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镀厂房防火规范:放弃争论,为自己铺路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4/20 02:28:25
著名的心理学家卡尔·罗吉斯在他的《如何做人》一书中写道:

  当我尝试去了解别人的时候,我发现这真是太有价值了。我这样说,你或许会觉得奇怪。我们真的有必要这样做吗?我认为这是必要的。在我们听别人说话的时候,大部分的反应是评估或判断,而不是试着了解这些话,在别人述说某种感觉、态度和信念的时候,我们几乎立刻倾向于判定说得不错真是好笑’‘这不正常吗’‘这不合情理’‘这不正确’‘这不太好。我们很少让自己确实地去了解这些话对其他人具有什么样的意义。

这就是善于以自我为中心的人们,过分地相信自我的标准。因为在日常的人际交往中,我们遭遇太多的争论,造成太多心与心的嫌隙。在那些自以为是的争论中,我们竭尽全力地卫护着那些并不全面、并不成熟的观点。对那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不足称道的异己意见,我们给予太隆重的对待。一场狂风暴雨的唇枪舌箭过后,我们得到的仅是心乱,失去的却是亲密无间,此外,我们还能得到些什么?在过后的日子里,我们发现那是嫌隙与隔膜。感谢上帝,我们因此又多了一个敌人。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们有更多的机会锻炼我们那锐不可当的口才。

卡耐基极为悲观地说:你赢不了争论。要是输了,当然你就输了;如果赢了,还是输了。在争论中,并不产生胜者,所有不愿敌对的人在争论中都只能充当失败者,无论他()愿意与否。因为,十之八九争论的结果都只会使双方比以前更相信自己绝对正确,或者,即使你感到自己有错误,却也决不会在对手跟前俯首认输。在这里,心服与口服无法达到应有的统一,人的固执性,将双方越拉越远,到争论结束,双方的立场已不再是开始时的并列,一场毫无必要的争论造成了双方可怕的对立。所以,天底下只有一种能在争论中获胜的方式,就是避免争论。

  正如班杰明·富兰克林所说的:

  如果你老是抬杠、反驳,也许偶尔能获胜,但那是空洞的胜利,因为你永远得不到对方的好感。

  你在争论中可能有理,但要想改变别人的主意,你就错得太徒劳了。从人称自己是万物之灵的那一刻起,其个性似乎就已犯上了同样的毛病,一种自我优越感、自我权威感在内心、在头脑、在全身滋长着,并借着社会心理的奥妙遗传,一代代的继承了下来。当能够承认自己错误成为一种难能可贵的、可供称赞的美德时,那一种优越权威便在社会上取得了其普遍的地位,并因而在体内确立了其支配地位。正因为如此,人们才将廉颇的负荆请罪,李世民的善于纳谏千古传颂。认错这一简单的行为,在现代人的心中有着何其沉重的分量。我们难道能说这不是因为我们缺乏足够的勇气去推翻那心中的自我权威,并进而消灭多余的自我优越?我们心中有那么一种毁灭的冲动,却冲不破那一层古怪的心理障碍。

  在热闹的争论中,我们日益变得孤立。当所有人都不对我们表示好感时,我们终于体会到人多时候最寂寞的悲凄。佛祖释迦牟尼来到我们的面前,在一片祥和中,告诫我们:恨不消恨,端赖爱止。争强疾辩绝不可能消弭误会。所以,我们不再固执,我们准备抛弃争论,重头做起。

  但我们却犹豫了。纽约联合国总部内似乎永不休止的辩论,让我们再一次怀疑自己做出的决定是否正确。佛祖永远不会了解那些辩论对人类的重要性,因为他生活的是另外一个纯的世界。作为世人,我们无法对此熟视无睹。我们在迷惑中,习惯性地准备重新拾起争论的大棒。

  然而,当我们进一步思考,并进而发现把自己与联合国相提并论时,我们便不禁哑然失笑。个体与集团各自有其很大的特殊性,莽撞的类比,往往是荒谬而毫无意义的。当我们正在探索日常生活中的为人处事时,却一再顾虑联合国这一庞大的特殊组织,无疑是毫无道理的。

  所以,让我们回到平凡的生活中来,听一听林肯是如何斥责一位和同事发生激烈争吵的青年军官的。

  任何决心有成就的人,决不肯在私人争执上耗费时间。争执的后果不是他所能承担得起的。而后果包括发脾气,失去了自制。要在跟别人拥有上等权利的事物上多让步一点;而那些显然是你对的事情就让步少一点,与其跟狗争道,被它咬一口,倒不如让它先走。就算宰了它,也治不好你被咬的伤。

  是的,我们承担不起后果,就算宰了它,也治不好你被咬的伤。所以我们宁愿在一定基础上作出让步,以避免争论。

  如今,我们已经有了足够的心理准备,已经下定决心尽量避免争论。然而,麻烦的是,我们并不太明我们应该如何去做,这样子是有可能遭至自我优越自我权威的反攻倒算的。

所以,我们要学会承认自己也许会错。苏格拉底在雅典一再告诫门徒:我只知道一件事,就是我一无所知。我们试着用这么一种句式:唔,是这样的!我也有一种想法不过也许不对,我常常出错,不过希望我被原谅,啊,依我看,这是……”结果,我们在任何场合下都畅行无阻,因为没有人会反对你也许不对的看法。

所以,在承认自己错误的同时,我们便已备下了灭火剂,但这也许并不够,因为灭火剂也会有没招的时候。所以,我们在小心翼翼地试图指出对方显然是错的地方时,不得不讲究一个适当的方式。

  英国19世纪一位叫查士德·斐尔的爵士对他儿子说:

  如果可能的话,要比别人聪明,却不要告诉人家你比他聪明。

  300年前的伽利略说:

  你不可能教会一个人任何事情;我只能帮助他自己学会这件事情。

  所以我们必须以若无实有的方式开导别人,提醒他不知道的好像是他忘记的。因为不论你用什么方法指责别人——眼神、语调、手势,只要你告诉他他错了,他就绝不会对你善罢干休。因为,你直接打击了他的智慧、判断力、荣耀和自尊心。他决不会改变他的想法,他只想反击,人类的好斗性此刻暴露无遗。即使你搬出所有柏拉图或黑格尔的逻辑,也改变不了他的看法,因为你伤了他的感情。在日常的琐事中,支配人们行为的往往不是理智,而是感情,所以我们开始尊重对方的意见,并不直截了当地指出他错了。

  我们似乎已完全避免了争论。事实上,从一方面来看,确实是做到了。我们千言万语地要求人们推翻心中的自我优越自我权威,我们自以为自己已经做到了这一点。然而在后来的行动中,我们却一直假定自己是的,而对方是错的,我们一直以一种正确者的高姿态在谈论其实我们也可能有错的争论。因而,现在我们不得不先承认自己是错了。在生活中,我们不可能永远是正确者,我们也有错误的时候。苏格拉底的谦虚,使得我们任何一人都不敢妄自称大。

  事实上,在前面我们已深深领教了死要面子的苦果,所以此时,我们不再面临任何的障碍,我们有足够的勇气和力量,用来迅速而热诚地承认自己的错误,这比起为自己争辩要有效和有趣得多。

  避免争论,我们赢得了好感,在人海中,我们不再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