一个时代,开国一代的领导层,往往是那个王朝的最高水平,越往后越弱,越往后越积重难返。除非有新的思想出现,或者新的伟大人物的出现,用他们的坚强和意志,开创一个新的时代。所以,尼采到最后会期望一个神人的出现;所以,法国民众在动乱中会选择拿破仑。
而在中国那个时代,是什么条件都不具备的。他们的改革注定只能选择一步一步的彷徨。
可是,这一步一步很快就导致了89那场鲜血。
我不否认,中国需要稳定。我想说的是,他们连一群学生都对付不了,可见他们心理有多么的脆弱,可见那个复杂的政体体制是多么的臃肿和无效。而且,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那群学生成为了一些人的棋子,这是多么的让人难堪。中国政治体制的弊病,再次暴露无疑。
当时的邓*小*平说,他是被拖进去的。我想是真的,没有人愿意沾上杀人的名声。只要条件允许,谁都希望自己成就所谓的仁德的美名。
可是,问题不在这,不在那群学生多么的狂热和无知,不在于被谁利用,成为了谁的棋子。而在于由此显现出的渐进式的改革给中国埋下的隐患。
那群学生肯定是要被镇压的,我赞成强权,中央政府的强权不可能随意的被挑战,那样的话就不会有一个强大的国家,更不会有一个强大的民族。所以,美国当年会不惜挑起南北战争;所以,拿破仑会用军队实现自己的意志;所以,德国会用卑斯曼的强权政策实现德意志真正意义上的统一。
但问题的关键,是他们居然走到了那一步,走到了必须见血的一步,可见那个政治体制是多么的无力。
记得《汉武大帝》里面,汉武帝觉得选来选去都是那些老人,没有人才。我想中国的那时候和现在,大致如此。因为在这个体制下,人才的选拔是有问题的。所以,才会走到那一步。
所谓的渐进式改革,很好听;可是,虚伪就产生了,腐败紧随而至。
很简单,在那个年代,谁突破法律谁获益,谁突破政策谁获益,谁知道消息谁获益,谁有特权谁获益,那是一个混沌不清的年代。等普通的人们清楚了,那个年代已经过去,财富实现了再分配。所有的暗箱操作,所有的灰色收入,所有的所有,都是从那个年代产生的。
可是,谁最容易知道形势的变化呢?不全是那些高干子弟吗?前一阵,有人叫嚣着要查那些富人的原罪。查得了吗?查得清吗?就像过去的封建时代,很多案子,查来查去,查到最后都是牵扯到皇家,你能查下去吗?你敢查下去吗?就算你查下去了,你又能怎么样呢?
我无意偏向谁。我只想说的是,一个政府犯了错,不应该让人民来承担。
看看现在宣扬的吧,安徽最先农村土地改革。我们先不论对错,首先它就是违法的,就是违宪的。这就是中央政府自己置自己的权威于不顾,自己失去了自己的公信力和赏罚大权。为什么会这样,中国人短视的毛病再次发挥得淋漓尽致,为了一点点实惠,置国家纲纪于不顾。只为了个体正义,而抛弃整体正义。
还有,投机倒把,官倒,所谓的改革试点,全都如此。
后来的经济特区,不是一样吗?很多人,宣扬所谓的成就。可是他们看见没有,那机会给谁都是成就。用一国之力建造一个地方能不发达吗?就像以前的香港对于大陆,可议毫不夸张的说,香港所有的成就都是大陆给的。
就是这样,中央政府一步步失去了自己的威信,一步步失去了自己的赏罚大权。于是,地方出现了尾大不掉。于是,到了今天,到了现在,中国都没有形成统一的大市场。要知道,一百四十年前,德国的统一大市场是在卑斯曼的强权和“铁和血”的意志下下实现的。
为什么,后来会出现,江苏违规圈地。为什么?
道理都是相通的,谁违背规则谁获益,为什么不违背。中央政府完全失去了威信。
就像中央政府的宏观调控,所有的地方都紧缩,个别的地方却扩张,扩张的地方能不受益吗?这也是为什么会出现所谓的诸侯抗命。这全是中央政府自己一步一步走出来的。所以,到现在,中国都没有形成所谓的统一大市场。而欧盟,那个国家联合体,却实现了。
这就是渐进式改革最大的弊端。没有清晰的思路,没有规划,没有规则,于是,就出现了潜规则。国,失去权柄已久也。最近,由于国际能源价格的高涨,听说那些小煤矿,那些曾经花大力气关闭的小煤矿,又开始经营了。
中央政府,带头违法。为了掩饰,就需要各种手段。而各种手段,就是没有规则。没有规则,就是腐败的温床。
腐败,无法摆脱的循环。
从教育开始,学术腐败,没有一点责任和人格,这样的教育培育出来的不过是麻木的劳动力而已;医疗,就业,新闻,统计,司法,行政……,该腐败的全败了,就剩外交部这个清水衙门也是被冠以卖国的名声。
就这样,到今天。政府一步一步抛弃自己的公信力和赏罚大权。人,无信不立,何况政府。
如是,到了今天。你可以清楚地看到,无数的造假,而且造假造得那么低劣。到最后,即使是真的,也没人相信。假到真时真亦假。
最明显的就是,任何一个贪官被抓,首先想到的都是权力斗争而不是法律。还有,最近,某地因为一个女孩子的死而产生的群体事件。都是一样的。问题的关键不在于,政府的结论是什么,也不在于事实是什么,而是人们相信什么。这是很可怕的,就像那个女孩被尸检了三次。
重要的不在于事实真的是什么,而在于人们相信什么。政府应该看到这一层。
在如此一个信仰泯灭的时代,政府怎么能随便摧毁自己的公信力呢?这样会很容易引起混乱,甚至导致动荡,**功就是如此。
一直宣扬所谓的“稳定压倒一切”,可是你就不怕有一天会崩溃吗?
中国到了今天,还是如此的不堪。国仇家恨都在忘却,统一却至今无望。就像鲁迅说的,我们总在忘却,他们却还记得,我们都忘记了疼痛,他们却还记得仇恨。看看美国人怎么对我们吧,无论是那个最高领导人去,都一样受到挑衅。我们不要以为这些挑衅仅仅对一个人,我们要记得他的身份,他代表的是一个国家,是对这个国家的态度。我们那么辛辛苦苦的为他们提供的商品,而他们仅仅需要用印钞机印出的美圆来换,就是这样他们还在嫌弃着我们。其实想想也是,就像地主对待佃户,道理是一样的。可是,一个国家的领导层,一个政府的责任,一个民族,不能不进取的,总不能一辈子当佃户吧。
前些天为奥运圣火的事,家乐福卷入其中,我不知道怎么说。
一百五十年前,欧洲列强欺负我们的时候,我们闭关抵制鸦片;七十年前的时候,日本侵略我们的时候,我们抵制日货;五十年前,我们被迫闭关;三十年前,我们大唱开放;然而到了今天,我们被人欺负的时候,我们还是在抵制。我不知道国人究竟怎么想,我更不知道我们的政府怎么想。一个国家,一个曾经伟大的国家,到了今天,只能依靠弱小的民众来喊出反对的声音,而且反对的方式仅仅是抵制货物。我不知道怎么说,国人一直以为庞大的市场是很大的声音。可是什么才是真正重要的?家乐福进驻中国多少年了,中国人却到现在都没有学会那套管理体系,到现在也只能用政治情绪来进行商业竞争,我不知道这算谁的耻辱。是政府,还是那些年复一年毫不进取只知道圈钱的中国企业家和红顶商人。
一个民族,一个强大的民族是不会这样的。政府可以很好的利用民众的声音,让自己站在道德制高点上;民众可以很好的填补自己的民族虚荣心;这仿佛是一场很好的政治表演秀,仿佛是一场很好的政府和民众关系的和谐合作。可是,我们别忘了这个国家,这个民族,这个在近代甚至现在受尽耻辱的曾经的伟大民族。要知道,十年前,美国人轰炸我们的大使馆的时候,国人不是一样和政府演出着默契的配合吗?可结果呢,我们的王伟在01年英勇的去了。国人不要以为,宣泄一下政治热情就能改变什么;政府更不能仅仅因为一时利用之快,就忘了长久的责任。国人如果真的爱国,如果真正在乎,89的时候你敢喊吗?政府如果仅仅想要道德制高点,如果仅仅的道德制高点就能解决问题的话,当年日本入侵,仅仅一个口号是不是就解决呢?那还需要后来的一寸山河一寸血吗?
过度的维护稳定,只会加重内部的剥削。
而这种不能发展的剥削,只会带来一个结果,暴力革命,重新分配资源。这是中国两千年来一直做的事情,难道还不清楚吗?
真正的强大,是有创新的发展,而不是一味的守成。
所谓“愚者暗于成事,知者见于未萌。民不可与始虑,而可与乐成”;
所谓“论至德者不和于俗,成大功者不谋于众”;
所谓“圣人苟可议强国,不法其故;苟可议利民,不循其礼”;
所谓“汤武革命”的合法性;
所谓“天赋人权”;
这些,还需要想吗?
过去,就是过去。
我不否认,那个共产主义信念曾经打给中国人民强大的信心,曾经带给中华民族复兴的希望,曾经让中国在世界上站了起来,让中国不再仅仅作为一个地理名词,而是一个有自主发言权的民族。从某种程度上,它曾经居功至伟。但那都是过去。就像曾经带给中华民族巨大成就和辉煌的封建体制,那都是过去。为什么,到了现在,还醒不了呢?
难道就为了那虚荣的面子。
一百五十年前,不,两百年前。福康安对外国先进的火器,不屑一顾。后来,就是这先进的火器打得这所谓的“天朝大国”找不到北。
一百五十年前,被人家打得找不到北,还对人家的体制不屑一顾,说所谓的“外国除了抽水马桶比中国先进以外,其他的都比不上中国。”于是,选择了“中体西用”,选择了“实业救国”。结果呢?一切都在腐朽的制度面前轰然倒塌。还有某人,天真的和别人去讲理。被人家冷落了,还说人家不讲道理,缺乏礼教。真是愚蠢之极,完全被儒家毒害了。记得两千多年前的春秋时代,某个诸侯国,被别人威逼城下。他们也是愚蠢的派出了一个使者去叫道理,讲什么仁义。人家就说了一句话:“你讲的这些很对啊,可是我要的是实际利益啊。”就这么简单。一个国家的领导层,到了最后期望于另一个国家的善心和道德,这是多么的愚蠢,也是多么的无力。
中国人很多时候都喜欢异想天开,所以金庸的小说里全是这些。而西方则不同,你可以清楚的看到。不管他们的科幻电影的剧情是多么的白痴,但他们想出来的全是实际科技有关的东西。中国人则寄希望于飘渺无际的神功护体,以至于八国联军入侵的时候,那群义和团人像疯子一样的去自杀。
一百年前,被人家无数次的侮辱,还是坚守“固守传统”。为了传统,甚至满清的一个大词人投河自尽,我无意侮辱他。甚至,他是值得尊重的。在中国的社会,太少的人会因为价值观有勇气去选择死;相反,却有太多的卑微和奴性。我只是说,中国人太不愿意承认落后了。犯过的错,永远去掩盖,不管这掩盖的代价有多大。这就是一个虚弱的民族,一个虚弱的大国,为了保持那份虚弱的体统,而置国家民族利益于不顾。
五十年前,宣言所谓的共产主义。且不说先分后收的土地政策,还有那所谓的阳谋,可是,到今天的结果呢?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否认他们当时是真挚的,但真挚并不一定是对的。对一个国家来说,最大的成就,在于使它强大。共产主义已经死了。我们难道要像满清一样,为了虚荣的面子,为了所谓的传统,置这个国家与民族于不顾吗?
所谓“世殊势异”;
所谓“三代不同礼而王,五霸不同法而霸”;
所谓“知者作法,而愚者制焉;贤者更礼,而不肖者拘焉。拘礼之人,不足与言事;制法之人,不足与论变”;
所谓“治世不一道,便国不必法古。汤、武王也,不循古而兴;殷、夏之灭也,不易礼而亡。然则反古者未必可非,循礼者未足多是也。”
政治家的责任在于使一个国家的强大,而不是期望于人性的更改,那是文学家的事。况且,人类几千年的历史已经表明了,人性是不可能改变的。我们为什么不去做实际的事,而寄希望这个未来飘渺的可能呢?
西方人说过,信仰就是没有怀疑,否则就不会有信仰。这句话很炫目,很正确,但它的起点是错的。信仰是不能怀疑,但信仰的东西如果错了,信仰的越虔诚就伤的越深。我真的不想过多的说一些事情,更不想仅仅做个愤世嫉俗的形象,也不想给别人带来痛苦。我一直都希望自己变得快乐一点,积极一点,阳光一点。这样才可能真的给别人帮助,自己都不能救自己,怎么能救别人呢? 所以我从来不会相信永不放弃,因为作为永不放弃精神信条的完美缔造者海明威他自杀了,尽管死得那么炫目和张扬,但结果是一样的无助。至于他那句:“the world is a fine place, and worth fighting for.” I never agree with it, even the second part.
其实有很多事情很简单,就像西方的教堂就很能说明一个社会问题。只要你稍作留心就会发现是谁在教堂里谈笑风生,是谁在教堂里虔诚跪倒,你就会明白教堂究竟意味着什么,你就会懂得耶稣是什么。
人性是改不了的,很多文学家的论著都证明了这一点。
所有的作家都有个眩晕的幻觉,明天,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和自我安慰。当一个人走投无路的时候,当一个人不再相信自己的能力的时候,命运成为最后的自我安慰和精神救济。当泰戈尔用最优美的诗歌说出孩子是上帝对人类的希望,他是否记得他自己乃至之前的之前的所有的人都曾经是孩子;当鲁迅寄希望于宏儿那一代时,他可曾记得上一代人的寄托,当他自己感受到希望与木龛的相似的时候,是否会心痛,是否会觉得学医和学文是多么的无助和相似。
这就是所有的文学家最后的出路。
只要人性改变不了,共产主义的假设就是无所寄托的,共产主义也就死了。
我们明知道这个结局,为何还要为了掩盖它而不断地去犯新错误呢?
政治家的责任,是使一个国家强大,是使一个民族因他而站起,这才是政治家的终极目的。而不是维护曾经的信条,那只是曾经的手段。我们应该坚持的是目的,而不是手段。什么是本,什么是末,还不清楚吗?
共产主义死了,中国必须得变,必须选用新的信仰和体制,而不是像大清一样去固守传统。政治家因该看到这一层。
四、中国之问题
上世纪八十年代,由于政治的回春,河殇出现了。后来便是89年那场动乱,把一切都结束了。经济,成为唯一可以讨论的主题。
如果说垄断在经济领域的出现,会导致生产力的停滞不前;那么,思想的垄断,或者说思想的抹杀,将直接毁掉一个民族的创造力。
没有创造力的民族是不可能崛起的。它能做的全部就是循环重复,毫无意义。
一个没有创造力的民族,能做的最大成就不过是经济量的豪放,而不是经济实力的提升。一个没有经济实力提升的民族是不可能强大的。
一个没有任何创新的民族更是不值得别人尊重的。
华人首富李家诚,是某个人最看不起的世界富豪。原因很简单,他所做的全部没有对人类的进步有任何贡献。就像某人说的,他的起家说白了,就是炒楼炒地皮。没有对人类科技,思想,制度有过任何创新或者创造。当然,与大陆富豪们比起来。他还是要好的多,至少创造出了炒楼花。
大陆的那些富豪们又好多少呢?
整个中国的现在又好多少呢?
国人,一直有泱泱大国的情节。就是在清末被列强欺负的找不到北的时候,还在那宣扬,所谓的两千年的优秀思想,大国梦到现在都没有醒。
就象某人说的:“你凭什么赢得别人的尊重,你对人类的发展有过什么贡献。”
我不知道他们到底怎么想。
有时候,我也觉得,无论一个国家还是一个人,似乎另一种活法也可以很好。简简单单,不争名利,就像西欧那些小国,他们的国民也很幸福。
可是,中国能做到吗?能吗?
一个习惯于“微笑着忍受”的民族,可能吗?
难道你不怕有一天,让别人逼的没有退路吗?就像当年日本对中国,就像八国联军入侵,你一点不怕吗?
汉武大帝说:“为什么你就没有这种舍我其谁的使命感呢?”
国际贸易中,有所谓的比较优势理论。所以,中国那些经济学家都鼓吹,中国的比较优势在于劳动力。于是,太多的人承受着痛苦,他们却在享受。
可是,你不怕有一天,当这点优势都没有了呢?
劳动力是最没有技术含量的,是最容易被替代的,你难道真的一点不怕吗?真的不怕有一天,庞大的机器人出现,直接把这个民族逼上死角吗?
一个国家是要向前的,一个民族是要崛起的。
不是永远的处在比较优势的最底端,那样的民族是没有出路的,是不可能崛起的。
看看那些民工的待遇,那些经济学家难道一点不觉得羞愧吗?真的是他们太坚持自己的学术,以至蒙蔽了自己的良心;还是,他们一开始就知道这是个骗局,放弃了自己的良心,而做起了别人的奴才。
记得两千年前,管仲曾经在诸侯时代有过国家贸易理论。
在那时候,他就懂得用所谓的诱导比较优势,直接摧毁一个国家的工业体系。这才是真正的强国的国际贸易理论。
八十年代,美国不就是这样诱导中国的吗?什么造不如买,什么买一租一造一,你当人家都是傻子啊。
后来呢?不是让国人心痛的大飞机项目被停止吗?不是所谓的援助都被人家忽悠了吗?不是成功的诱使这个国家的重工业彻底停滞了吗?
    到现在,只好拼命的去造袜子,然后换取别人的重工业产品。就是这样,还动辄被别人制裁。我不知道那些领导人还有那些所谓居功至伟的经济学家,到底怎么想,对得起那么多人的血汗吗?
其实,现在中国所谓的比较优势不正是美国期望的吗?永远的劳动力低成本,永远的被剥削最底层,你觉得这样的国家有可能崛起吗?
那些经济学家真的就没有一点愧疚吗?凭什么两个国家作同样的没有技术含量的普通工人,待遇会有那么大的差别,他们难道就真的没有想过吗?
好像在中国古代周朝的时候,他们就懂得印一大堆所谓的债券,从别的国家骗取有用的实物资源,从而控制物资,使物资流向本国。美国今天不是做着同样的事吗?那些经济学家真的是白痴吗?
还有所谓的市场经济,所谓的自由主义。
市场从来都不可能是完全自由的,国内是,国际贸易更是。那些无条件的认同是有问题的,那些论证再完美,也是在完美的论证一个错误。
管仲在两千年前,就知道国家在必要的时候干预经济,避免有钱人通过控制资源,来剥削穷人。
可是,今天呢?看看中国现在的房地产,完全是政府和开发商合谋,对平民的合法的抢劫。
土地,是被限制的,是垄断的。谁控制了资源,就控制了一切。在这种情况下,能让市场调节吗?市场能有效吗?这完全是荒谬的。
而一个国家内部,过度的不平等的剥削,只会阻碍这个国家的进取,这是再明确不过了。贫富的过度分化,上下的对立,会导致资源的严重扭曲。中国为什么没有办法拉动内需,难道还不明确吗?
虚增的市值,滥印的钞票,对实体经济有用吗?
其实,真正有效的是实体经济和资源。货币的价值在于最有效的分配资源。
大汉两千年前就懂得用所谓的丝绸去换取匈奴实用的良马。熟重熟轻,不是一目了然吗?
有人说,为了办奥运,不断的印钞票,能不通货膨胀,能不物价上涨吗?
还有人说,让“少部分人先福起来,然后走向共同富裕”,不是弱智,就是白痴。
中国的问题,已经很大了。难道真的不怕“积重难返”吗?
到了今天,还是人治,这是中国最大的问题,是一切问题的根源。
领导人让我们守法,可是自己一次次的在突破宪法,一次次的违宪。这和封建时代所谓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有什么区别?这和所谓的“窃铢这贼,窃国者侯,而诸侯之门,仁义存焉”有什么区别?
他们为了避免政治动荡,为了掩饰曾经的错误,不得不一次次的用新的错误来掩盖。这代价是何其之痛?
共产主义死了,这是一切的根源,他们明白这一点,却不敢正视这一点。
所谓“伪乱法,奢败制”。
为了那个虚伪的名词,中国人承受的代价够多了。
“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于是从前的投机倒把分子富起来了,那些遵纪守法的老百姓却穷了。然后,你再口口声声的号召让他们去守法,你不觉得过分吗?你觉得会守的住吗?就像商鞅说的:“务农得不到利益,那些整天胡言乱语的人却可以得到高官厚禄,你觉得人们会辛苦的去务农而什么都得不到,而不去选择随便胡言乱语就得到高官厚禄吗?”如果国家长此以往,能不空虚吗?能强大吗?
道德,这是极其愚蠢的一招。却被中国人用了两千年,为什么?甚至到了今天,还是挥之不去。他们太懒了,懒得假模假样都不想做。于是,用最简单的方式,号召别人去做傻子。这就是中国两千年的统治,伴随着高压,却一直奏效。于是,出现了两千年的循环。
这也就是中国人所谓的聪明。
这也是中华民族致命的绊脚石。
该醒醒了。
这个世界,那些列强,已经快把我们的资源剥空了,我们却什么高技术都没有换到;不光如此,他们还把我们的人力资本也掠夺差不多了,留下的不过是廉价麻木的劳动力而已。
看看清华北大,培养的高技术人才全是别人的。
还有那个杨振宁,这个到了晚年意气风发的人,在国内享受着殊荣,却把自己的青春年少都贡献给了太平洋东岸那个伟大的国家。
资源和人才的掠夺,剩下的不过是像机器人一样廉价的奴隶而已。没有独立的人格,没有责任感,没有道德,没有梦想。由这样的人民组成的民族怎么能创新,怎么能崛起?由这样的国民组成的国家怎么能强大?
这才是大战略,才是致一个民族于死地的辉煌战略。
醒醒吧,国人,抛弃那些虚伪的大国梦吧。
中国人的阿Q精神太强大了,整天炫耀着灿烂历史,却从不从里面学东西。那么多学派,却只知道孔子。还有什么足球是中国人玩剩下的,可是,这有意义吗?中国的足球是彻底没救了。甚至有外国教练放言,“给多少钱都不来中国队当主教练”。那些足协的官员就不觉得耻辱吗?
一个个的沉沦。
鲁迅曾经说过:“拿破仑的战绩和我们有什么关系呢?甚至于我们的祖先都作了蒙古人的奴隶,我们却还炫耀着成吉思汗。”
懦弱无能的民族,曾经大汉的血气都到那去了?那曾经尚武的荣光,那曾经舍我其谁的使命感,那曾经开创丝绸之路的勇气,那曾经创造四大发明的创新精神,那曾经“天下兴亡,匹夫有责”的责任感,那曾经百家争鸣的思想撞击,那曾经鱼贯而出的伟大人物,那曾经开疆辟土的霸气,那曾经万方来贺的大兴之业,我们难道都遗忘了吗?还有陈汤那句“犯我强汉者,虽远万里之外,必诛之”,我们难道就眼睁睁的看美国人发扬着吗。
是不是,太久的屈辱,让我们习惯了。
习惯了那份卑微和奴性,习惯了那份麻木和不仁,习惯了纸醉金迷,习惯了自私自利,习惯了漠不关心,习惯了“微笑着忍受”。
就像一个人做狗做久了,都忘了自己是人了。到了今天,还在出卖祖宗的东西,一点都不觉得羞愧吗。
伟大的民族啊。那曾经的荣光难道就这样坠落吗?那一次次呐喊,难道就没有回音吗?那一次次的鲜血,难道都毫无意义吗?
为什么日本人会没有了方向,为什么韩国人那么热衷于整容,为什么台湾人的娱乐节目会做到那个地步,为什么非洲人还在互相残杀,为什么中东人那么不堪一击,为什么南美人会倒在经济泥潭里。你们想过没有,没有进取的方向和动力,一个民族是不可能崛起的,他们只会沉沦。
不要仅仅看那些华丽的词句,不要仅仅看那些艳丽的歌舞升平,不要仅仅看那些铺天盖地的建筑,还有那虚假的数字。那和强大无关,真的无关。
所谓“所用非所养,所养非所用”;
记得一次去同学家,坐在乡村公路的汽车上,看着一望无及的田野,那是一片美丽的北方大平原。我当时头脑里出现的是小学时候发的一本书的名字——在希望的田野上。那本书我记得还不错。不过,我想到的是“在没有希望的田野上”,这才是中国农村最现实的写照。
曾经有人说,中国为了解决就业的问题,为了保证稳定,不得不放弃生产力高的农业大规模生产,而采取小农模式。我想是真的。中国农村的土地制度,从根本上来说,是解决了农村几亿人的基本温饱,就像西方的最低生活保障制度。但是,你看不到希望与梦想,真的看不到。他们被彻底束缚了。
农村是越来越落寞了,这是毫无争议的。问题的关键是,一代迷茫的人们该怎么办?没有梦想,没有希望,不过是卑微的生存。所以,你会明显的发现,现在农村无所事事的年轻人越来越多,而城市里无所事事的食利阶层越来越多,像这样下去,国家的实体经济是会被吃光的。
所谓“务本”;
没有生产,货币的繁荣是虚假的。那虚增的让人眼花缭乱的经济数据,是会破灭的。
居高不下的房地产,炒房,炒股,资金在实现着掠夺和再分配,却对实体经济没有任何贡献。虚增的市值,股市,成为企业圈钱最好的工具。炒房,使无数人成为了房奴,保证了那耗尽无数中国人资产的国有银行的利润来源;还有,无数城里人剥削外来民工的最好手段。
可是,实体经济呢?
无数的企业,在赶工,没有创新的动力。
最典型的就是一汽二汽,我不知道他们到底在做什么。这么多年了,什么都没做到,还在赶工。要知道,在那么低的劳动力成本下,中国的汽车价格居然还是那么的高昂,没有一点民族责任感。很多国人看不起日本人或者韩国人,可是你们知道他们的政治家和企业家都想的什么吗?你知道李承晚当年为什么拼命的造汽车吗?你知道台湾为什么到现在都造不出一辆汽车吗?你知道三星的总裁怎么改造那个企业吗?为什么不学一学,为什么?知道福特公司在多少年前都提出了“让国人都开得起车”的理念吗?中国的那些企业家难道都没有想过吗?什么叫责任,什么叫荣耀,他们真的就一点都没有在乎吗?
可是,就是这样,他们却极尽奢华之能事。看看那些山西小煤矿的矿主们在美国买的豪宅吧,他们对的起那些在矿难中死去的人吗;看看那些上市公司高的不可理喻的年薪吧,他们对的起无数的小股民吗?看看那些国有四大银行还有无数的国有大企业,高得吓人的工资和福利。可是就是这样,他们一次又一次拿政府的钱,拿全国纳税人的钱,来填补他们所谓的呆坏账,你不觉得莫名其妙吗?就像某个省的领导开玩笑说:“我都想到高速路收费口当收费员。”这个社会,已经崩溃到了这个地步。
可是,就是这样。某个领导还叫嚣着:“中国的房屋自有率是世界上最高的。”可是,中国人都住得什么房屋。你去中国农村看看,那是什么?四川大地震,如果中国农村能发展到美国那个地步,会有那么多房屋倒塌吗?会有那么多人死吗?就像所谓的马班邮路,中国的乡村公路几十年都没有变化,你不觉得可悲吗?还有另一个领导说:“中国的铁路,是世界上运输效率最高的。”。可是,他想过没有,一年又一年的春运,无数人的一票难求的感觉吗?无数人为了得到一点节日的感觉,而不得不忍受那么恶劣的乘车环境的感觉吗?还有,曾经发生的挤死人的事件以及去年的广州火车站的大滞留。他们都想过为什么吗?一点责任感都没有,一点都没有。就是这样,他们为了利益,炮制出所谓的春运涨价可以分流的理论,再一次的剥削最底层的大众。还有,某个国有大企业的人针对媒体说,你觉得企业职工那么高的工资合理吗?该人恬不知耻的答道:“只要是合法的,就是合理的。”,他们不想想在极度垄断下,他们的利润是怎么来的。
中国的重要部门都被这样的人把持着,你觉得有希望吗?没有一点政治责任感,没有一点民族责任感,却一个个窃据大位。
也许,兰德公司关于中国人性的评论是对的。
没有独立的人格,没有坚持正义的勇气。
或许,这是两千年的高压带来的民族劣根性。就像当年杜聿明在缅甸的时候,明知道自己的战略是对的,可是面对美国人的指挥,却没有坚持的勇气。
就像韩寒的成名大作说的,这个社会是个大染缸。
也许,在这个体制下,在这个臃肿的体制下。所造就出来的人格是有天生缺陷的。就像康熙说的:“你看见门前的那棵树吗?你想让他有多弯,就有多弯。”
可是,这劣根性也骂了一百多年了。
究竟是文学是一条缓慢的途径,还是鲁迅所谓的学文和他的学医是一样的无助?骂,是改不了的。就像鲁迅说:“即使有了健壮的体魄,不过是一群麻木的人而已。”真正要拯救的是灵魂,可是,这灵魂用文学来拯救太脆弱了;就像治国依靠于道德,太脆弱了,尤其在这个道德泯灭的时代。
也许,最后的出路,还是体制。家国之重,切肤之痛。
五、强国之路
很多西方媒体在宣扬,二十一世纪是中国人的世纪,中国的崛起不可避免。甚至,有媒体预测,中国的经济总量将在2030年或者2050年超越美国,成为世界第一大经济体。
于是,中央提出了所谓的“抓住二十年发展的机遇期”。还有,那个2050年也刚好和中国的现代化规划之路的时间表示不谋而合。
而作为世界第一大国的美国,一直没有说什么,一直在冷眼旁观,除了偶尔说过“中国应当在世界上负起大国的责任”外,什么都没说。
你不觉得恐惧吗?
很多人,说中国现在的战略是“引而不发”,好像中国有多厉害。
我想说的是,美国现在的战略更可能是“引而不发”。
记得三十年前,日本经济迅速发展的时候。西方媒体,也是一致的宣扬,所谓的日本经济总量将超越美国,成为世界第一大经济体。甚至,狂妄的日本人,买下了美国人的精神象征——洛克菲勒中心。整个美国民众,陷入一片哀叹。可是,美国政府呢?不是一样的“引而不发”吗?这和今天何其的相似。
后来呢?就是那个所谓的广岛协定。然后,日本十年的经济滞胀。而同时期的美国,却依靠着信息技术的发展,在经济上把日本远远的甩在了脑后。到了今天,日本都没有爬起来。所以,日本已经没有了梦想,已经在沉沦,这是一个民族的悲哀。
难道中国就一点不怕吗?
在世界历史的发展中,从来都没有所谓的“和平崛起”的概念,从来都没有。任何一个帝国的诞生,都是伴随着战争。这一点,中央台的纪录片《大国崛起》应该很好的说明了。对原有帝国地位的挑战,没有战争是不可能的。
日本人,没有战争的资本。到了今天,所有的海上生命线,全是靠着美国人的保护。你说,它敢不签广岛协定吗?它敢不让别人合法抢劫十年吗?
中国的今天好多少呢?整个海上生命线,不也是别人控制着吗?
    为什么,到了今天,英国人还控制着直布罗陀海峡,而西班牙却一直得不到。你想过没有?为什么,会有控制世界的五把钥匙的五大海峡?为什么,中国要发展海军?你想过没有。
很多国人,都看着那虚增的市值,都看着那虚拟的经济总量。且不说里面有多大水分,多大的数字造假,就算是。可是,你知道那虚增的房地产占多大的比重吗?从国家整体来说,那些房地产的名义增值,还有那虚拟的股票增值,对整体经济总量来说,是没有一点实体增加的,增加的不过是虚增的货币而已。
很多国人,看着那庞大的外汇储备,甚是得意。要知道,在欧洲很多国家,都觉得那是不屑一顾的。中国人为美国人买了多少单,甚至于到了今天,被束缚得不知所措。不得不选择,用免除非洲几十亿美元债务的方法,来换取在非洲的利益。最近,又传出美国的“次贷危机”将会使中国的外汇储备受到损失。
很多国人,看到极大的商品丰富,看到所谓的“中国制造”充斥着世界任何一个角落。可是,那些中国制造都是制造的什么,你想过没有。所有的高新技术,永远在外国列强的手中,中国的重工业差不多被彻底摧毁。所有的生产线,都是别人的,中国人只是提供着劳动力,提供着最容易被替代的劳动力。你随便看看哪个行业,随便看看那些精密仪器,不是美国人的,就是德国人的。甚至于依靠于第一次层次,只简单进行组装和生产的第二层次的产品,中国都做不过日本和韩国。中国的工业体系水平一直都没有往上发展过,这才是中国经济的悲哀。
看一个国家的经济国力看什么,不是粗放的量,而是在技术层次上的质。没有技术层次上的质,就永远不可能有高科技支撑。没有高科技,一个国家的军力就永远没有办法提升。没有军力的保护,一个国家,一个民族,就永远不可能崛起。这一层,还不清楚吗?
自从,世界贸易的兴起。任何一个国家国力的强大,都是伴随着海洋力量的强大。没有强大的海军,没有对资源贸易生命线的保护,经济就不可能强大。
中国的现在已经走到了这一步。
不要相信什么和平崛起,那句话不过用来骗人而已。
不要相信所谓的劳动力比较优势理论,那只是手段,不是最终的目的。
不要相信所谓的和平发展机遇期,那是不可能的。
一个强国,经济和军事必定是同步崛起。
中国的军力太弱了,中国的经济形式太落后了,这才是现实。就像大清时候一样。
而不是,经济虚量的增加,那与国家的强大无关。
两千年前,好像是管仲说的:“王者无权,官者不同心,军者无威,民者无心生产,此国之四害也。”
你觉得,中国的现在哪一条或缺,或者说有哪一条做的好。你觉得,如此四害齐全的国家能强大吗?能崛起吗?
中央政府的权威受到诸侯挑战,这是不争的事实。政令不达,甚至公然抗命。这样的中央政府有权吗?部门利益争斗,官员内斗,无论从上到下,应该都很明白。军者无威,周边哪个国家不是在挑衅。甚至网上传说,某个不知名的小国都叫嚣:“中国攻打台湾,将出兵干涉。”民者无心生产,农村就不说了,城市里炒房炒股。还有郎咸平说的,“中小企业赚不到钱了,就不投资生产了,全去炒房炒股了”。你不觉得可怕吗?中国现在为什么通胀这么严重?很简单,生产者少,游食者重,资源严重扭曲分配。我真不明白,当年温州炒房团横行天下的时候,那些政府和媒体真的是白痴吗?还欢迎之至。看看大陆的彩票业有多么红火,你就知道这个国家到底有没有希望。记得当年,赵匡胤一个人到南唐的时候,看到那么多人热衷于赌博,就知道这个国家没救了。
如此之势,如何强国。
自由经济的理论是,市场这个看不到的手,可以合理的配置资源,把资源配置到最有效。有效配置资源才是最终目的,也是推动经济发展的动力。而不是自由的市场经济,那只是手段。中国那些经济学家,完全不顾中国的现实,一味的鼓吹自由经济。可是,中国现在的自由经济根本不可能合理的配置资源,是无效的。所以,你会发现,中国现在资源配置的严重扭曲。大量的投机资本,根本不能转化为有效的实业资本。作为利润来源的实业资本的减少,导致社会总体利润的减少,而投机资本的扩大,就会更加摊薄这个利润。这样下去,社会再生产是很难为为继的。
有些话,马克思说的很对,劳动是价值的源泉。没有生产,一切都是白搭。
股市的出现,从根本上来说,是减少募集资本的成本,从而推动实业生产。当然,任何制度都会有制度成本。股市的制度成本就是投机成本的出现。任何一次股灾,都是投机成本的最终体现。而一个良好的股市,应该是较少的募集资金的成本要尽可能的大于投机成本。如何来实现呢?就是尽可能的保证优质的股票上市,保证未来利润的来源。如此,才能保证投资者的资本有效的转化会实业资本,推动整个社会经济的发展。
看看中国股市的上市公司,你就会明白,为什么中国的股市一团糟。
前一阵,中国股市有过疯涨。曾经有人这样分析过,那是利益部门故意纵容的结果。首先,是利用了汇改,引入了外资的流入。外资的流入,推高了股市,然后是中国股民的疯狂加入。如是,几大国有企业实现了上市,配合了国企改革。
我们先不说真实与否,但这个流程确实存在。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想?我记得不错的话,中石油的上市操作好像是瑞银承担的。这个让无数中国中小股民站在48元之巅的股票,从发行之后,就是一路狂跌。而凭着高昂的发行价,瑞银则赚锝满盆。表面上看,中石油似乎尽可能的募集到了资金,似乎获得了收益。可是,从国家整体看呢?典型的拿中小股民的钱送给了外国人。他们难道一点都不愧疚吗?后来,好像是中石油的老总发表声明,说对不起中小股民。对不起?如果说,一个领导层把一个国家毁了,然后,向国民说对不起,你觉得你能承受吗?
太多的例子了。摩根、瑞银、花旗、高盛还有美林,曾经有人说他们都是吃肉不吐骨头的狼。你们就一点都不觉得可怕吗?前两年的徐工,一个好好的企业,就为了所谓的引进资本,差点卖给了外国人。还有什么娃哈哈品牌之争,到最后,发现扛着民族大旗的宗庆后居然有美国的绿卡。还有一直被郎咸平批评的所谓的MBO。你不觉得中国的企业家可怕吗?你不觉的没有独立人格的中国企业家一旦和外国人合谋后的可怕吗?
两千年前,法家主张重农抑商,商人是最没有爱国心的。
两千年后,中国的商人证明了这一点。
不要说国有企业改革那无数的MBO;不要说引进外资时候的战略合谋;不要说那些在美国购豪宅的山西煤老板;更不要说那些借着改制之名的国有银行;一个个都那么酸楚。
什么是MBO,管理层没钱,拿未来到手的企业抵押,拿抵押的钱去买断,这不是典型的空手套白狼吗?
什么是引进外资,那五大投行每年吃掉中国人多少钱。中国人缺资本吗?那炒房炒股的钱,不是资本吗?中国根本不缺资本,缺的是资本的合理配置,缺的是把资本从投机领域合理的流向实业资本领域。这个通道被不合理的体制阻塞了,扭曲了。
什么叫暴富,暴富后的人能做什么,看看山西那些煤老板就行了。从国内剥削的财富,转移到国外。这就是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结果。国民党时代就是这样,那所有的高官,那四大家族从国内民众剥削来的资本,有多少都转移到了太平洋东岸那个伟大的国家。一旦战争打起,他们肯定会逃向远离战争的地方,你说会是哪?当然是美国了。知道美国为什么不断的挑起战争吗?科索沃战争是这样,中东战争还是这样。
还有曾经的首富荣智健,这个依靠曾经的国家副主席荣毅仁的红顶商人,这个被曾经誉为红色资本家的商人世家。到了最后,还不是转移到了香港。或许,他对中国的体制太熟悉,太明白了。就像后来的国美老总黄光裕,他们太明白中国了。
还有,中国建设银行所谓的交学费,莫名其妙。几千亿,毫不在乎。每一次,都是拿政府的钱、拿纳税人的钱、拿老百姓的血汗钱来填补所谓的呆坏账。填补完了,干什么?交学费,多么冠冕堂皇的词,随便就把中国人的血汗无偿的送给了外国人。可是,你学到了什么,什么都没有。就像中投在黑石基金上的亏损,还是某个领导人的话,没什么,交学费而已。就是这样,在国内呢?救灾没钱,投资教育没钱。我真不知道他们想什么,这样的人,这样没有人格和尊严的人,却一个个把持着大位。你不觉得恐怖吗?
很多人,主张发展经济。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于是,期望可能出现的中产阶级。
可是,他们没好好看中国的现实。
一百五十年前,我们幻想走这条路;一百年前,我们还是在幻想走这条路;八十年前,我们还是在幻想走这条路。可是,结果呢?在腐朽的体制下,财富分配是有问题的,它只会导致两极分化。更可悲的是,作为顶层的中国红顶商人,在战争的时候,会自然的把自己的财富转移到太平洋另一端那个伟大的国家。
就像到了今天,中国官场出现所谓的“裸体做官”。这还不清楚吗?
当年SARS爆发的时候,中国那些高官不是一个个想方设法的把自己的子女转移到海外吗?
在这种情况下,你能期望出中产阶级吗?无数的财富外流,国家能强大吗?
要想商人爱国,只有一种方法,那就是这个国家足够的强大,保证他们的资本安全。你觉得中国的现在可能吗?不要说那复杂不清的官场潜规则,还有那变幻难测的商场潜规则,就是国家的安全都是问题。
在这种体制下,只会出现,无数的资产外流,和国内两极分化的扩大化。
有时候,我都在想。现在所谓的二十年和平发展机遇期,会不会和上世纪八十年代美国使用的诱导比较优势一样,都是一个大战略,一个置一个民族于死地的大战略。
只要体制不改,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
在这种模糊不清的体制下,只会出现机会主义,只会导致投机资本的大量盛行,只会导致官僚资本和红顶商人大行其道,只会导致资源配置的不合理,只会出现官僚资本和买办的合谋。
而且,尤为重要的是,在这种不确定的情况下。明天,是不明确的。很多人会缺乏安全感。如是,上层的商人会尽量的把资产转移到海外;底层的大众缺乏创造的动力。
美国人之所以还没有对中国下杀手,就在于中国现在剩下的不过是麻木的劳动力而已。这是他们最容易剥削的对象,所以,他们会说需要中国廉价的商品。耗尽中国的资源和劳动力血汗,而他们不过是不断的用印钞机发行着钞票而已。
两千年前,秦国是所谓诸侯国中最落后的。无论政治、经济、体制还是所谓的礼教。可是,他们做什么。他们不是毅然绝缘的先进行政治改革吗?
“圣人苟可以强国,不法其故;苟可议利民,不循其礼。”
体制不改,所有的一切都会被吞噬殆尽。两千年前的春秋战国时代,很好的说明了这个问题。
中国的强国之路,应该是体制,而不是所谓的经济。
我一直在考虑中国的问题。
我们到底该从那着手呢?
思想,政治还是经济。
究竟是启蒙思想家开创了资本主义,还是资本主义孕育了启蒙思想家。
中国该怎么走呢?
是不是真的需要像鲁迅认为的那样先开启中国人的心志。
所谓得天下必用申韩,治天下必用黄老。趋势、抱法、用术,怎样才能让中国真的强大起来呢?
是不是经济强大就真的能强大起来?
我想起了一百多年前的洋务运动和那个所谓的“同治中兴”,然而这一切都在甲午战争之后,化为灰飞湮灭和以后无尽的屈辱。而洋务运动和那个所谓的“同治中兴”的所有经济成果,不过成为了别人合法抢劫的对象。在枪炮面前,一切都是脆弱的。甚至于日本人算好了中国政府每年的税收来设置赔偿数额。还有那个美国承认虚报了数额,而用庚子款作为清华的教育经费。一个国家的教育,最后成了别人的施舍,你不觉得可悲吗?更可悲的是,却是由国人埋的单。其实,美国人和日本人的聪明在此就分出了胜负。很多人不明白这一层,就像很多人不知道北大的光华奖学金的意义。中共官场有这么句话,数十年中,台湾所有的商人,在大陆最成功的将是尹衍梁。为什么?这就是奖学金背后的意义。为什么哈佛每年会有那么多赞助款,全都在此。
最近,国家在办奥运,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起了一百年前慈禧要办颐和园。我想起了那段关于《走向共和》中慈禧的评论“而我们的国家,是一个依靠道德维系统治两千余年的帝国,为了维护帝国的稳定,协调各方利益,必须首先保证朝廷的尊严,而宁可牺牲局部的实在利益。北洋阅兵,可以造假,但不能丢朝廷的面子。丢面子,外国人瞧不起咱们,就要欺负咱们;老百姓瞧不起你,就造你的反。那样国家就会大乱,还谈什么发展,谈什么宪政。”
我不知道,奥运到底能给一个国家的实力带来什么变化。
以前,我一直不明白。现在,我才知道,里面的脆弱。一个虚弱的国度才会迫切需要面子来支撑。就像有人说的,一个非民选的政府其实更不敢肆无忌惮的利用自己的权力,因为它的权力是受质疑的,于是,便出现了很多的莫名其妙。
中国自己一直口口声声反对奥运政治化,却又一直在要求所有的政治领导人参加,以至于采用各种手段。而这一切仅仅是为了一个虚荣的面子。
谁是这场盛会的主角?
很多中国人,真的以为经济崛起,就可以强大了。
可是,有多少人还记得一百五十年前的那场鸦片战争?要知道,道光时代,中国的财富在世界的比重要远远超出现在。可是后来呢,就因为那该死的鸦片?是鸦片吗?很多人,都不清楚。还有那个繁华的大宋,不过是别人铁骑下的朝贡品。
最近,g8上,中国仿佛出尽风头,仿佛什么都需要中国。很多国人,沾沾自喜,很是得意。
可是,一百五十年前呢?
中国不是一样吗?世界经济不是一样那么的需要中国。然而结局呢?
不要以为强大是好玩的,尤其是仅仅的经济富裕,那是会让人动心的,会让人不顾一切的,会让人铤而走险的。鸦片战争是那样,甲午战争是那样,侵华战争是那样,第一次世界大战,第二次世界大战还是那样。
战争真的不是玩笑。
很多人,很多国人,叫嚣的收复台湾;叫嚣着不惜决战。
很多人,自以为有了原子弹,就不会有战争。要知道当年中苏紧张的时候,中国不是也有了原子弹了吗?中国政府不是照样得布置撤出首都的准备吗?到最后,还是利用美苏之争,靠美国人的核保护。难道今天,你就一点不怕吗?美国的导弹防御系统已经到了家门口了,难道你一点都不怕吗?
不要看着过去,技术是会发展的,尤其在一个创新的体制下。而且美国人怎么进入的伊拉克,你看出来了吗?在一个个人独裁统治的国家,居然一点像样的反抗都没有,你不觉得可怕吗?
    可是中国有什么呢?
可以说,近代战争,中国没有真正的赢过一次。所有的所有,都是在媾和。除了,毛泽东时代,貌似的赢过。那也只是表象,没有一次彻彻底底的在大战略上赢过。
很多国人,总认为中国有这么庞大的爱国群体,到现在还相信所谓的人民战争。
是,中国人从来都不怕死,可是有用吗?在现代战争面前这是无效,只有在农耕时代,那才是有效的,因为那时的战争是用人拼的。所以,中国在农耕时代创造出了辉煌。但这辉煌,在现代枪炮面前,是那么的脆弱。要知道,鸦片战争,英国政府不过就是几艘战船,几千官兵而已。就是那样让拥有亿万人民的清政府签定了耻辱的条约。《走向共和》里面“我不明白,在这个国家把她的战士送上战场时,就没打算给他们任何生还的机会。”联军司令瓦德西进入皇宫时说,“奇怪,中国人打仗不行,居然个个不怕死。”
蒋委员长说的好,义和团精神:一是不怕死,一是爱国。有用吗?
很多人,都没有好好看看中国的现实。
一百五十年,中国还是在那条路上循环。官僚资本主义和实业救国,变成了国有经济和市场换技术。然而,这一切腐朽的体制面前都是那么的脆弱。脆弱的让人辛酸。
真正的强大是来自于内部的,而不是所谓的“市场换技术”,就像当年的“空间换时间”。我不知道,中国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奇怪的理论。你觉得人家会傻乎乎的把技术给你吗?你看到世界上那个国家得到技术是这样得到的,那个国家的高新技术,不是靠自己努力创造的。人家把技术给了你,他还有什么,他会傻到那个地步吗?除非,他不需要的技术。
这就是中国人的毛病,总以为别人傻,总希望别人做傻子。两千年的统治如此,现在还是如此,而且也希望外国人如此。
“发展是硬道理”,这是某人说的。但“硬发展就不是道理”,这是另外一个人说的。
共产主义死了,就像上帝死了一样,这是事实。
所以,余华的《活着》里面会说:“等鸡长大了,就变成了鸭;鸭长大了就变成了鹅,鹅长大了就变成了羊,羊长大了就变成了牛,牛长大了就到了共产主义。”
布鲁诺怀疑上帝,被烧死了,随后是长达数百年的西方中世纪的黑暗;尼采在一百多年前宣布上帝死了,没有像布鲁诺一样被烧死,伴随着的是一个新的西方文明的强大。
一百五十年前,有人说,中国需要革新,他们或者死了,或者逃亡,或者不得志。于是中国开始了耻辱。一百年前,那场被称为“百日维新”的变革,造就了所谓的“戊戌七君子”,伴随的还是中华民族的沉沦。五十年前,中国站起来了,可是还是没有改革。
可是毫不夸张地说,毛泽东太洞悉中国人的人性了。他抓住了国人的心,却没有找到真正的出路。甚至于,后来的文化大革命,他都没有找到中国政治的出路。所以,他会说,以后的事,只有天知道。他没有在中国这样一个保守落后的国家上,架起一个国家宏伟政治体制蓝图的能力。政治体制,最终还是中国的死穴。尽管当年他高傲的宣称可以用人民来解决兴亡周期律的问题,可是,后来他却走向了孙中山的那条老路——背叛传统,却又回归传统。到最后,他不得不采取集权的方式。文化大革命的结果,证明中国的民主是走不通的,至少用那种方式是走不通的。
    就像袁世凯说的:“卓如啊,这皇帝没有天大,所以叫天子。那宪法就比天大吗?这民国要是没有个天,可怎么得了啊。”……“哈!人民?我只见过一个又一个的人,从来没见过什么人民!它能限制国会的权力?”
    就像那段评论,“老百姓习惯有个皇上,总统也是皇上;统治者不习惯有个法律,统治者就是法律;人民不习惯国会,地主乡绅才是国会议员;军人不习惯行政权,军队才是行政权;最后,革命党人也不习惯从政建设,议会斗争敌不过封建权术,他们解决不了财政危机,摆脱不了列强左右,甚至自身难保。最终,他们彻底的溃败了。”于是,中国的政治又走回了那条老路。所不同的是,君主被一群人取代而已。
我不希望中国继续走这条老路,我害怕中国继续走这条老路。
    “中国的历史从本质上看是没有历史的,它只是君主覆灭的一再重复而已。任何进步都不可能从中产生。”—— 黑格尔评论中国历史。
我不希望这句话还是中国的耻辱。
然而,这耻辱却在一步步的逼近。
共产主义死了,孔子却活了。
一年一年的祭孔大典,极尽奢华之能事。一个新的偶像想要填补那个空缺,道德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儒家到底是什么东西,现在还不明白吗?所谓周武逆取而贵顺,那都是有私心的。
   可是,时世是不一样的。那时侯,可以愚民,大不了一个王朝取代另一个王朝。可是,现在的时世是不同的。你不怕一个民族直接消亡吗?就像大汉对匈奴,就像欧洲人对印第安人,就像日本人一直想做的。不要期望于什么道德。如果你是日本人,当你看着自己的国土,随着全球变暖,而随时有沉没危险的时候。你能不觊觎中国这块领土吗?还是法家那句话,这是需要和多少的问题。这也是为什么日本人那么在乎减排,可是美国人理他们吗?
   为上者,不能不虑千古。
   中国的现在,断然不能一味的守成。
   我们需要的是一个新的时代,而不是再一次的循环。
六、儒家
   
孔子,一个统治了中国两千年的精神神像;一个凌驾于无数帝王之上的布衣天子;一个中国人无法挥去的阴影。
到了今天,到了国人找不到方向的时候,再一次复活了。
儒家,一个服务于封建王朝的精神学说;一个一再宣扬仁义,却不断实践着“窃铢者贼,窃国者侯,而诸侯之门,仁义存焉。”的道德伪学;一个一直期望于贤人政治,而置国家于“千世乱而一世治”于不顾的人治哲学;一个期望于人性道德的善良单纯,期望于回归原始时代的崇高梦想的政治谎言。
到了今天,又开始大行其道。
仁政,是儒家所有思想的核心;贤人政治,是儒家最高梦想;“性善说”是儒家的无条件认同,是一切理论的逻辑起点。
什么是仁政?什么又是贤人?“性善说”的无条件认同又合理吗?
在儒家眼里,除了尧、舜、禹、汤、文、武、周公,这七个圣人是贤人;除了那七个圣人所实行的政治是仁政外;剩下的都不是。可是那七个人到底做了什么?
五帝禅让,还有什么?汤武革命?周公制礼?
先不论那五帝禅让是不是谎言?还有曹丕那句“我算明白什么叫禅让了。”
就算是,可是你明白他们为什么禅让吗?就因为美德,想得太简单了吧。
丹朱当年为什么没有继位,而夏启却开创了家天下,你想过没有。
此所以,势使然而。就像贾谊在《治安策》中说的,诸侯造反和亲疏一点关系都没有,势使然而。
且不要说,儒家控制了中国的思想两千年,对历史作了多少纂改。所有的东西都是他们写的,他们会写反对自己的吗?
就算按照他们的记载。五帝禅让,从本质上也是势使然而,而不是美德。就像曹丕逼汉朝那个皇帝禅让一样。只是以前做得更文雅而而已,不需要兵谏,夏启到最后不就是要兵戎相见吗?
你知道舜在各地居住后的民心有多高吗?你知道禹治好了大水之后的民心又有多高吗?想过吗?
还有,所谓的汤、文、武、周公。一个个乱臣贼子,完全是贵族的自我革命,也就是所谓的“窃铢者贼,窃国者侯;诸侯之门,而仁义存焉。”
就是周公,儒家典型的圣人啊;不也是导致和兄弟兵戎相见吗?
我不反对他们造反,我只是说儒家思想的荒谬。就像他们的根基性善说是如此的缥缈啊。法家有句话,伪,人为也。你觉得人性会是什么,除了那伪装之后,剩下的是什么?如果人真的本性善的话,还需要儒家那么苦口婆心的教诲吗?
儒家讲什么所谓的“忠孝节义”,可是,他们那一次不是服务了一个又一个朝代啊。
儒家讲什么“仁政”。什么是“仁政”,中国封建史,那么多封建帝王,有几次是“仁政”啊。那儒家每一次不还是屁颠屁颠的去当人家的奴才吗?
儒家讲“君子以仁为任”。可是,他们每一次不都服于封建帝王的势吗?就连那个开创者,也不是服于那个昏庸无能的鲁哀公吗?甚至后来,像狗一样的到处祈求官位。他们怎么不去坚持自己的“仁”啊。
儒家讲“家国天下”,讲什么“以孝治天下”,讲什么“只要有孝,那个母亲会让自己的孩子造反,还有谁会造反”。这一切,都为了什么,不是再明显不过了吗?
仁,仁政。什么是仁,什么又是仁政啊?
不全是他们说了算吗?他们不是一次又一次的以仁义的美名来篡夺国家的权力吗?儒以文乱法,再清楚不过了。什么春秋大义,什么论心定罪,不都是他们说了算吗?目的还不明确吗?就算他们没有这个目的,就算他们真的希望仁政。可现实,不是这样吗?一个人不能因为自己心善就获得伤害别人的权力啊。
仁,本来就是说不清的。说不清的东西用来治国会产生什么?
腐败啊。没有标准,就没有对错,没有对错,就可以任意为之。任意为之,不就是腐败的温床吗?到了今天,还看不清吗?还在寄希望于别人的道德和什么以德治国,莫名其妙。
两千多年前,法家很多话,早已经把儒家撕碎了;只是儒家控制了历史,控制了舆论。
中国战国时代,那场争斗,已经说明了一切。
什么能强国,再明白不过了。
只是后来,一个又一个朝代为了一家之私,选择了儒家而已啊。
儒家做的什么啊?号召别人道德高尚,号召别人“微笑着忍受”。可是自己却在任意妄为啊。什么朱门酒肉臭啊,什么路有冻死骨啊,还不清楚吗?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愚民政策啊,号召别人当傻子,这就是儒家所有的统治。
而这统治的结果呢?
那一朝,不是一点一点的沉沦。说什么宦官和外戚是封建社会的两大腐朽集团。为什么会这样?
还不是那所谓的家国天下?还不是所谓的仁政?还不是以一家之私而置天下利益于不顾。
可是,势殊世异啊。现在是什么时候?当权者,怎么能看不清呢?
百国争兴,岂能为了一家之私,而置民族与国家于不顾。
醒醒吧。
儒家是什么东西,再明白不过了。到了今天这个时候,该怎么选择还不明白吗?
就是满清那个政府,到了最后,也知道为了国家利益,抛弃科举那个腐朽的统治手段。
我有时候也会在想:
中国人,为什么能够承认技术落后,经济落后,就是不能够承认思想和体制落后呢?
中国人,可以用所谓的“市场换技术”,可以用那么多老百姓的血汗去换别人都不要的技术,为什么对不需要用什么交换的先进思想却视而不见呢?
中国人,可以接受马克思所谓的共产主义,却对西方其他的思想一直以所谓的“不能全盘西化”为借口而惧而远之,为什么呢?可是马克思的共产主义不是一样的全盘西化吗?
我们究竟怕什么呢?
是真的怕所谓的老百姓接受不了,还是一些人怕触及自己的隐性权力?
如果是前者。可是,中国那一次的政治体制的设置真的问过老百姓;那一次,真的在乎过老百姓的感受。那一次,中国的统治者不是告诉他们体制就是这样的,只要接受就好了。那一次,不是用他们所控制的舆论,控制着老百姓的舆论。老百姓知道什么叫共产主义吗?在乎什么是共产主义吗?老百姓不过要的是安定的好生活,如此而已。
而且,如果他们真的是怕老百姓接受不了。那么,他们就不怕今天一次一次的矿难,一次一次的贪污腐败,一次一次暗箱操作,一次一次的灰色收入,老百姓受不了吗?那么多的群体事件,他们想过为什么吗?那么多的眼泪,他们真的在乎过吗?
舆论不过是你们控制的,有什么不能接受呢?
况且,老百姓在乎什么共产主义,什么资本主义,他们要的不过是安定的好生活,过好自己的小日子而已。就像,封建时代的大清,老百姓会在乎他的统治者是汉人还是满人吗?他要的不过是一个稍微好一点的统治者而已。
这一切到了今天,还不明白吗?
剩下的就只有一个理由,就像每次改革遇到的所有的阻力一样的理由——既得利益集团对自己权力的维护。就像每一次封建王朝一样,为了一家之私,而置民族与国家利益于不顾。这全都是儒家的功劳。
为什么,每一步都这么难呢?
伟大的国家,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一百五十年了,都不承认自己的体制落后;一百五十年了,还在那条路上徘徊;一百五十年了,还是没有方向。
抛弃儒学吧,那曾经伟大的民族;抛弃吧。
不要再固步自封了;不要再自欺欺人了;不要再说什么“西方除了抽水马桶比中国先进外,其他的都不如中国”;不要再宣扬所谓的“实业救国”和“市场换技术”,那是愚蠢的。
伟大的民族,崛起吧。用新的理念,用新的思想,用新的体制。让一个伟大的国家崛起吧,让一个伟大的民族重新站起吧。
忘掉虚伪的大国梦,忘掉儒学,不要让一个民族随着时间沉沦。世界上那么多曾经的大国都已经沉沦了,还不清楚吗?
伟大的国人,醒醒吧。不要再一次的沉睡。
抛弃虚伪的自尊,拾起“舍我其谁的历史使命感”吧。
七、稳定与发展
英国十八世纪用枪炮换来了“日不落帝国”,然而这种完全的不劳而获却给他们埋下了致命的隐患——国民创造力的遗失和国家竞争力的削弱。在一个不劳而获的社会,是缺乏激发个人创造力前进的动力的。没有个人的创造力,国家就会停滞不前,从而被新的崛起所取代。
二战的时候,美国和苏联在德国会师。苏联选择对物资的疯狂掠夺;美国则是按照名单寻找人才,两个国家的战略眼光在此刻就已经分出胜负。一个国家最重要的是人,是人的创造力,以及由此汇聚成的竞争力。文化,经济,军事,只是不同的表现方面,其根源都在于人。国力的根本,在于国家体制对个人创造力的激发和组合,这才是一个国家最重要的责任。
二战后,日本和德国都能够迅速的崛起。除了苏美对抗造成的政治原因,其根本还在于一个民族所拥有的国家体制对个人创造力的激发和组合。在这一点上,日本和德国绝对是相当成功的。
在近代以前,中国是所谓的四海一统,不知其他。外族能做到的不过是烧杀抢掠或者入主中原,而从没有“驱华夏之众,为自己所用”。然而近代以后,欧洲人几乎杀光了印第安人,强占了一方土地,直接导致一个民族几乎的消亡,就像大汉对待匈奴。而后,日本人用了三十年时间,实现了明治维新,开始觊觎中国的领土。但日本人的悲哀在于,身边是一个中国而不是澳大利亚,中国也有幸逃此一劫。然而,当今之世界,犹如春秋之华夏,遥望千古,一秦之外,所留何物。当此之时,不可不忧国。
《汉武大帝》里面有这么一段,汉武帝觉得“世卿世禄”的结果,导致朝堂之上全是一些废物。窦太后听后,说了一句话“没有世卿世禄,你凭什么当皇帝”。
一个国家,最大的问题是稳定与发展。也就是国家体制在保证个人创造力的激发和组合的同时,需要稳定与发展的均衡。世卿世禄保证的是稳定,个人创造力的激发则是发展。
人类社会宣扬所谓的追求的目的是平等,但人类前进的动力来源则在于对不平等的追求,即个人价值获得极大表现和认同,这种肯定和认同本身就标志着对自身超越众人的追求。
在近代以前,中国社会最大的问题,在于稳定,即对政权体系的维护,所以愚民政策不失为上上策。
但这种对稳定的过分追求,会导致对个人创造力的极大压抑。在一个身份决定一切的时代,个人的奋斗是微不足道甚至是可笑的。在开国之初,人心思定,社会会表现出经济量的量增,缓解矛盾。然而,随着时间的发展,在一个无望的社会,体制的过度压迫,这种矛盾便会扩大。如是,便会进入所谓周期律的循环,而且导致整个社会经济很难发生质的变更。
对个人创造力的过分追求,会有同样的问题。一个只在乎个人创造力的社会,会存在一个致命的矛盾。即创造力如果不能带来不平等,人会失去创造力的动力。创造力来源于对“世卿世禄”的追求,或者说“世卿世禄”是创造力的诱因。人的奋斗是为了自己获得认知,否则他可以很好的掩盖在芸芸众生之中。这种认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就是对个人特权的追求。人们常常抱怨一些不平等,只是当这些不平等对自己不利的时候的借口而已,当他是不平等的主宰者的时候,他会表现得肆无忌惮的维护。
所以,国家的体制,在于对稳定与发展,或者说“世卿世禄”维护与打破之间的缓冲。一味的打破“世卿世禄”会由于没有回报,使人丧失创造的动力;一味的维护“世卿世禄”,会由于努力不可能有回报,而缺乏创造的动力。
其实,很多问题,都是表象。就像“世卿世禄”这个所谓封建特权的东西,其实一直是存在的,只是变换着名词而已。很多人,以为西方世界一直宣扬着所谓的平等,就真的平等,这是很荒谬的。看看西方社会,你会很明显的发现,那些大家族,几百年来一直是在社会的上层;而那些掏煤工人,他们的后代很可能还是掏煤工人。这没有什么,关键在于那指向上流社会的通道,这个“世卿世禄”维护与打破之间的缓冲,到底是怎么设置的。《红与黑》其实一直伴随着人类社会存在。
很多词语都是虚伪的。
有人说,中国用了最短的时间,创造出了最大一批官僚集团。我想大概是真的。
问题的关键并不在于叙述一个事实,而在于该怎么办,或者说这个缓冲该偏向那个方面。
和“世卿世禄”一样,“官僚集团”是一直存在的,变换的只是名词,好听的时候,会叫做上流社会。这都不是关键。关键在于,上流社会和底层民众的缓冲通道。中国的封建时代,选择的是举荐和科举。在开国之初,由于个人利益和集团利益并没有完全结合,这样可以保证新鲜的血液进入。然而到了后期,则不然,错综复杂的利益集团的形成,会导致非正常介入,科举和举荐是完全失效的。这种缓冲的阻塞,会导致上流社会和底层民众的断裂,从而走向极端。近代西方不然,他们选择了法律,用法律制度的刚性来制约人情的软性。
当今之世界,犹如春秋之华夏;今日之中国,犹如春秋之秦。
我们好好看看两千年前的秦国吧。
从那看起呢?收西戎还是商鞅变法。
秦国国力的崛起,从那开始的呢?无论军事,经济,文化,都是从商鞅变法开始的。商鞅变法所作的不过是对“世卿世禄”的打破。而后才是张仪的连横合纵,再后是范雎的远交近攻,最后是李斯的一统天下。而这一切都是由商鞅变法而起,都是以它为基础的。其他六国都曾强大,却都相继被灭,就在于他们的停滞不前甚至衰退,而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于“世卿世禄”的维护。
你知道当时的秦国有多强大吗?500万人支持了60万人长达百年的战争,这就是商鞅的功劳。
法制是绝对的优于人治,这是不言而喻的。
但是,后来的封建王朝为了维护一家之私,为了稳定,而置国家民族利益于不顾。大力的弘扬儒学,大力的贬低法家。甚至于到了今天,还是这样。
  
    中国现在的问题有多大,天知道。
    年复一年的贸易顺差,让中国人的自然资源耗尽。甚至到资源极度缺乏的今天,还在年复一年出口煤炭到日本,而日本人不过把这些煤炭埋在自己的海底而已。而那些用煤炭换来的外汇,又怎么样呢?不过变成了美国本土的毫宅而已。这和美国人在中东的战略有什么区别?美国人用美圆买了中东的石油,然后,中东的国家再把那些美圆投资在美国,中东的石油和美国国内的石油有什么区别。中东不过是美国的另外一个州而已。
网上有个笑话:“一群富豪在饭桌上吃饭,饭桌下面一桌穷人,穷人眼巴巴的看着,然而就是这样,富豪们却把骨头丢给了自己喂养的宠物;后来,来了一群外人,要过来抢。富豪们一看,来得人太多,就动员穷人门说:“我们至少是一家的,首先要对付外人,赶走了他们,再说。”穷人被发动了起来,外人被打跑了。然后,还是开始的一幕,一群富豪在饭桌上吃饭,饭桌下面一桌穷人,穷人眼巴巴的看着,然而就是这样,富豪们却把骨头丢给了自己喂养的宠物。一个循环。”
演艺界某个导演说过一句有名的话:“没有我们中国电影还有什么?”
针对这句话,某个人说了一句话:“可是你们想过没有,你们占用了多少资源,这些资源如果用在别人身上,用在一些新人身上,会是什么样呢?”
这就是中国最大的现实,在无效的体制下,资源不是为能力分配的。这也是中国最大的危机。
也正使这样,无数的人才外流。资源的耗尽和人才的外流,只会留下一种结果,一群被剥削的奴隶和永远不可能崛起的国家。这才是真正的摧毁策略。
很多人,看传媒,喜欢看凤凰,喜欢看南方周末。可是他们想过没有,那些占用着巨大资源,那些自诩着专业美名的,究竟在做些什么?
一点真正针砭时弊的东西都没有。就象某人说那些激进的新导演,不过也是点到而止而已,他们并不敢真正的说什么。
    防民之口,甚于防川。
中国的思想死了。即使是国民党时代,中国的思想都没有这么死寂过。所以,那个时代还会有所谓的“大家”出来;所以,今天只剩下跳梁小丑和愤青。所以,会出现山东那个作协的某人为地震死亡的人写诗的事;所以,会有范跑跑的道德争论;所以,会有那无数的文革文学;还有,最近出现的所谓的“杨不管”。中国人的道德沦丧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在这个时候,你还能期望于道德那根稻草来救国吗?
记得有这么个故事。孔子的一个学生,在别的诸侯国,为本国作了一点好事,具体是什么,我忘了。然后,政府奖赏他,他不接受,觉得应该作好人,要报酬就值得怀疑了。然后,孔子说,没有人再会做这样的好事了。
道理很简单,道德的过度要求,只会出现虚伪。
中国人很喜欢人治,因为这样简单,这样灵活。他们很多时候,只注重个案正义,却忽视整体,原则被所谓的正义借口随意突破。无论在治国还是在治家上,都是这样,所谓家国天下。
记得2000年美国大选,布什和戈尔为选票争了起来,最后由最高法院决定。中国人不懂这些,就像毛泽东对“水门事件”,觉得不过是件小事情。
西方人说,亚洲人缺乏一种对结果接受的精神,缺乏该有的政治道德。所以,你可以经常看到亚洲国家的议会打架的事;所以,你会看到大选结束后,失败的一方不能接受而挑起政治动荡;所以,你会看见民主到最后成了一场不顾国家利益的胡闹。
2000年大选,如果以绝对的民主规则,戈尔是赢了。但美国的选举规则不是这样,共和的国家并不是民主决定一切。布什的团队说出了很有道理的话:“如果说,你觉得获得多数选票却输了大选不公平;那么,在游戏进行的时候,改变规则难道就公平吗?”
绝对的民主是有问题的,所以我们设置了规则。这规则是民主的方式都不能改变的,这才是精髓,对制度的认同,就像对最高法院判决的认同。在很多人看来,一个国家的总统到最后由法院说了算,是不可思义的。然而,这才是美国国家政治制度的精髓所在。
很多经典的教科书告诉我们,西方的大选不过是骗人的把戏。我不否认,所谓的两党,和一党没有什么区别,他们的政策不会有太大的差别。他们坚守的信念和治国方略和政策都是相似的,只是在一些具体问题上的微调而已。不像有些国家,政党的轮换直接会导致动荡,那对一个国家和民族是一场灾难。
但我们不能因此而忽视了它闪光的地方。对国家利益的最高认同,对制度的遵守,对政治道德的坚持,这是一个国家的领导层所不能或缺的,这是一个强大的国家领导层必须具备的。所谓的精英政治,这才是精髓。
很多时候,你可以看到,有些人,连造假都那么低劣。说的不好听的话,就是作戏都懒的作全套。这样的民族,你觉得有救吗?赤裸裸的肆无忌惮。
很多人看不起韩寒。不过,我还是很尊重他说的一句话,原话记不清了。大概是,有记者问他,天天跑车,为什么不好好写点东西。韩寒说:“写什么,如果我想写~~~~,他们会让我写吗?”~~~应该是一个带有政治性的事情,我记不清了。
我记得,当年鲁迅在家抄书。他朋友来看他,问他做这些事有什么意义呢?为什么不出来做点事情呢?鲁迅说:“比如这房子了着了火,房子是紧闭的,不可能打开的,里面都是熟睡的人。我是该叫醒他们,让他们痛苦呢?还是,让他们没有痛苦的死去呢?”
没想到,半个多世纪后,中国还是这样。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个新的轮回。
如果是,那前面,将是中国民族的一个灾难。
八、中国的方向
有时候,我也在想,法国启蒙思想家到底有多重要。
我不知道,中国该走那条路,真的不知道。但我知道,中国的现在走的是一条老路,一条走了一百多年的老路。
我好害怕,法兰西那一场狂热的革命和千万颗被砍下的人头,我真的怕;我也害怕东欧那场巨变中,被吊死的身影;我更害怕,89年那场鲜血。狂热,是可怕的,甚至是灾难性的。
但我更可怕,一个民族,一个曾经伟大的民族,彻底的沉沦。
所谓“日暮途穷,故倒行逆施之”。
歌德看着满目创痍的德国说,伟大的民族,你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中国的歌德会在哪呢?
思想永远是被主流社会控制的,就像才华永远需要主流社会承认一样。所以,梵高会痛苦孤独的死去,而他的画却在他死后拍出天价;所以,杜甫会饿死在那艘破船上,而他的诗却会流传千古。这是一种讽刺,一个民族,永远无法摆脱的讽刺。就像岳飞和于谦。
清朝的才子袁枚说:“江山也要伟人扶,神化丹青即画图。赖有岳于双少保,人间始觉重西湖。”
江山也要伟人扶。
而真正的英雄是永远无法被自私和贪婪的俗人所理解的。这是别人评论黑泽明电影的话。
人们到死都不会忘了掩饰自己的自私和虚伪。
所以,那个疯了的尼采会寄希望于神人的出现,来拯救一个国家和民族。
所以,当狂热的革命过去,法兰西会选择拿破仑的强权。
所以,当德国人无法忍受时,会选择希特勒。
他们太脆弱了,脆弱的不惜卑躬屈膝,来换取可能的保护。
其实,看历史,我们很容易发现。
任何一个民族的辉煌,都是建立在一个法治时代。
即使在中国两前年的封建史上,无论是秦、大汉还是大唐,以及后来任何一个朝代,在其兴盛的时候,都在走一条路,对法制的坚持;在其没落的时候,也是在走一条路,纲纪败坏。
那么,一个国家的法治到底要用什么来推动?
是强权还是所谓的民主?
所有的西方国家都在宣扬民主,都在对中国推销民主。
可是这民主真的能救一切吗?一百五十年前,他们不是一样伴随着炮火,一边抢劫,一边推销所谓的民主吗?你不觉得居心叵测吗?
《走向共和》里,一百年前,袁世凯对梁启超说:“卓如啊,这皇帝没有天大,所以叫天子。那宪法就比天大吗?这民国要是没有个天,可怎么得了啊。”……“哈!人民?我只见过一个又一个的人,从来没见过什么人民!它能限制国会的权力?”
五十年前,无数的亚非拉选择了民主,可是又怎么样呢?
他们不过是新的掠夺和剥削的对象。
我记得不错的话,英国法治时代的开创,伴随着的是克伦威尔和维多利亚的强权;法国法治时代的开创,伴随着的是拿破仑的铁骑;德意志法治时代的开创,伴随着的是卑斯曼的铁血政策和钢铁意志;日本法治时代的开创,伴随的是天皇的至高无上;美国法治时代的开创,伴随的是华盛顿的威望和林肯的南北战争;韩国法治时代的开创,则是李承挽的独裁;甚至于新加坡,都是李光耀的强权。
而民主会是什么呢?
菲律宾,那个菲佣代名词的国家,够民主了吧;
非洲,那个贫穷落后的代名词,够民主了吧;
还有南美,还有中东。
还有中国上个世纪的文化大革命,典型的民主借口下的群氓政治。
这是民主最无法摆脱的弊端,两千多年前的雅典早就证明了。
我从来就不会相信美国所谓的民主,他们一味的向中国推销民主,一味以民主往中国人头上扣帽子,却从来没提过他们国家的支柱——共和。用意何在,这难道还不清楚吗?
不要以为美国是什么好人,不要相信所谓的普世价值。
这群英国人的后裔,一直在把英国人的政治头脑发扬光大。知道英国人两千年的立足之本是什么吗?政治平衡,他们用了两千年了。他们的理念就是用分化的方式,不允许任何一个强国的存在,保证自己的地位。而民主,到了今天就是最好的手段。很多人在那讲民主,可是你知道你想要什么吗?你连自己想要什么都不知道,给了你民主,你又怎么能选择。这就是美国现在的政治现实。为什么美国的政治精英一再的愚弄民意,却一再的成功。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于是,政治精英说什么就是什么了。普通老百姓是不可能谋虑深远的。
当年就是英国人,用所谓的民主,用所谓的宗教仇恨,来了一个“印巴分治”。到了今天,印度和巴基斯坦还陷在这个泥团里。为什么印巴分治提出后,当年印度圣雄甘地会对英国人说:“你们对这个国家都做了些什么?”到最后,期望于别国的政治道德,愚蠢。印度和巴基斯坦之间的克什米尔争端是怎么来的,还不是英国人故意留下的。以至于到了今天,巴基斯坦不得不紧靠着中国,这典型的是出卖国家利益。而印度呢?又好多少呢?当年就是英国人和美国人挑唆印度和中国开战。甚至于到了今天,印度还是做着大国梦,说什么“上海再发展就和孟买差不多了。”
美国人,在政治平衡方面,更是过之而无不及。
美苏争霸,产生了北约,于是,欧洲在军事上彻底被冻结。到了今天,法国人为什么要拼命的组建欧洲联合部队,还不明白吗?至于经济,拉拢英国,分化欧盟。到今天,英国还在欧元区外徘徊。这样一个欧盟,你觉得它能强大吗?为什么欧盟经济总量超越美国,但对世界却毫无控制力和影响力。为什么?
还有南北朝鲜,与其说那是中国人造成的,到不如说是美国人的杰作。
还有中东,那个盛产石油的地方,却战争不断。美国人为什么扶持以色列,为什么要挑起两伊战争,为什么会发动海湾战争,为什么会入侵伊拉克?有人说得好,中东就是美国的活体武器试验场。你看看美国人都干了什么。扶持以色列,挑起阿拉伯人和犹太人的仇恨。伊朗总统内贾德说:“欧洲人那么同情犹太人,为什么不自己划一块地方,让犹太人建国。”这句无比正确的话,却被欧美人的舆论宣传,打压得无法生存。舆论到底是什么?还不清楚吗?不要相信什么美国之音,还有什么bbc,什么专业道德,什么职业操守。那都是骗人的,奥运火炬的事还不清楚吗?
我们看看犹太人的问题是怎么来的。当年不就是德国人把犹太人逼得在欧洲活不下去了吗?还有那个伟大的社会主义国家,不也是在欧洲肆无忌惮的屠杀犹太人吗?就像那个在美苏会师后的红军战士对那些从集中营解救出来的犹太人说的:“西方不欢迎你,东方好像也不欢迎你。”不就是因为这样,犹太人才被逼得从欧洲逃离到中东吗?阿拉伯人真的太不团结了,连一个小小的以色列都对付不了,这不也正是美国人和英国人的功劳吗?你知道曾经的阿拉伯帝国有多大吗?你知道阿拉伯人的人口有多少吗?难道你一点都不怕中国将来会变得和他们一样吗?
西方列强一味的以道德借口要求他人,什么民主,什么人权,什么普世的价值观,什么好用就用什么。可是自己呢?他们真的那么在乎犹太人的生死,当年为什么要赶犹太人出去。答案再明确不过了,国家利益,剩下的都是借口和手段而已。你看看今天的伊拉克,民主给他们带来了什么,不过是美军的暴行。
为什么,巴以和谈,中国要拼命的插手。为什么?你看过赌场里,有庄家输过吗?所以,在全世界所有的争端解决中,你都会看到美国插手。
为什么,美国人培植了伊拉克,又攻打了伊拉克;为什么美国人要解救科威特?你想过吗?
为什么一直宣扬民主的美国,却对沙特的君主制视而不见?
有人说,美国人故意培植了伊拉克,然后是挑起两伊战争;然后是伊拉克对科威特的入侵;然后是美国人以救世主的身份就,解救了伊拉克;然后是,借用联合国的名义,对伊拉克执行了长达十多年的制裁;等制裁得这个国家体力不支的时候,以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和反对独裁的名义,占领了伊拉克。美国人的政治聪明,绝对是英国人的优良传统。
知道美国的卡塔利亚飓风,那些阿拉伯产油国家,都捐助多少钱吗?都是几亿几亿美金,这和交保护费有什么区别,可是他们敢不捐助吗?萨达姆为什么要判死刑,就为了所谓的民主,那是狗屁。那是给中东那些国家领导层看的,谁敢不听美国的话。沙特王室用石油换来的钱,不是全部乖乖的投资在美国吗?
当年中国为什么会有和谈,为什么会有所谓的南北分治的方案?知道美国人在想什么吗?幸好毛泽东和蒋介石在大是大非面前,都是那么的淡然闲定。就像后来大陆在南海的海战,蒋介石和毛泽东表现出的默契。
有人说,英国和日本是美国在欧洲和亚洲的两个棋子。英国和日本的对外政策的基本就是“英美同盟”和“美日同盟”。事情再简单不过了。就像有人形象的说的,西方列强现在就是狼,而发展中国家就是羊群。狼对付羊群最好的方式是什么?不就是分而治之吗?而民主不就是分而治之的最好手段吗?
醒醒吧,国人。不要把强国期望于别国的政治道德和施舍,那是愚蠢的。当年孙中山在这方面的教训还不深吗?他们在乎的是什么?他们害怕的又是什么?还不清楚吗?他们会真正提供让你强国的理念,然后,让你去压迫他。想什么呢?还是那句话,就像经济领域内的“市场换技术”一样,国人总希望别人做傻子,愚蠢。
就像最近,某个香港人一味的期望于美国人用人权向中国施压。可是你想过没有,有你白用的东西吗?中国上个世纪长达半个世纪的混乱中,那一次借用外国势力,不都是用出卖国家利益来换得吗?这一点,还不明显吗?可以说,如果他没有看出这一点,那就是不智;如果他看出这一点,还借用,那就是政治道德有问题,就是典型的为了自己的利益而出卖国家利益。这样的人,你能相信他吗?你敢相信他吗?他能当大任吗?
两千年前,韩非子就说过。国家的根本在于自己的强大,而不是期望借用别人的势力。你以为那好借吗?那都是需要代价的。不要还是期望于别人的道德。如果国家领导层对别的国家讲道德,那就是出卖本国国民的利益,你觉得他敢吗?尤其在一个民选的国家。
西方现在一直宣扬民主,你知道他的民主怎么来的吗?
那是在共和体制的培养下,一步一步地走来的。
英国、美国、德国、法国、日本,那个国家的民主不是一步一步放开的。当年德国的铁血宰相卑斯曼不就宣扬什么“德国的民主比英国人的民主要好得多,英国的民主是虚伪的,因为英国只有少数人有选举权,而德国即使是目不识丁的农民都有选举权。”
很多人,都看现在,不看历史。
如果美国真的在乎民主,还需要当年林肯用南北战争废除农奴制吗?还需要马丁路德金的“I have a dream”吗?知道为什么林肯在美国人民心中会有那么高的地位吗?那是他使一个国家统一强大,而不是民主。如果依照民主,依照英国人所谓的印巴分治,美国早该南北分治了。
民主是有问题的。没有正义理念,没有共和体制约束的民主体制是有问题。人家几千年前都证明了,为什么都不去看看呢?
伏尔泰的天赋人权,卢梭的社会契约论,孟德斯鸠的三权分离,都在强调人民主权。然而,他们也都承认民主的脆弱性。就像苏哥拉底说的:“让智慧的人去服从愚蠢的人,是不可忍受的。”
两千年前,民主的暴政,雅典的民主失败了,罗马的共和出现了。
共和的荣光在于,即使多数人也不能随便的剥夺少数人的权利。
原因很简单,两个人的自私凭什么比一个人的自私好,这就是民主所有问题的根源。
人民主权,这只是解决了国家权力来源的合法性问题。
可是,这合法来源的权力该如何分配才是重中之重。而不是一味的强调所谓的民主。
有人说,各个阶层或者行业,都有自己的品格,根据品格来分配权力。可是谁来决定这品格,还有这品格难道就不会变吗?
就像“就算无产阶级是大公无私的,可是当它成为领导阶级后,还能保证大公无私吗?”
况且大公无私的无条件承认本身就是一个谎言。
神化王权,权谋御下,道统万民。这是中国两千年统治的全部。
可更多的时候,王权却在任意的撕碎后两个规则,把一个又一个王朝推向了深渊。
中国到底该何去何从呢?
或许,神化体制,权谋御下,道统万民。
民主,共和,法治。到底该怎么走呢?
马克思主义说,英雄只是顺应历史的潮流而已,没有所谓的个人英雄观。在他的思维里,物质决定了一切。可是,他忘了人是有目的性的。在人类世界里,物质的终极目的并不是存在本身,而是这份存在被人类所认知。
很多东西,到了最后,都是哲学的问题。
而中国的哲学,两千年都没有真正发展过。甚至于,西方人直接认为,中国从来没有出现过哲学。儒家所有的思想就是奴性下的明哲保身。
中国人,真的就一点不觉得可悲吗?围绕着虚伪的体制,葬送了多少东西,没有独立的人性,什么都产生不了。
从哲学的角度来说,这个世界是有层次的。最基本的层次就是:物质的存在,物质存在的普遍认知,人的主观感觉。
物质的存在是马克思主义的核心,所有的理论都构建于此。甚至,人类的目的也不过是物质的表现。所以,他为了社会化大生产,让人类抛弃了自私自利的人性。
物质存在的普遍认知,类似于黑格尔的客观唯心主义。人是终极目的,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人类意志的表现。德国很多哲学家,都是顺着这条路走的。甚至有人说,哲学到黑格尔已经走到了头。
人的主观感觉,主观唯心主义的核心。欲望是主题,人完全受制于欲望,人不过是欲望下的木偶。
在三个层次中,不同的选择,造就了不同的哲学流派。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或者说人类社会到底是怎么样的呢?
如果对这些都不明白,国家体制的构建,就没有坚定的哲学基础。
人类社会是有目的性的,这目的依附于物质。但对人类本身来说,这目的便是本质,而不是物质。
这一点,才是关键。
就像,我的存在首先是物质。但我一生的目的,并不是物质本身,而是目的本身。这是人脱离物质的关键,也就是马克思所谓的质变。
人类社会的最终层次是目的,而不是物质。物质是人类社会的无法到达的极限。就像康德说的:“人们看到的世界和本质的世界是有区别的。”这中间是存在一个极限的边缘的。
很多东西是不言而喻的,动物世界眼中的世界和人类世界眼中的世界是绝然不同的。
马克思想用物质改变人性,可是人性如果改变了,那就不再是人,而是物质本身。所以,你会看到,在他宏大的理论下,人不过是具有相同的价值观、世界观和道德观以及思想的机器人而已。或者说,只有人成为了物质,他的理论才能有效。可是,这样就否定了人的存在,这是矛盾的。
现实是,或者说马克思看不起的经验论是,人性改变着物质。物质只是人的手段。在一个自在的社会,就像遥远的外太空,它是物质的存在,但是这存在相对于人的目的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只要人类认识的东西,都在同时被人类的目的进行过一次过滤,这才是关键。我们不应该让自己站在上帝的角度,来看这个人类社会。那样的话,人是物质的,或者说人类社会和其他任何物种的社会没有任何区别。可是,一旦自己投入角色,人就具有的偏向性或者说目的性。这是不一样的。
单纯的存在和我们看到的存在是有区别,这才是人类的关键。
存在,对于人类来说,必须依附着人性才会有第二层次的存在。而第二层次的存在,才是人类社会的关键。
所以人类社会制度的构建,必须依附于人性,才会存在,而不仅仅是物质。
什么是人性?
走到这一步,我们还是得回到这个主题。
人性的本质还是“弱肉强食和适者生存”,还是“需要”和“现实的多少”,还是“性恶”。
既然,人性是如此的,你能期望于单纯的民主吗?两个人的自私就真的比一个人好吗?
    罗尔斯在谈到正义的时候,认为正义的规则设置需要一个“无知之幕”。
    道理很简单,只有这样,设立出来的规则才是正义的。他说:“作为公平的正义中,平等中原始状态相当于社会契约中的自然状态。这种状态的基本特征是: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在社会中的地位,——无论是阶级地位还是社会出生,也没人知道他在先天的资质、能力、智力、体质等方面的运气。我甚至假定各方并不知道他们特定的善的观念或他们特定的心理倾向。正义原则是在一种无知之幕后被选定的,这可以保障任何人在原则的选定中都不会因自然的机遇或社会环境中的偶然因素得益或受害。”
    因为,人一旦知道自己在社会中的地位,在选择规则设置的时候,会自然的倾向于自己的优势。好比,一群人选择领导人的时候,当一个人知道自己在这群人中力量最大,他会自然偏向于体力好的规则;当一个知道自己在这群人中最聪明,他会自然偏向于智慧的规则;当一个人知道自己在这群人中最仁义,他会偏向于仁义的规则。然而,当所有的人,都不知道自己在整体中那些是优势,那些是弱势的时候。他们自然会选择最正义的规则,这样才能使他们被不平等剥夺机会的可能降到最低。一旦他们知道了自己的优势,那么他们在设置规则的时候会不自然的偏向自己的优势。在一个有偏向的规则下,即使遵守的再好,也是在遵守预先的不平等而已。
    从这里面,我们可以看出来。民主是有问题的,问题就在于“无知之幕”在现实中的不存在。所以,即使民主,设置出来的规则也是有问题的。很简单,凭什么两个人的自私比一个人好。民主的暴政就是这样来的。
    其实,从罗尔斯的论述中,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有一个原则,是应该超越民主的,那就是正义。就像“契约必须遵守”、“不得随意杀人”、“不得偷盗”,这些简单的正义原则,都是超越民主之上。
    诚然,国家的权力来源于人民主权。但是,即使按照社会契约论的观点。人民和政府之间是有契约存在的。而作为契约设置的基本正义原则就是:一,契约应该是权利和义务对等的;二,契约必须遵守。这些原则是高于契约内容本身的。
    如果说,国家的权力来源于人民,那么人民和国家之间就存在一个契约。既然,有契约存在。那么,人民要想获得自己的权利,就必须遵守相应的契约原则。否则,就是一个混乱的状态。
    那这个契约原则会是什么呢?当然,包括契约设置的基本正义原则。
    所以,当人们想要民主的权利的时候。就必须首先保证对两个正义原则的坚持。这就要求,公民首先必须做到守法,一个不守法的公民是违背“契约必须遵守”的原则的。另外,公民必须尊重自己在得到民主权利的时候,相应付出的限制义务。
    我们必须看到,所谓的民主是有两个层次的,或者说天赋人权是有两个层次的。
    一种是所谓的自然状态下的民主或者说“天赋人权”。那时候,个体是作为独立存在的。私有制,阶级,国家都没有产生。个体是一种自在的状态,可以完全决定自己的一切。
    另一种就是社会状态下的民主或者说“天赋人权”。在社会状态下,人必须遵守一定的社会交往准则或者说正义观念。就像“不可以随便杀人”、不可以偷盗”。人一旦进入了这个社会,其民主或者说天赋人权自然的会受到限制。所以,在这个社会中。即使采用民主投票的方式,几乎所有的人都同意无辜的杀死一个人,也是不正义的。或者说,这种民主是有问题的。
我们,在选择进入现代国家的时候,就已经自然的表明,它是比原始的民主状态优越的。既然如此,我们在强调自己第二层次的民主权利的时候,就应该抛弃第一层次的民主权利,而不是滥用。而第二层次的民主并不是高于一切的。在它的上面,还有社会的正义观念。
所以说,国家的权力是来源于人民,但那应该是第二层次下的人民主权。所以,无论是人民主权还是国家的权力都是处于社会正义原则之下的下位观念。政府和人民的社会契约也是在社会的正义原则之下的合约。所以,无论是政府还是人民都没有权利随意毁灭这个契约。
十八世纪,欧洲的思想家为了把人民从封建王权的束缚下解脱出来,强调了天赋人权和人民主权。但是,这并不代表民主高于一切。
“契约必须遵守”的社会正义原则,决定了人民在享受民主权利的时候必须遵守应当承当的义务。那么,这义务是什么呢?或者说民主权利和义务该如何设置和划分呢?
我想,还是社会正义原则。
当一个民选的政府出现之后,选民在政府没有出现违背规则的情况下。即使采用民主的办法,也是无权从政府中收回权利的。这就是“契约必须遵守”对民主的限制。因为,民主并不能随意改变正义原则下的规则。除非,你愿意退回到第一层次的民主。那将对一个国和民族都是灾难。中国所谓的农村选举试点,就是在犯这个毛病。
所以,2000年大选。美国选择了规则,而不是民主。因为那个被设置的正义规则是超越民主的。民主只是在其权力范围内发挥作用的,而不是超越那些正义规则。
其次,如果政府的合法性是没有问题的;那么,它在其权力范围内行使的自由裁量权,民主是无权干涉的。除非,它他超越了“社会契约”规定的权力。所以,你会看到当年英国出现新闻自由干涉司法权的案例。新闻自由,是民主的权利,没有问题,人民有知情权。可是,司法权在社会契约的设置中已经明确的交给了司法机关。所以,新闻机构能够做的是报道事实,而不是用推测性的语言来诱导性的预先给被告人定罪。这是违背社会契约的。所以,西方的法官在职业操守上会自然的选择不读报纸。可是,中国呢?且不说权力的干涉,包括那新闻报纸不也是肆无忌惮吗?还有那些法官,一个个都放弃自己的独立人格和职业操守,宣称所谓的顺应民意。在这样的干涉下,你能期望所谓的司法公正吗?司法能不腐败吗?一切规则都是模糊的,都是随意突破的,都是没有规则的。没有规则,怎么谈公正,没有标准,怎么分对错。
还有一点,政府应该有基本的权威和尊严。这基本的权威和尊严,也是民主不能干涉的。既然决定了它是政府,在它没有违背“社会契约”的情况下,民主是不能随便藐视它的。威信是一个政府运作的基本条件,选择了政府。就必定承认了它运作的基本条件,就意味着承认了它的基本威信和尊严,这是社会契约的基本附随义务。所以,民主可以示威,可以游行,这都没有问题。但是,不能随便挑战政府的威信和尊严。政府是民主选的,你可以用规则让它下去,但是不能滥用民主。美国宣称,台湾是亚洲民主的骄傲。可是,你看过美国国会打假吗?你看过美国民众随便当面不顾场合的近距离的侮辱总统吗?可是,台湾呢?议员打架已经时屡见不鲜,民主随意辱骂总统更是肆无忌惮,整个台湾政坛搞得乌烟瘴气。这就是民主的骄傲,结果呢?还不是台湾大众受苦。闹来闹去,不过是无限的浪费社会资源。这也就是,美国人说的,亚洲人缺乏一种基本的政治道德。其实,根本不是政治道德。而是,民主义务观念的缺乏。
那么,民主应该有那些权利呢?
最基本的应该是选择政府的权利,但这个权利同时受到两个制约:一是选择后不得随意更改,除非依照规则。二是政府的自由裁量权,不得随意用民主侵犯。
其次,言论自由。如果说民主存在弊病的话,那么言论自由则是解决这一弊病的一个通道。让不同的利益有诉求表达出来的方式,这是避免专制的有效途径。
当然,还有其他一些基本的权利,像什么获得社会保障的权利什么的。
从理念的角度上来说,第二层次的民主,应该是受到限制。如何限制,除了正义原则,这个上位概念外。如何在同层次上,从制度上予以限制,这便是共和存在的理由。
共和的特点在于,并不能随意因为大多人的利益而剥夺少数人的利益,除非是正义的,而不仅仅从功利的角度。这和功利主义是不同的,在功利主义的原则下,正义是被撕碎的。中国在最近发生的很多事,都是和这相关的。最典型的就是,公平与效率之争。为什么中国会有那么多的事,很多不都是以公共利益的借口而置正义于不顾吗?
正义应该是置于民主和共和之上的,共和和民主则是正义的两大基石。
那么,什么是正义呢?
对于正义原则的设置,由谁来主导呢?更深一步的说,一个国家国家权力和结构的构架又由谁来确定呢?
很多人,期望民主。可是“无知之幕”的不存在,使民主并不能真正的实现正义规则的设置。
那么,由谁来解决呢?
西方,讲所谓的经验主义,还有所谓的国家体制的进化论和构架论。
马克思主义讲,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那么,究竟哪条路走得通呢?
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是对的,从来就是对的。有什么经济基础就有什么样的上层建筑,这是无法反驳的,因为他是在同一反复而已。什么叫经济基础呢?什么又叫上层建筑呢?经济基础,是一个国家的基本经济制度和形式。上层建筑,是一个国家的基本制度。你不觉得这两个词语在说同一件事吗?
可是,它对一个国家的现实进步或者变革有用吗?
一个绝对正确的东西,往往是无意义的。就像我是人,我在说我的时候就已经完全认同自己完全符合人的定义,可是这毫无意义。
另一条道路就是经验主义。那么是选择进化论还是所谓的构架论呢?
进化论有两个缺点:一是缓慢;二是进化的边际问题。事物发展到一个阶段,需要质变,进化往往解决不了质变。
另外一个就是构建论。构建的缺点就在于风险性,或者说制度的选择性。而经验主义则是解决这种风险的方式。
如是,回到了起点。正义原则的选择或者说构建往往依赖的是卓越的精英人物,而非劳苦大众。因为,从经验论的角度来说,在政治体制的构建上,劳苦大众是比不上精英人物的。
其实,看历史我们可以很清楚的看出这个问题。真正决定历史趋势的,往往是一群精英人物。当然,马克思主义说,是物质。那是没有错的,因为他看到的是物质的发展和社会基本形式。而,我关注的是一个国家的强大或者沉沦。从某种程度说,他是把自己置于上帝的位置看这个世界,而我则是把自己放入其中。
如果说,最终对正义原则的选择和构建还是依赖于精英人物或者说英雄人物,是不是会意味着走向人治的老路呢?
无论从理论的角度还是从历史的角度,我还是有信心的。
我们不要忘了,我们依赖于精英人物设置的是正义原则的构建,而不是传统人治下的个人威信。或者说,在这里,精英人物的责任是把正义原则神圣化,而不是像传统所做的把个人权威神圣化,这才是关键。
西方,有这样的理论。程序正义决定实体正义。所以,你会看到,在西方法官的选定方式下,不可能选出没有独立人格的法官;所以,你会发现,在西方的法律制定程序下,不可能随意的出现无效的法律。
而东方社会则不同。中国向来强调人治,强调实体正义,可结果往往事与愿违。为什么会这样?中国人的劣根性再次显现,总想走捷径。所以,中国会选择直接宣传个人权威,而不是通过制度构建。
从历史的发展来看,西方在人治向法治的过渡中,都是走的精英政治条道路,而不是所谓的等待的“中产阶级”的兴起。
美国人到现在都是骄傲的宣称“正是那一群政治先贤们设置出来的优秀的政治制度,保证了这个国家的发展。”;他们的企业家在基业常青和追求卓越中也明确的说出:“伟大的企业,在于的是体制。”。在美国的历史上,不光受歧视的黑人长久都没有民主的选举权,即使是白人妇女和一般的大众也是长久都没有选举权。
英国更是如此。无论他们的宪政制度,还是基本的选举权,一开始都是在精英政治的操作下,而不是摊开给劳苦大众。
至于法国,这个欧洲启蒙思想家爆发的国家。在经历过民主的狂热后,发现陷入一片的混乱,而不得不求助于拿破仑的强权。也是在拿破仑的强权和铁骑下,法国的民法典和法律思想横扫了整个欧洲大陆。即使拿破仑最终败走沙场,他的民法典却得到了无限的荣耀。
德国呢,还有日本,都是如此。
精英人物,构建优秀的政治体制,并将体制推向最高神位。而不是所谓的民主,更不是所谓的等待中产阶级的强大。
和英雄人物相比,普通大众,永远是自私自利和短视的,这是历史一再表明的。我们为什么不去相信一再证明的东西,而去相信所谓的飘渺信念和期望。我们能随便把一个国家或者民族的命运交给那飘渺的希望和期望吗?如果是,那只能说明我们根本没有信心承担起一个民族的责任。
中国到底该怎么走?还不明确吗?
共产主义死了。政治家的责任在于使一个国家或者民族强大,而不是坚守过去的信仰。而一个国家或者民族的强大,在于的是优秀体制的建立。
什么是优秀的体制?我想那些大人物应该比我明白的多。
这体制该如何建立?当然是革新。如何革新,革新成败的条件是什么?
无论是中国的历史,还是世界的历史,都说明了一件事。革新要求的就是强权和大多数获益。
中国该何去何从,应该很明白了。
但是,中国现在却在固执的走另一条路。一个循环的老路,一条置一个民族于沉沦死地的老路。而这一切,不过因为一个虚伪的信仰借口和那些在借口掩盖下的既得利益者。
一百五十年的近代屈辱史,已经明确的证明,这条路是走不到强大和崛起的。
相反,这条路使极其危险的。
从国家整体来说,资源和人才的掠夺,留下一群没有独立人格的卑微的生存和奴性。这样的民族和国家是不可能崛起的。
从国家内部来说。经济上,官僚资本和买办的合谋,以及所谓的市场经济和自由主义借口下的合法抢劫,只会导致内部对立的扩大化。政治上,所谓的集体领导导致的党争,如果加上外国势力的介入,很可能出现一百年前军阀混战的历史的重演。而且,中央权威的不断降低,只会增加将来政治改革的风险,完全可能导致到时候的混乱甚至于国家分裂。思想上,左右的对立和分化已经越演越烈,网上那么多怀毛的文章不是空穴来风。
当年,那个被称作国父的孙中山,一直期望某些人的政治道德。可是结果是那么的难堪。到最后,他不得不出卖无数的国家利益和自己的人格利益来换取强权。这个教训难道还不深吗?中国的现在,在没有良好的整体体制运作的前提条件下,却一步一步的以所谓的民主借口来抛弃强权,这是极其愚蠢的。
一个伟大的民族,应该相信的是精英人物的政治道德和操守,而不是普通大众。
为什么,要把构建正义原则的权利交给那些自私自利的普通民众,而不是政治先贤呢?熟优孰劣,不是一目了然吗?如果一定要在道德和操守上选择,精英人物和普通大众,你觉得谁更可靠呢?
所以,中国应该走的路是,强权的改革者建立起民主共和的体制;而不是所谓的民主推动上层建筑,那只会导致一百年前军阀混战的结果。
中国的改革者们,负起责任吧。
九、改革之路
致治之术。先屏四患。乃崇五政。一曰伪。二曰私。三曰放。四曰奢。伪乱俗。私坏法。放越轨。奢败制。四者不除。则政末由行矣。俗乱则道荒。虽天地不得保其性矣。法坏则世倾。虽人主不得守其度矣。轨越则礼亡。虽圣人不得全其道矣。制败则欲肆。虽四表不能充其求矣。是谓四患。兴农桑以养其生。审好恶以正其俗。宣文教以章其化。立武备以秉其威。明赏罚以统其法。是谓五政。
                                                                   ——《申鉴》东汉:荀悦
燕昭延郭隗,遂筑黄金台。
                                                                   ——李白
贾谊的《治安策》关于形势的论述。
国之大政,非小民所能言。
中国之政,要在中枢。
一百五十年来,我们一直宣称所谓的三权分立不适合中国国情。一百五十年来,我们一直落后。到了今天,甚至各个部门在找借口的时候,都是不适合于中国国情;而获取不正当利益的时候,又会利用所谓的中国特色。
制度的好坏,到了今天还不清楚吗?
可是,如果要改,又该怎么改呢?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无论是中国的封建史,还是西方的历史。所有的改革的前提条件,都是中央的强权,而不是随意的放权。
管仲在春秋时代,就知道通过对地方行政区域的划分,实现中央的绝对控制;
商鞅在秦国,也是如此;
到了汉代,汉武帝的改革也是伴随着推恩令来削藩,实现中央对地方的绝对控制;
明代的张居正在改革的时候,更是集大权与一身。
至于,美、英、德、法、日,都是如此。我们不要仅仅看他们的现在,我们得看历史,看他们是一步一步怎么走出来的。不要动辄就拉出民主的大旗,那是愚蠢的。西方的民主不是先于制度存在的,而是恰恰相反。
可以,毫不夸张的说。中国历史上,所有的强国战略改革,都是伴随着中央权威的加强。没有中央强权作后盾,一切都不可能实现。
而中国的现在呢?伴随着民主的借口,中央的权威和威信在不断的削弱。这和一百五十年前,满清走的那条路是一模一样的。为了维护那虚弱的中央统治,满清政府不得不一步步失去对地方的控制,这和现在是何其的相似。原因很简单,因为中央的那套政治体制是有问题的。你就不怕这样一步步下去,直接像一百年前一样,使一个民族进入灾难吗?
很多时候,很多人,特别是那些宣扬所谓的儒家之学的人。对中国历史上历次改革实现强国之路的人,不屑一顾,甚至极尽挖苦之能事。说什么,穷兵黩武啊;说什么,刻薄寡恩啊;说什么,不施仁义啊。
可是,他们一个个却又厚颜无耻得的享受着得来的利益。
在儒家的眼里,所有的政治人物中,只有尧、舜、禹、汤、文、武、周公。称得上圣人。可是,他们想过没有,那都是死去多少年的。他们一直怀恋着过去的梦,却厚颜无耻的活在当代。就像荀况说的,“彼后王者,天下之君也。舍后王而道上古,譬之是犹舍己之君而事人之君也。”他们倡导所谓的忠孝节义,却也以仁义自居之,这不是矛盾吗?就像他们一直宣扬所谓的“不食周粟”,而他们一个个又厚颜无耻的做着什么。
儒以文乱法,这是再明显不过了。就像儒家宣扬的“亲亲得相首匿”,所谓的“春秋大义”,所谓的“有心为善,虽善不赏;无心为过,虽过不罚”。
佛教都懂得,不干涉红尘事,不违背国法;儒家却肆无忌惮的以仁义之名,干涉国法。置仁义于国法之上,而他们所谓的仁义不过是“窃铢者贼,窃国者侯,而诸侯之门,仁义存焉。”这是多么的虚伪。在仁义的名义下,一切都是模糊不清的,是没有规则的,这就是一切腐败产生的根源。
韩非子在《五蠹》中有这么一段话,“法、趣、上、下,四相反也,而无所定,虽有十黄帝不能治也。故行仁义者非所誉,誉之则害功;文学者非所用,用之则乱法。楚之有直躬,其父窃羊,而谒之吏。令尹曰:“杀之”以为直于君而曲于父,报而罪之。以是观之,夫君之直臣,父之暴子也。鲁人从君战,三战三北。仲尼问其故,对曰:“吾有老父,身死,莫之养也。”仲尼以为孝,举而上之。以是观之,夫父之孝子,君之背臣也。故令尹诛而楚奸不上闻,仲尼赏而鲁民易降北。上下之利,若是其异也,而人主兼举匹夫之行,而求致社稷之福,必不几矣。”
中国现在所谓的人情世故,全都如此。以仁义之名,使国家失其权柄,此国之大害也。
其实,中国能真正完整记载的历史中。每一次,国家的强大,都是法家的功劳。 但是,就是为了一家之私,为了所谓的忠孝节义,所有的统治者都选择了儒家。如是,整个历史充满着虚伪的谎言。
记得到崇祯年间,大明气数数已尽,一位叫苏汝良的士大夫追忆起张居正,说了一句句感慨颇深的话:“几人相业似江陵”?还有那句“明则一帝,高皇帝是也;明只一相,张居正是也。”。可就是这样,张居正还被那些儒家信仰者们安上失德之名,落得抄家的下场。可是,到了后世,打起仗了用的还是张居正时代为朝廷攒下的钱粮。
汉武帝,为了一家之私,“罢黜百家,独崇儒学。”可是,自己不也是“外儒而内法”吗?也正是这“外儒而内法”才造就了大汉的恢宏。
可是,那些儒生呢?你看看中国的历史。那些儒生做过什么?他们做的全部就是用一个又一个的谎言,去号召别人当傻子,去实行所谓的愚民政策,来维护一家又一家的统治。如此而已,一群根本没有独立人格的人。韩非子说的很清楚,为什么那个儒家的开创者会服于鲁哀公?不过是因为势而已,而不是所谓的仁义。后世的儒学,不都全干的这件事吗?
在儒家的眼里,只有诸葛亮才是丞相的典型。可是诸葛亮做了什么呢?不过是不顾国力的穷兵黩武而已。在儒家的眼里,曹操不值一提,可是三国的统一都是靠曹操奠定的基础。三国时代,那三个君主中,只有曹操才是真正的雄才大略,只有曹操才是真正的用人唯贤。刘备,一个考眼泪骗取天下的人,就因为沾上了一个刘字,而被冠上皇叔的美名。这就是儒家的价值取向和所谓的仁义道德,一切不过是虚伪的谎言。
中国绝不能再回归儒学和所谓的仁政。其实,两千年前的那场诸侯之争,已经说明了一切。不过是,后来,儒家统治了中国的思想,用诬蔑和谎言掩盖了。
于丹讲所谓的论语,自己名利双收;还有,最近无数的电视剧的清官的呼声。真的让人担心。
儒家所有的仁义理念都是建立在上古时代,那个虚无缥缈的传说中。法家的理论已经很好的反驳了儒家的一切,只是儒家控制了舆论而已。
上古时代,人民少而禽兽众,所以,需要美德而轻视财物。当今之世,民众而物少,重财而轻义。所谓世殊势异,所谓多少,这才是关键。儒家的基础已经不存在,却去坚守儒家的理念,这完全是置国家与民族于不顾。
不要再迷茫了。
伟大的中国人,那曾经的荣光,都到那去了。
为什么,都没有了开拓进取的勇气?为什么,那么害怕向前呢?是不是,太多的屈辱让我们只剩下对过去的追忆来自我安慰,来满足那虚伪的自尊心。
政治体制,必须得变。这根本不需要再用理论证明,只需要一个重新开始的勇气。
但是,断然不可能直接的摊开民主。那是愚蠢的,混乱的和不可能的。中国的农村选举试点已经完全证明了。
民主需要的是政治体制的培养,而不是相反。
所以,三权分立要走,但民主的范围要有明确的限制。选举权和被选举权,要有控制。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是走不通的,那个形式机构是无效的。
其实,参众两院是一个选择。可以保证,中央的控制,保证整体国家的稳定。
但共产党自己必须的变,无论是党章,还是名称,还有关键的内部人员,都必须变。因为共产主义已经死了。
其实,中共历史上每一次大清洗或者整风都是很好的借鉴方式。中共内部应该有一次大清洗,不过方式得变。历史上,那种互相攻击的方式是不可能再出现了;而武力式的大清洗更是毫不现实。这一点,三讲教育中应该看得很清楚,利益已经完全结合了。如果选择让党内留下精英分子,法律是一条路。
通过法律大清洗,留下精英分子。然后,改变党章和名称,控制参议院。
在这个过程中,军队的控制,至关重要。还有,就是舆论。共产主义已经死了,我相信民心再思想上是接受的。小民要得是实惠,很容易从经济上进行收买,就像当年拿破仑用分土地的方式,收买了大众。关键还在于,民主势力的控制,爱国和国家利益是一条路。
政治改革,从根本上来说,核心还是强权下的改革。所不同的只是,强权下的体制结构构建。在这个过程中,对地方的控制权要是绝对的。否则很可能像北洋政府时期那样出现分裂。所谓的地级市的改革或许是条路,但重点在于以划分行政区区域之名,实现对地方权力的绝对控制。
政治上三权分立,法律上确立私有制。
私有制的确立,并不意味着公立企业及公立资产的放弃,这是两个概念。你看看资本主义国家,那个国家没有公立资产。中国人最喜欢犯的就是这个毛病,故意的对立。政治改革和私有制的意义在于安中国商人之心,而公立资产的意义在于为国民提供基本的社会保障。
至于经济改革的重点在于,使大多数人获得实惠,这是决定改革成败的第二个条件。
两千年前,法家主张经济改革的重点是重农抑商,也就是所谓的“打击游食者”;原理就在于,游食者众,而劳力者少,国力自然空虚。
我认为,中国当前的经济改革的重点应该是“打击游资”和“打通资本和生产的通道”。资本的作用在于资源的合理分配。而对于国家来说,资源应当是尽可能的投入到再生产,而不是“游资投机食利”。食利者众,生产者少,必然导致国力衰弱。
首先,税收是一个重点。国家前一段时间搞所谓的自主报税,我想应该是失败的。很多经济学家,很多理论家,鼓吹西方现有的制度,却从不看这些制度是怎么来的,也不好好想想这些制度要想良好运转需要什么前提条件。很多理论,很多制度,都有运行的理论假设,那些假设不实现,一切都不可能。他们不好好看看西方国家的税收监管制度,却期望于人性的性善,再一次号召别人去做傻子。
税收最大的功用在于,损有余而补不足,而不是损不足而补有余,所以张居正的一条鞭法,为大明朝带来了财力的保证。中国应该加大个人所得税的比重,提高起征点,加重高收入的赋税比例。这也是累进税手制的精华所在。还有,对奢侈品的税收一定要加强。中国现在的富人对奢侈品的消耗,已经达到令世界瞠目结舌的程度。
对农业和工业实业,则应通过减税、补贴或者奖励的方式进行鼓励。就像商鞅当年的鼓励生产政策,只是他针对的是农业,现在应当扩大到实业。
税收的重点就是公平。
在农业社会,所有的产出来自于土地。所以,“摊丁入亩”保证了相对的公平。今天,由于技术的发展,直接利用所得税也要坚持这一点。
其次,产业政策。很多经济学家,鼓吹中国发展第三产业,中国应当扩大服务业的比重。可是,他们知道西方为什么会这样吗?他们想过没有,西方普通工人的工资水平是多少吗?他们明白服务业的高工资水平是立足于什么吗?还是经济层次和经济质的问题。没有强大的基本工业体系做支撑,没有极大的工业品丰富,第三产业怎么发展。到现在,中国那么低的人力资本,造出来的东西的成本都比人家高的多。其实,看西方社会;再看看中国社会,你就会看到问题所在了。他们的工业品在那么高的人力资本下,却在国内市场那么便宜,你想过吗?
没有高技术的工业产业支撑,国家就会在工业品上被人家剥削。你要永远记住,越是高层次的东西,剥削越大。对一个国家来说,只有有高层次的工业体系支撑,国家才能强大,其他产业才能获益;这就是两千年前,管仲用诱导比较优势来摧毁其他国家产业的精髓所在。
中国的当前,房地产游资投机肯定是打击的对象。就像有人说得,中国房价和美国差不了多少,可是质量却不知道差多少倍。而且还有一个重点,美国的平均工资水平比中国高多少,你想过吗?还有美国的社会保障体系,会让他们减少多少日常支出,你想过吗?
一个国家的房价,应该是和国家的平均工资水平相适应的,与国民的平均支出能力相适应的。不要相信所谓的自由经济,不要相信所谓的市场调节,那都是有理论假设的。什么自由进入,什么信息充分,你觉得中国现在的房地产市场存在吗?我记得曾经有人说过,山东东营的人购物最舍得花钱,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那边的房价是合理的。
高昂的房价,谁获益,你想过吗?房地产开发商,银行还有投资房产的有钱人。这不是典型的“损不足而补有余吗”。
很多人说,房价不能降。降了老百姓受不了。这就是那些有钱人一贯的作法,控制舆论。舆论从来都不是什么公论,它是被操纵的。真的房价降了,那些老百姓不过还是住自己的房子而已;就像房价升了,他也还是住自己的房子而已。只有房子没有变化,那虚增的市值,对他有什么影响呢?可是,如果房价降了,那些有钱的投机者,就可能会亏损;房价升了,他们就能从平民身上再一次剥削。相对而言,房价降了,有什么不好呢?不过是“损有余而补不足”吗?而且,相比较而言,孰重孰轻,熟多熟寡,不是一目了然吗?
唯一有牵扯的就是国有银行。中国很多事,都是这样的。政府为了满足一些人的利益,而忽视整体利益,忘记了自己的责任。股市是这样,房地产还是这样。前一阵,不是出现开发商和银行合谋规避国家法律的事吗?很多事,不是再明显不过了吗?
珠三角和长三角好像真的有很大的危机。不过政府没有证实。
其实,本质还是那几个字,游资者众。就像郎咸平说得,中小企业都赚不到钱了,怎么办?就把资本扔向了投机市场——股市和房地产。长此下去,实体经济会被耗空的。就像当年的日本,由于政策的问题,导致资金都被诱导到虚拟经济市场——股市和房地产。最终不是崩溃了吗?
为什么会这样?
就在于国家的政策没有打通游资和实业结合的通道。这和加息减息都是无关的,所以,中国的货币政策并没有实效。
最典型的就是,医疗。你去大医院看看,那个不是人满为患,可是,医学院毕业的学生并不是那么好找工作。为什么,一边是需要过剩和供给不足;另一边却是供给过剩和需求不足。问题不就在这个通道吗?不就是那垄断的权力阻塞死了这个通道吗?
正是这样,中国的医疗改革一直失败。中国的医疗保障更是难以建立,实体资源根本是不够用的,制度根本不可能建立起来。
还有就是教育,这也是一样的问题。
当然我不支持所谓的教育产业化。
但是,我们要分清楚。政府的责任是什么?政府在于的是公共产品和公共服务的提供。对于,医疗来说,就是医疗保障的提供。所谓的公立医院、私立医院都是实现这个医疗保障的手段。可是,现实呢?利用医疗保障的借口垄断了医院经营的权利。
很多问题都是表象,关键还是在于“多少”,这才是决定政策的关键。
我们必须记住目的,而不是仅仅关注手段,手段只是实现目的方式。
其实,医疗和教育对于私立资本都应该是开放的。但是,一旦私立资本不能实现满足的时候,公立资本是必然要介入的。所有的核心,就在于用最优化的资源实现公共产品的提供,而不在于提供的方式。房地产,也是如此。其实,只要和民生有关的基本产品,政府不可能不介入。就像封建时代,对盐和粮食的控制,都是这个道理。
政府当前最重要的就是打通资本和生产的通道,实现资源的合理配置。不是所谓的盲目引进外资;更不是什么推动第三产业;还有什么所谓的发展资本市场。
再次,社会保障体系的建立。
这没什么好说的了,政府的责任就包括提供基本的社会保障。
当然,这需要实体经济的支持。
所以,“打击游资”和“打通资本和生产的通道”是经济改革的重点。
至于舆论,何去何从,他们应该很聪明。
其实,具体的改革国策或者说宪政的运作模式,他们都应该很清楚。
真正的根源在于共产主义的死结和那个既得利益群体的打破。
中国该走哪条路,该怎么走,希望中国那群领导层能想清楚。
一个国家和民族的命运不是所谓的规律能说清楚的;不是所谓的物质决定一切的;而是控制这个国家的领导层,在关键的时候,所做出的选择。
好好想清楚吧,担负大任的政治人物。
中国未来之命运,在你们的手中。不要把一切推到以后,那是对一个国家和民族不负责任的;那是很可能让一个国家进入灾难的;那是很可能让一个民族彻底沉沦的。
不要相信所谓的社会发展阶段和历史规律,那对一个具体的民族来说是没有意义的。
我不希望,你们还是一味的推脱责任。就像国有企业所谓的所有者缺位一样,这个民族,这个国家的管理者们,你们不要再上演一次缺位。如果说,国有企业因为所有者缺位,会导致大量的国有资产流失;那么,一个民族,一个国家,如果政治精英们上演一出所有者缺位,很可能会让一个民族彻底沉沦。那对一个民族,对一个国家,是太不负责任的。
改革吧,伟大的政治精英们,历史会记住你的。
伟大的民族,站起来吧;伟大的国家,崛起吧。
十、后言
君子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
以国为任,不亦重乎;死而后已,不亦远乎。
很早就有人传言,共产党一百年的江山。到了今天,是不是该真正好好考虑一下了。
传言从来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
所以,当年周武王出征,旗虽折断,却大获全胜;而太多的帝王,却淹没在一片颂德声中。
治国者,不能不明己任,不能不明史,不可不知千古。
中国,到了今天,该何去何从;中国的那一套体制到底该怎么办;治者不可不虑。
自古变革者,总会遇到太多的阻力。
但是,一个民族,一个国家的崛起或者沉沦,往往就在一念之间。
为上者,当知其重。
余无以多言。
也许囹圄之事不远矣。
所谓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然为国者不惜其身。
所谓以孝立身,然自古忧国者不顾其家,谋天下者不顾其亲,此所谓忠孝两难全矣。
所谓以孝治天下者不害人之亲,以仁治天下者不绝人之嗣;望为上者,有所惜。
所谓“慷慨歌燕市,从容作囚徒。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可惜,兆铭未成当日英名,而致后时身死人辱。此所谓“周公恐惧流言日,王莽谦恭未篡时。设使当时身便死,一生真伪谁复知。”做人难啊,此所以老子曰“人为才死。”
国论
国者,民为本矣。昔有君王,拟以舟水。今天下者,民之天下也,更为民本。然人有尊卑,位有高下,千古然也。一国必有治者,治者当注民生,当务民本,此为长久之道也。
然千古以来,为治者皆不可久也,何为?其兴时,皆志士贤能,居于庙堂之上;其亡时,则奸邪佞臣,窃于权位之首。然家国天下,字字深远,为仁人志士所虑也。纵往古今,多少豪情壮志,尽显于此。但日暮途远,报国无方,宏愿难图,以至郁郁而终者,尤为人惜。看千古,伤心无数,但为此情;留今朝,豪情万丈,死而后已!此世事之常情,志士之所愿,仁人之所为。
然在上者,应以国之大兴为念,不可窃位不居,留千古骂名。纵观千古,上位之重,自不可轻言,而谏章无数,尤为怜惜。为人者,尚明立世之道,况人之上者? 然千古悠久,弊习以成,令人扼腕。看今日之中国,外不能自强,内不能安民,此心痛之首矣。
    古者,以农为重,此为务本。今者,商业已兴,万国已通,不可拘于安内。为国谋者,必虑深远。今之天下,万国争兴,一机纵逝,则万古难求。看今日之天下,外有强敌,内有乱生,此为虑国者所深忧也。然尤为痛者,中国之商人,不为民生,不为国兴,但为一己之私,剥中国之劳力,奉外国之夷人。更为伤心者,官商已成狼狈,但为己欲,为所欲为。而百姓者,言不能达上听,行不能为上观,此乱之兆也。况有兵国之危,战争之险,一触即发,此杀机无限。一朝外御强敌,内统国家,而家国内乱并起,则金瓯易碎,国破家亡。更为甚者,民族难立,沦为鱼肉,逐渐消亡,此痛无限!此恨无穷!
    为国者,不能不明史,明史则通今。大凡大兴之时,必以内固为先,外拓为后,内固为国之本者。然内固之根本,于上者,当以任贤施能。想我泱泱大国,贤人无数,每逢大兴之盛世,必鱼贯而出,何也?此为明任之故也。所谓非常之时,当用非常之人,不可循例。非常者,不为一般也。为上者,处非常之时,必鉴于此。一朝非常之法,用非常之人,必有非常之事。用人者,因贤施之,不可求平,但有一奇足以。此例一开,则非常无数,必有万古奇人,竟聚于此,此兴国之象也。然中世之国,尤忌于此,大多已平稳居之,难求非常,此为常情也。久居内地,不为战乱,自是如此。然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况今日之险峻之时。所谓首谋难同,此非常之事,非常之时,必为乾刚独断,方可施之。望为上者,深鉴于此!
    权施于贤,则民兴,民兴则国本固,本固则外生,此为自然之理。用非常之人,以安内邦。精简国政,内备战需,外列兵威,此拓国之道也。人多求安,少有动者,然家国之变,不可不防。纵观千古,盛世之所成,必以兵威天下,非战不足以立国威。然太平盛世,天下所愿,此上者之难也。为上者,所谓天降大任者,必以国家为重,当虑深远。民族之兴,必以家国一统,万邦朝服为象。否则,长此以往,国将不国。所谓不进则退,今日之世界,犹春秋之中华。遥望千古,一秦之外,所留何物!况外有狼子野心之国,一机稍逝,养虎之患也。
    中国之今朝,内忧外困之象已显,此祸乱之兆也。不往千古,但看近世:甲午之辱,犹在耳边;德日之败,仍在眼前。所谓战必胜,胜则足以保千古,败则家国从此不兴。此为非常之时,更为非常之事,愿为上者,深鉴之。
想我中华,悠悠古国,岂可受它国之辱?岂可不让四方来贺?然兴亡之道,为上者,在一念之间;为下者,唯有感慨无数。犹忆武帝之言,犯我强汉者,虽远必诛。待何时?中华复兴,万邦来贺!
进位疏
    治国者当谋一世,兴国者当谋千秋。此所以文景之治,而后有汉武之威。进言者,千古之难也,然自古危言不危国,唯巧言多误国,此韩非所谓说难也。
    当今之世,多事之始。圣哲多见于端倪,而后有豫。然自古善断者不谋于众,唯有功于天下而后享。余与天下,自命无韩非之才,管仲之能,尹伊之志,乐毅之功,但求郭隗用贤之意,以解天下之忧,百姓之困。大丈夫者,大志于天下,小志于一人,用心于国,尽心于世,而后论功名。余不才,自荐于上,论才无以解国忧,唯有凌云志,但为家国念。
    自古用人,取其大者,此所以管仲虽奢而不废也,陈平虽贪而后有功也。才者,因世而异也,因时而变也。治世多取平稳,兴国当取非常,此所以萧规曹随,冯唐易老,而后卫霍得志,李广难封。取才之道,举科而已,举以非常,科以能士。当今之世,万国争鸣,此为万世之机,千秋之业,为上者不可不慎,用人者不可不非常。
    自古科考,安世人之心,而非求于贤也。况人之一生,数十载而已,用心于能,自不能修身于贤。用心于贤者,自不能以能居,更不能以能取。今日之考,安天下足以,兴万世有虞。然当大位者,心怀为重,海纳百川,招天下之才为我所用,此为大也。今日之中国,此虞尤甚。兴国者,人为本,有人而后有才,有才而后有功。此所以自古英雄出盛事,小人兴危国。远者无言,但看近世:开国伊始,非人才回流无以兴军威;改革以后,是人才外流而无以强家国。
    万世者,人为本,大国之兴,必以万千人才来用为象。
    今用人之道,科考之重而拒非常者与外,此为悲也。看今日之中国,爱国者不乏,而无以报国之恨尤多。何其然也,盖由当位者不当其才。上下一气,官商一起,此为千古之恨,此所以晚清中兴之败,民国溃败之速。自今看之,改革之功不可没,然其矫枉过正之势已成。官商一体,与家国乃大危也。有志者,爱其国,重其家,然其能不得用,此谓恨;而不得其能者而大用之,此恨尤甚。大志者,自不愿趋于小人,唯有隐于市井,或得志于国外,此所以中国今日之悲也!如得万千人才,必有取材之道,道不通,用不能,功不能成。
    余无以自忧,盖当忧国者;无以自才,盖当用心者。家国是,不可不重;千秋业,不可不慎。余无望李斯之幸,但求一己之位,而开天下之才,得盛世之兴象,创家国之千秋。忘在上者,重其心,用其贤,为家国虑。尤惜王勃,空有千秋叹,但有为赋能;尤忆陈汤,悬头示万里,创大汉之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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