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库会计容易出问题:《非诚勿扰》电视相亲节目的叙事话语分析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偶看新闻 时间:2024/05/09 04:40:21
摘 要:相亲节目《非诚勿扰》自从上映以来,伴随着高收视率和社会关注度,所引起的社会争议也源源不断,“宝马女”、“富二代”、“毒舌”等话题引起极大反响。本文拟从文本分析的角度对此类相亲节目进行叙事分析,以探究相亲类节目的叙事学奥秘,希望能对我们理解此类节目带来更多的启示,从而更好地规制相亲类节目的发展方向。
关键词:电视相亲节目;叙事学;性别反叛;后结构主义
对于这类节目火爆的要素,很多人从不同角度对其进行了分析,如从商业包装和节目定位角度分析其成功元素[1];从迎合后现代消费社会大众文化审美趋向角度分析其娱乐文化[2];从话题营销传播的角度分析其吸引眼球的因素[3];从整合真人秀节目与社会公共议题的优势的角度,将其看做现代社会价值观念的投射等[4]。笔者认为,要想从根本上揭示这类相亲节目内在的原因,就要从叙事学的内部视角来考察,从文本分析角度揭示这类相亲节目的内在叙事品质。
一、《非诚勿扰》是一个纪实叙事文本
最早由托多罗夫提出的“叙事学”兴起于20世纪60年代的法国,叙事学派学者借鉴了索绪尔的结构主义语言学,从共时性角度即语言的内在结构上,而不是历时性角度、历史的演变中去考察语言。在他们看来,文学研究应该回归文学本身,寻找文学文本的内在,探究文学文本的形式和结构要素而非内容要素。所谓叙事学,也就是研究如何讲故事的学问,文学研究的目的就在于探究人类如何讲故事的奥秘。20世纪70年代以来,随着新兴媒体的兴起,叙事学已经不再囿于文学文本的分析,电视剧、电影、纪录片、广告等领域都有所渗透。
《非诚勿扰》的定位是适应现代生活节奏的大型婚恋交友节目,为广大单身男女提供公开的婚恋交友平台。作为一个叙事文本的《非诚勿扰》,讲述的是当代社会“剩男剩女”们相亲交友的情感故事,不同个体的婚恋观在其中进行碰撞。它符合叙事模式的基本特征:有人物、有情节、有戏剧冲突,并且通过独特的电视叙述语言——声音和影像传递着文本信息。
二、《非诚勿扰》的叙事类型
江苏卫视王培杰曾表示,节目的规则使得“对参加节目的女嘉宾来说,《非诚勿扰》是部连续剧,这一期没能找到心仪的对象,下一次可继续上台寻觅意中人;对男嘉宾来说,《非诚勿扰》则是一部系列剧(这种电视剧每集都是一个独立完整的故事),因为每个人面临的挑选形式都一样,但只有一次机会”。不管对嘉宾们来说《非诚勿扰》是连续剧还是系列剧,对于观众来说,《非诚勿扰》就像一部由各个小故事组成的情景悲喜剧。
随着每位男嘉宾的进场离场和每位女嘉宾的或走或留,每个情感故事既各有特点又具有统一的游戏规则,每位嘉宾之间的情感火花在“爱之初体验”、“爱之再判断”、“爱之终决选”、“男生权利”的固定规则中带给观众不一样的感觉。下文将分别从宏观、中观、微观的角度来探讨《非诚勿扰》文本的叙事类型和叙事技巧。
(一)《非诚勿扰》:各个小故事组成的情景悲喜剧
根据西方的戏剧理论,叙事文本分为喜剧、悲剧、悲喜剧。从这个意义上讲,我们愿意将《非诚勿扰》看做是一个多元混杂的悲喜剧本,男女嘉宾最后是否牵手成功代表着“大团圆”结局的到来与否。在一开始的嘉宾介绍中,每个嘉宾背后的故事和经历或喜或悲,平凡的人生被浓缩在一个短短的DV介绍中,原生态的暴露带给了人们新鲜刺激感和无意间的评价;紧接着是男女之间的互评,个中一些千奇百怪的理由和出位的言论肆意揭露对象与理想之间的差距,这种“审丑”就达到了喜剧的效果,一些著名的“宝马论”、“富二代”等话题也正是在这个环节男女嘉宾的交锋中被凸显出来;最后的大结局,男生或者得到自己心仪的女生或者失败,都是喜剧或者悲剧之间的转化,男主角就此告别舞台。在人们还没有机会回味上一个男生的成功或者失败之时,下一个男生已经伴着音乐登场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新一个叙事文本又开始了。
由此可见,《非诚勿扰》作为一个多元混杂的悲喜剧本,观众可以在观看过程中任意带入自己的观感体验,自主地选择阅读视角确立自己的情感认同,伴随着男女嘉宾的情感体验开始自己的审美过程。
(二)《非诚勿扰》:传统性别政治的反叛
包括《非诚勿扰》在内的多数相亲节目都在环节设置中将女性权力放在前面,男嘉宾在出场之后首先要面对女嘉宾们的辛辣点评,虽然男嘉宾也有反驳的机会,但是1比24的悬殊比例常常使男嘉宾的话语权力在舞台上处于劣势,节目就在这种悬殊的话语权力对比中进行,一反男性占据话语权力的传统。
长期以来,女性作为一种“他者”的形象被建构,在历史上的“语言学转向”中语言被赋予了社会文化和权力实践形式的功用,斯图亚特?霍尔(Stuart Hall)认为我们在生活世界中一直在将人归类,但在这些无数类目化的过程中,一部分人却被划归为与我群存有差异的“他者”。这些类目一旦形成就意味着在社会中本来混沌的人群立刻被贴上了种种勾联丰富的文化意涵和概念联想的“标签”,从而被清楚而永久的区隔开来。[5]一旦这种二元化对立形成,就被约定俗成而不易改变。大众传媒再现任何社会角色的形象时就可自然而轻易的将特定个体加以类目标签化(category labels),就如同简化的逻辑三段论一样,某一特定个体被归类于某一种人,也就同时预设他拥有那些简化、本质化的特征。福柯认为,认识或思想方法不是由人,而是由当时占主导地位的推理结构所决定。[6]
女权主义者认为,在我国的大众传媒形象建构中,女性一直处于社会话语权力的边缘地带,丧失了社会主流话语权,最突出的一点就是女性的身体经常被投放到大众媒体中作为男性观赏的对象。约翰?伯杰认为:女性自身的观察者是男性,即被观察者是女性。这样她将自身转化为一个客体,尤其是转化为一个视觉的客体,即一种情景。[7]女性的外在身体在传统上作为男性观察和品头论足的对象,女性也一直作为大众舆论中的弱势话语形象,但是节目却将男性置于被点评的境地中,特别是在“爱之初体验”环节中,仅仅凭借男嘉宾的长相、着装就由女嘉宾做出评价,更是带有了不一样的女性主题意志。
虽然仍有很多观众在观看《非诚勿扰》时为女嘉宾的外形所吸引,女性身体审美准则并没有被彻底颠覆,但是节目中的女性强势话语权的获得具有了更多的积极意义。
(三)《非诚勿扰》的微观叙事文本
如荷兰叙事理论家米克?巴尔所述:“文本分析的目的不在于说明写作过程,而在于说明接受过程的状况。叙述本文是如何以一定的方式打动读者的,为什么我们会发现同样的素材由一个作者表现出来如此成功,而经由另一位作者之手却显得非常平庸?”[7]《非诚勿扰》之所以在同质化的相亲节目中脱颖而出,我们还要从微观上分析节目所使用的典型叙事技巧。
1.人物角色。从《非诚勿扰》这一叙事文本的人物分析中,我们可以发现以下角色:男女嘉宾(主人公)、主持人(协调者)、嘉宾主持(仲裁者)、助手(现场观众及场下以节目为话题的网民等),这些人物角色共同推动故事向前发展。
嘉宾之间的互评代表着在大众传播时代将本该属于私人领域的人际关系交往搬上荧屏,嘉宾主持和主持人的现场仲裁和调解既推动着故事的发展,又将事件冲突引向大众文化的领域,场外观众随之引起的争论使之发展成为媒介事件。
2.冲突动力。叙事文本中故事的发展必须有其内在动力,《非诚勿扰》中怀着各种目的前来参加节目的男女嘉宾们都将自身置于一种统一的叙述情景中。节目的冲突动力就蕴含在嘉宾之间不同的价值观碰撞和现实要求之中,这样的冲突在嘉宾之间的对话中得到了最大限度的释放。在最终的“男生权利”中,情节发展到了最高潮,面对TO BE OR NOT TO BE的问题时,之前更多建立在价值观基础之上的争论突然到了最后抉择的时候,文本的戏剧冲突发展到了高潮。因此,每一个男嘉宾的征婚过程都是一个从发生、发展到高潮的完整故事文本。
3.叙述节奏(节目形式24选1)。作为一种人类活动的叙事活动也必须要遵循特定的规律,适应人类主体的接受心理规律。本来要千挑万选的相亲程序被浓缩到几十分钟之内做出决定,适应了消费时代人们快节奏的心理需求,24VS1的极端形式也让节目的节奏逐渐清晰,改变了以往多对多的相亲节目混乱复杂的情感场面。
4.叙述手法。男嘉宾要在短短的时间里让大家尽可能地了解自己,在叙述中使用了“追叙”的手法,重述过去的情节,通过简单图景和朋友之口将嘉宾的生活状态和性格特点一一呈现。
三、《非诚勿扰》作为后结构主义文本的演变
罗兰·巴特曾经宣布作者已死,后结构主义文本理解中的要素就是读者自己的投射。布鲁默的“自我互动”理论指出,人是拥有自我的社会存在。人在将外界事务和他人作为认识对象的同时也把自己本身作为认识的对象。在这个过程中,人能够认识自己,拥有自己的观念,与自己进行沟通或传播,并能够对自己采取行动。从节目内容到文本解读,读者无不在进行着多元、开放的解读。当男嘉宾上场时,可能很多人在想象着自己身处舞台时的表现,会得到什么样的评价或者给予别人什么样的评价;自己会不会选择男嘉宾。这种“内模仿”过程贯穿相亲节目的始终。
《非诚勿扰》文本的多样性解读让节目本身的意图被多样化理解,随着批判角度的参与,文本的叙事结构必将被赋予更多的意义。正如陶东风所言,我们这个“去精英化”的时代:“一方面是消费文化的空前繁荣,娱乐参与热情的空前高涨以及参与空间的空前开放;另一方面则是政治文化的极度萧条,政治参与的极度萎缩和政治热情的迅速冷却。这两个方面相互强化,最终导致理性商谈意义上的公共文化空间的极度萎缩和蜕化。”节目文本解读最大的意义不仅在于马诺们的声音是否为社会所容,更在于社会能否就此形成自己的批判性解读。(作者系:浙江大学 新闻所)
参考文献:
[1]陈莉,宋仁彪.电视交友节目——《非诚勿扰》的传播学分析[J].新闻世界,2010(6).
[2]徐巍.“非诚勿扰”还是“非钱勿扰”—当电视沦为一场“秀”[J].社会观察,2010(7).
[3]程刚.从“非诚勿扰”栏目看话题营销传播[J].今传媒,2010(7).
[4]韩松落.《非诚勿扰》,一场浓烈的戏[N].南方都市报,2010-4-7.
江苏卫视《非诚勿扰》火爆荧屏分析
摘要:江苏卫视的《非诚勿扰》没有播放几期就已经火便全中国了,最近更是受到海外观众的喜欢。但是它能够这样火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江苏卫视的《非诚勿扰》没有播放几期就已经火便全中国了,最近更是受到海外观众的喜欢。但是它能够这样火的原因究竟是什么呢?
电视婚恋节目再次火爆荧屏的原因
“一种传播结构是与相应的文化模式和社会心理共存的,它们之间存在着共协关系。文化模式的更新和社会心理的转变势必会影响到传播结构的调整。”②随着社会竞争的日趋激烈和生活节奏的加快,本应忙着谈婚论嫁的都市男女却疲于奔命,工作圈子的不断扩大和社交圈子的日益萎缩,使得他们苦苦寻觅却难修正果,生存的压力在不断挤占他们私人空间的同时,也将他们的眼界练得越来越高。“剩男剩女”不再是新鲜的网络词汇,而是逐渐演化为一种普遍的社会焦虑。
相比他们的长辈,80后在婚恋观中不再信奉“羞答答的玫瑰静悄悄地开”,血液中强烈的主体意识和多元西化的价值观的渗入,使得他们倾向于将爱大胆说出来,并且在择偶标准上有自己的一套范式,“父母之命”成为遥远的过去时,要挑就挑“我的菜”才是他们坚守的准则。
此时出现的电视婚恋节目,正好与这一社会文化背景合拍:一方面通过搭建媒介交友平台,释放“剩男剩女”的觅友需求——成人之美,何乐而不为?另一方面通过对有特色的男女嘉宾的遴选,从不同侧面向受众呈现80后的择偶标准和情感诉求——娱乐大众,亦是电视作为大众文化载体的一次本真的回归。
《非诚勿扰》的创新之处
如果说缺少创新是90年代电视交友节目式微的主要原因,那么2010年1月江苏卫视开播的《非诚勿扰》,不管在节目内容还是节目形式上都令人耳目一新,犹如一股强势旋风拉开了一场新的娱乐时代的大幕。
首先,谈一谈节目内容的创新。
权利转。在男女嘉宾选择权利的赋予上,《非诚勿扰》一改传统交友节目上相同比例的男女嘉宾平等互选的模式,让24位女嘉宾走上选择的前台,每轮女嘉宾通过三个环节来了解同一位男嘉宾,在此期间,代表着选择主动权的“定情按钮”一直掌握在女嘉宾手中,亮灯表示愿意继续,灭灯则表示不愿意;如果场上所有女嘉宾灯全灭,则该男嘉宾必须离场;三关之后若有多位女嘉宾仍然亮灯,则发生权利逆转,此时男嘉宾才有机会挑选心仪的女嘉宾。这样的规则设置是对传统婚恋中“男尊女卑”状况的颠覆,不仅彰显出节目对当下婚恋过程中女性地位提升的洞察,同时也是提升节目收视率的有效策略——让女嘉宾走上选择的前台是因为她们比男嘉宾更有表达和倾诉的欲望,对于自己的选择,不管是发自肺腑的告白还是冠冕堂皇的借口,都会使节目更加好看、更加有味儿。常言道“三个女人一台戏”,《非诚勿扰》上24个女人演绎的是一台叫人过瘾的情感大戏。
节奏快。和传统交友节目男女嘉宾需要历经几轮环节的相知相识,最后集体揭晓悬念的“集团作战”方式不同,《非诚勿扰》的运作模式类似于各个击破的游击战,出场的男嘉宾面临的是“1对24”的局面,配对的成功与否取决于“爱之初体验”(测试女嘉宾对男嘉宾的第一印象)、“爱之再判断”(女嘉宾通过一段有关男嘉宾的自我评价和亲友印象的VCR进行再判断)和“爱之终决选”(顺利通过前两关的男嘉宾对印象较好的三位女嘉宾进行反选,并通过了解女嘉宾的一项个人资料作出最终选择)三个环节,节目在每位男嘉宾出场时设置了挑选一见钟情的女嘉宾的环节,这就使得受众在观赏过程中一直伴随着猜测配对的悬念感和 “情感置换”的体验,而与以往节目不同的是,一位男嘉宾的配对结果往往只需10~15分钟便得到呈现,也就是说,留给观众的悬念在短时间内就能得到揭晓,并且后面又有着更多的悬念等待揭开,观众在这种悬念的迅速补偿和不断更新中得到的快感与好莱坞大片的观赏体验相接近。
《非诚勿扰》的快节奏除了来自节目环节的设置,还得益于男女嘉宾的率性表达和主持人孟非的“撒手不管”。与传统交友节目喜扮的“电视红娘”角色不同,《非诚勿扰》很少刻意地搭鹊桥、牵姻缘,主持人孟非的风格也是干净利落、不喜欢刻意地撮合拉拢,对于主体意识较强、个性鲜明的80后电视受众而言,这种风格显然更加“对味”。
用料猛。如果将传统电视交友节目比作一场中规中矩的相亲宴请,那么《非诚勿扰》更像一桌麻辣有味儿的四川火锅——麻辣的嘉宾、麻辣的语录、麻辣的话题,各种冲突、争执在这里麻辣地碰撞上演,而且剧情跌宕、高潮迭起。
《非诚勿扰》的女嘉宾不仅外貌上佳、漂亮时尚,而且敢想敢说、精于表达,在场的男嘉宾经常被置于女嘉宾的“毒舌”之下。一般在被问及第一关“爱之初体验”的灭灯理由时,女嘉宾的理由最为个性劲爆,“他太瘦了,我觉得和他逛街就像牵着个风筝一样,我怕半路他给风刮跑了”、“他看起来那么小,我们走在一起,别人会以为我拐卖他”、“你三十岁,可你穿的衣服好像是十三岁,衣服是廉价的衣服,你对我们不尊重”……这样大胆直接的回应令观众叫奇;更为热闹的是,男嘉宾并不总甘于被拷问,一些出语惊人的女嘉宾也经常被口齿伶俐的男嘉宾当场“反呛”。可以说,男女嘉宾之间针锋相对的“口角之争”令节目劲爆好看,并且在无形之中成就了《非诚勿扰》的麻辣风格。
看点多。除了男女嘉宾互动过程中的冲突和争执,《非诚勿扰》可谓看点纷呈。
首先,节目虽然在形式上表现为“女选男”,但当24位青春时尚的女嘉宾伴随着开场音乐一字排开,这本身就构成了一道亮丽的风景,因此当电视机前的女性观众津津乐道于某位男嘉宾是不是自己的那道菜时,男性观众或许正与在场男嘉宾进行着“情感置换”,好奇于心仪的某位女嘉宾对与自己条件相仿的男嘉宾会有怎样的评价和期待;这种台上台下同时进行着的选择使得《非诚勿扰》暗合了男女受众不同的收视需求,不同性别的受众可以在节目中找到各自的情感诉求。
此外,主持人孟非和心理专家乐嘉的组合也令观众眼前一亮。除了外形上的相似点外,二位的鲜明个性和出众的口才,也令节目传递出不一样的气场。起用孟非是《非诚勿扰》的一记妙招,作为江苏卫视知名的新闻评论主持人,从新闻到娱乐的转身令孟非被网友评价为“史上最特别的'月老’”,相比传统娱乐节目主持人的轻佻卖弄,出身新闻的孟非更为睿智稳重,干净利落的主持中不忘适时地调侃和搞笑,对于《非诚勿扰》这桌麻辣火锅,孟非可以做到一边利索地给火锅加上料,一边又不紧不慢地调节着火候。他的搭档——色彩性格学创始人乐嘉,也是伶牙俐齿、见地犀利。深谙男女嘉宾心理的他时而站在女嘉宾的阵营里,与她们一起不留情面地“质询拷问”,时而又扮演上了男嘉宾的救世主,用心良苦地总结所谓“男生攻略”。除了男女嘉宾之间的对垒,孟非和乐嘉之间的调侃与碰撞也构成了节目的一大看点。
可以说,快节奏的进程推进加上多重看点的交织演绎,令《非诚勿扰》的受众多少有点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其次,谈一谈节目形式的创新。
除了节目内容上的大胆创新,《非诚勿扰》在演播室布置和配乐的选择上也是创意无限。
尽管以英国当红交友类节目《take me out》为制作模本,《非诚勿扰》在演播室的布置和现场配乐的选择上还是融入了很多个性和时尚元素。在舞台的色彩呈现上,《非诚勿扰》一改传统交友节目温馨浪漫的暖色调,以红蓝交织的冷艳色系为舞台背景,营造出前卫的酷炫效果,和节目主打的麻辣风格相契合;演播室的设计也显得时尚大气,舞台以男嘉宾所处的位置为核心呈现辐射状,这不仅有利于男女嘉宾“1对24”式的现场互动,而且使观众对于嘉宾的选择一目了然;此外,男女嘉宾的出场方式也别具特色,如果说女嘉宾T台走秀般的出场令舞台立马变得生机盎然,那么男嘉宾升降台式的出场又令节目瞬间充满了悬念。
除了炫酷的舞台,《非诚勿扰》中好听的配乐以及搞怪话外音的配合亦是其抓取年轻受众的秘密武器。与传统交友节目单调的录制配乐不同,《非诚勿扰》的配乐非常有“画面感”,不管是曲风劲爆的男女嘉宾出场音乐,还是幸福甜蜜的配对成功插曲,抑或遗憾温婉的失败退场插曲,只要某段音乐响起,观众即便看不到屏幕,也能大概猜测配对的结果;在画外音的配置上,《非诚勿扰》也是“不走寻常路”,放弃了谈话节目中常见的现场乐队配音,取而代之的是搞怪画外音对主持人给予现场应合,“唉呀妈呀”,“oh my god”以及模仿现场观众起哄时的“嘘”声,画里画外,一唱一和,制造出了类似于相声艺术一逗一捧的喜剧效果。
应该说,这种音画一体的标志力令《非诚勿扰》看起来和谐连贯、自成一派,同时也是我国电视娱乐节目走向成熟形态的标志之一。
《非诚勿扰》面临的争议和发展方向
《非诚勿扰》在节目内容和形式上的创新,令其短期内问鼎同时段综艺节目收视纪录,然而不容忽视的是,在赢得高收视率的同时也惹来不少的争议。
很多观众认为其看似便捷的规则设置只是电视快餐文化的一种节目策略,仅凭第一印象和亲友评价就对某位嘉宾作出评判,显得粗浅而仓促;对于不少女嘉宾在择偶标准中显现出的“拜金倾向”,部分观众认为这虽然从一定侧面反映了80后更趋现实的择偶标准,但未免有为了增加节目看点而刻意炒作的倾向,过于物质的话语场域很可能令节目渐渐背离其初衷并丧失必要的诚意;对于男女嘉宾针锋相对的口角之争,很多网友质疑节目有请托儿表演之嫌,他们认为所谓毒舌语录并非出自嘉宾本人的率性表达,而很可能是照着脚本的台词演练;此外,对于节目中“拜金女”的毫不掩饰、“富二代”的炫耀显摆、“孔雀女”的撒娇发嗲、“凤凰男”的自卑自尊,网友认为这些极易制造道德争端的娱乐元素,让节目看起来更像一出经过精心策划的现代偶像剧。
但也有观众认为“《非诚勿扰》其实是漫画化的社会现象展示台,它不满足于温情斯文的相亲交友,它要的是鲜明的话题性、凶狠的两性搏杀,以容纳那些困扰着人们的现实问题,金钱、房价、家庭关系、剩男剩女,它是撕破脸的、夸张的社会漫画,提供给人们的是消费、投射、参与的狂欢”。
来自观众的争议是每个电视节目初创期必经的阵痛,同时也是该节目受到更多关注的理由,《非诚勿扰》也不例外。新鲜“养料”的输入令沉寂多时的爱情之花在电视荧屏上重新绽放,但若单纯依靠表演和炒作来赚取收视率的话,便会背离其为适龄青年搭建交友平台的初衷、丧失其作为大众媒介的社会服务功能,逐渐演化成一场纯粹的电视娱乐秀,那么看点再多也终会令观众厌倦,他们会以同样的理由给予回应——非“诚”勿扰。因此,如何避免重蹈90年代末期电视交友节目集体走向颓势的覆辙,使得这朵在全新环境和养料下浇灌出的爱情玫瑰花期更长、开得更久,值得以《非诚勿扰》为代表的当红电视交友节目深思。
即便如此,有一点不容否认,与1997年《快乐大本营》的开播对电视综艺节目的颠覆与再造类似,《非诚勿扰》对电视交友节目的大胆创新同样意味着中国电视综艺节目的一场新的改革,这场改革不仅是对当下社会结构中“剩男剩女”现象和崭新相亲文化的回应与对接,同时也是中国娱乐节目对其大众文化本体的再一次靠拢与回归。
精彩因素
节目播出后社会逐渐形成了两种价值观和评论。 非诚勿扰教师节专场生活照(20张)有的人认为《非诚勿扰》火爆在话题内容大胆、表现出位、参与者养眼亮丽、主持气氛活跃等等,所以才会有这么高的关注度和收视率。但另一方认为,这些仅仅是表象。如果说是参与者外形养眼,那么想上湖南卫视的帅哥美女绝对不会少,他们恐怕也都什么都能豁得出去,在这一自然资源方面,湖南卫视应该比江苏卫视更有优势,因为省级地方卫视第一品牌的地位在那摆着,自然有得天独厚的条件。如果要好好审视和检讨湖南卫视输给江苏卫视的真正原因,恐怕还需要从外到内,全面深入分析。且可以让我们看到在现今社会里,各式各样的人,他们对金钱,对未来,对恋爱婚姻,都有着不一样的向往。主持人孟非风格也很受欢迎,既严谨又不失风趣,分寸拿捏得当,乐嘉的角色正是扮演台下及电视台下的我们的心声,起到了现场与台下的互动江苏卫视的《非诚勿扰》胜在三外三内六大因素。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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